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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心動的理由12 文 / 如雪

    用傅雲濤的話來說——這場遇襲事件,使君惜玉順理成章地將帥印交到了蕭乾的手中。而他,不僅不著痕跡地達到了目的,而且還享了意想不到的艷福,可謂是一舉數得。

    雖然為了加強效果,他必需得在小雪面前假裝昏迷,被迫在躺了五天。

    為了防止他露餡,那幾個人居然敢不顧他的反對,每天挨著個來點他的道,讓他既不能動也不能說。

    眼看著小雪每日守在床邊以淚洗面,他心痛萬分,卻又無能為力,對那幾個人恨得牙癢癢的。最氣人的是,每到晚上,雲濤便會假裝好心地解開他幾個道。

    「嘿嘿,默言,我們可是仁致義盡了啊。小雪就在你身爆看你要紅燒著吃呢還是清蒸著吃?請隨意,不打擾了,哈哈哈哈……傅雲濤邪肆地狂笑著帶上房門揚長而去。

    他氣得握緊了拳頭說不出話——點了啞,想說也說不出來。雖然手腳能動,經脈受阻,卻使不出半分真氣!

    他堂堂昭王,豈是如此卑鄙小人?怎麼能做這種乘人之危,沾人便宜的事情?況且,那個人還是他最心愛的女人!

    傅雲濤,你等著,總有一天你要落到我的手上!他咬緊牙關低咒。

    他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身邊睡著的是個時他情深意重的女人,而他卻不能動她分毫。這對他來說,真是世上最殘酷又最甜蜜的折磨。

    好容易熬過五天,傅雲濤見他「抵死不從」無奈之下終於宣佈他可以解禁。

    「傻丫頭,別再哭了。「他伸指輕柔地拭去她頰邊的淚,淡淡地藏起他的心痛:「昭王府都快被你衝垮了!」

    這幾天,她實在是哭得夠多了。他敢打賭,只怕她過去所有的歲月裡流的淚,加起來都沒有這幾天多,哭得他的心都要碎了。

    「你睡那麼久,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她紅著眼眶,嬌嗔地低語。

    「對不起!「他狼狽地紅了俊顏,握住她微微的纖手,默然地注視了她良久,低聲地道歉——這是他欠她的。

    「幹嘛道歉?其實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才是,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這傻妮子還在那裡一個勁的自責。

    他低歎,伸手擁她入懷,緊緊地將她禁錮在懷中。他低頭,深深地凝視著她,霸道地宣佈:「你是我的了!所以,你別想著逃住」

    自從若水選擇了惜玉,拋棄他之後,他再也不相信愛情。把身體與感情分離開來,從不對任何女人動情。他堅守著自己的陣地,絕不允許任何人的侵入。

    所以,他才會不惜拿婚姻做賭注,去試探林家父子和惜玉力讓他萬萬想不到的是,他精心設計的這個圈套,套住的卻是自己的心!等他明白過來時,他已深陷其中,萬劫不復。

    既然他已中了她的毒,注定了今生離不開她,所以他便認定了她,決心要與她相守一輩子,再也不會傻傻地讓任何人將他們分開。

    這一次,他決心要排開一切的困難,捍衛屬於他的感情——她讓他充滿了希望,看到了幸福,她值得他為她付出一切!

    所以,當若水在梅林幽咽低泣,軟語相求時,他雖然猶豫過,雖然憐憫她,雖然曾有短暫的動搖,卻終於敵不過小雪對他的,狠心地拒絕了她。

    因為他憑著自己的直覺的知道——如果他接受了若水,就等於是失去了小雪。若水,只是一段年少青澀的記憶,是他少年時不曾圓的一個夢。失去了她,他會遺憾,會傷感,但也僅止於此。

    而小雪卻不同,她與他心靈相通,已融入了他的骨血,是他心頭的一塊肉,如果要剜走她,那豈不是要了他的命?

    在經歷了與小雪的精彩紛呈的生活後,他深感迷惘——過去那冷漠平淡,沉靜如水,只為復仇而活著的二十年,究竟是怎麼過來的?

    他根本不敢想像,如果她離開他,他會做出什麼事?他只知道,他絕不會像當年若水離開他時那樣,傲然拂袖,飄然遠引。哪怕是上天入地,他也要找到她,絕不許她逃開!

    當她在皇奶奶面前言笑晏晏,妙語如珠,輕鬆地帶動大伙的情緒;當她俏皮活潑,巧舌如簧,大方地展現她的機智;當煙花盛開,她嫣然回眸,深情與他相視而笑……

    那種想要把她圈在身爆牢牢鎖住的心情更加急迫。而那種滿足,那種快樂,是不是就是幸福的味道?他釋然而笑——原來,老天詩平的!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白天的拒絕,尚不足以令若水死心。望著身披雪白狐皮大氅,悄然攔住他的蕭若水,他濃眉深鎖——那個滿身驕傲,絕然拒絕他,義無反顧地投入到惜玉懷中的少女到哪裡去了?

    「言哥,我有話時你說「若水怯怯地牽住他的衣襟,剪水雙瞳裡盈滿了晶瑩的淚水。

    美人凝淚,嬌怯柔媚,任是鐵石心腸的人也不忍拒絕。

    「我只給你一柱香時間,有什麼事,說吧。」他倏然低歎,發現自己終究無法做到全然絕情——好像,自從認識小雪之後,他的心腸就變軟了?

    「言哥,我就知道你還是愛我的!」若水喜出望外,破啼而笑,這一笑竟似寒冰初融,美得教人不忍側目。

    「若水,你誤會了。」他尷尬地拂開她的手。

    「我知道,我知道。」她微笑,不在意他的冷淡,一個勁地把他往鍾粹宮帶。

    「若水,到底什麼事?」他停下腳步,略略踟躇。

    「外面人多,這裡好說話,放心,難道我還會把你吃了不成?」她巧笑嫣然,半諷半嘲地睇著他。

    也是,他堂堂一個男人,難道還會怕她一個弱女子不成?況且,白天他巳嚴辭地拒絕了她,他就不信,她還敢再提?怎麼說,她也是當今的貴妃吧?

    「言哥小心」進門之後的蕭若水化成春水,忽然軟倒在他的懷裡,不顧一切地摟住他,瞳眸微閉,嬌羞萬狀地獻上了她的香吻。

    「若水!」他錯愕萬分,偏頭躲過她的偷襲,伸手將她推出懷抱,淡著嗓子冷聲道:「請自重。」

    顯然,他高估了若水的清高。

    歲月的流逝,婚姻的錯亂,年華的老去,流言的中傷,情勢的逼迫,權力的吸引這種種相加起來,竟然使那個風華絕代,傲慢高貴的女人拋棄了尊嚴,匍匐在了他的腳下。

    這其實是他幻想了無數次的場景,可為什麼當它真的成為事實,擺到他的面前時,他卻絲毫也快樂不起來呢?他的心裡除了憐憫,竟再也沒有任何感覺。

    原來,復仇的滋味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甜美——在閃電般迅速消失的過後,餘下的只是無盡的空虛與寂寞。

    「你放心,只要玉哥不管,就絕對沒有人會追究。」若水忍著羞恥,著手輕解羅衫,含著珠淚,固執地偎了上來,:「事到如今,我也不求名份,只要你給我一個孩子。言哥,我拋開臉面,不顧羞恥地求你,難道你真的要這麼絕情?」

    「我以為,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他深吸口氣,輕輕推開她,別開眼晴,不去瞧眼前的春色。強按住怒氣,冷冷地道:「當初既然絕決地棄我而去,就應該活得快樂幸福給我看。怎麼弄到今天,居然連尊嚴都沒有了,讓我覺得輸得好不值!」

    說完,他拋下羞得無地自容的蕭若水,轉身大踏步地離開,怒沖沖地朝華清宮走去。

    他真的無法把眼前這個卑微怯弱,曲意承歡的蕭若水跟那個清雅如淡淡春山,嫵媚似盈盈秋水,嬌弱似纖纖楊柳的女子聯繫起來。歲月催人,不如命運弄人,眼前的蕭若水宛如一朵未及盛放,便巳凋謝的空谷幽蘭。

    真是讓人可歎可憐可恨可悲復可哀!

    該死的君惜玉,到底在做什麼?如果不能珍惜,當年為什麼要橫刀奪愛,攪亂一池春水?瞧瞧他把一個優雅淡然,清麗脫俗的少女變成什麼樣子了?這難道是身為一個丈大,堂堂的一國之君該做的事嗎?

    假如當年的他,對於感情的認識有今天這麼深刻,假如當年的他對若水有今天對小雪十分之一的珍惜,他還會任她跳入火坑嗎?

    身後,蕭若水幽幽的哭泣,被涼冽的北風吹散,漸漸微弱,終於消失……

    華請宮裡,君惜玉與群臣大宴,正喝得熱火朝天,見到君默言進去,大笑著走過來挽住他的臂:「二哥,你來晚了,罰酒三杯。」

    君默言一言不發,接過三杯酒,一飲而盡,隨手拋掉杯子,漠然直視著他,冷冷地道:「四弟,敢不敢與我拚個高下,大家一醉方休?」

    「好啊!」眾臣鼓躁,轟然叫好。

    「咦,二哥今天心情好哦?」君惜玉微笑著調侃:「不怕喝醉了回去,讓二嫂責罵?」

    君默言冷冷地瞅著他,淡淡地嘲諷:「那麼四弟是不是擔心蕭貴妃不讓你進房呢?」

    聽出他話裡挑釁的味道極濃,君惜玉微微一怔,淡淡地笑了笑,拍了拍手,岔開話題:「來人哪,換大碗!朕要跟二哥拼拼酒量!」

    「請!」君默言也不多話,深深地望了君惜玉一眼,摔了杯子,捧起酒罈狂飲。清冽的酒順著他的剛毅的面頰流下來,紛紛墜落到地上,跌成無數的珍珠。

    「好!二哥好酒量!」君惜玉鼓掌讚歎,不甘示弱,依葫蘆畫瓢,捧起酒罈狂飲。

    「好啊!「群臣歡呼鼓躁,幾乎把屋頂掀翻,一時間華清宮的氣氛飄到了最高點。

    「不行了,我認輸。「君惜玉醉眼朦朧,俊逸白皙的面容染滿了,苦笑著拱手認輸,踉蹌著退出了華清宮:「聯回去了,諸位愛卿請繼續……」

    他跌跌撞撞走出宮門,打發了身邊的太監,朦朧的眼睛倏地轉為清明,左右張望了片刻,顧長的身影,機警地沒入了御花園的深處。

    君默言滿腹惆悵,對於當年輕易放手的自責,對若水不堪的遭遇的痛惜;對惜玉不知憐取眼前人的怨恨……這種種情緒交織混合著,撞擊著他,著他……

    「干!不幹的是王八!「君默言很快喝得酩酊大醉,掙扎著被宮女太監扶回了永安宮。

    長夜寂寂,他悠然醒轉,睜開眼睛,便瞧見小雪那一頭柔滑的青絲,而曖昧地披了一枕,散發著淡淡的幽香。她平穩而輕淺的呼吸,忽然就平復了他心中的騷動。

    他忍不住伸指,輕輕繞弄著她的青絲,胸中掠過陣陣悸痛——假如換成是小雪離開,他還會那麼瀟灑的飄然遠賺絕然放棄嗎?

    不!他要跟小雪一生一世,誰也休想把她從他懷裡搶住他暗暗地發誓,按捺不住滿腔柔情,傾身想要在她唇上偷一個香吻。

    她輕輕地翻了一個身,雪白的皓腕橫放到了他的胸前,緊緊地攀住他的身體,低低地咕噥了一句:「劍哥,你真好……」

    這一瞬,宛如一道巨雷在他耳邊轟然炸響,炸掉了他滿腹的柔情,炸毀了他滿腦的綺念,炸飛了他滿懷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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