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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7章 :司徒木的再次出現 文 / 玖天白玉

    「年輕面具男子?」聽了田洱那著急的解釋,段碧瑜也微微一愣,「先不說這男子有未有戴面具,若真是有女子向您表白,是不會通過誰將東西交於您。這麼看來,並非是哪家千金看上了您才送的這錦盒子。」

    一聽完,田洱一顆半提的心猛然就放下了,趕緊拍拍胸脯,「可不是!哪有人會忽然看上我的?還是個女人?別開玩笑了,這比半夜鬼嚇人還要恐怖好嗎?」田洱責怪地瞪向讓她提心吊膽的段碧瑜,真是嚇得她險些就要暈過去了。

    同樣也鬆了一口氣的段碧瑜也一臉的奇怪,「若不是哪家千金贈於的,又會是些什麼人呢?為何只送盒子不給鑰匙?」真是怪事天天有。

    搖首,「我也不得而知。」若知道了,她就不會問了,「我還以為是你給我留著。」思來想去,最有可能的就是段碧瑜了,可是看現在這情形,大約也不是她,那到底會是誰為了什麼而給自己留下的呢?

    思索了一下,「不如,扔掉吧。」這樣至少會少一些麻煩,如此棘手的東西留在身邊大約是個危險訊號。

    搖了搖頭,田洱不是很贊成這個主意,「我總覺得,這東西很重要。」若真扔了也許是個極大的損失,捧著盒子翻來覆去,仍是找不到答案。

    放下盒子,「這個暫且先不說,碧瑜知道哪一國黑髮墨瞳最為普遍尋常?」田洱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她以前總嫌棄自己的黑髮。黑得發油發亮的,總想染別的顏色,只因為很麻煩她一直未有去染。這會兒是真心想染了,卻不知上哪找染髮的色素了。

    原來黑色還能很招搖的。

    聽了田洱的問題。段碧瑜也有一絲為難,「青絲墨瞳在七國之中,都是罕見稀奇的,若到了一些藩邦部落甚至還會被譽為天神下凡。您若要問哪兒最普遍,碧瑜也說不清楚。不過,聽說月國國主子書千雨就是墨發墨瞳,他一度被月國國民當作天神下凡救世而生,全國國發都十分愛戴於他,若聽到哪國人論起國主是非,必會引起眾怒。」

    睡了眨眼。「這麼厲害?」好吧。從來沒想過黑髮黑瞳還能這麼罕見的。「那,有沒有染髮的顏料?」不過,染了發眼也染不掉啊。這裡又沒有美瞳,怎麼辦呢?

    「這……」段碧瑜更為難了,「您想染掉髮色?」

    點頭,「不染掉到哪都可能被找到,段蒼玥可不是那麼好應付的。」還有一個魔宮的殺華,那可是妖孽啊,儘管她不相信那能有什麼厲害之處,但始終得防著。

    雖然這事,段碧瑜也有想過,只是。「這……染布的顏色倒是有的,只是那種太傷了,一不小心頭發掉光了如何是好?」可不是,那種放了礬的顏料,可不是好玩的,「再說,您的眼也改不了色啊。」

    為難地坐了下來,真是麻煩。

    「以你看,段蒼玥的人馬大約什麼時候會找得到我們?」她離開有兩日了,雖然駕雲跑得快,但並不能保證段蒼玥的馬跑得不快,「他讓我去死這我是萬萬不會答應的,不管誓言再好聽,命是我自己的便只能由我自己決定,任他再好聽的甜言蜜語我也不可能平白為了個不認識的人去送死。」這話,儘管有著怨恨,卻不狠毒。

    她是喜歡那個男人,但是……

    斂了眸子,她只要坦坦蕩蕩。

    愛與不愛,放不放得下,只要自己坦蕩了便問心無愧。

    看著田洱的決絕,段碧瑜神色有些緊,「其實……」該怎麼說呢,能怎麼說呢?「大哥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不只是要救花容一個人的苦衷。

    聽這狡辯一樣的話,田洱噗哧一聲笑了,自嘲的那種笑,「不得已?即便是為了天下人的命,都不應該拿我的命去換,我的命就不是命了嗎?難道我就注定要為了那些命而不能自己。憑什麼?」笑話,是誰規定的?

    一頓,難為色的段碧瑜被這話給震了一下,是啊,憑什麼呢?

    瞧段碧瑜的神色,田洱誤以為她的想法,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我的命是我自己的,任你們誰要我也不會輕易就犯,所以你也別為了旁人說話了。」不然,她不高興便將人趕走,反正有駕雲的小枝,她也不會過得孤獨的。至少這些小傢伙不會理所當然地想要她的命。

    「……碧瑜知錯了。」段碧瑜垂首,的確是錯了的。

    被影響了心情,田洱站了起來,「我出去走走。」她需要喘口氣,「你別跟著。」阻斷了段碧瑜的腳步,田洱出了屋子,這間客棧沒有以前住的豪華,並沒有後園子,所以田洱出了客棧就往人少的方向行去。明知道自己不該遷怒於段碧瑜的,只是心火上來了就有點控制不住,任誰都不喜歡自己的性命被旁人置咀。

    「吱……」小枝不知何時竄上了田洱的肩頭,弱弱地吱了一聲,彷彿知道它的新主人心情不好,而去安慰她一般,然後用小小的腦袋蹭著田洱的脖子。

    伸出手,揉了揉小枝的小腦袋,「……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是啊,自己的小情緒,還是有人……不,有小動物關心的。即便,自己大約……被天下人拋棄了,但它們卻仍在自己的身邊,不離不棄也不會惹她不高興。揉著小傢伙,「小枝,你說我該怎麼辦……」

    該,如何是好?

    離真相越近,她越害怕。

    害怕那是她無法承受的結局,害怕一些她怎麼也承受不住的東西。

    唉,誰可垂憐?

    只是,田洱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見到司徒木,那個她信了十七年之後,開始懷疑的人,一個就像親大哥一樣存在的人。

    「……世界,真小啊。」手還揉著小枝的小腦袋,田洱望著眼前的一臉儒雅的男子,略青的頭髮整整齊齊地梳了個髮髻,用一根玉簪插著;他穿了一件青衣,外頭披了件大暖袍。是了,天氣轉冷了,是該穿多一些了;一雙無神的眼淡淡地望了過來,沒有瞳色的,淡得就像一潭死水。每回看到,田洱的心都人揪著疼,很難受的。

    司徒木臉色有些冰冷,跟在地球那對田洱總是忍不住咆哮的司徒木簡直判若兩人,他冷淡地開口:「我是特意來找你的。」並不是偶遇,這天下間也不可能如此之多的偶然。

    輕眨了一下眼,田洱一臉的『我猜也是如此』的神色,然後笑了笑,「是要抓我回去嗎?」現在的她,不相信很多人,不巧的,連眼前這個讓她本該心繫的人,她也不相信了。因為,他出現在太過詭異,而且他……變了。

    點了點頭,「你在外頭很危險。」他不能放她一個人在外頭遊蕩,以她為目標的人太多了,危險無處不在,「跟我回去,那裡才是屬於你的地方。」司徒木立在那兒,並未有上前逼迫,口氣也仍是那麼的冷淡,就像個陌生人。

    田洱也定在那裡沒有動,收回了揉著肩上小枝的手,淡淡地望著一兩丈外的人,那張臉還是那麼的英俊,還是那麼的熟悉,不一樣的只是那種表情。

    「能告訴我,你是屬於哪一方的嗎?需要我的命,還是我的其他什麼?我身上,有什麼值得你們拚命都想要得到的?」田洱開始懷疑,也許那個陰謀,在她未出世就開始凝聚形成了,她不過是陰謀的一枚也許十分重要的棋子。

    即便再重要,棋子也永遠只能是棋子,哪會有好結果?

    終於,那無神的眸眨了一下,冷淡的表情有了一絲的轉變,那大袍子下的手動了動,伸了出來,手裡捏著一樣小東西,田洱望過去卻震住了。那是一枚鑰匙,小小的卻讓她瞬間便明白了何用的,蹙著眉頭,「那個盒子是你送來的?」他要搞什麼花樣?

    搖了搖首,「不是我送的,但是鑰匙一直都在我的手中。」頓了一下,「有人想讓你將盒子打開,所以將盒子送到你的手中了,但是,唯獨那個盒子是你不能打開的。」收回了手,同樣也收回了那枚鑰匙,司徒木的話沒有虛言,「跟我走,不會傷害你的,只有我。」

    旁的人,不管是誰接近她,最後都必定是要傷害於她的。

    任何人。

    田洱此時的神色已經變了,雙手捏得緊緊的,久久之後才緩緩地鬆開,「如果我說不呢?」她自己的命,不想聽別人使喚,即便這個頂著司徒木一模一樣面孔的男子,她也不想聽。

    見過花容,她越發不相信這個人會是司徒木了。

    「你別無選擇。」一句話間,田洱已經落入了司徒木的手中,單後就被捏住了喉嚨,卻不疼的,只是身後堵著一塊肉牆告訴她,她掙扎也沒有一絲用。

    咬著牙,「你說過不會傷害我的。」馬上就食言了嗎。

    耳邊響起司徒木的聲音,「我的確不會傷害於你,即便用手段將你帶回去,也不會傷害於你。」至多不過讓她一時受制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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