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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20章 情思惘然 文 / 如雪

    「不行,他夜闖宮營,行蹤詭秘,身份可疑,豈能容他長驅而入?」蘇越冷冷地瞥了宇文澈一眼,傲然道:「就算你是王爺,也不可枉顧眾人的意願,單聽一面之詞,私相授受。」

    呵!他話中有話,擺明了在用他王爺的身份壓人呢!那意思分明是說:你那王爺是我讓你當的,別太過份了!我一氣,挑眉衝他一瞪:「你是什麼人,王爺說的話都敢不聽?」

    「永寧,別亂說話。」宇文澈低聲喝止了我,轉過頭冷靜地看著他:「那依你之見,此事要如何處理?」

    「至少,也得先查明他的動機。」蘇越見宇文澈肯尊重他的意見,放緩了語氣,瞟了我一眼道:「不如先請江公子到偏帳小坐片刻,待我派人查查他是否另有同黨?」

    「既如此,那就委屈江少俠了。」

    一行三人進到宇文澈的帳中,摒退了侍衛,我氣呼呼地與蘇越互相瞪著雙方,寬敞的大帳裡,氣氛變得詭異莫名。

    奇怪,明明同樣的一具身體,怎麼換了個人住進去,就那麼討人厭呢?

    「說吧,為何深夜於密林中私會?」蘇越陰沉著臉,目光冷冷地在我身上來回掃視:「莫非黑雪和親是假,軍情是真?「

    「別的人我不知道,但是我卻可以保證,永寧是絕不會出賣我的。」宇文澈輕咳了一聲,淡淡地瞥了蘇越一眼,肯定地代我回答。

    「哈!只不過幾天的時間,你倒與她心心相印了?」蘇越雙手抱胸,叉開了雙腿站立在帳中,鐵青了臉,對我怒目而視:「你倒底使了什麼妖木,迷感了他?「

    真想給他一面鏡子照一下——他那個樣子,比我更不家女人,活脫脫一個女流氓。

    嘖嘖,她要是換不回來,那可真的慘了——有誰敢娶她做老婆?只不過,我估計,她也壓根沒想過嫁人吧?

    正胡思亂想呢,宇文澈低聲一歎,已緩緩地對蘇越說了實話:「實不相瞞,永寧其實不是黑雪的公主,她是我失散已久的親妹子,蘇秦。」

    「嗄?」蘇越一怔,愣在當場說不出話來。

    真不好玩,姐幹嘛這麼快跟他說實話?

    「是啊,所以,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害你們了,晉王大人!」我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

    「她是你妹妹,你怎麼不早說?」蘇越眨了眨眼,意識到我們不是在說笑,冷硬的神情慢慢地放鬆了下來。

    「你給我機會了嗎?」

    「可是,你們一點也不像。」蘇越好奇地來回端詳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蛋,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悄然地爬上了她的眼角眉梢。

    「信不信隨你,我們不但是姐妹,而且還是雙胞胎。」我懶懶地歪到姐姐辦公的那張大椅上,比劃著手,邪邪地望著她笑:「你的左胸上長了一塊心形的紅痣,你不會說沒看見過吧?」

    「你……」蘇越微紅了臉,瞪了我一眼:「你怎麼一點女孩的樣子都沒有,什麼話都敢說?」

    「嘁,你比我更不家女人好不好?」我哧之以鼻,巴住宇文澈的手臂微嬌:「姐,你說是不是?」

    忽然想到,這具身體其實是他的,我巴著姐撒嬌,豈不是便宜了這個?心中打了一個突,那纏在姐姐手臂上的手,訕訕地放了下來。

    呃,這靈魂交換,還真不是一個有趣的事情。真不知他們兩個是怎麼調適心情的?

    「骸我堂堂男子,豈可學女子嬌柔造做那一套?」蘇越冷聲一含神情傲慢狷狂。

    這個表情若是放在宇文澈本尊身上,也仵會男子氣倍增,可套在蘇越的臉上,卻怎麼看,怎麼彆扭。

    看來,他雖然接受了姐姐的身體,卻完全沒打算接受成為女人的事實。一直活在還是一個王爺的幻境裡面,不肯出來。

    「好了,現在事情已經清楚了,是不是可以讓江子楓與秦秦一敘別後之情了?」宇文澈保持中立,聰明地不作評論,冷靜地把話題導入正題。

    「就算她不會對我們不利,難保那個姓江的不是別有用心。」看得出來,蘇越話說得雖然不中聽,但態度分明已緩和了下來:「這樣吧,讓他們倆個聊聊可以。但是要嚴加看管,不得任意走動。「

    瞧他那什麼態度,好像讓我們談談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一般——我一氣,火就上來了:「喂!你不要……」

    「那就這樣吧,」宇文澈皺了皺眉,衝我輕輕搖了,把我推出了他的帳營:「秦秦,你先出去。」

    站在帳外,被冷風吹了一下,發熱的頭腦漸漸冷靜了下來。是啊,我對「蘇越」來說,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江子楓的身份也的確有他的可疑之處;他能夠網開一面,不把他當奸細捉了關進大牢,已算是給足了我面子。

    我若是再吵,倒有些無理取鬧了。況且,惹惱了他,姐姐的日子估計也不好過。

    林書桐下落不明,依我看,八成也是被俘了——就算沒被俘,總也應該到了藏月了。要不然,不會一點消息也沒有。

    算了,還是忍一忍,先跟子楓談談,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再做打算——人在屋簷下,要求「蘇越」的地方還有很多。犯不著為小事傷了和氣。

    打定了主意,我筆直往偏帳走去。

    「小雪,到底是怎麼回事?」江子楓正在帳中來回踱著,見到我掀簾而入,三步並做兩步跨到我的面前:「你怎麼突然跟宇文澈這麼熟了?」

    「這些都無關緊要,」我四下瞧了瞧,放下帳簾,拉著他到裡面坐下,微微一笑:「以後再說也不遲,還是先說一說,大哥究竟是怎麼回事吧?」

    「怎麼不要緊?我怕你太天真,上了別人的當!」江子楓憂心沖沖,皺眉瞪我:「別被宇文澈幾向好話就給騙了,他娶你根本沒安什麼好心,目的也不外乎想借力打力。一來穩住太子宇文哲,二來制衡定遠候宇文博。他對你不會是真心!」

    我任他嘰哩呱啦說了一長串,笑呤呤地睨他一眼:「當我三歲孩子呢?他是不是真心,不用你教,我自己會分辯。」

    「喊,還說你不是三歲孩子?」江子楓沒好氣地衝我低吼:「再怎麼生氣,也不該跑出來嫁人!當這是好玩的呢?到時看你怎麼收場?」

    「還能怎麼收場?嫁人唄!」我滿不在乎地拈了一顆花生往嘴裡丟:「天塌下來,有個子高的頂著,我的事,不用你心。」

    「不行,我得在你大婚以前帶你離開。」江子楓抿著唇,一臉嚴肅地盯著我:「這次,你說什麼也得聽我的!」

    「子楓,多謝你的好意。」我收起玩笑之心,正眼瞧著他,淡淡地笑:「我不是賭氣,我也沒有糊塗。嫁給宇文澈是我心甘情願的。而且,我萬分肯定,他會一輩子對我好。我們彼此之間,都可以為了對方,犧牲自己的性命。」

    「小雪……」江子楓被我嚴肅的語氣嚇倒,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你騙人,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

    「瞬間可以是永怛。」我澀然地笑,淡淡地道:「有的人,既使你跟他相處一輩子,也不一定懂得他想要什麼。可有的人,只要見一次,就可以為他付出一切。」

    君默言,我不懂你的心。相處得再久又有什麼用?彼此沒有之間缺乏最起碼的信任,觸摸不到彼此的靈魂。既使隔得再近,也是世上最遙遠的距離。

    而我,已厭倦了去猜測他的心思……

    「……難道宇文澈就是那個你見了一次,就願為他付出一生的人?」江子楓狠狠搖著我的肩:「那我呢?恩師呢?對你來說,全都不算什麼嗎?君默言究竟做錯了什麼,你如此心灰意冷,絕然地離開?」

    他錯了——君默言的錯,並不在於他做了什麼。恰恰相反,他的錯,正是他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說!

    「不,子楓,你錯了。」我淡淡地笑,不想解釋太多:「你和大哥對我來說,是兄弟,是親人,是同聊,是朋發……永遠不會什麼也不是。」

    「那,君默言呢?」江子楓靜靜地瞧著我,冷冷地問:「他對你而言,是什麼?」

    我不答,默默地垂下眼睫,把玩著手指——是啊,對我而言,君默言,到底是什麼?

    我,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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