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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05章 :醒來 文 / 蘇南月

    「王爺的意思是……難道……」公孫亦仔細一獨孤錦衣的分析,任是聰明如他,也不由背後一涼。

    「我們被人算計了,本王,太子,甚至是父皇和南朝廷的人。」

    「那幕後之人的目的是什麼?」

    「要本王與太子決裂。」獨孤錦衣慢聲說出答案,公孫亦聽來,又是一驚。

    早在一開始他們是因自以為掌握了自主權,才決心與太子獨孤承直面相迎,為獨孤皇底的權益而不再屈服委全於太子和趙皇后的勢力。

    但現在想來,若真如獨孤錦衣所言,若幕後之人的目的就是想要太子與獨孤錦衣決裂,那麼他們這一步步行來,竟然是全都是被人算計入了局,被人利用了嗎?

    連獨孤錦衣都被算計在了裡面不自知,這樣的細緻和周密佈局,讓公孫奕在夏末的清晨忍不住輕輕打了個寒顫。

    「那王爺如今與太子結下仇怨,豈不是錯了?」公孫亦小心地詢問。

    「倒也不能如此說,越氏一族如今肆無忌憚,攬權布線於天下各城各州,本王與太子之事,獨孤皇族與趙氏皇族的分歧,不過早晚之局,只是這人算準了時機稍稍推了一把。

    「王爺可能猜到此人身份?」

    獨孤錦衣沒有直接回答公孫亦的這個問題,只負手微仰著下巴看向東方。

    東方有一線白光漸漸自平土地劃出,如利鋒白刃,劃破了天地間的沉沉黑暗,成為天地間唯一的一線顏色,點亮人的眼睛。

    半晌後,獨孤錦衣慢聲開口,似對著東方的天際,又似對著公孫亦,更像是自言自語,道:「不論是誰,這必是個值得本王提防,也值得本王交手之人。這一局,本王雖無損失,但本王輸了。」

    身後,樊虎牽來了獨孤錦衣的坐騎,邊拉著韁繩讓馬兒站好,邊小聲的詢問。

    「主子,方纔你可是真要拿那玉璽。」

    旁邊,獨孤錦衣沒有回答,依舊是公孫亦回答了樊虎,道:「鏡皇傳國玉璽,說好聽了是個寶物,但是若處理不當,那就是個燙手的火碳,接得不好就要被燙的皮爛肉炸,丟了性命也是常事。此去晉都皇宮山高路遠,途中肯定不止一方勢力在覬覦此物,王爺何必要那東西,自惹麻煩,不過是太子一廂情願而已。」

    「哦……我還真當王爺想要那東西呢。」樊虎撓撓頭,牽著馬韁到獨孤錦衣面前。

    「王爺,接下來當如何辦事?」那廂,公孫上前詢問。

    「派人出去,在滄州百里之內細心尋找,將定遠侯府的其他人找到,好生安置下來,派雀營的人立即前往軍營給定遠侯傳信,讓他知道府中之事,請他速速回城。」

    「那瓊州那邊呢?」公孫亦目光掃過那些退站在數米之外的衙兵,今他們雖然沒有動手,但卻在獨孤取攜帶滄州城中的衙兵前來時,因為獨孤錦衣有瓊州的五百衙兵而增了不少人勢,雖然也許真動起手來,他們起不了多少作用,但至少是在數量和聲勢上也讓獨孤承有了一層顧忌。

    這也就是獨孤錦衣要費心讓人去瓊州傳消息,要那邊的知府帶兵過來的原因,不為實際戰鬥力,只為聲勢。

    爺道公之亦。「那瓊州過來的知府你現在將他安置在何處?」獨孤錦衣發問。

    公孫亦一聽此問,不禁有點小小的尷尬,輕咳了一聲,道:「他……他此時應該在中,估摸著是醉生夢死去了。」

    獨孤錦衣聽在耳中,不禁眉頭微微一動,但也絲毫沒有介意什麼。

    倒是旁邊,樊虎一聽,立刻不禁砸手道:「廝可真是頭豬,主子有這等大事在辦,他竟丟下自己的兵去喝花酒了。」

    「樊護衛這你可就不懂了,這知府今晚的花酒可是喝的好呀。」

    「此話怎講?」樊虎不解。

    「你想想,這些衙兵都是隨著那知府手下的,自然都聽那知府的,今日若是王爺帶上他,讓他帶領著那些衙兵,結果如何?」

    樊虎聽著,雲裡霧裡,搖了搖頭.

    「這麼講吧,這些衙兵在有知府在的時候,是必然聽知府的,知府不在的時候,沒了他們平日的主子,自然就全部以王爺為尊,全聽王爺的了。」

    「有什麼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誰能保證那知府不是個見風使舵的牆頭草,在王爺傳令時便以王爺為尊,一旦知道太子在此,不立刻倒戈去巴結太子了。再者來講,我們也不知道,興許這知府也是那趙氏一族已經收買的人,他若臨時反水,那豈不是害了王爺。」

    聽公孫亦這樣解釋,樊虎才恍然大悟一般,點頭道:「所以,就撇下這個知府以防萬一,那些下面的小衙兵就全聽王爺的了。」

    「樊護衛果然聰明機靈,一點就通。」公孫亦笑著誇讚。

    樊虎很少被人誇聰明,立刻露出一口白牙呵呵地笑起來,根本沒聽出來公孫亦是在說反話打趣兒他。

    「即是知府親自迎來了滄州,本王自然也是要去他的瓊州走一趟的,公孫你去將他找到,隨他一道帶著衙兵回瓊州。你在瓊州先作籌備,本王稍後兩日到,屆時自瓊州啟程回京城。還有,派一隊身手利落的人喬裝改扮,沿途朝晉都方向打聽,可有見到形似五皇子的人經過,打探到了也不必驚動,暗中保護就是。」

    論到正事,公孫亦面上的笑意收起,拱手應禮,道:「是,屬下這就去辦。」

    公孫亦行禮自獨孤錦衣身邊告退,翻身上馬,高坐於馬背之上衝那些站在那邊不知怎麼辦的衙門下令整隊,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帶騎馬著那些衙兵跑步離開,不一會兒一隊人馬就消失在了已經開始有微微泛出天天光的天空下。

    一夜狂風停息,一夜大火熄滅,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在一點點退去,東方的天邊,開始浮現魚肚白光。

    昨日還門楣高立,庭院樓閣聳立,雕欄畫棟羅布的定遠侯府,此時只餘焦黑血腥的殘局,燒殘倒下的樹木只餘黑色的焦枝,染血的燈籠在晨風中微微晃動,尚未完全熄滅的黑色焦煙依舊在那些燒燬的房樑上裊裊升起,晨曦的空氣中,是那些沒有散盡的血腥,令人作嘔噁心。

    一切的一切,如夢中惡象,亦如地獄幻境,但都不是,這不是夢境,不是幻覺,是真實的存在於眼前的現實。

    那些關於關於人心的狠毒,關於權力之物的爭奪,關於暗湧的威脅對質,都在昨夜急風驟雨的發生著,生命的死亡逝去不過是一粒沙粟,真正沉澱留下的,才是在未來的長河中將要來臨的可怕。

    風息,樹止,日出,霧生,滄州城,這個地位大晉國西北的小城迎來了新一天的開始,一切又將如何改變,又將為誰,因誰而改變?

    「天快亮了,走吧。」獨孤錦衣放下負手身後的手,轉身扶著馬鞍翻身上馬,接過樊虎奉上的馬韁扯馬轉頭,揚鞭離開。

    馬蹄錚錚,飛踏於滄州城中的街巷上,將一些尚沉醉於昨夜好夢中的人驚配,待他們側耳靜聽時,又發現在這錚錚鐵蹄之聲正在漸漸消失,去遠……

    歷史的長河不會記得消亡於沙海波濤巨浪之中的人,唯有那些無雙於世之人,將在歷史的高台上,大放異彩,萬丈不息。伴隨著這清晨裡錚錚馳過的鐵蹄聲,有人正在奔向歷史的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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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白光,淒厲的慘叫,無助的哭泣,還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啊!」夏鏡花自一個沉長的惡夢中驚醒,猛然睜開眼睛坐起。

    額頭有一滴汗珠滴落到手背上,發出一小聲滴答,夏鏡花低頭看了看,發現壓在自己手下的是一床碧青色繡著蓮荷夏景圖的錦被,她身上是一身白色的單衣。

    側過頭,她四下打量,發理這是一處並不算太大的屋子,但卻佈置的精緻,四腿曲彎式梨木桌案,桌上擺放著一應的茶水具物,青瓷白底,十分的精緻。旁邊的牆上掛著些筆調淡雅的山水畫作,窗台的位置擺了兩隻高腿小凳上面放著兩盆綠植。左面靠牆的一邊,有九宮格架,架上放著一些供人把弄的精緻物件,多是瓷器,也有一兩尊珊瑚。

    窗邊有桌案,桌上放著些筆墨紙硯之類的東西,設筆架,架上例排置著各色毛筆,桌案上還有一本翻開了一半的書,雪白的書頁被照進來的陽光渡上一層潤白的光,有風自窗戶外拂進來,便把那書頁吹翻著鼓起來,欲要翻過一頁,又翻不過去,架上的毛筆也搖擺著相互碰撞。桌案之後有一把太師圈椅,椅子與桌案乃是同屬暗紅色的酸梨木打造,上面刻著些蓮荷花樣,十分的雅致搭配。

    這一切,似乎都十分的周全,好像就差一個人坐在那椅上翻捲書卷。

    「吱……」有門被推開的聲音傳來。夏鏡花原本的走神被打斷,驚覺地看向門口,見到有穿杏花黃衣衫的年輕女子端著藥碗進來。

    「你醒啦,正好把藥喝了。」進門的女子也沒有任何的問侯客套,邊走近將一碗騰著熱氣的藥放到桌上邊隨口說著。

    「是你。」夏鏡花認出來,這個人就是小月,那個一直跟在獨孤錦衣身側的婢女。

    「我在哪?我怎麼會在這兒?」明白了形勢,回過了神,有了正常的思維能力,一大波的疑立刻全部湧上夏鏡花的心頭,腦海。最後,浮現出了那個最最重要的問題,她提高了音量,緊張到甚至有些像喝問一樣,道:「夏青城呢,夏青城在哪?」

    「他在另外一間屋子。」小月指了指旁邊的牆壁,意指在隔壁。

    「他怎麼樣了?怎麼樣了?」夏鏡花掀開被子,赤著腳跳下床,上前就抓住了小月的雙肩膀扣住,睜大了眼睛盯著小月的臉,那模樣竟有些獰猙嚇人。

    「他……」小月的面上露出不好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夏鏡花的心立刻重重一沉,再不聽小月接下來說出的話,推開小月赤著腳就朝外跑。

    雕格花門被接開,首先襲擊刺入夏鏡花眼睛裡的是一條遠在幾百米之外的滄州河,在陽光下波光粼粼,河對面是起伏的山巒和山下的村莊,而她站在滄州這一邊的一處閣二層外的迴廊上,廊下是滿園綠蔭,夏末的濃密樹葉,壘疊在樹桃頭上,將面前的園子掩出大片的樹蔭。

    夏天陽光極好,此處空氣清新恰人,面前又是山河美景,但是夏鏡花卻沒有時間和心思去欣賞,只是衝撞著就要朝隔壁去。卻不想,一個轉身之際就撞上了一堵胸膛。溫熱,算不得太強壯,但是卻夠寬廣。

    夏鏡花抬頭,正欲退開身子繼續繞開面前的人去隔壁屋子,卻發現面前的人竟然是獨孤錦衣。178pa。

    獨孤錦衣一身月白的衣裳,眉日俊雅,眉眼間是溫和笑意,在夏日的陽光下半側臉畔似乎都被渡上了一些白光,燦若華光。

    「見過王爺。」就在這個空檔裡,小月隨後從屋裡追出來,看到獨孤錦衣便躬身行禮。

    夏鏡花就在這一刻迅速回神,也不耽擱時間向獨孤錦衣行禮,退後半點繞開攔在面前的獨孤錦衣,直朝著旁邊的屋子裡去。

    因為太過心急,夏鏡花重重地推開安置夏青城的屋子雕花門,跌跌撞撞地跑進去,發現這是一處與自己方纔所在的屋子,格局大致相同的屋子,只是屋內裝飾擺設有另一種奢華風格。

    夏鏡花跑到床榻邊,以最快的速度在床邊彎下身去,拭探夏青城的脈博,氣息,皮膚的溫度。

    脈博在跳,氣息尚存,皮膚有些滾燙。

    他還活著!夏鏡花的欣喜,如一股泉流自心胸生出,流經全身。

    下一刻,夏鏡花又想起些什麼,趕緊的在床榻邊坐下,伸出手隔著被子按了按,胳膊和腿也是全的,夏青城現在身體健全地躺在這兒,雖然他沒有醒,但是這對於夏鏡花來講已經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了。

    「夏青城,我就說你不會死的,你果然就沒有死。」夏鏡花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輕輕地推了一下夏表土成的肩膀,眼睛竟然有點發酸。

    活著,他只要還活著,那就好!16478556

    獨自在床邊欣喜了一陣兒,夏鏡花的心緒才漸漸的平息下來,意識到房間內不止自己一個人。

    側過頭去,看到獨孤錦衣與小月一前一後立在屋子的另一邊。獨孤錦衣用一種溫和包容,洞息一切的目光微笑看著坐在床邊又想哭卻又笑著,一臉奇怪表情的夏鏡花。

    夏鏡花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白色的單衣,胳膊和身上腿上都有鼓起的紗布包裹痕跡,剛才只顧得夏青城的事,連自己身上也負著傷都忘記了,那一陣兒的跑動將身上的傷口扯著作痛的感覺,剛才都沒察覺,現在倒是覺得全身上下都開始疼起來了。

    夏鏡花忍著疼站起身,走過幾步向獨孤錦衣行禮,道:「參見王爺。」

    「免禮吧。」獨孤錦衣溫和地開口,聲音中帶著淺淺笑意,十分自然。

    夏鏡花感覺到獨孤錦衣的目光有落在自己身上,卻不知怎麼的,竟不敢抬對直視她,低著頭之際,這又才發現自己的腳竟然一直是光著的。

    這下可真是糗大了,算起來,這算是自己這個夏鏡花與獨孤錦衣這個錦王以自己最真實的身份最初次的見面。但是,獨孤錦衣見到的夏鏡花,卻是個一醒來就跟個瘋婆子一樣,赤足跑來跑去,雙哭雙笑的鬼樣子。

    這應該是世界上最尷尬的會面了。

    「王爺,多謝救命之恩。」為了不讓自己一直低頭的行為顯得尷尬,夏鏡花清了清嗓子,鄭重地又向獨孤錦衣行了一禮。

    「夏五小姐客氣了,免禮吧。」獨孤錦衣溫聲回應,夏鏡花在聽到夏五小姐這個稱謂時,心裡略略一驚,知道當初七夕夜上自己果然是被他識破了,當日自己用夏五這個名字敷衍,他不過是沒有點破而已。

    一時間,夏鏡花覺得自己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呢,也依舊不敢抬頭,就盯著自己的腳,看著足尖,輕輕在地上動著大腳拇指。尷尬啊,可真是尷尬。

    對面的獨孤錦衣將一切看在眼裡,也將一切看透,心中不禁有些好笑,這昨夜執劍廝殺於匪人中間毫無懼意,雙目猩紅不肯服軟認輸的人,今日這一覺想來,不在了危險當中,面對自己倒是一副的害怕無措的模樣,難道自己真比那數百匪徒都要來得嚇人嗎。

    在察覺到了夏鏡花的小動作,和那些緊張,獨孤錦衣微微失笑,到底是個姑娘家,便是不懼大事,但有些小心思倒是與別人一模一樣。無意於多為難她,讓她尷尬不自然,便道:「「本王尚有些事物要處理,小月,你留下來好生照顧夏五小姐。」

    「是,王爺。」小月應聲行禮。

    獨孤錦衣轉身離開,夏鏡花也趕緊略欠了欠身子行禮算是送走獨孤錦衣。

    獨孤錦衣出門離開,夏鏡花慢慢直起身子,身上就是一陣兒又酸又疼,讓她忍不住齜牙咧嘴。

    小月將她的表情看在眼中,撇了撇嘴,道:「兩個傷口裂開了,不痛才怪。」

    夏鏡花看著這小月的神態,略略有點眼熟,但又不知道哪裡熟悉,倒是想起當初那塊百餅飛入車車廂之事,立刻有點不好意思地陪了笑臉,道:「小月姑娘,多謝姑娘幫我治傷。」

    「算了,我去給你找身兒衣裳。」小月說著,目光又下視一眼,掃過夏鏡花赤著的腳,道:「你回隔壁將鞋襪穿上吧。」

    言罷,小月出門離開了,夏鏡花衝自己赤著的腳挑了挑眉頭,倒也不太在意。回過身,夏鏡花重新走回床邊,看了看躺在床上安靜呼吸沉睡的夏青城,替他拉了拉被子,然後悄然出門。

    回到隔壁屋子,小月先替夏鏡花身上換了藥,把裂開的傷口重新包紮。

    夏鏡花數了一下,自己身上一共有七處傷,四肢有五處,腰際有一處,不過好在都是皮肉傷,沒有入脛骨,雖然疼是會疼,但並不太大的影響她的活動。

    小月十分迅速嫻熟地包紮好了一切傷口,收拾著醫藥箱子就離開了,夏鏡花起身換好一身兒小月送來的裙裝。

    緋紅的軟紗裙,上上勾織著白色的杜鵑花樣,淺翠綠帶束腰,外桌一件淺紋的白色透紗長坎,針功極好,剪裁精細,看得出是精心製作的好衣裳。

    夏鏡花換上衣裙,再隨意地綰了個髮髻,但卻找不到髮飾來固定,左右看了又看,所性把頭髮都散下來,找了條絲帶束了個尾,隨意地側垂在肩頭。

    從屋內出去,夏鏡花左右打量了一個這閣樓朝對面看過去,那邊站著一些像侍衛打扮的人,她便走了過去,欲要打聽獨孤錦衣現在何處,尚未開口她就看到獨孤錦衣正坐在對面廊下的欄杆邊的空亭中看書。

    夏鏡花緩步走過去,見到這是一處倚建在二樓屋閣外的一處亭,亭下是樹林,遠望去樹林盡頭可見滄河自眼前蜿蜒上下匯流,加之亭子所建的位置極佳,此時亭中涼風習習,河風送爽,十分的舒服。

    獨孤錦衣背對迴廊,面對滄河坐著,旁邊置沉檀桌,桌上擺著些茶水點心,茶盞分列兩隻,一隻獨孤錦衣自己用,另一隻放在旁邊與他隔桌相對的位置,那模樣似乎他早就料定夏鏡花會來一樣。

    夏鏡花站在獨孤錦衣後面的亭子裡,有幾秒的靜立,靜了靜氣,沉了沉嗓,然後才拿出最得體周全的姿態,沖獨孤錦衣蹲身行了一個女子的檢禮。

    「民女見參見錦王殿下。」

    獨孤錦衣聞聲,放下手中的書卷半側過頭,溫和地道:「坐吧,昏睡了這麼久,也餓了,本王讓人備了點心,看看可還合你的味口。」——

    話說,還有多少人在追著看?

    推薦大家聽兩首歌,蘇蘇這幾天一直在聽的,《姑蘇城》和鸞鳳鳴的《秦淮八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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