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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一章 探望離莫 文 / 哈風

    送走孫柯等人,與幾位夫人回到內府。遠航一臉嚴肅坐在桌子前,離秋低著頭雙手不停搓著站在遠航身旁。婉約與青荷見遠航不悅,也陪著離秋站著。

    「說說吧,為何去那小院,又如何打了離莫將軍。」遠航冷冷地問道。

    離秋偷瞄了一下遠航,說道:「我將那箱首飾藏在那院落裡,總是擔心便去查看。誰知他去那裡,我便以為他想竊取珠寶。」

    遠航聽明白過程,知道是場誤會,便不在追究。話題一轉,說道:「你聽過此地無銀三百兩這個故事嗎?你不去看它,珠寶反而會更安全。」

    「嗯,我知道了。」離秋低頭認錯。

    「明日隨我去看望離莫將軍。」遠航平了下氣息說道。

    「啊?不是已經道歉了嗎?」離秋抬起頭心有不甘地問道。

    「那算道歉嗎?畢竟人家是將軍,在咱們府中卻被打暈,臉面何在。」遠航瞪了離秋一眼說道。離秋剛剛抬起的頭又低了下去。

    「好了相公,妹妹也不是有意傷他,誰叫他闖進後府的。」青荷上前拉過離秋,為她說情。

    「你們總是護著她,今日我在大廳待客,她招呼不打便直接闖入,真是有失大體。」遠航說著說著又批評起離秋來。

    「那還不是離秋害怕,急著尋你才忘了規矩。」婉約見離秋委屈的眼淚都要流下來,對遠航使個顏色,走過來拉起離秋,說道:「妹妹不必理他,與我回屋去。」說完牽著離秋便離去。

    遠航指著二女背影,還要說些什麼。青荷上前來握住遠航伸出去的手,輕輕地對遠航搖了搖頭。待婉約與離秋離開,青荷才鬆開手,說道:「相公莫氣,身體要緊,何況此事也的確怪不得妹妹。」

    遠航歎口氣道:「畢竟是離秋傷了人家,我若將此事草草收場,恐人議論離秋仗勢欺人。」

    青荷裝作無意說道:「是呀,別人還會說你處事不公偏袒下人。呵呵,只是不要太委屈妹妹就好。」

    遠航看了青荷一眼,知道青荷已看出自己是要借此事收買人心。嘿嘿笑了兩聲,說道:「天色不早了,去休息吧。」

    青荷面色略微一紅,輕聲說道:「相公有傷在身,今夜我來服侍你吧。」

    「好啊,我也正想看看銀票你保管的是否妥當。」遠航壞笑著盯著青荷。青荷白了他一眼,上去攙扶遠航向自己房間走去。

    來到青荷房間,秋水為遠航端上茶水,背對遠航向青荷連連眨眼。又跑進內屋為二人鋪好床鋪後退了出去。遠航拉著青荷手走到床邊坐下,伸出右手去為青荷解衣。青荷伸手撥開遠航的手,說道:「怎得只剩一手還來使壞。」

    遠航笑道:「我又不看你,我是看銀票。」

    「你……」青荷生氣地嘟起小嘴,扭身將頭轉向另一側。

    「哈哈。」遠航笑著將青荷摟進懷裡,說道:「相公在與你說笑,銀票再多又怎能與我的青荷相比。」

    青荷將頭靠在遠航肩上,撫摸他受傷左臂,悠悠說道:「你又來哄我。相公,我不求你陞官發財,只要你保重自己,不要再嚇我了。」

    「嗯。」遠航點頭說道。右手順勢去解青荷衣帶。

    青荷按住遠航的手,起身紅著臉將床幔拉上。轉過身自己解開衣帶將外衣褪了下來。

    遠航坐在床上瞪大眼睛,不自主地嚥了下口水。青荷只剩褻衣在身,本就豐盈,褪去衣衫有些害羞,雙臂環抱在胸前,將原本豐碩的雙峰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青荷,你太美了。」遠航直愣愣地看著青荷說道。

    「比起姐姐妹妹如何?」青荷柔聲問道。

    「各有千秋,不過若論身材你則獨領風騷。」遠航迫不及待的將手伸了過去。

    青荷緊緊護住胸前,側身閃開。問道:「既如此,為何相公卻遲遲不來我房中?」

    遠航嘿嘿一笑,說道:「傻丫頭,不知道最好的要留在最後這個道理嘛。」說完撲了上來將青荷壓在身下。

    青荷明知遠航此話是哄騙自己,卻聽著舒心,環臂抱住遠航。

    「哎喲。」遠航左臂一用力,立時疼地喊了起來。

    青荷一驚,連忙說道:「相公,有傷之時不可房事,過於傷身。」

    「沒事沒事。」遠航扯著青荷褻衣說道。

    「相公快躺下,身體要緊。」青荷雖想將身子給予遠航,但還是緊緊護住褻衣勸說遠航下來。

    遠航見青荷堅持,一耷拉腦袋,翻身躺在床上,喊了一聲:「死了。」

    青荷向上一蹭,枕著遠航右臂撒嬌說道:「相公莫急,青荷之身自是相公的。」

    遠航無奈,只好摟著青荷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遠航讓下人備了些禮物,帶著離秋去看望離莫。

    「哎喲,哎喲。」離莫左手摸著腦袋,躺在床上哼哼著。

    「將軍,知州大人前來探望。」士兵在門口稟告道。

    「大人來了?請到客廳,我這就過去。」離莫咧著嘴想要起身。

    「將軍快快躺下,我是不請自來了,呵呵。」遠航笑著走進房間內。

    「大人……」離

    莫掙扎著要起身,遠航上前兩步按住他身子叫他躺下。

    「昨天自大人府中離去時還無事,回到府中後開始嘔吐幾次,現今頭暈的很。」離莫身體實在難受,也沒強起,躺在床上說話都沒有了往日的力氣。

    「應該是有了些腦震盪,無大事,修養幾日便可恢復。」遠航坐在床邊凳子上說道。

    「多謝大人牽掛。」離莫點點頭說道。

    「我帶離秋過來特意給你道歉來了,她在門外,我喚她進來。」遠航對離莫說完,向門外喊到:「進來,看看你把將軍傷成什麼樣了。」

    「大人不必……」離莫想要阻攔,遠航已經喊了出去,離秋從門外低頭走了進來。

    來到床前,離秋深深施了一禮,帶著歉意說道:「將軍,都是小女不好,出手傷了將軍,請將軍諒解小女。」

    「快免禮。」離莫在床上咳了幾聲,接著說道:「你我已是兄妹,以後無須如此見外。俺是個老粗,你別厭惡俺就好。」說完又咳了幾聲。

    「義兄,我為你拿些水來。」離秋趕緊去桌子上為離莫倒水。

    「呵呵,離秋與你一樣,脾氣火爆,你們到真像親兄妹。」遠航湊過去悄聲告訴離莫。

    「哈哈,這樣才好,以後我便拿她當親妹妹看待。」離莫豪爽得大笑起來。

    離秋端水走過來,聽到離莫此話順勢說道:「多謝義兄,以後有人欺負小妹,便有人為我做主了。」

    「誰敢!」離莫一急,雙眼一瞪坐了起來,喝道:「誰敢欺負我義妹,我便宰了他。」

    離秋含笑偷看了遠航一眼,遠航不敢作聲,瞪了離秋一眼。

    「大人。」啊金在門外喊了一聲。

    「何事?進來。」遠航回頭說道。

    啊金走了進來,向離莫一鞠身,對遠航說道:「大人,孫柯將軍欲去軍中安撫受傷將領,派人傳話詢問大人是否同去。」

    「好,我們去看下。」遠航轉回身對離莫說道:「將軍好好養傷,隔幾日再來看望將軍。」

    「大人繁忙,無須牽掛,明日我便無事了。」離莫感謝的在床上一抱拳說道。

    「你陪將軍說會話,一會自行回府吧」遠航對離秋說道,離秋暗中瞪他一眼,不得不施禮說道:「是,大人。」

    遠航走後,離秋走到遠航方纔所坐之處坐下,笑嘻嘻地問離莫:「義兄,你真會幫我嗎?有個傢伙總是欺負我。」

    「誰啊?」離莫大嗓門喊道。:「跟義兄說,義兄為你做主。」

    「就怕義兄你不敢啊。」離秋使了激將之計。

    「哈哈,義妹,這點你放心。只要在益州境內,誰欺負你我便去打誰。」離莫拍著胸膛說道。

    離秋起身將水遞給離莫,說道:「義兄再喝些,聽我慢慢說。」

    「你說,你說。」離莫端起杯子喝起水來。

    「就是那知州大人總是欺負我,義兄要為我做主呀。」離秋佯裝委屈樣子說道。

    離莫聽到這裡一口水沒嚥下去噴了出來。驚訝地看著離秋,問道:「你說誰?知州大人。」

    「是啊,我本是他的第三位妻妾,可他至今還未明娶我,難道不是欺負我嗎?」離秋說著說著到真的委屈了起來。

    「你……你是大人的……」離莫不敢相信地望著離秋,目瞪口呆地說道。

    離秋閃著眼睛看著離莫,點了點頭。

    離莫一拍腦袋,懊悔地說道:「我真是糊塗,竟與夫人結為兄妹,還望夫人勿怪。」

    「咯咯。」離秋笑道:「這有什麼,我聽相公說你是個正直之人,願意做你義妹,怎麼?難不成你看不起我。」

    「那到不是。我只是個小小武將,如何敢做知州夫人的義兄啊。」離莫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我不管,義兄答應我,誰欺負我,你便去打他。」離秋不依不饒地說道。

    「啊……」離莫張著大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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