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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篇 第27章 枕邊絮語 文 / 如雪

    「默言,如果要你冒著大雨前進,能不能做到不染纖塵?」我枕著默言的手,想著慕臨風的瀟灑身姿,忍不住翻過身,趴到他胸前,盯著他的眼睛。

    「你問這個做什麼?」默言攬著我的肩,一手無意識地玩著我的發,眼睛盯著一本線裝書,心不在焉地答。

    「你別管,就說能不能吧。」我一臉熱切地看著他。

    「打傘當然不會濕。」他目不斜視,冷冷地回了一句。

    嗟!我就知道,他肯定會這麼答。

    「就算打傘了,那一般人的鞋子啊,長衫的下擺啊,總會被雨濺濕吧?」我失望地縮回來,仰望天花板:「可是,我今天看到一個人都不會濕誒,乾淨得好像在陽光下行走。嘖嘖,真是酷畢了。」

    「嗟,吃飽了撐的。」默言皺眉,冷哧一聲,忽然放下書揪緊我的發:「今天把我們爺仨個拋下,火燒眉毛似的跑出去,原來跟男人私會去了?」

    「哎哎哎…」放手,快放手!你冤枉我了。家裡放著這麼帥氣的老公,我哪裡還需要跑去見別的男人?」我雪雪呼痛,急忙從他手裡搶救我的頭髮,一臉諂媚地看著他:「相公,我現在想一想,那個人還真是噁心呢!若是你拿出本事來,就算不打傘站到雨底下,從頭到腳絕不會淋一滴雨,對不對?」

    「嗟,你又知道了?」默言笑睇了我一眼,慢慢地放開了我的發。

    「嘻,你說他吃飽了撐的嘛,由此證明你是不屑為之,非不能也,對吧?」我笑咪咪地看著他俊逸的側臉,忍不住閉上眼睛幻想默言在雨中閒庭漫步的身姿。

    嘻嘻,一定很帥氣。可惜,他不肯表演給我看。

    「你幹嘛呢?閉著眼睛,一會笑一會皺眉的,中邪了?」默言伸指捏住我的下巴,俯頭注視著我。

    哇咧咧,我就知道,他是專門破壞好心情的殺手。簡單兩個字,輕輕鬆鬆擊碎我的美夢。

    「你才中邪了呢」我不滿地拍掉他的手,翻過身子背對著他,突然想起曉筠的事,好像一直沒來得及問,只得又翻過來,掰住他的肩:「對了,曉筠和雲濤的事咋樣了?」

    「雲濤把她送回家了。」默言簡單扼要地答了一句,繼續看他的書去。

    「就這樣,沒了?」我眨了眨眼睛,有點不甘心答案的簡短。

    「你還想怎樣?」默言順手揉了揉我的發:「沒事的話,早點睡吧,你不是說缺乏睡眠是女人衰老的最大敵人?」

    「他們有沒有什麼約定啊,或是激動啊,爭吵啊什麼的?畢竟十幾年前的故人相認,怎麼可能一點感人的場面都沒有?」我爬起來,撐著他的胸膛,不滿地搶掉他的書,一把扔到門焙「喂!明明有那麼多事情好講,怎麼可以一句話帶過?」

    「雲濤沒認她。所以,你可以停止幻想,別繼續寫小說了,哦?」默言也不著惱,隨手一招,那本書就像長了眼睛一樣自動飛回到他手中。

    我氣結——嗟,有武功了不起!

    骸等哪天我偷偷練好了暗器,一枚銅錢滅了燭光,看他用什麼看書?

    嘻!想像著他驚愕得張大了嘴巴的傻樣,我不禁得意地笑了出來。

    「秦秦,說吧,發生什麼事了?」默言放下手裡的書,一本正經地盯著我。

    嗟,我要他說的時候,他隨便敷衍。憑什麼他要我講,我就乖乖說給他聽?我偏不告訴他。

    「沒什麼,你看書吧,我睡了。」我打個呵欠,慢慢地縮到被子裡,表示會談結束。

    「真的沒什麼事?我不信,你今天格外的興奮與開心。」換他不肯放過我,開始不依不饒地追問起來。

    「默言,你為啥不喜歡我學武功?真的只因為我資質差?我又不要成為什麼高手名家,幹嘛要資質?」我不答,反問他。

    「花了時間去學,卻不能達到最好,何必浪費精力?」他皺眉,不解地看著我:「你是個聰明人,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倍功半,吃力不討好的事?何不把這個時間和精力用在別的上面?偏偏這麼執著?」

    「人的一生中,不可能總是在做有意義的事情。偶爾做些看似荒唐的,也未嘗不好啊。有些事,雖然明知道做了不會有結果,可數程很快樂,那也是一種享受,並一定都要成功才算完美。」

    「嗟,你倒挺會自我安慰啊?」他半笑半諷地望著我。

    「默言,你不覺得一成不變的生活太乏味了嗎?有時不斷地嘗試新鮮的事物,也是一種樂趣呢。」我鑽出來,趴到他胸前,極力慫恿他:「所以,我跟你的提議,不要那麼快駁回,再考慮一下?」

    「秦秦,你的意思是對我們的婚姻不滿,覺得乏味了?」他不答,卻揪我話中的小辮子。

    算了,牛牽到北京還是牛。我跟他談情調,那不是對牛彈琴,找不自在是什麼?

    「不會不會,怎麼會不滿呢?」我嘿嘿笑,失望地又縮了回去。

    「你就那麼想學?」默言沉默了半晌,突然冒出一句。

    「你肯教?」我大喜,吱溜一聲又鑽了出來,圓睜了眼睛,像只沒人愛的可憐的小狗般看著他,眼睛流露出濃濃的。

    「噗!」他笑噴,捧住我的臉,重重地親了下來:「娘子,你真是太可愛了。」

    「那,這麼可愛的娘子,相公要不要教呢?」我嗲著嗓子,主動靠了過去。

    嘿嘿,我是上帝的好孩子,老公親我左邊的臉,我把右臉也送上去,夠意思了吧?

    「要,當然要了。」他望著我,笑得莫測高深:「先從內功教起如何?」

    「是不是打坐調息?那個要看到成效的話,會不會時間太長了?」我偏頭想了想,湊過去,賊兮兮地問:「有沒有速成的方法?像九陰真經那種?」

    內功誒,隨便都要花好幾年的時間,還是不要好了。

    「哈哈哈!」他仰頭大笑,露出森森白牙,邪邪地望著我,魔掌緩緩下滑,停在我的胸部,聲音暗啞低沉:「速成的方法當然有,但你得先讓我瞧瞧,你的資質夠不夠?」

    「呵呵,開玩笑,你娘子我肯定是絕代天驕咖…」我躲閃著他的襲擊,笑聲卻被他吞沒,漸漸地,臥房裡巳是春色旖旎,風月無邊了……

    鬱悶的是,我雖然獻了吻,卻不但沒有得到他的許可,成為他的關門弟子,反而讓他找到了新的樂趣,時不時要關起門來,檢查一下我的「資質」。

    唯一讓我感到安慰的是,我的「暗器」倒是練得差強人意了。準頭雖然沒有,力量倒數關了一,最少,已可成功飛達十米之外了。

    只不過,昭王府人多嘴雜,我不敢在府裡練,每次都借口到學校去,偷偷跑到城南那片樹林裡去練習。

    每回經過那幾間靜靜地立在竹籬笆中的小木屋,不知為什麼,總是會讓我想起赤霞湖——在那裡,曾經渡過我最美好的新婚蜜月期,是我最珍貴,最美好的一份記憶。

    慕臨風對我來說,是個迷一樣存在的人物。他的身世,他的行為,他的思想,都是一團迷。我總覺得他不應該是個混跡青樓的男人。他的氣質,他的風度,他的神韻,都暗藏著一股力量。

    經驗告訴我——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我希望有一天,當我們的感情還漸加深時,他會把他的故事,慢慢地講給我聽。

    雲濤好像突然轉性,雖然照舊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起床就往外面跑,卻不再每天在歌台舞榭流連了。

    曉筠自從那天從王府回去之後,就一直抱病在家,沒來過學校。

    晚月卻因為不滿家裡替自己做主的婚姻與家裡絕裂,鬧得很不開心,住進了昭王府。

    我當然高興有一個人可以陪著我聊天,順便幫我帶帶開心他們兩兄妹。不過趙家恐怕不會這麼想吧?

    「晚晴,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我歎了一口氣,放下手裡的書,望著一臉欲言又止的晚晴。

    短短一柱香時間,她進來又出去,在我辦公室都穿了有三回了吧?

    「小雪姐姐,你勸勸晚月,讓她別再鬧了,回家去吧。」晚晴咬了咬唇,終於鼓起勇氣開了口:「我知道,這些年來,她跟著王妃,學了不少的東西,長了許多見識。她的性子強,心氣高。可是,誰讓咱們是女兒家呢?女兒家長大了,總是要嫁人的。」

    「晚月沒說不嫁人,可是她還小,可以再等幾年,讓她自己慢慢挑個合心意的嫁了不是更好嗎?」我正色瞧著她,耐心地回答:「以你們趙家的財力也不是養不起她,何必這麼急著把她嫁出去呢?」「

    她已經十八歲了,也不小了。我像她這麼大的時候,都已當娘了。「晚晴顯然有些不以為然。

    「那麼,你快樂嗎?「我本來不想這麼問她。可是,她的語氣實在讓我有些不爽——自己明明已經吃過了盲婚啞嫁的虧了,為什麼還不吸取教訓,非得讓自己的妹妹重蹈覆轍才行嗎?

    「我……」晚晴臉色變了變,訥訥地分辯:「這次不同,爹爹給晚月挑的這門親事,那人兄弟中排行第五,上面四個兄長都已娶妻生子。不像我嫁的是獨子,她嫁過去沒有生育壓力的。」

    「剔除這一點,她就一定會幸福嗎?「我忍不住:「晚晴,你實在也到我們俱樂部裡呆了小半年了,為什麼思想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呢?」

    「小雪姐姐,我沒念過多少書,沒有你們那麼多的新思想,新觀念,也講不出像你這麼多的大道理。可是,咱們為人子女的,孝順父母難道不是首要當選的嗎?爹娘的年紀大了,無非是希望早日看到她成親,了卻一樁心願罷了。」

    「做父母的最大的心願,也不過是希望兒女這一輩子平安順遂,開心快樂而已。晚月幾乎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又怎麼可能不想她幸福?婚姻本來就是一輩子的大事,明知道她不願意,不開心,又怎麼忍心去逼她呢?」

    「那麼,小雪姐姐,晚月是不是有心上人了?「晚晴小心翼翼地看著我。

    我沉吟了片刻,搖了,照實說:「她沒跟我提過,平素我也沒見她跟哪個青年男子來往密切,按說應該是沒有的。不過,女兒家的心事很難說的,既然她這麼激烈的反對,總應該是有原因的吧?」

    「我是為她好,乘著現在花一般的年紀嫁了,還可以當個正室,博得相公的寵愛。若是再拖下去,幾年後就只能等著給人當妾室填房了。「晚晴低著頭悶了半晌,期期艾艾地把她的擔憂說了出來。

    望著她奶執的小腦袋,我真恨不得拿個錘子把她敲醒——她十六歲嫁人,也是方家明媒正娶,大紅花轎抬過去的,又享受到了丈夫幾年的寵愛呢?現在不過是二十幾歲就已被妾室排擠,淪為一個既不得勢,又不當家的主母,有什麼意義呢?

    我憐憫地看著她,想了想,緩了語氣:「晚晴,以色侍人,終有色衰愛馳的一天。這個道理你明白嗎?不管將來晚月嫁給誰,我都希望那個人是愛她的才華,慕她的人品,而不僅僅是看中她的姿色和家世。」

    「小雪姐姐,你的意思,是不肯放她回趙家了?「晚晴一臉的失望。

    什麼叫我不肯放她回去?

    我按捺住脾氣,深吸了一口氣,淡淡地看著她:「晚晴,晚月雖然住在我們家,但我絕對不會,也沒有那個權力禁錮她的自由。她想住多久,想什麼時候賺決定權在她的手裡,我無權干涉。如果還有什麼要交待的,你不妨直接去王府找她,當面說清。我保證,絕沒有人敢攔著你。言盡於此,信不信隨你。」

    「對不起,我不會說話,你別生氣。「晚晴有些著慌,無措地看著我,訥訥地解釋:「那個安公子的人品真的不錯,我偷偷去看過了,長得也一表人材,聽說脾氣也很好,又有功名在身。實在是無可挑剔的一門好親事口可是,晚月連面都不肯見,一口就拒絕了。爹娘覺得事有蹊蹺,這才……

    「你們的意思是她肯定有心上人了?「我訝異地看著她。

    那小妮子倒從沒在我面前露過口風呢。不過,晚月從小就是個有主見的人,什麼事都喜歡自己拿主意,煩有點男兒之風。

    「是,如果不能勸她回來,煩請姐姐替我們打聽一下她的心事。」晚晴慎重地托負:「如果男方家世人品都不錯的話,想拜託昭王爺替我們晚月做了這個現成的媒人。」

    「我當然是沒有問題。「我笑了笑,不置可否地回了一句:「不過,這是她的私事,我問歸問,她肯不肯告訴我,就是另一回事了。」

    「晚月她最聽你的話,一定沒有問題的!那一切就拜託了!「晚晴喜不自勝地站起來,千恩萬謝的走了。

    我望著她的背影,不禁莞爾一笑——弄了半天,她前面跟我都是來的虛的,說了一大堆廢話,把我往這上面繞,最終目的卻是想讓默言替晚月言婚?

    不過說實話,我也挺好奇的。

    晚月究竟有沒有心上人呢?如果有的話,那個神秘的人會是誰呢?

    這幾年她幾乎與我形影不離,每天來往的不外乎趙家和學校。這麼單純的環境,也沒什麼機會讓她接觸過多的啊。

    晚月心高氣傲,一般的男人也不會看在眼裡。

    難道她在打理趙家的生意時,看中了某今生意上的合作夥伴,或者是趙家的某間商行的主管之類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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