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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牛刀小試2 文 / 雙弓陽明

    眾升客棧忙碌的生活,對我來說其實是一種享受,與以往打工時的辛苦忙碌相比,畢竟是在為自己的利益而奮鬥,與其做別人的墊腳石,不如勇敢去尋找自己的價值。

    我現在怎麼說也是個小老闆了,況且小店的生意又如此火爆,相信不久之後,我當年要讓父母過上幸福生活的夙願就能達成了,不過,與以往略有區別的是,我在自己的願望裡悄悄加入了老王叔。他單身半輩子,無兒無女,沒親人,有個相好的也不過就是個風塵女子,當不得真。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朝夕相處,我們一家三口跟老王叔就跟一家人沒有區別,尤其是老爸,真是把他當做了親兄弟一般,倆人成天介一起遛鳥散步,下棋喝茶,感情好的不得了。我更是已經把他當做了自家長輩,所以,以後只要有父母的,就一定有老王叔的。我把對他的稱呼也改的更親切了,他原名叫王九龍,我現在就直接喊他「九叔」。

    這天晚上,正是陰曆十五,三位老人獻過財神之後,便圍坐在小桌旁準備吃飯。這時,我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顯示未知號碼,我差點忘了,今天是我和老濟約定每月聯繫的日子。我想出去接電話,剛一起身,老媽說到:「邊吃邊接就行了,走啥呀?」

    「媽,正好我也不餓,這個電話時間長,你們吃吧,給我留點就行。」我邊說著邊開門出了屋子。

    「喂,老濟,你丫這電話再不打過來我就準備睡了。」我很沒品的惡人先告狀。

    「放屁,我要不給你孫子打電話,估計你把每月這事就忘乾淨了。還他娘的反咬我一口。」

    今晚的談話就在這樣友好熱烈的氣氛中展開了。不知怎麼,我總有種感覺,覺得老濟這人雖然只跟我在電話裡交流過一次,但是這種不著調的氣質跟我很投緣。

    在電話裡,我向老濟敘述了一遍這半個多月來發生的事情,從我起步的打算說到進村掃蕩,又從生意火爆說道秘方事件,總之把能交代的都對他撩了。最後還感慨了一句:「哎,老濟呀,說句實在話,你給我的這本事,用來算卦最實用,用來犯罪效果應該也不錯,關鍵哥們兒我不是那種人,這玩意兒也沒啥用武之地,這不浪費資源嗎?要不您老受累,把這神通給收了去吧,另找塊比我好的料。」

    「坤爺,這事兒你要這麼辦可就太不地道了,你這叫得了便宜還賣乖,得了手錶還要自行車呀!念力這東西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練成和駕馭的了的,如果沒有我幫你,就你那調氣的功夫,就是把腦袋憋大了你也練不出個屁來。話說回來,你著急個什麼勁兒啊,這才幾天呀,就想要大神通啦。我不是跟你說過要耐心的磨練自己嗎?這一年裡,我不會給你安排任何與任務有關的事情,你就專心發展自己,勤加修煉,從各個方面壯大自己,等待時機。」老濟依然說著沒有任何營養的安撫的話,把自己搞得神神秘秘的。

    「你的意思就是等把我養肥了,再殺唄!」

    「你也別那麼大的怨氣,該讓你知道的遲早都會知道,你急什麼?這樣吧,為了安慰你,我今天再傳給你一樣東西。」

    「安慰我?傳東西?提前聲明,我不喜歡蒼老師,我喜歡波多野結衣。」聽老濟說要傳東西給我,我果斷打斷他,畢竟商品要挑,贈品也要挑嘛。

    「嗯哼,是傳授的傳,不是傳送的傳,我不知道你說的那些是什麼,嗯哼!」丫假惺惺的清著嗓子,明顯是在跟我裝。

    老濟在電話裡傳授給我的這樣東西,對我而言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好東西。他傳給我的是一套技能,一套如何變著法兒運用念力的方法。根據他的說法應該叫做「念力五覺」,主要作用是通過念力使用方法的不同,對他人的意識產生不同效果的影響。

    這五覺分別是:

    一覺鏡花水月,指的是從別人的意識裡複製出一些實用性的經驗為自己所用,可以是一種知識,也可以是一項技藝,然而這種方法顧名思義,鏡裡看花水中望月,通過複製並不能使之真正成為自己的東西,根據自身念力的強弱,所複製的經驗在自己意識裡只能保持相應的時間,然後便會逐漸消散。可以說,這更像是一種臨時救急所用的技能,看來知識和技術這些經驗性的東西,只有真正學會掌握了才是自己的,偷不得機取不得巧。

    二覺移花接木,就是一種將不同的記憶拼接在一起的技能,這些記憶可以是同一個人的,也可以是幾個人的。按照老濟的說法,這個可以跟一覺搭配使用。

    三覺無中生有,這項技能其實更像是心裡暗示,不過主要是對他人使用的,施術者在意識裡憑空杜撰出一些子虛烏有的場景或者記憶,然後通過與二覺配合使用,將原本不存在的東西強加在別人腦中,使其信以為真。

    四覺斗轉星移,這是一項名字聽上去很霸氣,但實際上比較陰損的技能,主要作用實際上是擦除他人的記憶。對於因五覺產生的影響,有著徹底擦除的效果,但對於人原本意識裡的東西,只能通過製造障礙進行覆蓋,產生讓被施術人想不起來的效果,並不能徹底擦除。不過,老濟說任何的技能都無所謂好與壞,只是取決於使用者內心的善與惡。

    五覺返璞歸真,顧名思義通過這項技能能夠瞬間消除五覺技能對人所有的影響,與斗轉星移不同的是,斗轉星移起到的是部分擦除的效果,而這一項的效果就像是恢復出廠設置,一旦使用將完全消除所有五覺的影響。

    老濟在電話那邊羅裡吧嗦,長篇大論的給我講述著五覺的練習方法和使用技巧。我在電話這頭聽的是雲山霧繞,暈頭轉向,很多地方聽不明白,只好不時的打斷老濟的話,直到搞清楚前一個問題,才讓他接著講下一個。老濟這人涵養倒也真好,一點都沒有表露出不耐煩的情緒,直到我憑借自己的理解,對他所傳授的技能說出了一句總結性的話,他才長舒了一口氣,相信我真的完全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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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濟,你講的這個,不就是電腦裡面的『複製、剪切、粘貼、刪除和撤銷』嗎?我操,你丫耍我,現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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