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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04章 香銷燭暗 文 / 如雪

    我仰躺在紫檀木的雕花大,看著那重重華麗的維幕,心緒紛亂,覺得白己輕飄飄,暈乎乎,有一種甜蜜的溫暖,慢慢地慢慢地漲滿了胸腔,溢了出來……

    這場美麗的貓火帶給我的震憾,遠比我預料的更大——其實,古代煙花很單調,絕對沒有我在現代看到的那麼華美與艷麗。可是,是不是愛上了某個人,與他做著同一件事,就連最平凡普通的事都會變得唯美與刻?

    在那一刻,我與他是心意相通的。我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了——他的目

    底只有我,心裡也裝著我。

    冬夜的風走那麼的強勁,透過重重的簾幕,緩緩地把伴著觥酬交錯絲竹之聲滲透了進來。

    我不禁有些擔心一他的傷還沒好,會不會因逞強而喝太多的酒?

    越想越不放心,我翻身下床,匆匆拿了件大筆披在身上,拒絕宮女的跟隨,穿榔過謝,穿過御花園,慢慢地往華清宮走去。

    剛走上一道斜坡,我心中有些急,加上天寒地凍,一個不留神,腳一滑,順著坡骨嚕嚕就滾到了路邊的假山後

    把我捧了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躺在地上,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虧地上積雪夠厚,倒沒有摔傷,好容易咬牙坐了起來,正想林假山後走出來耳中已聽到了腳步聲,只得蹲下身子躲了起來——讓人瞧見我棒在地上,多沒面子?

    偷偷從假山後探出頭,卻見那人穿著大耄,低著頭匆匆從我身邊過——藉著廊下淡淡的燈光,已瞧見了大耄上繡著的五爪金龍。

    放眼天啟王朝,除了君惜玉,還有誰敢穿?只是,這麼晚了,他不在華清宮宴客,身邊連隨身太監都不帶一個,卻是要往哪裡去?

    我一時好奇心起,偷偷地躡在了他的身後——他越走越偏,拐過幾道彎,停在了一個院落折。左方張望了一下,伸手輕扣門板。

    「來了?」門內響起一道清亮低柔的嗓子——聲音聽起來,竟隱隱些熟悉,只是急切間卻想不起是誰。

    「嗯。」君惜玉輕應,頭一低,閃身指失在那道虛掩的月洞門後面。我等了片刻,慢慢走近一瞧,門上有一塊橫匿,上面寫著「降雪軒」。湊到門板上一瞧,黑漆漆的什麼也沒有——像是根本就沒住人,連個服侍他的太監宮女也沒有。

    奇怪,半夜三更不睡,他偷偷摸摸跑到這肅一個荒涼的地方做什麼?我壯起膽子試揮著輕推那門,居然沒有落栓,應聲滑開了一條縫。反正已輕跟到這裡來了,咬了咬牙,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側著身子從門縫裡擠了進去。

    這是個帶天井的四合院落,一個迷你的花園後面是一排廂房。其中的一間,正往外透出昏黃的燈光。兩條人影,交織糾纏著投映在花格子窗欞上,散發著說不出的詭異與暖昧。

    我愣愣地呆站在院中,心裡明明在說「別過去,蘇秦!轉回去!不要看,那對你沒有好處!」

    可是,腳卻有著自己的意志,竟一步一步慢慢地椰了過去,輕輕地貼在了牆角下。

    「惜玉…啊!」斷續而破碎的聲音,透過窗欞迴盪在夜空中,散著妖媚的氣息。

    「曉風,你好美,我好想你……!」君惜玉的聲音亢森而激越,全沒了平日的淡雅與灑脫。

    曉風!我像被人突然敲了一記,被這個發現震憾得無法動彈一一腦子裡突然閃過那個美得不管人間煙火的男人。他優雅的舉止,迷人的風采……

    就算地上突然裂了一個大洞,也比不上這個發現帶給我的震憾——老天!堂堂一國之君的君惜蚤,居然是個bl!

    我腦子裡嗡嗡作響,亂成一團。蕭若水淒然而艷望的淚眼,莫曉筠厭惡而冷淡的神情,交錯著出現在眼眼,擾得我無法呼吸。

    掉轉頭,我悄然退出了這對情人的領地。再也無心去管君默言會不會喝醉,踉蹌著回了永寧宮。

    難怪蕭若水總是那麼的清冷而孤艷;難怪她結婚那麼多年會不育;難怪她會心碎而後悔,不顧尊嚴去求得默言的原諒!

    恐怕她艷不會想到——她當年拋棄了愛情,拋棄了情人,一心投奔的居然是一條永遠也無法靠岸的船泊,等著她的會是一生的寂寞與痛苦吧?

    難怪君惜蚤會若有意似無意地安排他們獨處——在他們所處的時代,是艷不會認同這種同志之戀的。

    他如果一直沒有子嗣,時間一長,如何堵悠悠眾口?不管是皇室的繼承,還是帝位的穩固,都不能允許醜聞的存在吧?所以,他需要一個孩子!而君默言的孩子,總還是君家的血脈吧!

    所以,蕭若水求君默言的居然是一個孩子!

    我躺在,被這個結論驚得幾乎窒息……

    「匡當」一聲巨響,永寧宮的大門被人用力地椎開。按著便傳來宮女們驚訝地低嚷和雜沓混亂地腳步聲

    我吃了一驚,匆匆跳下床,跑出臥室一瞧——君默言喝得爛醉,軟綿綿的像個破麻袋,被兩個太監架著胳膊,東倒西歪地攙扶著踉蹌著闖了進來。

    「天!」我掩住唇,目瞪口呆地瞧著那兩個太監把他攙扶著放倒在——君默言在我面前永遠冷靜淡漠,沉穩莊重,什麼時候如此失態過?

    「小心點,他的左臂有傷!」我回過種,指揮人把他扶著躺好,又替他脫了黑色的官靴。

    「惜玉,再來一碗!」君鐵言不安分的揮動手臂,力道大得嚇人,把邊上替他脫家的宮女揮出老遠,差點給摔個四腳朝天。

    「算了,你們下去吧,我來就行了。」我低歎。

    擰了條熱毛巾靠上去想替他擦擦臉,剛湊上,一股刺鼻的酒味撲面而來。我捏著鼻子,沒好氣地輕拍他一掌,低喝:「臭死了!」

    「嘿嘿,干,不幹的是王八!」

    我倒!他居然也口出粗言了?都醉成這樣了,還想著喝酒呢!我啼笑皆非,胡亂在他臉上擦了兩把,就算完成了任務。

    突然想起了老爸那為數不多的醉酒——老媽也是抱著和我一樣的心侍候著老爸的吧?這種無奈中夾著惱怒的感覺,是不是也可以稱做幸福?

    斜眼瞧著他的手無意識地拉扯著下襟,我微笑——算了,好人做到底。爬過去,伸手替他解開衣襟。

    誰知道,他一個翻身,長腿一抬,已將我壓在了身下,喃喃低語:「小雪……」

    我一驚,瞬間爬滿了雙頰。抬眼瞧去,他雙眸緊閉,已睡得人事不知。

    按捺住狂跳的心臟,偷偷地推開他的腳,一點一點地把自己從他身下移出來。剛要慶幸成功脫逃,他左手一揮,將我攔腰抱得緊緊的,身子一側,整個人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了我身上。

    我心裡慘叫一聲,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只得重新再來——可惜,喝醉酒又沉睡不醒的男人,就像是一座大山,任我怎麼推,也撼動不了他分毫。

    我又不敢太用力,怕弄裂了他的傷口,心裡暗咒了他幾千幾百遍,終於宣佈放棄——算了,他昏迷的那幾天,也不是沒跟他睡在一起過。

    我苦笑——今夜,已注定了無眠……

    我很快發現,我下了一個錯誤的決定——那幾次都是在睡著了的情下,莫名其妙跑到他去的。跟這次頭腦清醒竟根本不能比!

    棉被很,床鋪很舒適。兩個人這麼親熱地擠在一起,他溫熱而帶著著酒意的呼吸有規律地噴吐到我的臉上,暖暖的,竟奇異地撫平了我震憾的心神,帶給我妥心的感覺,使我幾乎也微熏了。

    他永遠都梳得一絲不苟的黑髮,此刻狂野地披散在枕上,與我的纏繞在一起,竟是那麼的曖昧與親蜜。我心頭熱熱的,像是有一把火在饅慢地燒灼著。

    瞧著那張近在咫超毫不設防的俊容。感覺到我與他之間的距離,從未像今天這般近。我心頭微顫,忍不住伸手觸摸他的輪廓。

    怯怯的,悄悄的,緩緩的掠過他的發,他的眉,他的眼…調皮地停留在他輕抿的薄唇上。腦乎裡不由自圭地回想起他的吻——溫柔的,熱烈的,的,野蠻的……

    他的手臂橫在我的腰上,神情放鬆,與我面對面的沉睡著。我凝視著他的睡容,聽著他輕淺的呼吸,微笑。

    伸指輕輕戳了他一下——沒反應。忍不住傾身過去,在他額上印下一個淺淺的吻。

    呀,但願他能有一個好夢。夢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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