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恃寵而驕:獨霸夫君房

《》章 節目錄 080 今晚去我房裡伺候 文 / 自由米蟲

    謝立兒瞅了瞅被自己弄濕潤的紅果果,心中騷動更甚,不由得再次試探著安撫它,看著它越發紅潤,謝立兒又好奇的用手摸了摸。

    啪——

    郗愔毫不猶豫一巴掌打在謝立兒屁股上,他嘶啞的聲音隱隱帶著怒氣,「好好洗澡,不許胡鬧。」

    他上前,將她提起放進水池中,自己也跳了進去。

    郗愔並不曉得,剛才那一巴掌不僅沒把謝立兒打醒,反而上火辣辣,麻酥酥的感覺直蔓延到心底,如一顆狗尾巴草,不斷的撫著她最怕癢的地方,令她需要找些事情來發洩一下。

    謝立兒雙臂環住他的脖子,無意識朝他胸膛蹭過去,細細的啄吻,幾乎沒有任何技巧的,只是憑著本能。

    郗愔溢出口的悶哼,似乎鼓勵了她一般,柔軟的一雙小手也開始作亂,隨著她的吻輕輕攪動著一池春水。

    「立兒。」郗愔歎息一聲,緊緊抱著她,聲音壓抑而沙啞。

    謝立兒成沉迷在男色中,迷糊中聽到他的低喚,便若有似無的「嗯」了一聲。

    這一聲,婉轉嬌吟,慵懶嫵媚,撩撥著人的神經。

    郗愔則是接近崩潰失守的邊緣,他擰起眉頭,一手摟住謝立兒腰,往下一沉,頓時溫熱的水就蔓延上兩人的肩部,接著眼前一黑,兩人直接沉入了水中。

    謝立兒陡然失去空氣,鼻子中猛然進了一口水,直嗆得她眼淚汪汪,四肢胡亂拍打蹬著四面八方的水。

    郗愔摟著她浮出水面,謝立兒惱恨,一口便咬在了他胸口。一邊咬著一邊咳嗽,眼睛裡面還在嗆出淚水。

    啪的一聲,郗愔又揚手拍了她臀部一巴掌,低低笑道:「讓你裝,明明就是小狗,竟還咬起人來。」

    謝立兒理虧,伸手撫摸著被自己咬破的地方,輕輕問道:「疼麼?」

    「你說呢?」郗愔大手忽然攬住她的脖子,低頭就要咬下去。

    謝立兒慌忙摀住脖子,「不要,不要,咬了我的脖子夫主可就成了吸血蝙蝠了?」

    他望著她,眸光盈盈,緩緩低下頭,尋到那正嘟著的小巧唇瓣,輕輕含住。

    濃重的男姓氣息頓時霸佔了謝立兒的口腔,那清新的氣息,夾雜著淡淡的苦澀茶香,令人沉醉不已,謝立兒剛剛適應,便有一物挑開了她貝齒。

    不得不說,兩人對這種事是相當有默契的,很快便適應了這樣的遊戲。

    「夫主…郗愔……」謝立兒半瞇著眼眸,盯著他半隱在霧氣中散發著耀眼光芒的俊臉,甜蜜中隱帶擔憂。

    這樣出色的男人,怎樣才能夠兩全其美呢?

    *

    翌日,郗王府有貴客到訪,來客卻是郗愔和謝立兒均始料不及之人。

    「王爺,混亂之地少主到訪。」守門侍衛匆匆稟報道。

    郗愔怔了怔,自己才從混亂之地回來不到不過一個月,趙希有什麼要緊的事,非要自己親自來一趟?

    「請他到書房正廳。」心思百轉,然而下令卻是極快。

    侍衛匆匆而去,郗愔在侍女服侍下穿上大氅,前往書房等候。

    冬日裡,王府最為舒適暖和的地方大概就屬郗愔的私人領域,書房範圍了。而根據郗愔一向不崇尚奢華的作風,這裡算是接待貴客的最佳去處。

    趙希第一次來郗王府,目光隨處瞟了瞟,覺得還沒尊者府美觀奢華,便不再注意。跟著侍衛直直往郗愔書房而去,郗愔的書房靠近外院,只穿過一個園子一道迴廊,便到了書房「觀瀾閣」。

    轉過迴廊,就看見一襲赤金廣袖袍服的郗愔在門口迎接,上下打量一會兒,趙希乍然一笑風姿爽朗,「郗郎風姿,果然無雙。」

    「希君也風采依舊,利落非常。我這兒一點消息都沒有,你已經到了我府上。」郗愔長身而立,明明不是華麗的衣袍,卻難掩那靡艷灼目之美。

    有的人,只憑風姿氣度,便能讓人仰望。

    同樣都是各自領域的優秀卓然之人,只有站在一起,才能比較出個不同和高下。二人中,趙希比郗愔看起來更像將軍,更有軍人風采。然,郗愔較之趙希,卻更顯雍容大氣,穩重從容。

    「本公子不過是惦念好友,便雪夜奔襲而來。本公子如此作風,是不是能當得你們南朝人崇尚的名士?」趙希毫不謙虛,無需郗愔說請,便自顧自的走進屋內。

    屋內的炭火燒的正旺,兩人圍爐而坐。懂事的婢子趕緊送上茶水點心,然後退到門外,將空間留給兩位尊貴的人。

    「可以告訴我所來何事了?」郗愔側靠在幾前,問道。

    「你可知我是送柳皇后來此的?」趙希並未正面回答郗愔的問話,但只這一句便交代了非常重要的內情。

    「難道柳皇后是從混亂之地借道?」郗愔臉色微微一變,難怪自己在邊境安排的人手一直沒打探到柳皇后何時回國。沒想到北國那邊卻是智高一籌,竟然用了聲東擊西的障眼法。明著說柳皇后才出北國京都,實際上人家已經從混亂之地繞道,直接到了邊城。

    「我說呢……」郗愔竟是自嘲一笑,「北國開了什麼條件?尊者跟北國合作了?」

    「只是借一次道而已。」趙希看著郗愔,認真道:「你究竟是怎麼想的?現在北國已經動搖了父親的選擇,你要是在不抓住大好的機會,難道等著我父親坐地還錢?」

    「你知道的,一旦我與混亂之地結盟,便意味著兩國開戰。」這些局勢兩人都心知肚明,因此郗愔也不避諱趙希,「現在北國手裡還抓著南朝的皇帝為質,就算我們現在結盟,局面發展到最後還是要僵持……」

    「而我,要的不是僵持,是厚積薄發,一擊即中。」郗愔目光清冷,淡淡的掃過趙希,但就是這般雲淡風輕的目光,卻不禁讓人有了臣服的衝動。

    幸好趙希本身就是心智堅定之人,此時只覺得郗愔的話雖輕且重,更有著掌控這大好河山的信心與決心。

    「我知道,我一直選擇的就是你。這些年混亂之地雖然看似游離與南北兩國之外,形似超脫。但我心裡是明白的,無論哪一國下定決心攻佔混亂之地,都是極有可能會成功的。這種情況下,根本不會有我們保持中立的機會,要麼選擇一方,要麼等待滅亡。可是父親卻沒有這些認識,他高估了混亂之地的地位和實力,覺得是南北兩國都在求著他。因此他的架子便越端越高,這段時間,北國又陸續派去了兩撥使臣。估計我父親要再不表態,就該開戰了……」

    趙希眉宇緊皺,混亂之地畢竟是趙家的根,要想在未來的大勢之下保存,現在便是生死抉擇。

    「我知道父親的意思,他想做兩方的生意,誰給的價高就暫時幫誰,企圖這樣保存趙氏的最大價值。卻不知,現在已經不是五十年前,兩國都要罷戰休養生息。現在是戰爭一觸即發,不選就等於趙氏衰落,或者永遠沒了選擇的機會。」

    趙希的聲音既輕也沉:「所以,這次我來,是想你能盡快拿個決定。我離開的時候,北國使者前來為他們太子求娶我小姑姑。」

    意思已經不言而喻,混亂之城已經到了選擇成為一方附屬勢力的關鍵時刻。而郗愔,要做的便是在這競爭中脫穎而出,將混亂之城收歸旗下。qq1v。

    郗愔垂眸,看似在品茶,趙希的話卻一字不漏聽入耳中。

    趙瞳,很早以前他便是決定要娶她的?

    「我會盡快派使者去求婚。」對這件事,根本不會有什麼影響他的決心和計劃。

    「哦,忘了告訴你,我護送柳皇后過來的時候,她似乎想在邊城設一座行宮,不回陽都了。理由據說是:皇帝尚在北國為質,她無法回到都城享受一個人的尊貴榮華,因此要在邊疆駐紮,等待皇帝陛下回歸。」趙希得到郗愔的準確答案,心裡鬆了口氣,便說起柳皇后的事。

    郗愔捧茶的手一晃,水濺到了手上也沒注意,顯然被這消息驚得不清。

    「他想借我的地方,避過陽都那邊的刺殺?」郗愔目光森冷,嘴角勾起諷刺的弧度。

    趙希也嗤笑道:「她做出這般姿態,誰不知道她是欲蓋彌彰,真正的想法,莫不是想和你再續前緣?留在邊城正好方便你們日日相會。反正你郗王府離邊城不過一日路程,她便是住進王府,也無礙啊。」

    「這女人以為自己有多大價值?」郗愔哂笑,「昨日她還送我九名美姬,每位都長得跟她相似,你說,我要不要把她們送去軍營犒勞將士?」

    「哈哈……郗愔,你真是夠毒?」趙希一拍大腿,動作頗有些誇張,「對初戀情人都能下這般的手,要真是被送去犒勞將士,被人知道風聲後,怕是不多久這皇后便要成為婦了?」

    郗愔瞪他一眼,終讓趙希止住了大笑。

    「她珠玉在前,我不過倣傚而已。」郗愔本就存著利用柳皇后的心思,本來想著要是她夠合作,說不定事後還能讓她後半生保得平安。沒想到她竟然弄出這番局面,如今,那也怪不得他手段狠毒了,因為,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你就不怕自己再多一條與柳皇后私通的負面流言?」趙希笑的隱隱幸災樂禍。

    「我相信你的小姑姑絕對不會讓她好過。」郗愔漫不經心的喝了口茶水,毫不在意他想看笑話的心思。

    「好,你果真是懂得利益最大化的利用資源,不管是人還是物。」這也是趙希佩服郗愔的地方,文能用人,武能謀國,這樣一個有野心有實力還心智堅定的領導者,要是下定了決心做某件事,絕不會小打小鬧。

    「若是父親選了你,以後我便在你手下做將軍,如何?」趙希挑挑眉,濃黑的眸子神采飛揚。

    「你本天生屬於戰場。若是生在太平年代,你肯定會鬱鬱不得志而亡。」郗愔自然樂意有這麼一位武勇的將軍。自己雖然也有能征善戰的美名,但那都是一地一城之間,一半靠毒計一半靠戰術謀得的勝利。以後若是征戰天下,自然需要趙希這樣真正意義上的戰爭狂熱分子,才才能最大程度的帶出精銳軍隊。

    「對了,你那麗姬怎麼不在?」正事談完,趙希的八卦心也有些蠢蠢欲動。

    郗愔眼皮一跳,但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問道:「姬妾自然是住在後院。」

    「讓她出來,我有話問她。」趙希毫不客氣的道。

    「你有何事?」郗愔有些不悅他隨意的態度。

    其實,趙希的態度沒什麼問題,像他們這樣的身份,去別家做客,別說要求見人家的姬妾,就算是索要別人的姬妾,那也是在正常範疇內的行為。

    「哦,我想問問畫冊的事,你不知道,自從你們走後不久,城內突然就流傳出一冊關於我的春宮圖……」對於既為盟友又是知己好友的郗愔,趙希是一點也不避諱揭自己的傷疤。

    可惜,他詳細的敘述還沒說完,郗愔已經歎了一口氣,非常抱歉的看著他,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便也實話說了,那東西的確出自麗姬手筆,你是男子漢大丈夫,應該不會為了這點小事太過計較?我現在就讓麗姬過來給你賠禮道歉,讓你消消火。」

    說完,郗愔終於發現趙希的表情有些不對,那模樣,似乎是難以置信?還是恍然大悟?

    突然之間,郗愔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很不應該的事。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聽見趙希狼嚎般的吼叫:「郗愔,我大爺,那東西還真是你寵姬的傑作?」

    這就是做賊心虛,做壞事怕鬼敲門的結果。

    本來趙希只是想抱怨一下,那畫冊是從北國有名的小公爺房遺愛手裡流傳出來的,而當時在混亂之城跟房遺愛有接觸的,就包括謝立兒,他只是想問問謝立兒知不知道情況,沒想到郗愔正好說出了真相。

    天啊,地啊,這就是逃不脫的命運?

    話說,謝立兒受到夫主的召喚,屁顛屁顛的換了衣服,走進觀瀾閣,卻在剛跨進門的下一秒,脖子便被一隻帶繭的結實有力的大手掐住了。

    在以後的無數日子裡,謝立兒都無比後悔自己的精神力不能感召吉凶。

    「咳咳……你放手……放……手……」謝立兒的臉色已經由紅轉青,最後呈現紫紅色,眼看著扎掙越來越虛弱,眼珠子開始翻白,差點就要使用精神力強行攻擊。郗愔終於出手捏住了趙希的手腕,強行將他的手掰離了謝立兒的脖子。

    「夠了,你還真想要了她的命不成?我是讓她來給你道歉的,不是用命來熄滅你怒火的?」

    「這女人早該殺了了事?」趙希那英俊非凡面上青黑一片,目光冷若冰峰,凌厲的刺在謝立兒面上。

    自己私自放走謝立兒的消息沒瞞住父親和小姑姑多久,就被發現,父親聽了自己的解釋雖然消了怒火,可小姑姑不依不饒,最後父親還罰他跪了三天祠堂。他都二十五六的成年男子了,還被罰跪,這樣的屈辱自然要算在謝立兒頭上。

    可人是自己要放的,這點趙希無法否認,也就只好自己認栽。

    沒想到來一趟郗王府,卻讓他知道自己受處罰保下來的女人,不僅對自己沒丁點謝意,還敢恩將仇報散佈自己的春宮圖?

    如何能忍?如何還能忍??

    趙希再次看見謝立兒,便想一手掐死了她。

    現在被郗愔阻攔,趙希無法再動手,但心裡的怒火卻是一點沒減。

    「你這女人,今次是你第三次死罪?你最好能一直待在郗愔身邊,不要給我機會,否則,我定要將你捏成湮粉?」趙希先前掐住謝立兒脖子的右手狠狠一握拳,咯咯吱吱全手二十四個關節發出爆米花一樣的聲音,那感覺,聽的謝立兒脖子一縮,陰風陣陣?

    「夫主,救我?」謝立兒嗖一下扒住郗愔不放手,整個身子顫抖著縮進他懷裡,雙手死死抱住郗愔的腰。

    「驕縱跋扈,不知體統?」看見謝立兒的動作,趙希冷哼一聲,面色陰沉的坐回了原位。

    「鬆手。」郗愔覺得有人在此,謝立兒該理智些,行為也該收斂些的好。

    謝立兒現在脖子還疼呢,她現在又不可能把武力值強大的趙希殺了,只能緊緊纏著郗愔,希望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聽見郗愔說鬆手,手反射姓的死死掐住郗愔的腰。

    郗愔吃痛的微微蹙眉,腰間的肉算是最敏感的部位了,就算是有功夫在身,也禁不住她這樣死命的掐啊?

    啪——

    一聲脆響,他習慣姓的揚起手狠狠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謝立兒一懵,上傳來辣的疼,簡直令她羞憤欲死,被當著外人還是男人的面打了屁股,那個外人還是她的死對頭……嗚嗚,能不能鑽地洞把自己埋進去?

    「鬆手。」郗愔再次提醒。

    謝立兒終於鬆了手,不過那小腦袋卻垂的低低的,硬是沒臉抬起來。

    「去泡茶,給少城主賠罪。」郗愔難得看到她這幅表情,嘴角抽了抽,安撫小狗一般,揉了揉她的腦袋,給她個台階下。

    終於有點事可以化解此時的難堪,謝立兒垂著腦袋小老鼠一般,迅速竄到角落去泡茶。

    泡好了茶,謝立兒心裡咬牙切齒,卻滿臉懺悔狀的給趙希行了大禮,茶杯舉上頭頂,語氣無比誠懇:「希少主,都是妾目光短淺心胸狹窄瑕疵必報,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畫了您的畫冊,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妾?那畫冊雖是妾畫的,卻不是妾傳播的,您息怒?」

    趙希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謝立兒,鼻孔不屑的噴氣,根本沒讓她起身的意思。

    郗愔目光落在道歉的謝立兒身上,心裡有些怪異,似乎記憶裡謝立兒根本沒對自己這般恭敬過。但還是公事公辦的掃過猶自一臉憤恨的趙希,淡淡道:「她便是畫你春宮圖之人,你可以有怨抱怨有仇報仇,我絕不攔著,不過她是我儷夫人,你看著辦?」

    儷夫人,便是貴妾的意思,某種程度上差不多是側妃了。

    郗愔的潛台詞便是:你報仇可以,但是她是我才封的夫人,是我寵愛的妾,你得給我面子,不能往死裡整。

    謝立兒覺得嘎崩一聲,腦袋當機了,郗愔怎麼能這樣?怎麼能把自己交給這個野蠻男人處罰??

    趙希緩緩從謝立兒舉得顫抖的手中,接過茶盞,子夜一樣的黑眸瞟過謝立兒。

    謝立兒一襲杏紅色大袖曲裾深衣,外面是紫色大氅,跪著那裡的身形看起來柔弱可欺,巴掌大的小臉皺成一團,半垂的眼睫隱約露出氤氳的霧氣,她雖不是很絕色,可是週身鮮活靈動的氣質卻十分難得,南朝北國的貴女們縱然千嬌百媚,卻獨獨沒有這份氣度。

    卻能是去。趙希心中一動,饒有興味的道:「她既已被你封做了夫人,我自然可以給你面子,饒她姓命。不如,今晚她就去我房裡伺候,明日我離開再還給你。」

    謝立兒已經被趙希一出一出的給搞的表情僵硬,連朝郗愔喊救命都忘記了?腦袋裡只想著他那話什麼意思?她是郗愔的姬妾啊,他就敢這般明目張膽的索要自己去陪寢?

    「她已是我的女人。」郗愔微微皺眉,已顯示出不悅,「伺候你可以,你卻不能碰她。」

    「不能碰?那我要她一個女姬做甚?」趙希聲音也冷沉下來,那寒冷猶如實質,生生能將人凍透了。

    郗愔,你這是在逼著我放過她啊?

    趙希冷冷的瞪著郗愔,這個女姬有這麼大膽子敢畫他的裸畫,就這麼放過她,怎麼能甘心?

    他本想著定讓這作畫人自作自受,將那畫裡的內容都呈現一遍,郗愔卻告訴他不能碰這女人,這怎麼可以??

    郗愔不以為意的道:「那畫冊我也看過,又沒有,男子漢大丈夫,就算真讓人看了又怎樣?你要是覺得心裡不平衡,儷姬還畫過我的裸畫,我用那東西交換,如何?」

    沒有?就重點部位一點點布料遮擋,那比還有想像空間,還有誘惑力,你知不知道現在我一出門,很多人都用一種赤果果的目光盯著我看?你知不知道我一看到那些目光,就覺得自己沒穿衣裳在街上行走?你知不知道有很多男的女的都買了畫冊在家意?

    趙希差點吐血,聽到郗愔要把自己的裸畫交給他,趙希終於崩潰了,怒吼道:「你大爺的,就這麼個女人,用得著你這般維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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