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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8 厲害角色 文 / 癡呆二少

    選夫倒賣?從中牟利?這是誣蔑,栽贓陷害。

    茅之在旁邊面色慘白,小聲給她哥哥解釋,只是又解釋不出原由,只得不停地向他哥哥央求,「哥哥別說了,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簡雪奴此時才明白他們打架的真正原因。

    他們不但告發邊城昨夜未回宿舍睡覺,還拿到了茅之賣給邊城的藥丸,並且栽贓陷害他為此牟取私利。

    見邊城無語,她憤怒上前,絕不容許任何人玷污她邊城哥的人,邊城是要成為人人敬重的高階戰聖之人,以後一定會成為受人崇尚,且人人仰慕的戰無不勝之未來大將軍,豈能讓他人隨便撕毀他的形像?

    她衝上前逼視著他,嗔道:「亂說,這藥分明是茅之賣給我們的,我們又不是煉金的,更不知道藥價格,也不瞭解配方,當然是賣藥的人說多少銀,我們就給多少,誰讓她一廂情願便宜賣給我們。如果你今天是來要錢的,我可以多給些錢給你們。」此時正是要吃中午飯的時候,她不想節外生枝,又讓邊城受罰,剛才讓茅南柒吃了明虧,現在她可以服軟。

    但是,她知道,即便她要服軟,他們一定會得理不饒人,不會賣她賬,趁機會羞辱他們一番。所以她特地強調藥是茅之賣給他們的,還順著他的話說,補錢便是,他們要錢就好說,給錢便是。如果不要錢,她也沒有要給錢的動作,耍賴地抄著手看著他們。

    茅南柒見他提補錢,又不真的給錢,知道她只是趁口舌之便。他咧開嘴,笑得很猖狂。

    看著他猖狂的肆笑,接下來她不用猜也知道茅南柒要說什麼,「大家看看,我剛才說的沒錯吧,他們從我妹妹手中騙去藥,一轉手就獲得了暴利,還大言不慚要多給我們銀,封上我們的嘴。」

    簡雪奴知道他上了鉤,將金幣在口袋裡翻得嘩啦啦響,她不想解釋她買藥的用途,是用毒物配製醫治自己瘡疽的外用藥方,更不想當眾將猙獰的濃瘡左臉公之於眾,給人鑒定,那不正中了茅之下懷。

    她氣定神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上去,從茅南柒手中奪過藥瓶,趁他要上前搶奪之時捏在手掌中,高高舉起大聲說道,「既然你說這瓶藥是從邊城身上掉出來的,那它就是邊城的,既然是茅之偷售禁藥,我們何罪之有?大家一定很想瞭解其中原委,其實我也很想,那麼,就公事公辦,茅同,報官吧。」

    茅南柒幾人聽後,啞口無言,張口結舌,攥著拳頭半天說不出話來。沒想到她會使出這一招兒,損毀他茅氏藥坊的信譽,偷售禁藥?只是,他們的算盤是不是打得好了,如果他妹妹茅之證明,邊城是從她手裡將藥騙去的,打官司他們也是不怕的。就怕他爹知道了,會怪罪他損壞藥坊聲譽。

    芷語和枝蘭開始半信半疑,因為邊城不辯解,她們也不知道怎樣幫助他。現在聽簡雪奴這樣說,也跟著附和道,「對,你們藥鋪知道那是禁藥還賣?那是知法犯法,牟取暴利不擇手段的是你們,還敢誣賴無辜買藥者,你們卑鄙。」

    這時,茅之見他哥哥騎虎難下,終於鼓足勇氣出來說了一句公道話,她說公道話,當然當其衝是為茅家辯解。其次,為心儀的邊城辯護。為邊城辯護,自然不會忘記連帶打擊邊城在乎的人。

    茅之向大家深深鞠了一躬,大聲說道:「這是誤會,我哥哥事先不清楚原由,這藥不是違禁,毒性很小,是邊城買來做藥引,給她妹妹治病用的,他妹妹你們也認識,她就是簡監,這藥是給她的左臉膿瘡做外敷藥用,大家誤會了,邊城也沒有倒賣藥從中牟利,如果你們不信,可以讓簡監拿下面罩,以此作證。」

    簡雪奴無言,她真狡猾,否認了那是禁售藥,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但開tuo了她私售禁藥,還除去了邊城高價轉售毒物的嫌疑。

    但是,大家此時的重點都已經不在藥上面了,簡雪奴被推到風尖浪口,將她的醜臉公佈於眾,破滅了萬千員,對美麗監的幻想之夢。她讓同們明白,她左臉上那罩著的,是瘡疽,而不是耍酷的性格魅力。

    其實她本人並不介意,他們遲早會知道,只是不想公之於眾嚇著他們罷了。

    大家聽說這婀娜妖嬈的簡監,讓表哥邊城甘願受罰而徹夜守候的簡監;讓靈通院第一帥師,魔法系主霍蟬師尊破例收的第一位女監的簡監;居然有一副讓人噁心嘔吐的膿瘡臉?

    員們半信半疑,對她的神秘感又增添幾分。

    雖然,在開前,在大街上,她的形象被簡幻西撕毀過,但是,那時,大家還未入,彼此不認識,沒有對號入坐。

    此時,操場上寂靜無聲,接下來要發生的議論是邊城最不想聽見的,他不希望簡雪奴又聽到難聽的話,讓她再次傷心難過。

    想到此,他的心一抽一抽不好受。他用最快的速握緊簡雪奴的手,來不及用眼光挫殺肇事之人,蹩腳地運用剛會的瞬移法,像兩個跳墩的小屁孩兒,『一蹦一跳』消失在人們的視線裡。

    先前茅之吃了簡雪奴的痛呲,現在終於搬回一局,心裡自然暢快,只是,這是一把雙刃劍,邊城會離她越來越遠。她轉回心思,怎麼也暢快不起來,剛才只是一時興起,為她哥哥解圍之時,打擊簡雪奴,現在想想不無後悔。

    簡雪奴本沒有邊城想像的脆弱,現在見他拉著自己竄來竄去的滑稽動作,很是想笑。但見他一張嚴肅認真的臉,著實不敢笑出來。

    邊城將她送回宿舍,像叮囑小孩一樣再叮囑,讓她今兒中午不許走出房門半步,他到食堂去將飯菜拿回來吃。見她很老實地點頭,才放心出門去。

    她不明白從小到大,村裡人都習慣了她是膿瘡臉,為什麼邊城還未麻木,每次

    都甚是在乎?

    其實她不知道,不是邊城不接受現實,而是以前的她不敢面對現實,常常傷心難過,讓邊城維護成了習慣。

    中午的飯本是吃得還暢快,她覺得自己並沒有輸,而是佔盡上風,沒有損失。不但讓茅南柒痛失愛眉,失去美感,還讓他用藥打擊邊城中落了空,她想想就開心。

    可是,邊城常常把她與以前的她等同起來,總以為她是強顏歡笑,凝重的神情時不時審視她,害怕她突然扔下碗哇哇痛哭起來。

    如果哭出來還好,他可以安慰她,只是她強顏歡笑反而安慰他,讓他有些酸楚。

    簡雪奴確實擱了飯碗,見邊城神情凝重,走到他身邊拉開他的領口……

    邊城意識到什麼,慌忙伸手去捂。

    「哥哥真傻,有個妹妹在身邊,也不想讓她關心。」以前她只是承受他的關懷,她覺得,她也應該回報他。

    他聽了簡雪奴的話,放開手……

    她擰了個熱帕,放在邊城紅腫的肩上熱敷,上午時她見到,邊城扛著的那尊石墩,是有稜角的,跑步時,憑添重壓,會擠傷肌肉。

    這一瞧,他的肩果然紅腫厲害,沒有破皮已是萬幸。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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