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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九四章 有孕在身 文 / 哈風

    蝴蝶泉水的確很有作用,杜雯日日浸泡,傷痕淡了許多,不日便可恢復如初。;.林子玉浸泡了只幾日,紅腫已經退去,可以正常行走了。孫柯從固州趕了過來,後堂的旨意也傳到了江州,譚千一除叛有功,封為益州守備,即刻赴任。

    「末將特來與大人辭行,多謝大人提拔之恩。日後大人但有吩咐,末將萬死不辭。」譚千一欣喜萬分,直接從一名將軍晉陞為守備,知道都是遠航上折之故。接到聖旨後急忙來到守備府拜見,跪謝遠航。

    遠航扶起譚千一,微笑說道:「將軍客氣了,有功則必獎,到了益州,我那店舖與鏢局還需將軍多多照顧啊。」

    「一定,一定。」譚千一起身回答,笑容一直掛在臉上。

    遠航心中也在笑,將他弄走,江州除去林子玉便都是自己心腹了,林子玉又是岳父故交,此次剷除候存義,甘心情願施了苦肉計,使候存義放鬆警惕,也算自己人了。

    送走譚千一,遠航命孫柯接替候存義,掌管了中營,左營由秦朝負責,林子玉傷好後,依舊掌管右營。

    遠航帶著唐凌,溜躂著來到刀紫的新房。婉約正帶人在忙活著,所有物品都是新添置的,遠航囑咐過,一切都要新的,好的。

    「不錯,很好。」遠航見屋內乾淨整潔,佈局合理,滿意的點著頭。

    「相公,這屏風江州已經尋遍,居然無稱心的,只有這黑色的,略顯得有些低沉。」婉約見遠航親來,從內屋走出來,站在他身邊轉回頭望著那屏風。

    「嗯,新婚燕爾理應喜氣些,這江州便無紅色屏風嗎?」遠航見那屏風雖是好看,只是顏色過深,不合此景。

    婉約搖頭,答道:「若是有我又怎會不選回來,只得勉強一用了。」

    遠航沉思一下,想起了林子玉之話。寬慰婉約,說道:「你先莫急,林將軍曾說天滄關那裡皆是商家,各式物品齊全,明日我去那裡看下,或可有中意的屏風便購了回來。」

    婉約點頭,輕聲說道:「那是最好,他二人皆是新婚,自是紅色最為喜氣。」

    「也好,明日我帶他們親去,只要他們中意便可。」遠航笑著又轉看了一下房間,帶著唐凌繼續向前,去了啊金房內。

    宜蘭在為啊金佈置房間,八月也在這裡,見到遠航進來,八月有些緊張,臉色微紅,退了一步站在一旁。

    「哈哈,難得見到八月這樣。」遠航笑了起來,見到啊金這裡也是黑色屏風,對宜蘭說道:「明日我去天滄關為他們購置屏風,你先使下人佈置其它,這黑色屏風便搬到主廳去吧。」

    宜蘭點頭,輕道:「我也覺得此色不妥。」

    「明日八月也隨去,中意何物只管選來,多多益善。」遠航對他們幾個視同自己親人,只要他們開口,絕不會吝嗇。

    「多謝大人。」八月急忙施禮。

    「相公,你快去雯兒房間看下,青荷姐姐在那裡。」宜蘭將遠航推出了房門。

    刀紫他們房間在府中東側,遠航幾位夫人的房間則在後府,需要過一個圓形拱門。來到住處,最裡面一個房間則是杜雯的,遠航一面喊著杜雯名字,一面走了進去。

    青荷與離秋都在這裡,杜雯也挽起袖子在拿著麻布擦拭桌椅。

    「還需你親自動手嗎?」遠航環顧一圈,屋內五,六個丫鬟都在。

    「房內本是乾淨的,只是閒來也是無事。」杜雯抬起手背,在自己額頭上擦了一下,輕笑答道。

    遠航走到桌前坐下,對杜雯說道:「明日我們出城,去天滄關逛下,選些需要的物品,你隨著前去。」

    杜雯還未答話,離秋湊過來,嬉笑道:「相公帶我前去可好?」說完急忙端起茶壺為遠航倒茶。

    「你留在府中幫她們,我帶他們是去選購物品,這次沒有你的份。」遠航伸手過去接著茶杯。

    離秋見狀,將遞到一半的杯子又拿了回來,嘟嘴說道:「我只是隨著逛逛,又不需要你為我添置物品。」

    「你倒是把杯子給我呀。」遠航伸著手臂等待著,離秋根本不理,自己端起一口喝了下去。

    「相公,不如帶著妹妹去逛下吧。」青荷站在一旁為離秋說起情來。

    「不可,可沒有時間去照看她,指不定又惹什麼事端出來。」遠航態度堅決的拒絕了。

    離秋做著鬼臉,嘀咕說道:「這麼熱的天,請我還不去吶,在府中多涼爽。」說完一扭小蠻腰,轉了過去。眾人一起笑了起來。

    離秋許是轉身過急,感覺一陣眩暈,身體一晃,春月眼尖,急忙上前一步攙扶住離秋。遠航皺起眉頭,說道:「你看看,還是跟孩子似的,不穩重。」

    離秋小嘴微張,剛想說些什麼,忽然止住,對遠航禁了下鼻子,扭身出了房間回自己屋內去了。春月見狀對遠航施禮,急忙跟了上去。

    「你看,我便說你們把她慣壞了。」遠航回身望著離秋離開,側過頭看向青荷說道。

    「妹妹好似不對……」青荷也奇怪,離秋雖然任性,但不至於聽聞不帶她前去便生氣離去呀。

    「不去理她,少時自己便好了。」遠航瞭解離秋,總是無故生氣,來得快,去得更快。

    「相公,你幾日不曾去她房內了?」青荷過來坐在遠航身邊,輕聲問道。

    「前幾日才

    去過呀。」遠航答道。

    「噢,是了。」青荷想起前幾日離秋還拉遠航回自己房內,看來自己想錯了,還以為遠航多日不曾去陪她才生氣的。

    離秋回到房內,生氣地坐在床邊,春月跟過去站在一旁,問道:「主子,可是生少爺的氣了?」

    離秋輕歎了一聲,淡淡說道:「也不是,只是進來不知為何,總是希望他在我身旁。」

    「許是主子心中總是念著少爺的緣故,要不奴婢去將少爺請過來吧?」春月關切地望著離秋。

    「不要,相公會怪怒與我的,我躺一下便好了。」離秋起身準備褪去外衫,卻又是一陣晃動,急忙伸手去扶春月。

    春月攙住她的手臂,關切說道:「主子,近幾日你已眩暈幾次了,奴婢為你喚個郎中看看吧。」

    離秋搖著頭,慢慢躺了下去。春月看她難受,輕咬雙唇,轉身跑了出去。

    春月跑回杜雯房內,見遠航還在這裡,站在門外喏喏地喚了聲。遠航回頭望去,春月站在門外施禮,說道:「少爺,您能出來一下嗎?」

    遠航覺得有些奇怪,春月最懂規矩,怎得卻喚自己出去?雖不解,還是起身走到了門外。

    「少爺,三少奶奶好似不對,近幾日總是頭暈,方才在屋內險些跌倒,我說請個郎中前來看望,主子不允。」春月一臉焦急,離秋不允,自己又不敢耽誤,只得告知遠航,請少爺定奪。

    「啊!」遠航聽後一驚,剛才離秋頭暈自己見到,以為起身過快而至,卻不知已經多次了,急忙對春月吩咐道:「你速去喚刀紫,讓他請顧神醫前來。」

    春月應聲跑了去,遠航急步向離秋房內走去,青荷聽到後,與杜雯一起跟了過來。

    遠航進到房內,見離秋躺在床上,好似很難受的樣子,有些焦急,上前坐在了床邊,輕喚道:「離秋,我來了。」

    離秋睜開眼睛,見遠航坐在身邊,一下委屈地哭了出來,說道:「相公,我好不舒服。」

    「哪裡不舒服?離秋你可別嚇我。」遠航見她居然哭了,緊張起來,伸出手臂將她摟進懷裡。

    離秋輕聲抽泣著,說道:「頭暈,無力,還偶有反胃。」

    遠航伸手摸摸她的額頭,該不會是中暑了吧?急忙喊著青荷去打些涼水來。

    「別怕啊,顧神醫即刻便到。」遠航從沒有這樣緊張過,感覺自己心跳加快,說話都帶著顫音,原來離秋在自己的心中是這麼重要。

    春月跑了回來,一頭汗水地喘著氣,說道:「少爺,刀紫已經去了。」

    「嗯,去將汗巾浸濕,給少奶奶擦汗。」遠航也出一頭汗來,一半熱出來,一半是因為緊張。

    「將姐姐放在床上,不要抱著她。」杜雯常走江湖,經驗比較豐富,這熱天抱在一起,沒病也熱出病了。

    遠航應了聲將離秋放下,春月拿來浸濕的汗巾,遠航親自為她擦拭起來。

    「怎得還不到啊?」遠航緊縮著眉頭,在屋內打著轉,不時透過窗戶向院中望去,心中無比焦急。

    「來了,來了。」春月更是著急,已經去府外等候,見刀紫帶人回來,先跑了回來稟告。

    顧神醫喘著粗氣走了進來,衣衫已被汗水浸濕,看來是一路小跑而來。刀紫在身後為他提著藥箱,也是滿頭汗水。

    「顧神醫,快來看看她是怎得了?」遠航一把拉過顧神醫,將他按在了床邊的凳子上。

    「恩公莫急。」顧神醫彎身看了一下離秋的樣子,伸手為她號起脈來。

    「可是中暑了?」遠航所知不多,只有這種病症與離秋的樣子相似。

    顧神醫號了會脈,忽然眉頭一皺,咦了一聲。抬頭望了一下遠航,重新將手放在離秋腕上。

    遠航心頭一緊,顧神醫神情如此凝重,難不成離秋患了重疾?不由手心緊握,滲出汗來。

    顧神醫閉著眼睛,過了許久才鬆開手,笑著站了起來,轉身對遠航說道:「恩公,這並非是病了呀,而是有喜了,恭喜恩公啊。」

    「啊?有喜了……」遠航一時愣在當場,轉而望向離秋。離秋躺在床上,眼淚刷刷地流下來。

    「恩公放心,老兒斷然不會診錯,已有近兩個月身孕了。」顧神醫捋了下鬍鬚,笑著望向離秋。

    「恭喜妹妹。」青荷笑著走到床邊,側身坐下,拉起離秋的手,說道:「傻妹妹,怎得有了身孕尚且不知。」

    離秋抬眼望了一下遠航,抽泣說道:「我只擔心再如上次,相公便要責怪我了。」

    遠航高興地湊過去,伸手為離秋拭去淚水,笑道:「傻丫頭,我何時責怪過你,相公答應你,無論如何,都不責怪你。」

    「哈哈,恩公,老兒可要討賞了,這好酒好肉是免不了了。」顧神醫大笑起來。

    「自然,自然。」遠航大聲喊道:「快去備下好酒好菜,午時府中大慶。」

    「是,少爺。」春月最是高興,踮腳看了床上離秋一眼,臉上樂開了花,轉身跑了出去。

    「妹妹,葵水可是兩月未來了?」青荷湊過來輕聲問道。

    離秋輕輕點了點頭。遠航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逗趣說道:「你還真爭氣,果真第一個有了身孕。」轉回頭指了指青荷與杜雯,向顧神

    醫說道:「再為她二人醫下,看是否也有了身孕。」

    「你……」杜雯聽後難為情起來,自己才與他同房不過數日,那有這麼快的,羞的臉蛋紅起,轉身跑了出去。

    「哈哈……」遠航大笑了起來,青荷伸手打了他一下,輕斥道:「妹妹臉皮薄,你休要取笑她。」

    「離秋妹妹。」婉約聽到消息,與宜蘭進了屋來。

    「婉約,離秋有了身孕,往後你多照看著她,可不許她再亂蹦亂跳的。」遠航囑咐婉約說道。

    「相公放心,離秋妹妹又怎會捨得。現如今你讓她跳,她都不會了,咯咯。」青荷遮嘴笑了起來,離秋嘟起嘴伸手掐了她一下。

    「恭喜姐姐了。」宜蘭擠進來,笑著對躺在床上的離秋說道,離秋含笑點了點頭。遠航起身,用手臂擋住她們,說道:「都去做事吧,稍後客廳再聚,都在這裡過於悶熱,可不要熱到了離秋。」

    婉約輕笑,青荷撇了下嘴,笑道:「看到了,相公如今最是疼愛妹妹了。」說完站起身。

    宜蘭推了她一下,笑道:「待姐姐有了身孕,相公定是更加護著你了。」

    青荷幽怨地望了遠航一眼,遠航瞇著眼睛嬉笑,說道:「你們都莫急,相公我勤奮努力,一個一個滴。」

    「呀。」眾女見顧神醫與刀紫等還在屋內,遠航便開起了玩笑,各自羞起,笑著與離秋道別離開房間,刀紫陪著顧神醫也去了前廳,屋內只留下遠航陪著離秋。

    「快來,我聽聽孩子的聲音。」遠航跪在床上,伸手便去解離秋的衣衫。離秋緊緊拉住,害羞說道:「相公不要胡鬧,姐姐們都在外面。」

    遠航高興得直搓雙手,一直嘿嘿笑著,低頭親了一下她,輕聲說道:「那我隔著衣衫聽下可好?」

    離秋見他興奮的樣子也不忍拒絕,輕輕點頭。遠航將耳朵貼在離秋腹部上,樂著說道:「兒子,爹來看你了。」

    離秋將遠航的頭摟在懷裡,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龐,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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