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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五章 月夜旎旅 文 / 解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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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夜清涼,玉盤半掩在稀薄雲層裡,斜照著黑黝黝的山腳小徑。

    一行七八人,疲累不堪地走著。

    「放我下來罷,自己能走。」

    丁保環著蘇戈的脖子,腦袋擱枕在少女天鵝般修長白皙的玉頸之側,撅著屁股,哼哼唧唧道。

    嘴裡說著下來走,實則非常享受,只有趴在女捕頭的背上,才能真切感受其身材之窈窕韌美,肌膚之健澤柔膩。尤其是雙腿夾放在女捕頭纖細腰肢與翹美隆臀的結合部,隨著小小顛簸,大腿內側時刻感受著少女由纖細驟至飽滿那極盡誇張妖嬈的曲線,滋味簡直妙不可言……

    臉鼻緊湊在少女頸側,鼻端儘是清冽如蘭,夾裹著淡淡汗潮濡熏的處子幽香,隨著每一下呼吸,都能清晰看到少女滑膩如脂的頸部皮膚上浮起一片嫣紅細粒,淡淡的絨毛簌簌戰慄……

    倒不是他有意佔便宜,是腿部切切實實中箭受傷,而且那箭上還被塗抹了下三濫毒*藥,雖毒性不烈,但還是暈乎乎地小睡了片刻,清醒過來時發現已經被蘇戈負在背上了。

    至於面鼻緊湊少女脖頸,也實屬無奈,蘇戈一晚上砍殺了也不知有多少人,衣服上都是濃重血腥味,丁保昏迷的時候還好,醒來根本無法忍受,唯有緊貼少女頸側,嗅著從脖頸衣領內散出的清幽香,這才算化折磨為享受,變腐朽為神奇。

    聞一聞總比吐在上面好吧,丁保很是念頭通達。

    蘇戈在這件事上表現得很固執,大有一人做事一人當的氣概,一路背著丁保,不換人,不叫苦,不落隊,極為硬氣。

    丁保這一探頭一說話,少女但覺脖間酥癢難耐,耳尖驟然泛紅,渾身一僵,顫啞著聲音,嗔道:「不要動!」

    說完這三個字,二人同時安靜了下來,正是這三個字,搞成了現在這個局面,丁保禁不住嗤地笑了起來,蘇戈羞忿難當,咬著下唇,大喇喇喊道:「你傻呀,明明自己也看到箭射來,都不帶躲的?」

    丁保啞然苦笑道:「是你叫我不要動的。」

    蘇戈跺腳嗔道:「還說!你是故意的?」

    丁保可憐巴巴道:「你不知道,在我印象中戈戈你的刀法一直是很厲害的……」

    蘇戈玉靨火辣辣的紅,口中,卻是蠻橫道:「我刀法是很厲害啊,可那三個小賊的箭法似乎也不錯。」

    「……」

    丁保無聲一笑,環在她脖子裡的手臂緊了緊,感覺到少女晶瑩濕膩的細汗,有些心疼,也有些不好意思,認真道:「說真的,我覺得差不多了,可以自己下來走了。」

    「那不成。師父說你這雙腿寶貴,不比尋常人,至少得滿大半個時辰等藥效完全揮發才能落地。不然可能會留下後隱患。」蘇戈兩隻柔荑勾拖著丁保的大腿,很自然地把他往上顛了顛,神情極嚴肅認真道。

    這毫無徵兆的一顛不要緊,一下把丁保微微後收著的下身給顛出了馬腳來,本就有些不老實苦苦忍著不出醜的小老弟擦著一處飽滿圓翹猶如六月酥桃般的綿彈臀尖,好巧不巧地,溜著一條溝壑罅隙頂滑而下,幸有數層褲衫遮擋,但那種旖旎酥綿之感,還是讓強化後的小老弟再也不受控制,一下子熱漲起來……

    正行進間的蘇戈驟然停身,如同中箭一般,嬌軀劇烈一顫,手一鬆,差點把丁保撂了出去,貝齒將櫻唇咬到毫無血色,耳垂瞬間紅透,無數細密晶瑩的濕汗一下子浮出了肌膚表面,眼眸中薄霧升騰,長長直直的睫毛顫得快要折斷,張了張嘴,只剩喉音細弱蚊蠅,聽不出喜怒道:「……丁大哥……你……」

    丁保也是窘得不行,要說面對騷狐狸他是巴不得能佔點便宜,但是對著眼前這位清濯誠摯熱忱良善的少女,卻是很難厚起臉皮,急忙解釋道:「這次真不是故意的。呸呸,錯了,哪一次都不是故意的。唉,我承認,自己這方面是有些過人之處,但那也只對特定的人……」

    「……淫賊。」蘇戈哪受得了這話,小心臟通地一下,不敢再聽下去,故作憤恨發聲打斷,深吸了口氣,僵著身子繼續前行。

    但心中,卻是被「特定的人」四字給施了妖法,酸酸甜甜,漲漲澀澀的,怎麼也跳逃不出去……

    「咦,怎麼沒見捕神呢?」

    丁保覺得氣氛不對,趕緊轉移話題。

    實則他清醒過來後一直在體味如何趴得舒服聞得愜意,說出口才想起來還真沒見到捕神,留神看了一圈,這才發現在稀稀拉拉的八人隊伍最後,捕神面色蒼白地伏在一人身上,雙目緊閉,頭頂隱隱有汗霧蒸騰,似是受傷極重,正在運功療傷。

    背他那人似乎很有經驗,上身前弓得很厲害,步幅小,步履輕,這樣雖慢雖累,但卻極其平穩,丁保不僅暗自點頭,若是換成蘇戈這種大喇喇的背法,誰敢運功療傷,絕對走火入魔。

    視線稍轉,一看到背負之人的面孔,丁保忍不住就是一聲驚呼:「不是吧,肖大寶!你居然還沒死?!」

    肖大寶翻了個白眼,額頭汗如雨下,但精神頭卻是不錯,懶洋洋回叱道:「探花,咱可不帶這樣做人的,哪有醒過來第一件事不是謝恩,而是咒人去死的?你個花架書獃子都沒死,老子英明神武睿智帥氣為什麼要死?」

    「……你之前渾身是血,還中了七八箭?又是插到骨頭,又是塗了毒*藥的?」

    「渾身是血不假,但都是抹得敵人血,掛著七八支箭也不假,但都是粘在身上準備嚇唬白化威那賊

    廝鳥的!可惜那廝掛了,真晦氣……」

    丁保就不再說什麼了,實則他得自以前丁保的記憶很少,只隱隱感覺這位稍有些熟悉的肖大寶肖百戶是個怪人,跟之前的那個書獃子的他一樣,都是不太合群的人,前後幾任縣官都不鳥他,倒沒想到這廝還挺有意思的。

    有意找著蘇戈聊天講話,一則緩和少女羞惱,一則也是消除自己旖念,後經蘇戈一通解釋後,丁保這才瞭解眾人撤離過程。

    原來就在他中箭失神之後,蘇戈因為死命保護他也是險象環生,一下子損失兩員猛將,捕神當即決定撤離,拼著傷情加重兇猛無匹地殺出一條血路,佯裝棄城而逃,帶著剩餘眾人直接朝東南方向走。

    塗老四心中只有城中的銀錢美女,眼見這幾位魔君煞星終於滾蛋,頓時長出了一口氣,哪還管他們逃向何處,隨便指示了幾個不受待見的老弱病殘象徵性地追一下,自顧自地率剩餘部眾大呼小叫地殺入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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