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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篇 第32章 針鋒相對 文 / 如雪

    慕臨風那似笑非笑的一直在腦中盤旋,那**中帶著溫柔的吻似乎仍在持續,唇齒間似乎依舊著他的氣味。心裡悶悶的,像是拼積木,卻缺了很重要的一環,怎麼也連不起來。

    「無名大叔。」我怔忡不安,一頭撞進無名的懷裡。

    他手忙腳亂地接住我,漲得老臉通紅:「小雪丫頭,你走路都不帶眼睛的?」

    「嘿嘿,有什麼關係?橫豎你只幾根排骨,也沒啥好看的。「看到他,我心中驀地一動,有一個念頭被撞了出來,我按捺住心跳,才不管他難不難堪,跳過去抓住他的手:「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問你,你可不許有半點隱瞞。」

    「王妃的疑惑,我有幾個腦袋,敢不解答?」無名尷尬地笑了笑:「你可不可以先放開老夫再說?」

    「不可以!「我蠻橫地揪住他的臂,把他往僻靜處推,附在他的耳邊低低地問了他兩個問題。

    他呆了一下,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一臉詫異地看著我:「這……」

    「行了,你不用回答了,我知道答案了!」我鬆開他,驀地鬆了一口氣,心情愉快地往回走。

    「哎,小雪,我什麼都沒說呢,你到底知道什麼了啊?」無名一頭霧水地追著我大喊。

    我聳了聳肩,頭也不回,吹著口哨朝他隨意地揮了揮手,踏著月色回了蒹葭院。

    「最近你經常往外跑不說,好像還常常晚歸。」默言在院子裡等著我,遠遠地迎了上來,話裡是淡淡地輕責。

    「有點事回來晚了,剛才又碰到無名,跟他聊了兩句,「我微笑著回答:「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下次不會再這麼晚了。」

    「聊什麼了,心情這麼好?」他有點好奇。

    「沒什麼,隨便聊了聊。」

    「是嗎?什麼事這麼神秘?不能跟我說嗎?「他有些焦躁。

    「嘿嘿,關於女人的心理和生理上的問題,不方便向你透露太多。」

    「秦秦!」默言不高興了,拉長了臉悶悶地看著我:「你又跑去纏無名?我不是早跟你說了,關於那些事,你還是找我就好了,我是你相公。()無名年紀再大也是個男人!」

    「得了吧,你這個蒙古大夫,連喜脈都摸不到,還能指望你什麼?」我笑瞇瞇地戳他的死。

    「秦秦,你又提!「默言氣急敗壞地紅了俊顏。

    想起他得知我懷孕時的傻乎乎的樣子,我抿著唇,溫柔地看著他,笑了——是,這就是默言,一個霸道冷硬的大男人,但他偶爾流露出來的孩子氣,卻獨具魅力,讓我情不自禁心旌搖曳。

    那自然流露的赤子之心,是任何邪魅與瘋狂都無法比擬的珍貴氣質。

    「對不起。「我主動抱住他強健的身體,真心地道歉。

    「居然給我道歉,真是稀奇。「默言笑了笑,反手環住我的腰,擁著我往回賺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我聽說你很早就從國子監出來了,去哪裡了,這麼晚才回來?」

    「默言,要是我說實話,你會不會生氣?「我把臉埋進他的胸膛。

    「不會吧?這會子功夫,你又闖禍了?」他勾起我的下巴,瞇起眼睛打量我。

    是,而且很大。

    「默言,要是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不會原諒我?」我不答,垂著眼睛問他。

    「那得看是什麼事?「他的語調聽起來很輕鬆,滿不當一回事。

    「如果,很嚴重呢?「我不答,繼續盯著腳尖發問。

    到底出什麼事了?你不用折磨我,還是直接講算了。我保證不找你的麻煩,也不生你的氣。」默言手底下的力度倏地大了幾倍,握得我手腕生疼。

    「我,瞞著你拜了一個師傅學武功。」我望著他焦灼的眼神,心中一悸,話到嘴邊又改了口。

    「就這樣?」他皺眉,疑惑地看著我:「沒有別的了?」

    「恩」,我垂下頭,把臉藏在他的胸口,緊緊地抱住他:「因為你一直反對,所以我反而更加想學。今天才知道,我果然是不適合練武的。」

    「師傅罵你啦?」他露出瞭然地笑,柔聲安慰我:「不要緊,你要是真的那麼想學,要不要我教你幾招?」

    他不但罵了我,他還吻我了,而我,似乎動心了——我望著他,很想這麼直接告訴他。

    「怎麼了?」他低聲誘哄我向他傾吐心事:「是不是他罵得很凶?告訴我,我替你出氣去。」

    「不用了,我再也不想學了。」我低下頭,悶悶地回答。

    「你,那麼在乎他?」默言呆了一下,抱住我的手微微地抖了一下。

    我是很在乎,差一點就丟了心。我怔怔地看著他俊帥的臉寵。

    「不是,被罵了誰也不會很高興吧?」吐出來的話卻變了。

    「他是誰?多大了?你在哪裡認識的?」默言屏息問我。

    「一個糟老頭罷了,在哪裡認識的已經不重要了,我反正不打算再見他了。」我淡淡地笑了笑,轉了話題:「今天好累,不陪你到書房看書,先睡了。」

    「我陪你,忙了一天,我也累了。」

    這一晚,默言躺在身爆幾乎是徹夜碾轉,而我理清了心緒,一夜好矛沉沉睡到天明。

    默言一再的交待,無香的婚事一定要辦得周周到到妥妥貼貼,比雲濤的婚禮還要隆重。所以,接下來幾天一直忙著收拾無香的那幢宅子,忙得腳不點地,似乎連喘氣都找不到時間。

    等我好不容易空下來,到女子俱樂部裡去時,已是一周以後。

    還沒等我進門,已聞到了了陣濃郁的香味,和陣陣鍋碗瓢盆的碰撞聲。

    「在做什麼好吃的呢?有沒有給我留一點?」我微笑著跨進了大門,話還未落音,已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正繫著美麗的圍裙,手執鍋鏟,僵在了教室的講台上。

    「小雪姐姐,你終於有空來了?」晚晴笑盈盈地站了起來,親熱地拉著我的手:「幾天沒來,咱們這裡又來了一個新朋友呢。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李秀荷,李姑娘。這位呢…」

    「不用說了,我認識她,她就是大名鼎鼎的昭王妃,對嗎?」秀荷望著我,笑容顯得有些勉強。

    「李秀荷,是嗎?」我默默地望了她半晌,淡淡地挑了挑眉毛:「你在這裡做什麼?」

    行,她真有毅力,真是百折不撓,現在不僅是闖進門,還登堂入室了。我倒想看看,她究竟想搞什麼?

    「小雪姐姐,你不知道吧?秀荷很會做菜呢!這幾天,她教我們做了好幾道名菜呢!」晚晴熱心地推薦:「瞧,這道香橙拌涼粉真得很不錯呢!色澤艷麗,清爽滑口,口感極佳,你試試吧」

    「誰讓她來的?」我冷冷地看著晚晴。

    「怎麼了?」刑部侍郎馬夫人尷尬地站了起來:「我幾天在茶樓遇到她,說起來大家同住一條街。又見她身世可憐…」

    「身世可憐?」我冷冷地接了一句——真好笑,她現在是在博同情嗎?

    「是啊,她未婚夫幾年前去沐風經商,至今音訊全無,最慘的是耽擱了她的青春啊!」馬夫人一臉的同情:「後來,她說起一個人在家寂寞無聊,我就想多一個人更加熱鬧,就帶她來了,有什麼不對嗎?」

    「不,沒有。」我淡淡地朝她笑了笑:「歡迎加入我們。」

    「是啊,秀荷不但人漂亮,精通女紅和音律不說,烹飪的功夫更是一流。短短幾天,已經教了我們好幾道名菜呢,做得可一點也不比館子裡的差。」晚晴提起她,笑得花枝亂顫,摸著頭髮硬要我瞧:「看,這是她送我的金絲團花鳳凰簪,灑脫吧?咱們哪是貪她的東西?最重要的是這份心意,對吧?」

    「今日來得匆忙,不及準備王妃的禮物,明日一定補上。請小雪姐姐原諒。」秀荷望著我抿唇一笑,微微斂衽,福了一福。

    她真是好笑,竟然拿著默言的錢來給我下馬威?默言若是知道了,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就不知默言給她的那點錢,能夠讓她這麼隨意地揮霍多久?

    這麼幼稚又無聊的遊戲,我才懶得理會。

    只不知她費盡心機接近我,討好我身邊的每一個人,究竟有什麼意圖?她難道不知道,她越是這樣,我對她越是反感嗎?如果她想利用周邊的人勸服我,讓她進昭王府的大門,就實在是太愚蠢了。

    「不必,你繼續吧。」我默默地看著她,不動聲色地退到一邊。

    「好了,可以吃了。「她低下頭,放上最後一片裝飾用的香橙,笑盈盈地把盤子傳到每一個人的手上。

    立刻有等候在廊下的男僕,過來七手八腳地把灶具收拾乾淨,還給這裡一片潔淨的空間。

    秀荷端了一隻碟子,慢慢地走到我身爆臉上漾著甜蜜的笑容,壓低了聲音:「姐姐也嘗嘗吧,我記得,爺最喜歡這道菜,每到夏天必要嘗的,每次嘗了都會讚不絕口地誇我。他還說,……她掩了唇,笑盈盈地瞅了我一眼:「我倒是忘了,姐姐身嬌肉貴,怕是從來也不曾替爺洗手做羹湯呢。又怎麼會懂這其中的樂趣?」

    「未婚夫在外經商數年未歸,是嗎?「我淡淡地笑,忍住揮拳把她那自以為詭計得逞,一臉勝利的燦爛笑容揍得稀巴爛的衝動。

    「是啊,她真的好可憐呢。多好的一個姑娘,被一個臭男人耽擱了!「晚晴惋惜的長歎一聲,馬上又走到一邊跟其他人研究那涼粉的做法去了。

    「那麼,「我望著她,慢慢地朝她綻開一個微笑:「我希望他永遠不會回來,也祝你一輩子孤孤單單。」

    「怎麼會呢?「秀荷怔了一下,望著我森森地笑了:「我有你們這些好姐妹作伴,永遠都不會孤單,最少,我會拉上你做陪啊,不是嗎?」

    我眉尖一跳,忍住納從心底泛起,直爬到背脊的惡寒,故做鎮定的看著她——不,我不能輸給她!

    「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默言好像是絕不會放著我不管的,傑不對?「我聳了聳肩,故做無奈地呵呵地笑了。

    「你!「她氣得俏臉發白,終於再也裝不下笑臉,急匆匆地脫掉那引我噁心的繡著荷花的圍裙,衝出了俱樂部,消失在我的視線之外。

    「小雪姐姐,秀荷怎麼突然走了?」晚晴詫異地看著我。

    「我哪知道?或者她有急事吧?」我笑了笑,淡然地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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