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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篇 第14章 風雨前夕 文 / 如雪

    「你放開我。」我垂著頭,輕輕掙脫了他的手。

    「想不到你這麼快就把房子找好了?」默言望著我,黝黑的眸子裡痛楚與怒火交織出複雜的光芒:「看起來,你好像迫不及待地要離開我。」

    呃,他果然全都看到了。

    「難不成你以為我是嚇唬你的?」我一陣心虛,胡亂頂了回去,話剛出口就知道說錯了,可是卻已收不回來。

    現在兩人正在鬧彆扭中,『我已後悔,決定不搬出去』這種話怎麼也說不出口,只得板著臉僵在那裡。

    「好,是我做錯事在先,我沒有立場責怪你。」他強忍著怒氣,面色陰沉地看著我,語氣漸卻咄咄逼人:「可是,明知道他對你一直沒死心,你誰不好找,為什麼偏偏要找上他?你什麼意思?想告訴他,你後悔嫁給我了?還是想暗示他什麼?」

    明明是他自己做錯事,幹麼把大哥扯進來?別說我並不是找的大哥,就算真的我他幫忙,他是我名義上的大哥,也沒什麼欠妥之處吧?

    他憑什麼要把我和大哥的關係說得那麼曖味?他這算什麼?得理不繞人還是惡人先告狀?

    「默言!」我生氣了,厲聲喝道:「你胡說什麼?我們之間的事,不要把大哥扯進來好嗎?他是個正人君子,對我完全是出於兄妹之情,純粹只想幫忙而已。跟你和秀荷之間的齷齪的關係不可同日而語,你別混為一談!」

    「齷齪?我明明跟你說過無數次,我跟她之間是清白的!」默言一愣,心痛地看著我:「想不到你依然是這樣看待我的?你這是對自己的相公說話嗎?是,秀荷出身青樓,我也是個馬賊,當然比不上你們一個大學士,一個大作家純潔和高尚!」

    「是!你說得對!大哥比你好上一千倍一萬倍!最少,他不會有你這麼混亂的男女關係!他絕不會像你和秀荷那樣牽扯不斷,讓我噁心!」我被他氣暈了,開始口不擇言地恕吼。

    這算什麼?我跟書桐之間明明清清白白,跟他和秀荷之間的悱惻,哪裡一樣?他要是只罵我就算了,憑什麼侮辱我和大哥之間的友情?

    「好,秀荷住在我的房子裡,你跟我大發雷霆。那你現在跑去住林書桐的房子,這算什麼?挑釁,報復?這就是你所說的平等?還是你根本就一直想跟他在一起,現在只是找借口?」默言神情狂亂,咬緊牙關,脖子上青筋隱隱在跳動:「告訴你,就算我再讓你噁心,你也只能忍!只要我沒死,你一輩子都別想跟他在一起!」

    什麼叫我住在他的房子裡?明明是我自己買的房子!他搞不清狀況,還敢在這裡大吃飛醋,亂發脾氣!

    我氣得發抖,懶得跟他解釋,拚命去掰他鉗住我手腕的大掌,提高了聲音嚷:「君默言,你去死!你有什麼資格留住我?我偏要賺走得遠遠的,一輩子也不再見你!有本事,你把我關起來,關一輩子!」

    「蘇秦,別以為我不敢!」他瞇起雙眸,緊緊地攥住我的手,彎下身子,不顧我劇烈地掙扎,輕鬆地把我攔腰抱起,大踏步朝書房走去:「你要是敢跑去他那裡,試試看我會不會打斷你的腿?」

    「你敢!」我胡亂捶打著他的背,尖著嗓子叫:「君默言,你這個混蛋!放我下來!啊∼你想做什麼?快點放我下來,否則,我跟你沒完!」

    他充耳不聞,臉色陰沉得嚇人,路上的僕人紛紛走避,摒住了氣息,偏頭躲開我的視犀誰也不敢多說一句。

    「王爺……」無塵呆呆地站在書房的廊前看著我們,試探地叫了一聲。

    「滾!」默言暴喝一聲,衝進書房,足尖輕撥,怦地一聲,一腳把房門踢上:「誰要是敢過來求情,我砍了他的頭!」

    「你這個沒開化的野蠻人!快點放開我!」我奮力扭動身子掙扎,卻始終抵不過他的力氣。滿腔怒火無處發洩,混亂中,低頭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死也不肯鬆口。

    「絲~~!」他倒吸一口涼氣,卻不理睬我,按動機關,衝進了密室,低咒一聲:「該死!」

    鹹甜的血腥味道通過的舌尖迅速在口腔中蔓延一一流血了?我一呆,下意識地鬆了口。與此同時,身子一輕,已被他拋到了大。

    我得回自由,立刻一骨嚕地爬了起來,往床下跳。

    「你去哪?」他咬著牙怒視著我,厲聲冷喝,手臂一伸,輕鬆地按住了我的肩,讓我無法動彈。

    「你管我!」我怒聲吼回去,目光卻融到絲絲血跡從月白的綢衫裡滲出來,把他的肩膀染成一片殷紅。

    我心中一悸,下意識地想要去撫他的傷口,想起兩人正在吵架,伸出去的手又默默地收回,訥訥地別開目光,不敢與他對視。

    「不要緊,不疼。」發現我的愧疚,他滿不在乎地拂了拂衣衫,不當一回事。

    我的心卻禁不住一擰一一老天,我究竟怎麼了?明明深愛著他,為什麼弄到現在卻在相互傷害?不!我不要傷害他,這不是我的本意!我不能再呆下去,再這樣下去我會發瘋,我必需要離開他,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咬著唇,奮力推開他的鉗制,眼底已有淚光盈然。

    「不准住」他低叱著伸手來抓我,卻被我閃身躲開,他只撈住了我的衣袂。

    不准,不許,不讓!除了大聲而又霸道地命令,他還會什麼?他在那個嬌怯的秀荷面前,絕不會這麼粗暴吧?

    我心中又委屈又妒忌,剛剛升起的那絲內疚之情煙消雲散,掙扎得越加厲害,而他也打定了主意想要阻止我,混亂中只聽得「絲「地一聲裂帛之聲傳來,我朐前一涼,衣服已被他撕開一片,露出雪白的肌膚。

    兩個人都一呆,怔怔地對視了片刻。他眸子一黯,眼中的憤怒消褪,取而代之的卻是我熟悉的之色。我臉一紅,慌亂地掩住衣襟,還來不及說什麼,他身子一低,已重重地壓了上來。

    「你,你無恥!」我又羞又惱又慌亂,一隻手接住胸,另一隻手撐住他下壓的胸膛,拔尖了嗓子大叫:「賺走開啦!君默言,你,你不能強迫我!」

    「無恥?你是我娘子,我哪裡無恥?「他低頭野蠻地鉗住我的雙臂,反剪到頭頂,黝黑的眸子裡跳躍著瘋狂而危險的光芒,笑得自信而囂張。

    「強迫?不,我才不會強迫你。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心甘情願的……」

    「你,你休想!」我又驚又怒,拚命地踢打著他,心裡卻莫名地升起一種奇特的剌激與,似乎有那麼一點躍躍欲試的感覺。

    天哪,我怎麼可以有這種可恥的念頭?我心中一驚,驀地羞愧得紅了雙頰。

    「秦秦,沒用的,我知道你很想我,對不對?「他俯瞰著我,邪邪地一笑,伸出修長的腿,輕鬆地壓制住了我,強健的身體密密地貼合在我的身上,伸指輕柔地拂過我的肌膚,引得我一陣輕顫,他幽幽地低喃:「瞧,你這個愛說謊的傻丫頭,你的身體比你誠實。」

    「你,滾開!「我全身綿軟,使不出力氣,憤怒的低吼聽在耳裡,卻變成了嬌媚的嗚咽。

    「七天,這已經是我的極限。我不會再傻傻地等著你做決定!那只會浪費時間而已!現在,你得聽我的……」

    他不理會我的掙扎,逕直俯下頭埋在我的胸前,溫熱的大掌像是存心要讓我徹底地沉論,帶著無限的愛戀,反覆地摩挲著我的肌膚,似熨斗般熨燙著我起伏不定的心。

    「不,不要……」我堅決的抗議,卻在他熟練的挑逗與下,很快地變成了破碎而沉迷的,而奇異地迅速席捲了我的全身。

    我拚命咬住唇,不讓那羞人的聲音迸出喉嚨。

    「秦秦,別這樣,咬破了唇,我會心疼的。」他呵呵地低笑,伸出靈巧的舌,輕我的嘴角。

    他真的很卑鄙!居然用這麼惡劣的手斷來逼我臣服。我,才不要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我棋模糊糊地想著,努力抵抗著他越來越強烈,越來越繚人的攻勢。

    「秦秦,不要躲避你的心,你明明就很喜歡我,」默言歎息著低喃,他的唇又濕又燙,在我的身體上熨燙著,游移著,嬉戲著,啃咬著,不放過每一個的角落。

    他新生的鬍髭刺在我柔嫩的肌膚上,**辣的,有種朦朧的,帶給我遙遠而摸糊的記憶。他的吻急切而細碎在落在了我的頰爆雪頸,落在了胸前,小腹……把他的熱情毫無保留地傳達給我。

    我猶豫著,掙扎著,徘細著,努力抵抗著體內那一**的,不願意就這樣被他征服,隨著他起舞。我喘息著,艱難地與拔河。

    他望著我微笑,黑沉沉的眸子似無底的深淵,引誘我去探索。

    他就像個不羈的惡魔,帶著難馴的野性,狂猛而霸道地宣告著他的主權,侵略著我,佔領著我的每一寸肌膚,給我快樂的同時也燒燬了我的理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會那麼痛苦,又那麼快樂?為什麼我會感到既迷惘又飢渴?

    我低吟著,用最後一絲理智想要推開他,不知為什麼一觸到他結實的肩膀,輕推的纖手,竟然違背我的意志,緊緊地攀住了他的脖子,弓起身子無助地想要更多?

    羞愧感似海浪一般衝擊著我一一蘇秦,你真沒出息!居然被男色所誘感!竟然對他一絲抵抗力也沒有!

    他仰頭發出邪魅而愉悅地輕笑,性感的喉節上下滾動著,像只不羈的獸,散發出致命的勾引力。

    我想要阻止他,上帝明鑒,我真的想要阻止他,我張開了口了,可是他的手,狡猾地從腰間滑入了我的大腿,似帶著魔力,熱熱地覆住我的。他低頭,吻住了我的唇,吞掉了我的驚呼。

    我好像中了蠱,明知道掉下去就是屈服,卻怎麼也抵擋不住他強硬的攻勢一一我深深地瞭解,他將會帶給我怎樣**噬骨的歡愉,我無法抵禦那種極致的誘感,意志越來越薄弱,思維越來越飄渺。

    我只想抓住那份美好,跟著他一起沉論。汗水匯聚在他的額前,緩緩地滴落到我的身上。

    「秦秦,說你要我。」他撐著臂,身體似一張充滿力量的弓,親密地擠壓著我,黑眸緊緊地逼視著我,強忍著,倔強地要我屈服,溫柔暗啞的聲音在我耳邊低低地響起。

    「我……要你。」望著那雙漆黑如墨,深邃幽微的星眸,我雙目朦朧,鬼使神差,喉間順從地逸出迷惘的低語。

    「乖,我愛你!」他揚唇,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腰間用力,梃入了我的最深處,力道大得彷彿要把我鑿穿,勒緊我脆弱的神經,在我的身體深處,刻上他的烙印,貼上他的標薟……

    「秦秦,我今天已經讓人把君府的牌子換成了李府。從此後,她過她的,我謬我們的,互不相干了!」默言輕柔地擁住我汗濕而黏膩的身子,細細地親吻著我裸露的肩,附在我耳邊柔聲誘哄:「我跟你保證,徹底跟秀荷脫離關係,再也不去管她的任何事情,好不好?」

    我默默地聽著他的話,滿腹的柔情蜜意瞬間灰飛煙滅,怒大毫無預兆地從心裡升了起來一一他居然選在這麼親密的時候,談那麼剎風景的話題,提那個讓我倒胃口的女人!難道,他剛剛對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她?

    「你騙人!」我蜷起身子,背對著他,憤怒地低語:「你怎麼脫離?明知道她離開你什麼也做不了,難道你真的捨得讓她去死?」

    「不會的,四年來,我們不數得挺好的嗎?」默言接著我,一臉討好地看著我,小心翼翼地觸著我的發:「乖秦秦,我錯了,我們重新再來過,好不好?」

    「你確定,只要把房子給她就沒事了?「我冷笑一一事情有這麼簡單?我信他才有鬼!

    「呃,還有一筆錢,應該足夠她過下半輩子了吧?「默言合糊的低語,顯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做詳細的描述。

    「那麼,如果不幸,那筆錢在十年八年後用完了呢?你是不是還是要管她?」我忍住氣,淡淡地反問一一不想像個失去理智的妒婦,質問他到底給了她多少?那反正不是我關心的重點,心底升起尖銳的感。

    「秦秦,反正我們也有能力,就當是做善事好了,你不是很善良嗎?不過,我保證,終此一生絕對不再見她,真的!」默言怔了一下,摟緊我,豎起一隻手發誓:「我君默言發誓,今生今世……」

    「不用了。」我冷笑著打斷他的話,氣不打一處來。

    這算什麼?換湯不換藥嗎?以為把房子易主,換塊牌子就想把我糊弄過去?如果這樣,他們的關係跟過去的十年來有什麼區別?秀荷還是在他的羽翼下活著,無憂無慮。不同的,只是由君府,改成了李府?

    一生都不相見?騙鬼去吧!同住一個城,她吃他的住他的用他的,哪可能再無牽累,斷得乾乾淨淨?如果她生病,如果她遇到為難的事,如果她遇到危險,如果她生命垂危……一個深愛著他的女人,要見他的借口實在是太多太多!

    真有這種事發生,他是不是又要象上次那樣,瞞著我深夜前去拜訪,探視,再順便安慰一下她孤單寂寞的心?我搖了,趕走腦子裡越來越瘋狂的想像。

    他把我當什麼?三歲的孩子嗎?如果用他的常識跟他講理,已不足以讓他清醒,看不明白他的錯在哪裡,看不到我心裡的傷,那麼,我就要用我的方法讓他看個清楚,瞧個明白,痛個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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