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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心動的理由11 文 / 如雪

    「無香,蕭昆那邊怎麼樣?」傅雲濤懶懶地靠著門框。()

    「最近天玄教的殷平與蕭老賊來往密切,估計就是這兩天要有所行動了。」無香淡淡地回答。

    「嗯,按兵不動,靜觀其變就好。」君默言微微點頭,淡淡地囑咐。

    「默言,小雪那傻丫頭好像還沒有把圖送出去?」傅雲濤偏頭,拋給他一個暖昧的笑容:「嘖,好像挺掙扎的呢,你到底是怎麼跟她說的?」

    他默然不語,不知道是不是做錯了?

    自從拿到那張圖之後,那丫頭反而心事重重,不愛說話了。喜兒說她每天就翻來覆去拿些胡蘿蔔學著雕章子。真是讓他哭笑不得——難不成她還打算仿刻一個他的私章?

    這念頭還真是傻得可以——用他給的那張圖能騙過姓林的老狐狸就不錯了,以她那點半吊子水平,還妄想能逃得過林書桐的法眼?

    但她的一番心意,卻著實讓他感動。

    「有動靜。」傅雲濤忽地站了起來,湊到觀察孔去瞧了一眼,唇邊露出一個嘲諷的微笑:「默言,你的買賣來了。」

    「有人摸上門來了?好大的膽子!」無香冷笑一聲,撥劍在手:「王爺,讓我去會會他。」

    「慢著」,君默言挑眉,露出一個莫測高深的笑容:「才這麼幾天就沉不住氣了?骸咱們不妨索性把水攪混,讓他們相互猜疑。」

    「你想怎麼做?」傅雲濤一臉的興奮,捋起袖子,躍躍欲試。

    「無香,你不妨也去摻上一腳,人多才熱鬧。」君默言從牆上取下一柄寶劍,輕輕地擦拭,笑得森冷。

    「是。」無香眼睛一亮,露齒一笑,興沖沖地從密道的另一頭跑出去:「他一個人,敗得太快,豈不是太難看了?我去助他一臂之力。」

    「喂,為啥不讓我去?」傅雲濤氣呼呼地瞪著君默言。

    君默言冷笑一聲,一聲不吭,拋下他,打開密室門,悄然進了書房,找那剌客練功大去了。

    「唉,誰叫你名聲太響?只要一出手,不出五招,人家就認出你。」無名拍拍他的肩,微笑著安撫他:「副幫主還是稍安勿躁,在此觀戰吧。」

    「朋友,深夜造訪,不知有何貴幹啊?」君默言悄然現身,冷冷地望著那個鬼鬼祟祟在書房裡東摸西瞧的黑影。

    含就憑這種貨色,也想到昭王府來偷地圖?

    黑衣人受到驚嚇,飄身疾退。

    「這麼快就卓」君默言抱著劍懶懶地立在書櫃旁,唇邊掛著揶揄的微笑:「朋友,遠來是客,不如坐下來喝杯茶?」

    「骸」無香黑巾蒙面,忽然冷笑著從書櫃後繞了出來,不發一語,長劍帶著冷風向君默言違了出去,低叱一聲:「併肩子上!」

    那黑衣人微微一怔,雖然不知無香是什麼來頭,但是既然巳經與君默言交上手,總不是外人。略一猶豫,拔刀加入了戰局。

    三個人藉著微弱的月光,在墨香縈繞的書房裡你來我往鬥得正興起,忽然聽到吱呀一聲輕響,與書房相連的密室門忽然被人移開,一顆小小的頭顱探了出來。

    黑衣人見狀,不假思索隨手甩出一枚柳葉薄刃,打算搶到先手,殺了她再說。

    「小心!」君默言眼角餘光已瞥到蘇秦的身影,這一驚非同小可,曲指輕彈,一縷勁風疾射飛刃,將它打得偏了一寸。同時,雙足輕點,捷若飛鳥般搶在黑衣人的前面,將那驚瑰未定的人兒緊緊地攬在了懷中。

    「有刺客?」她訝然低語,看清屋中情形,緊緊地環住他的脖頸,聰明地閉緊了嘴巴。

    無香提著劍趕到,眼見有驚無險,眼珠一轉,忽然劍尖一偏,直指蘇秦。

    這兩個人一直不冷不熱,教旁邊人看得好生心焦。既然老天讓她撞了進來,等於是送給王爺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他如果再不讓他盡情的表現,豈不是太對不起王爺這些年的知遇之恩?

    「骸」君默言冷哼一聲,黑眸冷厲地掃了無香一眼,腳尖微旋,抱著蘇秦躲過了這一擊。

    「嘿」,無香悶聲不吭,假裝沒有看到,一柄長劍指東打西,竟像是長了眼睛,招招都往蘇奏身上搶攻,存心要讓君默言抓狂。

    「幹得好!」傅雲濤從觀察孔裡瞧見,樂得直拍大腿:「這小子平時悶不吭聲,原來關鍵時刻還是挺機靈的嘛!」

    「副幫主,乾脆,咱們都去搗一下亂得了!」無名捋著鬍鬚,陷入了無限的暇想之中:「主公一直按兵不動,我們什麼時候才會有小主公?我盼了快十年,可憐我頭髮都白了,也盼不到這一天。唉!」

    「嘻嘻,要是若水跟默言生的孩子肯定少年老成,沒意思透了。」傅雲濤嘻嘻一笑,抿著唇樂了:「不過,要是小雪生的呢,那就不同了,跟著那麼一個娘,絕對好玩多了。」

    「是啊,要不,咱們幫他們一把?」無名說起孩子,老眼裡放出了光芒。

    「怎麼幫?總得有機會啊。」傅雲濤仰天長歎:「這殷平的功夫實在是太弱,跟王爺沒得比嘛!有無香添亂,還抱著個小雪,他都擺不平。嘖嘖,不知道他是怎麼混的?」

    「嘿嘿」,無名說著,露出一個不懷好意地微笑:「機會來了!」

    書房裡,君默言一掌逼退了無香,黑衣人殷平獰笑著撲上來,一刀直劈而下,眼看蘇秦就要血濺五步,死於非命。君默言身形斗轉,兔起獾落之間,移形換位,已將蘇秦壓在了身下,硬生生地承受了這一刀。

    「默言!」蘇未尖銳而驚惶的叫聲在暗夜裡顯得隔外的淒厲。

    「不好!玩過頭了。」無名頓足,箭一般地射了出去。

    燈光通明,人聲鼎沸,傅雲濤一馬當先「光當」一聲,踢開了書房門,衝了進去。

    「小雪,你沒事吧?」他擔憂地瞧著臉色蒼白的蘇秦——她看上去,比受傷的默言更慘,好像隨時要倒下去了。

    「那一刀,本來是要砍我的……」她滿臉震驚,神思恍惚,緊緊地握住君默言的手,機械地喃喃低語。

    「我沒事……」君默言苦笑,艱難地抬起手,不捨地想抹去她頰邊的淚痕。

    「他失血過多,無名,快給他瞧瞧。」傅雲濤隨手一指,點了他的昏睡,彎腰抱起他——反正都已經弄假成真了,這個時候,還是不說話更有效果吧?

    「唉,刀上是蘸了毒的,這恐怕有些麻煩……無名捋著鬍鬚,沉吟了片刻,狠狠心還是往她心中再擂一刀——傷都巳經傷了,總得讓主公的血流得有點代價吧?

    他燒得稀里糊塗,竟然暈睡了一天一夜。狠心的無名,為了讓這場戲顯得更加真實,竟然不給他用退燒的藥,任憑他靠自己的體質硬撐。

    當他終於從沉睡中醒來時,一眼便瞧見那個纖弱的身子伏在床邊。本來就不豐盈的身子更形纖瘦,一張俏臉瘦得只剩下巴掌大,眼睛紅腫,臉色蒼白,的青絲顯得枯黃,似一堆亂草披在肩後,失去了原有的光澤。

    她睡得極不安穩,一直抽抽噎噎的,那隻小手緊緊地捉住他,怎麼也不肯放鬆。生怕只要一鬆手,他就會被死神帶走。

    望著她深陷的眼窩,他微微歎息——傻丫頭,她到底有多久沒好好睡一覺了?

    他搖了,伸指點了她的睡,單手把那嬌弱的身子拎到身爆溫柔地替她蓋好被子。

    「胡鬧!誰讓你們這樣做的?」得知自己暈睡了一天一晚,雲濤他們乘機誇大其辭,一直拿他的傷勢大做文章嚇唬她,他心疼萬分,大發雷庭。

    「呃,我們只是想幫你嘛。」雲濤縮了縮肩,尷尬地笑了笑——耶?好像他不領情哦?

    「看小雪嚇成這樣,瘦得風一吹就倒,你們覺得很好玩?」他冷著臉,冰冷的目光從眾人的臉上——掃過:「說,還有誰參與了?」

    「我。」無香摸摸鼻子站了出來——要不是他靈機一動,把劍指向小雪,也許就不會有這場鬧劇了?

    「算我一個。」無名嘿嘿地笑了笑,偷偷往前邁上一步——現在想想,他添的油加的醋好像稍稍多了一點。

    「我也瞞著小雪,算不算參與了?」無塵抓抓頭,笑得傻乎乎——其實,看著沉浸在自責和痛苦的深淵裡無法自拔的小雪,他幾次都想透露實情的。可是,胳膊扭不過大腿,他一個人怎麼敢跟大伙做對?所以,他同流合污,真的是被逼的。

    「我和青環把抱到王爺身爆也應該算吧?」喜兒怯怯地躲在雲濤身後,小聲地加了一句:「是傅二哥威脅我的……」被傅雲濤一瞪,剩下的話全吞回了肚子。

    「好,很好!原來你們全合起伙來整我?」君默言氣極反笑。

    不是,誰讓你總是不溫不火呢?都小半年了,一個女人都沒搞定。你不急,我們都急了!再拖下去,究竟要等到哪天?」傅雲濤不怕死,笑瞇瞇地瞅著他。

    「我的事,不用你密。」他氣得臉發黑。

    「主公,不准管也已經管了,你就說咋處置吧」無名垂著頭,一副甘願受罰的樣子。想了想,低低地咕噥了一句:「不過,要是多管閒事,真能搞定王妃,替你生出個小王爺來,那怎麼罰無名都值了!」

    「你!」他氣結,揮了揮手:「都下去吧!」

    「王爺,你該不會把事情的真相向小雪坦白吧?」無塵擔憂地看著他:「要是那樣,小雪肯定會大發脾氣,不理我們就慘了!」

    「嘿嘿,我看不理人都是輕的,以她的性格,搞不好會包袱款款,離家出走哦。」傅雲濤抱著胸,涼涼地加了一句,威脅加看好戲的成份極重。

    「是啊是啊,很有可能哦。」喜兒急忙附議,點頭如搗蒜——上次發現她假刻圖章的事,就要趕她賺要是這回再被她發現,她又背叛她一次,肯定會不要她了啦!

    「咳,王爺……」

    「滾!」他黑眸半瞇,暴喝一聲——是怎樣?這些人都要造反了不成?竟然敢威脅他?

    望著那沉睡的嬌靨,他無奈地低歎——事到如今,他還能怎麼樣?只能順著他們撒下的彌天大謊往下掰了。

    唉!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想做個坦蕩蕩的君子,為什麼就這麼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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