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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七章 嬉戲雙鳳 文 / 哈風

    展護在屋內與司徒浩交談一番,說明了接他回後堂的來意。遠航以司徒浩身體虛弱為由,想留在益州為司徒浩療傷。只是司徒浩也執意要回後堂,挽留不住,只好命人備好馬車,在車內多加了幾層被子。

    「展大人,回去之後請您多加照顧司徒大人,常使人送來書信。」遠航在馬車前對展護說道。

    「放心,後堂名醫眾多,只需安心休養,不日便可康癒。」展護對遠航點了點頭。

    宜蘭趴在車邊拉著司徒浩的手不肯放開,遠航過去輕輕攬住她的肩膀拍了兩下,宜蘭才哭著鬆開了手。

    「父親大人多多保重。」宜蘭擦拭著淚水說道。

    司徒浩躺在車內看了下宜蘭,又看下遠航。遠航明白其意,說道:「伯父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宜蘭。」

    司徒浩輕點下頭,閉上眼睛,一滴淚水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送走展護後,遠航帶著無影與啊金來到城樓,恰巧孫柯與秦朝,離莫都在城樓之上。遠航查看了一下,東城門的閘門已經修好。孫柯更是興奮,指著閘門說道:「大人真是聰明過人啊,有了這個閘門勝似雄兵十萬啊。」

    遠航擺擺手,說道:「孫將軍盛讚了,縱是再堅固也不可放鬆警惕。」

    孫柯連連稱是,施禮說道:「如今益州守軍只有四萬之眾,司徒大人所帶將士在西門外駐紮以備之需,若敵軍不來,幾日之後便撤回後堂了。」

    遠航點點頭,說道:「守好益州便是我們當務之急,南門與北門也需加固,依我之意也要修建閘門,孫將軍你看如何。」

    孫柯一抱拳說道:「大人只管吩咐就是。」

    遠航一笑,擺手道:「孫將軍切莫如此,當日益州一戰我便早已視將軍如兄,望將軍也不必與我過份生疏。」

    孫柯很是感動,神色微變,深施一禮,說道:「大人身居高位卻不棄我等武夫,末將受教了。」

    遠航急忙還禮,說道:「將軍過謙了,遠航雖為督軍,但行軍打仗還不是依靠諸位將軍奮勇殺敵。」

    離莫在後面看不過去了,大聲喊道:「二位就不要互相謙讓了,都是自己人。」

    秦朝也笑著說道:「離莫將軍所言甚是,益州非兩位同在才可無憂,少一則缺之臂膀。」

    眾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遠航又與幾位將軍閒聊一會,便告辭回到了府中。

    想起自己幾日未曾洗澡,遠航便來到了南院,只有青荷服侍過自己,故而遠航直接走進了青荷的房間。

    青荷卻並不在屋內,只有秋水獨自在屋中閒的無事。遠航咳嗽一聲,秋水驚的急忙起身,低頭站在一旁。

    「二少奶奶去了哪裡?」遠航因為暗靈月銀一事有些生氣,所以態度有些生硬。

    秋水也是懼怕遠航,有些結巴地答道:「去了……去了大少奶奶那裡。」

    遠航看了下,內屋角落裡備有洗澡的木桶,便向內屋走去,邊走邊說:「去喊下人燒些水來,我要沐浴。」

    「是。」秋水急忙應道跑了出去。

    遠航脫掉長衫躺在青荷床上,枕邊一股少女的芳香傳入鼻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想起青荷那豐盈的身軀,不免咧嘴笑了起來。片刻功夫,秋水便帶著丫鬟將清水抬來倒進木桶之中,又等了一會,熱水也已燒好。秋水試下水溫,轉身對遠航說道:「少爺,水已備好,奴婢服侍您吧。」

    「不用了,你去吧。」遠航還真有些不好意思在秋水面前脫光衣服。

    秋水施禮後退了出去,關上房門,在門外守候。遠航脫掉底褲時候感覺大腿有些疼痛,低頭一看,大腿內側都已磨破一片,有的地方已經結痂。不看還好,看完走路都有些瘸了。咧著嘴走到木桶旁,又咬著牙坐了進去。洗了一會,遠航便聽到門外傳來了聲音。

    「秋水,在門外做什麼?」青荷奇怪地問道。

    「主子,大少奶奶。少爺在屋中……」秋水還未說完,婉約便笑著說道:「真是好巧,找他不著原來在你這裡。」

    青荷臉一紅,說道:「姐姐說笑,妹妹怎知他在這裡。快進屋來。」

    門被推開,婉約與青荷說笑著走了進來。遠航露個腦袋笑呵呵地看著外面,婉約先進了內屋,看到遠航在桶中立時愣在那裡僵住了笑容,小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立刻將身體扭了回去。青荷見到後也是一驚,到沒有婉約反應強烈。也羞紅著臉,說道:「怎麼來我這裡沐浴了。」

    遠航嬉皮笑臉說道:「不來這裡我去哪裡?正好水有些涼了,快來給相公加些熱水。」

    青荷碰了一下婉約,婉約扭了下身子沒動地方。青荷便笑著走過來為遠航加水。

    「妹妹,我先回去了。」婉約說完便要離開。

    「婉約,先不要走,我正有事與你商議。」遠航在桶中喊著。

    婉約停下腳步,難為情地說道:「相公先沐浴,稍後我再來。」

    青荷大方的為遠航搓著肩,笑著說道:「姐姐真是,自家相公有什麼害羞的。」

    「就是,又不是沒見過。」遠航嬉笑著接話說道。

    婉約站在那裡,真是留也為難,走也為難。遠航招呼一聲:「快過來,真有事情找你。」

    婉約這才轉過身來,一直低頭走到內屋。

    r/>遠航享受著青荷為其搓背,悠然說道:「婉約,你不是總覺得閒著嘛,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哦。」婉約一聽有了精神,抬頭問道:「相公有了什麼主意?」

    遠航伸出一隻手臂,嘿嘿笑著說道:「過來幫我,我便說於你聽。」

    婉約羞怒得狠狠瞪了遠航一下。看到他不在乎的笑著,咬了下嘴唇走了過來為遠航搓著手臂。

    遠航閉上雙目,仰靠在木桶內,享受著二女的撫摸居然做起了春夢。什麼時候將二人一起抱上床,該是多美的一件事情啊。

    婉約等待遠航說事情,許久不見遠航說話,偷眼一看,這傢伙居然閉上眼睛咧嘴笑著在享受。一時氣來對著遠航手臂內側掐了起來。

    「哎呀!」遠航正舒服的感受著,忽然一陣疼痛傳來,驚的他從桶內嘩啦的一下站了起來,帶出水來將二女衣衫淋濕不少。

    「啊!」「哎呀。」

    屋內傳來了齊聲尖叫,二人看到遠航*身體從桶內站起,雙雙摀住眼睛,早已紅霞滿面。

    遠航起身感到有些寒冷,聽到二女叫聲又急忙蹲了下去。這一起一蹲,桶內只剩了多半的水。遠航對二人說道:「我要出去了,想看的抓緊,過這村可沒這店了。」

    青荷嬌怒道:「快些穿好,羞死人了。」

    遠航嘿嘿笑著擦拭乾淨,卻沒有穿衣,而是直接鑽進了被子裡。說道:「好了,好了。看你們害羞的樣子。」

    婉約與青荷聽到後才將手拿了下來,見到遠航進了被子,青荷氣的跺著腳,說道:「怎得又進了被子裡,這大白日的。」

    遠航卻不以為然,一手支住腦袋,笑著說道:「你倆過來,與你們說些正事。」

    婉約用懷疑的眼光看著遠航,說道:「當真有事情?」

    「嗯,當真。」遠航點點頭。

    婉約走過來坐在床邊,青荷則自己搬了凳子坐在床下。

    遠航本想她二人過來一手一個拉上床來嬉鬧一番,見青荷離的遠些,便放棄了想法,正色說道:「我想開銀行與當鋪。」

    婉約與青荷對望一眼,問道:「相公,銀行當鋪為何物?」

    遠航裝作無意地拍拍婉約小手,順勢握住說道:「銀行就是別人將銀兩放在咱們這裡,到日期來取時,我們便多給他們銀兩。」

    青荷疑惑的看著遠航,說道:「我們為何多給他們,那我們豈不是虧本了嗎?」

    婉約也詫異問道:「是呀,相公說錯了吧。」

    遠航笑道:「沒錯的,我們再開一家當鋪,向外借銀子,然後多收取他們的銀兩。也就是說別人在我們這裡存一兩銀子,我們給他五錢做利息。然後我們借出一兩銀子,收取十利息,這中間我們不就賺了五嘛。」

    婉約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說道:「明白了一點,相公,為何我們不只開當鋪,那豈不只賺不賠?」

    遠航笑道:「相公我是益州知州,若是開起當鋪必會惹來是非,開銀行則無事,因為我是給別人銀兩。最主要的是可以通過銀行來更多的吸取銀兩,不然我們拿什麼去借與他人。」

    「哦,我懂了。」青荷恍然說道:「相公是巧借銀行之名,實則用當鋪賺銀兩。」

    遠航呵呵笑了起來,說道:「青荷聰明,過來相公賞個嘴兒。」

    婉約掩嘴笑著,青荷一揮手中汗巾,說道:「又來貧嘴。」

    遠航繼續說道:「只是當鋪你們只能在暗中進行,不可叫外人知曉是我們所開。」

    「嗯,我們懂了。」兩人點頭答道。

    遠航一直握著婉約的一隻小手,這時向青荷招手說道:「青荷過來,我還有事囑咐你。」

    青荷信以為真,未加防範欠身湊了過來。遠航一下摟住青荷腰身,另一手順勢一用力,二女身體不穩皆被他拉倒在床上。遠航翻身撲了上去,屋內傳來哈哈大笑與二女的嬌喝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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