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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9 獻身 文 / 癡呆二少

    選夫「哥,你自己的身體怎麼不愛惜,孤山罰你扛石墩跑步,又沒讓你跑那麼快,看嘛,肩都腫亮了。」她疼惜地噘著嘴,用毛巾熱碾,熱敷片刻之後,再塗上消腫藥。

    邊城從對面梳妝鏡裡靜靜地看著她心疼的神情,半晌才道:「別擔心了,我沒有當那是受罰,只當是訓練體能,所以就卯足勁跑。」

    邊城拉過她熱乎乎的小手,站起身來,看著她關心道:「奴兒,以後做任何事,先為自己的安全著想,其它都不重要,知道嗎?」

    「知道了,我以後絕不做連累邊城哥的事,不再讓你受罰。」她深有感悟地贊同。

    「傻丫頭,哥受罰沒什麼,只要你沒事就好。」他伸手撫了撫她額上的秀髮,見她天真無邪的笑臉,才放心下來。隨即整理好自己的衣裝。

    上午,他們在戰騎系操場的動靜整得有些大,那炎爆的火花可說是光芒萬丈,沒有逃過院方師尊們的魔眼。

    中午,一切如常安然無事,院方甚為人性化地讓她用完午餐,睡好午休。

    但是,下午,她剛上班,院方就以監在校帶頭與員鬧事打架,嚴重違反校規為名,關她緊閉,不但罰她抄寫校規校紀,還加抄魔法課本。

    她瞧著厚厚的一摞魔法課本,有些眼暈,這要抄到什麼時候?再瞧瞧旁邊的單人床,她明白了,這是要長期作戰的節奏,這就是vip牢房單間。

    無法反抗,那就享受吧。

    她放寬心境,抄魔法課本對她來說也不算懲罰,可以趁機習魔法理論知識。

    她邊抄邊想,自己被關緊閉,動靜有些大,邊城一定也知道了,不用再給他報信,免得又刺激他的神經。

    想著他中午逃跑時那招蹩腳的瞬移法,噘著嘴笑了,原來高手都是罰出來的。

    這樣想,就釋然了,也不派小鳳凰送信,順其自然。也不想加緊速出緊閉室,慢慢抄書,也許魔法理論員也是罰出來。

    只是,該吃晚飯的時間過去了,為什麼沒人送飯來?她望著窗外已經發暗的天空,才如夢初醒,她被遺忘了?難道關緊閉是不用吃飯的嗎?看來,慢慢抄寫也是行不通的。

    其實她不是被人遺忘,也不是關緊閉不用吃飯。是被人故意算計了。

    一個人受到處罰,笑得最開心的,自然是平日看不慣她之人。他們最津津樂道之事,就是等到你跌倒時,迅速跑上前來。

    輕者,貼上來看笑話,說些風涼話;重者,跑上前踩上幾腳,再落井下石。

    簡幻西就是,下午,她與烏紫沫一道兒,以向霍蟬尊師問疑難試題為由,主動提出自願給簡監送飯送水等一切雜事的服務。

    當時,她們並沒有打算不給她送飯送水,是想趁送飯送水之時,把握時機,進入緊閉區譏誚幾句,挫挫簡雪奴的銳氣。

    而後來,當她們來到緊閉室外,見到門口有階戰犬把守之時,臨時改變了主意,將送來的食物,全都討好了靈犬,然後悄然離去。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食堂,是各種小道消息,娛樂緋聞傳播的中心地方,邊城自然知道她被關了緊閉。

    邊城也有他的想法,近段時間以來,他發覺簡雪奴特別愛看書,尤其是魔法召喚類書籍,這次受罰,不涉體力,而是讓她關門抄書,他深深地知道,高階召喚師,也是要從最基本的理論出發。他認為,或許,聖級召喚師,必須要忍常人不能忍,經歷常人不能經歷之事,才能超越自我,興許,高人也是罰出來的。所以,在當下來說,讓她冷靜冷靜比較好。

    高手都是罰出來的,這一點,他們兄妹二人倒很同氣。

    簡雪奴望著桌上的半杯水,很珍惜地噘了一口。

    她來到門邊,從縫隙往外瞧,這時才知道,外面是有靈獸把守的,讓她更驚訝的是,狗碗裡的飯還未完全吃盡。意思就是說,狗有飯吃,她沒有?

    從上次她撞圖書館禁區知道,這犬類,也是階以上戰犬,邊城,他根本無法靠近。所以,求他幫忙,等於是害他,又會讓他違規。

    難道這是讓她快速抄完書的節奏嗎?她有些鬱悶了,這條規矩要改,只是她在校規裡沒有找到罰飯這一條規定。

    窗外,月朗星疏,流瀉的月輝灑進窗來。

    她推開窗戶,才發現窗下還有一條戰犬冷颼颼地瞅著她。想來,她真的是讓校方生氣了?看守也嚴格了吧。

    清朗的月夜是浪漫的,她卻餓著肚喝西北風,這是讓她空伐其身的節奏?

    突然,月輝中傳來一曲悠揚的蕭聲,她被這曲吸引,很熟悉,又無奈,跟著這曲調意境,她一口道出個名字,《魂歸曲》?曲說不出的傷懷,如泣如訴,盡舒思戀,悲切中盛滿淒涼,好似有收不全的魂,招不回的七魄,那份無奈只有死過的人才能體會。與她異世穿越的心境,貌似神合。此人必是知音,她想知道他是誰。

    此時,她很想出去,她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吹奏長簫,這悠遠的簫聲能清晰入耳,吹奏之人內力相當深厚,應該是有故事之人。

    她靠向窗邊,推開窗戶,戰犬從地上一躍而起,似乎知道她所想,戒備地瞪著她。

    無奈,只好退回來關上窗戶,盯著魔法袋發愣,她知道,神魔達甚是萬萬碰不得的,她也不想再違校規,避免被院方開除,失了這份滿意的工作。

    雙頭犬比斯在裡面躍躍欲試,她瞬間有了主意,對著

    它嘟著小嘴兒警告道:「你出來要乖些哦,不能亂跳亂蹦,掀了屋,害我又受過。再說,外面還有兩隻虎視眈眈的戰犬,應是階幻獸,雖然沒你長得高大,但是魔法都在你之上,你想造次定會成為它們口中之食。」

    比斯很明理是點點頭,歡快地搖甩著尾鬃,然後噌地跳出來,甚是開心。簡雪奴讓它蹲下,它很聽話地蹲身,讓她站到背上,她再爬到比斯的頭頂上,將瓦片輕輕揭開,攀了出去。

    她坐在屋頂上,沐浴在清輝中,呼吸著ziyou的空氣,此時才發覺,ziyou的感覺真好。

    她從飄來的簫聲斷定,聲源來自風暴城的北邊,時而清遠,時而近悠,還夾帶著絲絲牽盼和思念。

    此時,《魂歸曲》的情愫發生了變化,從招魂曲變成了安魂曲,簫聲悠揚舒緩,恬靜和,好似安眠曲,讓煩躁的心靈隨之安寧。

    簫聲漸漸停息,良久之後,她才依依不捨爬回屋,將瓦塊一塊一塊蓋回去,收了比斯。準備睡覺,肚雖然很餓,但是睡著了就不餓了。

    她剛褪去外衣,突聽有東西敲打窗戶的聲音,隨即狗犬吠不止。

    她推開窗戶察看,剛打開,一個紙包從外面向她砸來,動作之快,她來不及躲避,硬生生砸進她懷裡。

    尋跡望去,並沒有見到任何蹤跡,待狗吠聲停止後,周圍又回歸於平靜。

    她抱著紙包,還未打開,就已經聞到一股濃郁的香辣肉味。

    坐到桌前打開紙包,紅辣椒與香辣狼肉映入眼瞼,香辣狼肉?她第一個想到的人是邊城,但是,邊城不會這麼晚送來,要送也是晚飯時,這時宿舍應該滅燈禁止生隨便出入。

    她想到紅燒狼肉?不由想到另一個人,那就是東方伽羅。

    他怎麼知道自己沒有吃晚飯?或許他並不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應該是玩兒得無聊,給她送夜宵來,就是想看她笑話。

    這麼多紅辣椒?想想他都不會安好心,一定是知道她沒有水喝,故意為難她。不過他要失算了,她是不怕辣的。

    她香噴噴地啃著狼肉,就是想讓遠處的某人知道,她吃得很順嘴,勿須大量喝水,這半杯水,足可以撐到天明。

    然而,次日,天固然明瞭,她再沒心思抄書,她讓小鳳凰死盯著門外,她要知道是誰來餵狗食。

    只是,戰犬很安然地臥著,並無餓意,亦無送狗食之人。

    她瞅著院中打水的古井,剛打開門,只有出門之意,還無出門之行動,就被戰犬沉悶的低吠聲嚇了回來。

    好吧,先抄會兒書,打發下時間,狗不吃早餐,午餐總會有人送來。

    她望著窗外,瞅著ri頭,時間過得慢長,好像過了整個世紀。眼睜睜看著ri頭已偏西,也無半個鬼影晃進這破落院。

    後來她才知道,這階幻獸,吃一頓,能管上一旬,是說,比斯幾天都是可以不吃東西的,達基則更久。

    早知道沒人送飯,中午時讓小鳳凰出去給邊城送信,讓他問問到底是什麼回事,可是現在,邊城已經上課去了。不過,這種想法也是一閃而過,她真心不想再連累邊城。

    她抖開魔法袋,慢條斯理道:「比斯,達基,你們立功的時候到了,誰先獻身,讓我喝血吃肉。」

    「我……」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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