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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22章 :爭吵 文 / 蘇南月

    「姑娘在說什麼,我們聽不懂,我二人的腰牌都在身上,而且我二人乃是十二歲便入宮當職,在這承安殿中也已經當職一年有餘,多有熟人,連李海芳總管公公都認得我二人。洌璨鄙曉」

    「我知道,你們沒有喉結,顯然入宮已久,且很懂規矩,說話行禮一點不差顯然你們是很有紀律,而方纔你們也偽裝的很好,甚至大膽的迎視了我的眼睛,好像問心無愧。但是,但是你們偽裝的太完美了。面對可掌握你們生死大權,這天底下最尊貴的皇上和皇后,有誰能不帶點懼怕之意呢,其他人都不敢直視我的眼睛,而你們表現的太鎮定。還有就是方纔我說撿到了這德政殿的腰牌,其實是假話,我手中的腰牌不過就是方才從小允子身上順手的,小允子是無辜的,而其他人也都下意識的去確認自己的腰牌是不是還在,你們兩卻無動於衷,顯然是早就確定自己的腰牌是在的。一個人,為什麼會這麼確定自己就沒有紕漏呢?唯一的解釋就是,早在之前,他已經檢查過自己的一切,確定一切都周全無暇。你們太急於表現的自然就是你們最大的不自然,這就是你們的破綻!」夏鏡花慢慢地說著,目光下視盯著跪於面前的兩人,兩人一直低著頭表現的很鎮定,但越到後越,夏鏡花的語氣刻意越來越重,身子也微微下俯,給予他們壓迫之感,讓他們終於不能再繼續鎮定,從伏在膝前的雙手輕顫上可以看到他們的心理防線已經在一點點的瓦解。

    最後,夏鏡花忽然一伸手,朝跪在面前的兩人脖子扣過去,那兩個已經在心理戰上被崩緊了神經的太監,思維方式和理智在那一瞬間沒了控制力,本能的反應著就閃躲開了夏鏡花的一擊,而同時也將自己的身手顯露出來。

    兩個方纔還唯唯諾諾,一臉恭敬的小太監自地上利落地起身,大殿之中所有人都不禁為這樣的轉變而倒抽一口氣紛紛退後,趙長年立刻抽劍,喝令著屬下護駕,李元會也趕緊下令保護皇上。

    「哼,想不到,我兄弟二人潛伏皇宮這麼多年,小心翼翼,竟被你這個丫頭看出了破綻。」兩個太監之冷眼看向夏鏡花,眼中儘是恨意。

    夏鏡花立在那二人面前,也不懼怕,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紙是包不住火的。」

    夏鏡花自覺得,目的已經達到,餘下也懶得與他們多廢話自有在這裡的宮廷侍衛動手拿人,便轉身看身一直沉默立在那裡的獨孤錦衣,衝她極快地眨了一下眼睛表示勝利成功,然後就要走回獨孤錦衣身邊。

    但是,卻不想那兩個太監卻是惡身膽邊生,撲上來就要朝夏鏡花出手,朝她的後背襲擊而來。

    「小心。」獨孤錦衣眉頭一皺,上前伸手便拉住夏鏡花的胳膊將她扯開,但卻還是晚了一步,眼看那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就要劃到夏鏡花的後背和獨孤錦衣的胳膊上,卻又忽然聽得一聲叮噹的金鳴交撞之聲,然後就是有有人被重重揣倒摔落的聲音。

    夏鏡花有點疑惑地看著獨孤錦衣驚魂未定的臉,慢慢回轉過身,看著地上的一把掉落的匕首,和趙長年尚未收回的執劍姿勢,才明白方才自己是被那太監偷襲,是他及時出手,用劍挑開了刺向她的凶器將人擋下,救了她。

    「將他拿下。」趙長年利落地反腕收劍入鞘,同時威嚴下令,他手下的人則迅速出手,將那個被他一腳踹飛著跌落到幾丈開外的地板上的太監押下,同時也將另一個太監團團圍住,不費多少工夫就拿下了。

    但是,這兩個太監也不是簡單人,被擒之後,尚未來得及被審問,兩人就雙雙自盡,待人上前查看,發現他們嘴裡有早就備好的藥丸,只要咬碎了藥丸吞下中間的毒液,就能瞬間封喉斃命。

    夏鏡花對兩個太監的當場死亡有點意外,不過也不太失望,至少她當場證明了刺客潛伏的存在,獨孤錦衣能夠脫身了。

    到此,一齣戲算是到了頭收尾,眼看真的當場找出了德政殿中潛伏的人,雖然趙皇后和太子都失望,特別是太子,那看著夏鏡花的眼神眼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但在獨孤宏政面前,一切都必須維持的風平浪靜,自然得體。

    「還好你這丫頭機靈,這才沒有冤枉了錦王,夏愛卿養出你這麼個女兒,也真是件功勞。」獨孤宏政看向夏鏡花,同時抬了抬手腕,示意太子起身,旁邊的獨孤錦衣也隨著一起免了禮立直身子。

    「皇上謬讚了,不過是些小聰明,登不得檯面。」夏鏡花這時候自然也知道要說些好聽的,便趕緊行禮。

    「今晚之事,算你立了功,要什麼賞賜?」

    「民女得皇上方才一句誇讚已經是天下的賞賜,不敢再多求,若皇上真要覺得民女尚有小功,就求皇上饒恕民女私自離開列宗祠之罪。」夏鏡花說著,便行了一個請罪大禮。

    說實話,夏鏡花不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畢竟可是她是先私自離開列宗祠在先,才有了發現刺客挾持獨孤錦衣一事。雖說現在她看起來立了功,但得意了一時,萬一事後有人再借此事而追究她,那她可就是落了把柄在人手中。為了保險,她不要任何賞賜,只求一句話,堵了所有後續可能要尋她麻煩的人之口。再者來講,這時候皇帝嘴上說著好,心裡的想法卻不一定,她現在是侍罪之身,皇帝對她從前的印象本就不好,萬一賞賜之說只是隨口一提,她當了真,那可就是弄巧成拙了。

    「嗯,好,那朕便饒了你這宗罪,以後其他人也不許借此尋你麻煩。」

    獨孤宏政應下,夏鏡花心裡的一塊石頭落地,又行了禮,得了允才敢起身。

    「錦王雖說是強行闖了德政殿,但也是事出有因,為護朕周全聲先士卒,不僅無罪,朕反而覺得他忠孝可嘉。李海芳,朕記得前些日子江南送來一幅《春樹寒鴉圖》,鳳歌王朝時文學大家元子漠的親筆作,回頭送去錦王府上。」

    「是。」李海芳應話行禮。

    「謝父皇賞賜。」獨孤錦衣行禮謝恩。

    隨後,獨孤宏政又咳嗽起來,聲稱自己累了,讓趙長年和李元會處理刺客之事,因為這德政殿方才死了人,要打掃處理,便提出去趙皇后的鳳儀宮中歇息。然後獨孤宏政就在趙皇后與太監的攙扶下起駕出殿,其他眾人也都不敢有多吱聲,恭敬的行禮送獨孤宏政和趙皇后移駕,帶著一眾宮人太監和護駕侍衛離開。

    皇帝和皇后離開,太子也帶人離開,自獨孤錦衣和夏鏡花身邊經過時,冷笑駐足,道:「四弟呀,今晚可真是唱了出好戲,精彩的很,這結局收的,即得了父皇的誇讚,又得了名畫,可真是美,美得很。」

    獨孤錦衣微笑拱手,道:「太子殿下山謬讚了,這也要排戲之人先計劃的好。」

    「不過四弟,人的運氣有時候也會不管用,四弟還是小心著些,不是哪一次都有好運氣傍身,別哪次唱砸了,收不了場,賠了身家性命。」

    「太子殿下不必為臣弟擔心,臣弟經此一夜,以後定當小心謹慎,日夜記著太子的話,耳提面命,再不大意。」

    獨孤承心裡全是火氣,但又不能當面發作,目光就又轉向了旁邊的夏鏡花,道:「五小姐,本太子從前還真是小瞧你了,好機智,好膽量,有你有錦王身邊,可真是錦王的好福氣。不過別忘記你的身份,你不過就是個侯府的庶出女兒,你以為你每次都能如今夜這樣出風頭?小心頭太大,把你的腦袋吹下來。」

    夏鏡花微笑,也不懼怕太子,道:「謝太子謬讚,太子放心,今後民女定會小心謹慎盡己所能,能護錦王一分,便會有兩分努力,讓那些陰謀小人傷不了錦王,將那些污濁噁心的事兒都掃開。」

    「你……」太子偽裝的笑容瞬間消失,剛要說狠話,但卻又在出口前強忍下,狠狠一甩袖,道:「好,好的很,看你們能張狂到什麼時候。」

    言罷,太子轉身,極為不高興地大步朝殿外去,旁邊的太監忙隨行跟上,有一個太監跟的太急,太子就毫不猶豫地一腳踹了過去,那太監也不敢叫痛,麻利地在地上滾了半圈,然後又狗腿地跟上離開。

    大半的宮人侍衛都也自德政殿離開,原本站滿了人的大殿內不一會兒就只餘下了留下打掃的宮人太監,還有一些在這裡善後的侍衛。

    那幾個原本被押著的太監都被放了,夏鏡花想起自己手裡還拿著一隻太監的腰牌,就還給了那個叫小允子的太監。小允子拿回腰牌,忙著對夏鏡花一通好謝,弄得夏鏡花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李元會經歷了方纔之事,頗有驚魂未定之感,在一旁對自己的屬下交代著些事情,然後又來向獨孤錦衣行禮。17gmf。

    看出李元會似乎是有什麼事情要與獨孤錦衣說,自己不方便在這裡杵著,就自己先向獨孤錦衣提出來,先到殿外去。

    娘們多是余。從德政殿出來,夏鏡花抬頭望天天際的明月,將近八月十五的中秋節了,明月幾近滿園,夜空浩瀚,繁星點點,皎白的月光將一切映照,在仲秋的清涼夜風吹拂下,倒顯得頗有些意境。經歷了方纔的一出驚險戲碼之後,夏鏡花深深呼吸了兩口氣,讓自己的心境平復下來,放寬心,才有些輕鬆之感。

    感覺似乎有目光在盯看自己,夏鏡花側轉過頭去看,發現在德政殿迴廊的幾步之外的掖柱下立著一個挺拔的身形,雙腿微微分開站立,單手壓著腰際的配劍,一身紫色衣袍,目光凌利,十足的有派頭,正是趙長年。

    想到早先時候自己的不客氣,對他的挾持威脅,而方才在大殿中,趙長年卻不計前嫌地出手救過自己,夏鏡花走上前去,拱手行禮道:「方纔多謝趙都統出手,早先事出緊急,對趙都統多有得罪無禮之處,還望趙都統見諒。」

    「我救了你的命,你就想用這句話來打發了嗎。」趙長年並沒有如大多數人一樣說客套話,反而有些傲慢地反問。

    夏鏡花微微皺眉,隨後道:「那趙都統想要我如何報答?」

    「本官覺得……不如你離開錦王,到本官身邊以示報答……」趙長年笑說著,就要伸手來搭夏鏡花的肩膀。

    但是,夏鏡花卻是不想讓他碰半點,伸手一抓,就朝趙長年要落到自己肩膀上的手扣過去,而趙長年本能的側轉手腕閃避並順勢要來拿她的手腕,夏鏡花就又利落地手腕翻著扣向他的脈門。

    如此的交鋒,不過是眨眼間的功夫,兩人的手上功夫已經打了幾個來回,最後的結果是兩人幾乎在幾一時刻一左一右地分別扣住了對方的脈門,兩個盯著對方的眼睛互不相讓。

    「趙都統,何必強人所難。」

    「若本官非要強人所難呢?」

    「那趙都統就要再償一次下巴被刀刃抵住的滋味了,不過……這次我可不保證,劃傷的只是下巴。」夏鏡花說著,扣在趙長年脈門上的手指力量就加重了一點。

    「果真烈性,你就對錦王如此忠心?」

    「錯,這不叫忠心,我不又是他的婢女侍衛。」

    「那是什麼?」

    「平等的一種關係,你不懂。」

    「那本官倒是有些興趣,想聽聽了。」

    「平等的尊重,相互的信任,這可不是你這種趾高氣昂的公子哥兒,皇宮都統能明白的。」

    「那他還是王爺呢。」

    「可我信任他,這與身份地位無關。」

    片刻後,趙長年鬆開了夏鏡花的脈門,然後朗聲笑開,夏鏡花也鬆開他的,臉上露出些笑意。

    「我懂了,看樣子你是認準了要隨著錦王,不肯另從其他人。」

    夏鏡花笑了笑,當是默認。

    「你方才怎麼就那麼確定,這大殿之中就有潛伏著的不忠者。」

    「我從來沒確定過。」

    「那你還敢信口雌黃。」

    「不是信口雌黃,而是從細節著手,察言觀色,再用用心理學的一些鏡像思維方式。」

    「什麼東西?」趙長年皺眉,顯然對於這些現代的說法詞彙很不理解。

    夏鏡花覺得,這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所性便含糊地有些揄掖揶自誇,道:「一種很神奇的東西,我的智慧。」

    「唉,實話來講,本官很喜歡你,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麼?」

    「誰都知道,太子乃未來國君,你卻為錦王而將太子得罪了,你的將來可就這樣毀了,難道不可惜嗎?」說到此處,趙長年停頓著笑了笑,道:「不過,現在你還有個機會,改變心意。本官雖不是皇子,但卻也是二品官員,深受皇上信任前途可謂不可限量,加上本官年方二十三,相貌英俊,也不比錦王差了許多,你若從了本官,我定對你珍愛有佳,錦衣玉食供你挑,金山銀山隨你選,本官也定能護你周全無虞,享盡世間樂趣,保證你不會再遇今夜這般凶險。」

    「不必可惜。我雖是侯府的庶出女兒,若是趙都統真這麼喜歡我,擔心我的安危,不如這樣,你就從了我,在我身邊當個隨行下人,我也能保證趙都統你日日都能見到我,每月再給你半兩銀子的工錢,保證你每日有窩頭鹹菜吃到飽,有趙都統在,我肯定也安全無虞。」

    趙長年乃是趙氏外戚一族裡拔尖的年輕一輩,從小就被下人捧在手心裡貢著,長大後又官路亨通,直坐到晉都城禁衛都統的職位,便是朝中閣老大臣見了他都要給面子,誰敢這樣對他說話譏諷。

    「牙尖嘴利,不識好歹。」趙長年臉色一沉,冷冷一喝。

    夏鏡花倒也不氣,微微笑道:「即是趙都統沒興趣,那就算了。」

    言罷,夏鏡花也懶得再與趙長年置氣鬥嘴,轉身笑著離開,卻又聽趙長年在背後道:「喂,回頭若是哪一日錦王不要你了,記得來找本官,本官喜歡。」

    夏鏡花頭也不回地搖了搖手,道:「好,趙都統如此積極當備胎,我會記下的,等著吧。」

    笑著走出幾步抬頭回到大殿正門位置,夏鏡花這才發現,獨孤錦衣不知何時已經悄然負手立在那裡,月白錦衣,長身玉立,臉上的神情平淡溫和,卻又有一些隱隱的異樣情緒,只是夜色和掖柱的掩映她方才沒看到。

    看獨孤錦衣那臉上的表情,應該是方纔他與趙長年的聊天,他一直都聽著了,忽然覺得有點不太好意思,便道:「怎麼站在這兒也不出聲。」

    「走吧。」獨孤錦衣沒有回答夏鏡花的問題,只淡淡地吐出兩個字,然後逕自先負手下階。這兩個字,聽起來沒有什麼太多情緒,但夏鏡花還是立刻從他說話的態度裡立刻辨別出,他有氣,在生氣。

    夏鏡花也不由多想,緊隨著獨孤錦衣下階追上去與他並行,道:「幹嘛?我說錯什麼了嗎?」

    獨孤錦衣負手走著,對夏鏡花的解釋並沒有理會,逕直向前,夏鏡花就又道:「那個……我與那個趙都統就是隨口聊聊,沒說什麼,就算是說了什麼,也是瞎掰的,你不會就因這個與我置氣吧。」16607485

    獨孤錦衣還是不出聲,只自顧地走著,夏鏡花也沒好氣了,剛才自己那麼費心費神幫他出頭,這會兒就是自己和別人多聊兩句開了些玩笑,他還擺起臉來了。

    「你是在生什麼氣,我哪點就惹你生氣了。」夏鏡花停下步子,不悅地質問。

    獨孤錦衣也終於停下步子,負手轉過身來,道:「我說過,要你隨在我身側便是,不可貿進,不可衝動,你自己都幹了什麼?」

    「我……我都是為你……」

    「我不需要。」獨孤錦衣出聲,將夏鏡花的辯解打斷,道:「你可知道,方纔你的冒然出頭有多危險,只要說錯一句話,一個字,出一點差錯,你的腦袋就會落地。你自以為聰明大膽,可你這卻是在命自己的性命作賭。」

    「那怎麼辦,讓我看著你一個人抗下來,落到別人的圈套裡嗎?」

    獨孤錦衣沒有說話,夏鏡花卻是火氣上了頭,一甩袖也沒給獨孤錦衣好臉色,自他身邊擦肩而過離開。

    「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當我白操心了,錦王殿下!」

    夏鏡花一個人回到列宗祠已經是丑時左右,青儀早已安睡,她自己卻是一肚子火氣慪著睡不著,就坐在榻邊發呆。不久一會兒,門被扣響,夏鏡花問是誰,就聽到獨孤璋的聲音。

    「夏鏡花,是我,我帶太醫來看你。」

    夏鏡花這才想起自己胳膊上的傷今晚還一直沒處理,雖然只是皮外傷,但她也不想多受罪,沒必要在這件事上較勁兒,就下榻去開了門。

    太醫替夏鏡花清洗包紮了傷口,然後退出去離開,獨孤璋就坐在桌子一邊撐著下巴盯著夏鏡花,道:「你是不是和四哥吵架了?」

    「你小孩子瞎打聽什麼。」

    「方纔四哥到承安宮來找我,讓我帶著太醫來看你,自己卻不來。四哥的脾氣是最好的,你怎麼就能把他氣成那樣。」

    「他還生氣,我還生氣呢,愛氣就氣吧。」夏鏡花沒好氣地一翻白眼。

    「夏鏡花,你是不是喜歡四哥?」

    「誰告訴你的。」

    「德喜說的,他還說四哥看著也喜歡你,你們兩情相悅。」

    「我可不敢喜歡你四哥,王爺脾氣大的很,從前我怎麼就沒發現。」

    「唉呀,夏鏡花,你這是在說氣話呢,我聽得出來。不過,要是你覺得四哥不好也沒關係,你再等兩年,等我能娶妃的時候,你嫁給我呀,我保證不氣你。」

    「人小鬼大,你就是個小孩子,還想到娶妃。瞧你這模樣,活脫脫將來就是第二個夏青城。」夏鏡花白了獨孤璋一眼,起身收拾桌上的東西——

    獨孤錦衣:看書不留言,本王不喜歡!

    夏青城:讀者姑娘們,來笑一個,我又要出場了~

    評:作者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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