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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九十七章 你是不是也等不及了 文 / 桑藍

    期末考終於結束,暑假來了,高考成績也下來了,陸承佑的成績幾乎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鏡,尤其是文琴,不敢相信的一遍又一遍的確認。

    何蔚藍走上去,把文琴從電腦前拉出來,笑道:「琴姨,你就不要再懷疑了,那真的是哥的成績。」

    文琴又看了一眼,「這也太不可能了吧,佑就是再聰明,但是他從來不學習的。」

    「或許哥也有學習,只是我們沒有見到而已。」

    文琴悄悄的湊近何蔚藍耳邊,小聲道:「藍藍,你說他是不是作弊抄襲了?」

    何蔚藍怔怔,微笑著沒有說話。

    不管怎麼說,陸承佑的高考成績很好,報考國內任何一個大學都穩妥妥的,文琴提了十幾天的心也終於落地了,當

    天下午就帶著何蔚藍去逛了商場。

    文琴在商場碰到了熟人,是一位打扮高貴典雅的婦人。

    「藍藍,過來這邊。」

    何蔚藍走過去,朝那位婦人微微一笑。

    「這是我女兒,藍藍。藍藍,這是凌夫人。」

    何蔚藍朝她點點頭,禮貌的道:「凌夫人好。」

    凌夫人的眼睛在何蔚藍身上打量了一會兒,笑道:「真是個標緻的人!」

    何蔚藍被人誇,文琴自然高興,兩人又相互寒暄了幾句,便扯到了兒子的高考上。

    「你兒子的成績一向優異,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凌夫人的臉上立即呈現了一絲驕傲,「要不是出現了一些小失誤,就能拿滿分了。」

    「那也很好了。」

    「你兒子怎麼樣?應該還不錯吧?」

    凌夫人問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明顯的就帶了些不屑之色。

    文琴笑笑,「還行,」然後說了一個分數,只見凌夫人大的整張臉青了青。

    購物完回去的時候,文琴又說起了凌夫人。

    「她是個愛攀比的人,什麼都要比別人好了心裡才舒服,她之所以問佑的成績,就是料到了佑的成績一定不好,至少不會比他兒子的好,你不知道幾乎每次模擬考試,她都會向我詢問佑的成績,看著像是關心,其實就是在炫耀。」

    何蔚藍想起那位夫人容顏,當時她還以為她那種高高在上的模樣是因為化妝的緣故呢。

    「哎,也是我兒子爭氣,在最關鍵的時候給我長臉,你看到她聽到佑的成績時的臉色沒有?估計現在心裡正鬱悶著

    呢。」

    「天下的父母都喜歡自己的兒子是最好的。」

    「她兒子我見過一次,確實很不錯,挺謙虛穩重的一個人,和我理想中的佑很相像。」

    何蔚藍笑笑,說:「哥也很不錯。」

    文琴想了想,點點頭,「確實,至少這次沒有讓我失望。」

    何蔚藍想到了什麼,忽然問:「琴姨,哥準備去哪個大學?」

    文琴搖搖頭,「不知道,最大的可能是去美國。」

    美國?!

    何蔚藍的心裡忽地躥過一陣悸動,說不清的是喜還是憂。

    「哥願意去嗎?」

    文琴歎了一聲,「我也不捨得他去,但他若要掌管陸氏企業,必須得具備足夠的能力。」

    何蔚藍哦了一聲,便沉默下去了。

    何蔚藍是被壓醒的,那股力量太大,重得她幾乎喘不上氣兒,她睜開眼睛,看到了一雙比黑暗還要黑的眼睛,她驚得渾身都出了冷汗,本能的張嘴喊叫,被他一手給摀住了嘴。

    「別出聲,否則他們會過來的。」

    在他的注視下,何蔚藍點點頭,等到他移開了手,她顫聲問:「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自高考結束就沒了蹤影,哪知一睜眼睛他就在眼前了!

    陸承佑的手指在她的臉蛋上緩緩的勾著,「剛回來。你看這麼多人都想著我,我一回來就找你了,高興不高興?」

    她才不高興,她恨不得他永遠不要再出現在他面前。

    何蔚藍咬著唇,掙扎了一下,便動不了了。

    「好沉,你放開我!」

    陸承佑的手指來到她的唇瓣上,似有若無的摩挲著,這麼柔軟的觸感,是他每個午夜夢迴都極度思念的,即便是在別的女人身上,他還是無法忘掉這幅柔軟的身軀,她到底給他施了什麼毒咒,才讓他的腦子時時想著她?

    他的心裡忽然就騰升了一股怒火,如今她就在他的身下,柔軟馨香觸手可及,他體內的不安因子已經狂嘯了多時。

    「不放!」

    話音一落,他的唇就壓了下來,帶著淡淡的酒味,用力撬開她緊咬的牙齒,躥了進來,肆意的吞噬著她的一切。

    空氣被奪走,她的鼻翼張到了最大,可還是不行,那種缺氧的感覺幾乎讓她的暈厥過去。

    陸承佑終於鬆開她,看著不停大口喘息人兒,臉上依然浮現了一絲紅潮,他撫上那一抹紅暈,啞聲道:

    「我要你。」

    何蔚藍愣住,也顧不得大喘氣了,伸手就去推他。

    「不要。」

    陸承佑輕易的就制止了她的掙扎,捏著她的下巴,抬起頭,冷幽幽的眼神鎖著她,狠聲道:「欲拒還迎,嘴上說不

    要,其實心裡很想要吧?」

    何蔚藍痛得臉色都白了,眉頭緊皺在一起,狠命的搖著頭。

    「我沒有。」

    陸承佑卻毫不客氣的探響她的身體,嘴唇勾出一抹邪肆殘忍的笑。

    「還嘴硬!你的身體都發熱了。」

    何蔚藍聽得他的話只覺得臉發熱,身子更燙了,用力的掙扎著。

    「我沒有,你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陸承佑心情好的親親她的鼻尖,手上的動作不停,笑得一臉邪魅。

    「別害羞,你身體上的哪個地方我不熟悉?」

    何蔚藍鬆開推拒著他的手,摀住耳朵,幾欲哭了出來。

    「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看,你是不是也等不及了?好,我們現在就開始。」

    雖已經經歷過幾次,何蔚藍還是受不住的咬住了嘴唇,本事推拒著他的手,猛地的抓緊了,指尖深深地陷入他的肌

    肉裡。

    陸承佑看著她不見一點血絲臉,心裡掠過一絲不忍,手指撫上她緊咬的嘴唇,讓她咬他的手指。

    「放鬆點,不然會更痛。」

    何蔚藍除了大喘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即便是這樣的情景,她還是不忘搖著頭,拒絕著他。

    陸承佑有些惱火,他已經最大可能的照顧她的感覺了,為什麼她還是這麼排斥他?

    大掌握住她細軟的腰身,把自己狠狠的往前送……

    何蔚藍覺得他是在故意的折磨她,她不知道自己昏過去幾次,又醒過來幾次,她最清晰的印象便是他身體的溫度,灼燙得似要熔化掉她……

    何蔚藍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渾身酸疼得就像是拆了重新組裝的一般,動一下,體內便傳來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覺,夾雜著些許的疼痛感,撐著身子下*,何蔚藍打開櫃子的最底層,拿出一盒藥,到了兩粒放進嘴裡。

    這藥是陸承佑第一次侵佔她時留下的,她悄悄的藏了起來,滿滿的一盒,如今已經下去半盒了。

    何蔚藍泡了個澡,待身體裡的不適感減輕了些,才穿上衣服下樓,好在她的衣服都和保守,基本上能遮住那些*

    的痕跡。

    客廳裡只有張媽在打掃,她四處看了看,問:「張媽,琴姨出去了嗎?」

    張媽放下手裡的活,轉身去倒水,說:「小姐,先生夫人還有少爺去美國了,夫人見她睡得香,就沒有打擾你,讓

    我轉告你一聲。」

    何蔚藍一愣,問:「去美國了?」

    張媽點點頭,把水遞給她,「夫人說可能一個星期後才能回來。」

    「去美國做什麼?」

    張媽搖搖頭,「不知道。」

    何蔚藍喝了一口茶,忽然抬頭看了眼二樓,問:「爺爺在嗎?」

    張媽點點頭,「在書房呢,我正要上去送茶。」

    「我來吧!」

    何蔚藍敲了敲門,「爺爺,是我,我來給您送茶。」

    「進來。」

    何蔚藍走進去,又輕輕的把房門關上,來到書桌前,給他斟滿茶。

    陸青雲正在寫字,大大的毛筆在手裡就像是有了生命似的,會動幾下,潔白的宣紙上就出現一行龍飛鳳舞的字。

    何蔚藍忍不住讚歎道:「爺爺,您寫的真好。」

    陸青雲笑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抬頭看著她,問:「今天起得那麼晚,是身體不舒服嗎?」

    何蔚藍不是個愛睡懶覺的人,一般情況下起得都很早,今天一下子就睡到了下午,也難怪陸青雲會懷疑。

    何蔚藍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不敢看他的眼睛,低頭搖了搖,說:「沒有,是因為夜裡沒有睡好。」

    陸青雲又看了她一會兒,說:「要是在家裡覺得悶的話,可以約朋友出去轉轉。」

    何蔚藍嗯了一聲,點點頭,卻一直低著頭。

    對於陸青雲,何蔚藍一直是又敬又怕的,尤其是他的視線落在她身上時,即便只是一個不經意,她也不由得緊張。

    晚上接到文琴的電話,何蔚藍才知道他們去美國,是為了陸承佑的入學考試。

    麻省理工大學,陸承佑將要就讀的大學。

    掛斷電話,躺在*上,何蔚藍久久不能入睡,他要去美國了,去得那麼遠,在地球的另一端,她終於不用擔心夜裡

    睜開眼睛看到他了,她心裡是高興的,甚至是雀躍的,可是為什麼沉靜下來,心裡又會反覆流轉著一種不清不楚的情緒,拉拉扯扯的如一根細長的絲線,綿延著一股微澀的疼痛感?

    時間在平靜的日子裡轉眼便流逝過去了,算算時間,琴姨他們兩三天後就能回來了。

    午覺醒來,何蔚藍一如既往的在房間裡看書,正看得入迷,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

    話。

    「雨露姐。」

    「藍藍,你在做什麼?」

    「我在看書。」

    祁雨露長歎了一口氣,「我好無聊哦,你出來陪我好不好?」

    何蔚藍覺得自己就是個無聊的人,她又怎麼會幫人解悶呢?

    不過她到底是說不出拒絕的話,她抬頭看看已然暗下來的天色,問:「你在哪裡?」

    何蔚藍下車,路燈早就亮了起來,店舖的霓虹燈紛紛亮了起來,紅的,綠的,黃的,就像一個個魔法水晶球,吸引著人的眼睛。

    何蔚藍抬頭看了看,有一個用霓虹燈做的大牌子,閃爍著「深夜」兩個字

    她十六歲的人生裡只去過一次夜總會,也是被陸承佑強迫著進去的,她依然清晰的記得那震耳欲聾的重金屬樂器聲,男女調笑聲,酒杯碰撞聲,以及那刺鼻辛辣的酒味,女人的香水味,男人的煙草味,那是人們放鬆的地方,是男女尋找歡樂的地方,卻也是人們逃離現實的地方。

    何蔚藍又深呼吸兩口氣,邁開腿,走了進去,雖然開著空調,這裡的空氣依然顯得悶熱,夾雜著酒味煙味香水味一

    股腦的撲上來,如小蟲一般的搔著她鼻子。

    燈光昏暗的大廳裡,只有霓虹燈晃動閃爍著,男女在舞池裡忘情的扭動著腰身。

    何蔚藍找了一會兒,並沒有找到祁雨露,而且這樣的環境,她實在呆不下去了,便要離開。

    「小姐,怎麼才來就要走啊?」

    「就是啊,要是沒人陪的話,哥哥可以陪你啊!」

    何蔚藍看著走上來的兩個人,嘴角噙著邪惡的笑意,眼裡閃著看到獵物的垂涎之光,她嚇得後退了兩步,尚未來得及轉身,就被一個男人抓住了手臂,拖著她往昏暗的角落裡走去。

    何蔚藍嚇得驚叫:「你們做什麼?快放開我,救命……」

    音樂的聲音太大,她的呼救立即就淹沒了,大家都沉浸在瘋狂的音樂裡,沒有人發現這裡發生的一切。

    「小妹妹叫得真好聽,別急,待會哥哥會讓你叫得更好聽的。」

    何蔚藍聽著那些污言穢語,只覺得噁心欲嘔,拼盡全力的掙扎著,卻無法阻止他們噁心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

    「不要碰我,你們放開我……救命……」

    手下柔軟彈性的觸感讓男人心裡的欲/火更勝,忍不住撫上她的臉蛋。

    何蔚藍張嘴用力的咬住他的手指,只聽那男人哀叫一聲,抬手一巴掌就甩了過去。

    「媽的,敢咬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

    何蔚藍只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疼,就像是被人生生把皮給撕了下來,還沒有從那種麻麻的痛感裡回過神來,一股辛辣的味道便強行湧入了口腔,直嗆得她連連咳嗽,眼淚都流出來了。

    「救命……救命……」

    天啊,她遇到了什麼,到底誰能來救救她?

    恐懼壓頂般的湧上來,何蔚藍嘶聲力竭的大喊著,直喊得喉嚨都沙啞了,有人回過頭來看,可是這樣的一幕在夜店

    裡很平常,他們也只是回頭看了一眼,繼續喝酒,調笑。

    「小美人,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吧,一會兒,一定會讓你叫個夠的。」

    何蔚藍感到他的手撫上她的腰,只覺得一陣噁心湧上來,嘔了一聲,便吐了出來。

    「媽的,踐人,敢吐在老子身上。」

    被吐男人的臉漲成豬肝紅,一把掌甩了過去,何蔚藍直覺眼前冒起了陣陣火花,接著一陣黑暗過來,她就失去了知覺。

    兩個男人相視一眼,邪邪一笑,然後架著依然昏迷的何蔚藍往包廂裡走去。

    「慢著。」

    一道聲音在他們背後響起,甜膩而妖媚,勾得他們的本就蕩漾的心騰起了滔天欲浪。

    扭頭看去,一個身材惹火,臉蛋妖艷的女子,正笑吟吟的望著他們手中的昏迷女子,火紅的包臀裙耀眼魅惑,白花

    花的大腿更是挑戰著男人的隱忍極限。

    「你是誰?」

    一個男人本來是想大聲的震懾她,誰想到一開口就是乾澀暗啞充滿的*的聲調,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打扮妖嬈

    的女子更能讓他們起「性」。

    祁雨露走過去,修長的手指撫向他的臉,笑得一臉嬌媚:「你沒必要知道我是誰,」說完,又看了眼昏迷的何蔚

    藍,「這個女人留下,你們可以走了。」

    「憑什麼,她可是我們先弄到手的。」

    另一個男人大聲的說,眼睛在她火爆的身上轉了一圈後,淫笑道,「如果小姐願意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快活快活。」

    祁雨露嫵媚一笑,眼裡閃過一絲殺意,「想快活是吧,好,那我就讓你們快活個夠!」

    手一揚,不知從哪裡走出來幾個保鏢,二話不說就把那兩個人渣扛了出去。

    祁雨露把何蔚藍扶到沙發上,蹲下身子,看著她沉睡的臉,美則美矣,卻蒼白消瘦,她實在想不明白,何蔚藍到底

    哪一點比她好,能讓陸承佑和凌昊澤那麼優秀的兩個男人爭搶,尤其是陸承佑,為了何蔚藍差點讓她成為全校的笑柄不說,現在還對她愛答不理的,她厚著臉皮貼上去,也被他給冷冰冰的拒絕。

    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何蔚藍!

    看著眼前的這張睡顏,祁雨露心裡的嫉妒火焰幾乎燒融了她的五臟六腑。

    眼角瞥到一星光芒,她從何蔚藍的包裡,拿出手機,看眼屏幕上的名字,唇角揚起一抹笑,眼睛裡卻閃過一絲陰狠狡詐的光芒,她拿起電話,走到吧檯前,交給酒保,然後在他耳邊附耳說了幾句。

    陸承佑,你是我的,即使你不愛我,我也不會把你讓給其他女人,你愛她,想得到她,可我偏偏不如你的願,我也要你嘗嘗被心愛的人背叛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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