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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30、思歸,不能歸(10月4日更新) 文 / miss_蘇

    獸寵若驚·壞小子,別這樣,30、思歸,不能歸(10月4日更新)

    沫蟬平素沒有佩戴首飾的習慣,這時紈素拿出貼身帶著的護身玉牌來,沫蟬通身上下沒有能與之相匹配的回禮。愛惠正殩沫蟬不好意思地想想,總不能拿手機去換吧?好在還有小富剛剛送給她的琉璃珠……

    沫蟬猶豫了下,還是拿出來。烏漆墨黑的一顆珠子,沒有光彩,甚至不是正圓,擱在掌心真是一點都不起眼。沫蟬知道它對於小富的意義,所以她會珍之重之;可是人家紈素不知道呀,這樣不起眼的東西,沫蟬還真不好意思轉贈給人家紈素。要是人家覺得太難看,又不值錢,便給隨手扔哪兒了可怎麼辦?

    沫蟬托著這顆琉璃珠反覆猶豫,最終還是托著送到紈素眼前,「紈素對不住,我現在身上沒什麼物件兒。這裡有顆琉璃珠,是朋友送的。樣子看著很普通,可是它裡面卻寄托著非常珍貴的情感……」

    沫蟬正想法子怎麼給紈素講這顆珠子重要,又不能直接說小富和閉月的故事。正在猶豫,那小沙彌卻走過來,躬身垂首,「檀越,請三思。」

    「哦?」沫蟬抬頭望他,心裡覺得奇怪。之前小和尚就未卜先知她得了琉璃珠,現在又攔著她櫞。

    「檀越可否借一步說話?」小沙彌邀請。

    沫蟬不好拂了小沙彌的意,便向紈素歉意笑笑,「紈素我先去一下哦,你等我。」

    蕷.

    沫蟬隨著小沙彌到了後堂,「小師父,有話請直說。」

    小沙彌再躬身,「檀越可知琉璃在我佛家的意義?」

    沫蟬搖頭,「小師父阻攔我將這琉璃珠送人,就是因為它有特別的意義?」

    「正是。檀越可知道,琉璃乃是佛家七寶之一,佛家認為琉璃是千年修行的境界化身,在所有的經典中都將『形神如琉璃』視為修行的最高境界……琉璃乃是佛家消病辟邪之靈物。」

    沫蟬聽了也著實吃了一驚,手裡掂著這烏漆墨黑的琉璃珠,心下躊躇更甚。

    「我也知道這東西貴重,就算之前不知道它是佛家七寶之一,可是也明白它寄托著我朋友的一片心意……可是我身上實在是別無物件兒可以交換。」

    小沙彌歎口氣,「檀越,這是千年修行的境界,真的捨得輕易許人?」

    沫蟬深深凝望他一眼,「對小師父這樣的修行人來說,琉璃珠代表的千年修行境界當然可貴;可是對我這樣的凡夫俗子來說,它就是一顆珠子而已。我珍之重之,也只因為它代表著朋友的一片心意。」

    沫蟬笑,「多謝小師父的提醒。只是,正因為它的珍貴,才讓我覺得它是值得贈送給朋友的禮物。我決定了,就送這個!」

    小沙彌見攔不住,也只能望著沫蟬的背影,止步稽首。

    沫蟬回到大殿,將掌心的琉璃珠托起向紈素,「紈素咱們繼續之前的話題——這是我朋友剛剛送給我的,我身上沒有什麼珍貴的物件兒,就拿這琉璃珠借花獻佛吧。」

    紈素的目光落在琉璃珠上,略有遲疑。沫蟬有些不好意思,「這珠子雖然叫琉璃珠,可是看上去烏漆抹黑的,還不是規則的正圓……紈素你別嫌棄。」

    「當然不會。沫蟬,這既然是你朋友送給你的,而你又想轉贈給我,那麼就足以證明它是值得珍重的……」紈素含笑伸手,將珠子接過去。

    看那珠子離手,沫蟬還是猶豫了一下,「紈素不好意思,這琉璃珠我暫時寄托在你那,等咱們回去了,我再去拿我自己的東西去跟你換回來。」

    沫蟬吸了口氣,「畢竟這是朋友剛剛送給我的,如果這樣快便轉送給人,我心裡覺得對不住那朋友。等我回家找了更好的東西來替它,紈素你不會見怪吧?」

    紈素訝了一下,隨即又是明媚而笑,「傻瓜沫蟬,怎麼會呢?別說你這樣信任我,其實就算是什麼都不回贈都沒有關係的。我們兩個潔白,從此就是親姐妹,哪裡有這麼多客套?」

    「再說我是你姐姐,姐姐本來就應該讓著妹妹,哪裡還有姐姐對妹妹挑理見怪的?」

    沫蟬大為欣慰,趨前握住紈素的手,「紈素,你真好!」

    紈素捏沫蟬鼻尖,「還叫紈素?叫姐啦!」

    沫蟬含羞抱住紈素,「姐!」

    兩姐妹親親熱熱拉著手走出大殿,正逢三書也在寺廟裡轉悠了一圈兒回來,三人碰頭去找琉森。三書嘟囔了一句,「那個琉森總是神神秘秘的,我邀請他一同參觀佛寺,他卻不願。」

    沫蟬小心地想替琉森解釋,倒是紈素先發了話,「三書那是你不知道,琉森是另有自己的信仰的。畢竟這世上,信仰又不止佛家一家。」

    三書聳了聳肩,「是這樣啊。那他信什麼?道家還是耶.穌?總不是邪.教就好。」三書說著難得賤兮兮地笑了下,「我倒是覺得他信邪.教的可能性更大一點,要不然怎麼整天神秘兮兮的。」

    沫蟬就瞪三書,用眼神殺他千百回。

    紈素也不樂意聽了,「三書你自己在別人眼裡也一樣神叨叨的,你知道不?琉森不是故意玩兒神秘,他只是低調罷了。再者做他那工作的,就應該保持想像力和神秘感,不然怎麼能做出那麼符合《探秘》意境的圖片來?」

    三書見無趣,只好訕訕地加快了腳步,率先邁出寺門去。

    寺外滿地落葉,像是鋪著碧色、金色、紅色交織的錦毯。琉森就立在那裡,袖著手,仰頭看樹葉隨著風悠悠蕩蕩地飄落。正落在他肩上,他拈起,淡淡一笑。

    沫蟬不知怎地,心下便是一癡。

    她明白以他的身份也許不方便步入佛寺,不方便拈香下拜;但是他依舊可以站在寺門之外,以性靈明.慧領悟佛理,以至,拈花而笑。

    紈素也癡癡地說:「世尊在靈山會上,拈花示眾。是時,眾皆默然,唯迦葉尊者破顏微笑。」

    三書點頭,「紈素這說的是釋迦牟尼和迦葉尊者這師徒二人『拈花一笑』的典故。說的是禪宗頓悟的境界。」

    琉森聳肩一笑,「你們說什麼呢?我就是摘掉片落葉罷了。難不成有樹葉落到身上,還掛著落葉滿世界地走?」

    三人聽得都只能搖頭。唯有那送出來的小沙彌,立在寺門台階上,聽見琉森的話,微微點了點頭。

    四人下山,繼續坐車到了湖西縣。沫蟬沒來由地覺得心慌,反覆想來唯一可能讓她心慌的事,就是之前江遠楓給她打電話提到在醫院裡又看見方婆的事。

    方婆那晚是怎麼離開富察家花園的?她是否還記得是誰敲暈了她?倘若方婆記得所有事,那麼方婆早晚會找她算賬。

    其實跟方婆對面攤牌是早晚的事,她並不如何擔心;真正讓她擔心的是江遠楓。江遠楓在給她打電話的途中,有兩次還沒說完話就掛斷了電話,電話突然掐斷之後的空寂的回聲,忽然讓她莫名地心慌。

    她下了車,避開琉森,掏出電話來想給江遠楓打電話。還沒等撥號,電話倒是自己先響了起來。沫蟬看來電顯示,竟然是關闕。

    「關大哥,你該不會在我身上裝了什麼東西吧?」沫蟬打趣,「怎麼我剛下車,你的電話就到了?」

    關闕在電話裡彷彿有些緊張,「沫蟬我找你有點事。」

    「關大哥你說。」沫蟬也凝重起來,看見汽車站外走進來幾位警察。

    關闕深吸了口氣,「沫蟬,趙懷玉死了。」

    沫蟬看著那幾位警官繞過人群向她走過來,她便朝電話笑了,「趙懷玉?誰呀?我該認識麼?」

    「趙懷玉就是思歸的媽媽。」率先走到沫蟬面前的警官說。這警官沫蟬認得,就是上回她去安南縣公安局報案時,負責接待的那位警官。還跟關闕私交不錯的那位。

    沫蟬現在有點後悔,當時怎麼就沒多打聽一下這位警官姓什麼叫什麼,否則此時見了面還能親切而友好地打聲招呼說「某某警官好」;而現實中的此時,只能大眼瞪小眼。

    「警官您說什麼?思歸的媽媽,死了?」

    「是。」那位警官伸手把住沫蟬的手臂,同時眼睛瞥向紈素,問沫蟬,「那位,就是謝紈素吧?」

    沫蟬下意識點頭,另有兩位警官也走到紈素身邊去,伸手也這樣把住了紈素的手臂。

    三書有點吃驚,走上來交涉,「警官,你們有證麼?有逮捕令麼?如果沒有的話,就甭想從我眼前抓人!」

    沫蟬只去看琉森。

    把著她的警官解釋,「趙懷玉臨死前最後見的外人,就是沫蟬你和謝紈素。所以就算例行公事,你們二位也得跟我走一趟。」

    沫蟬點頭,「我明白的,沒問題。」然後接著問一嘴,「大哥你怎麼稱呼啊?上回我走得太急,都忘了問問。」

    那警官一笑。挺嚴肅的五官眉眼,可是唇邊偏偏有一顆小小的酒窩,「我姓宋,叫宋昱。」

    「宋大哥。」沫蟬拉近乎,「宋大哥我是冤枉的。我們是跟思歸媽媽見面,可是她離開的時候還是好好的。」

    沫蟬忍住震驚和難過,「她是怎麼死的?自殺,還是他殺?」

    宋昱凝著沫蟬的眼睛,「如果是自殺,我們就不會這樣來請你去局裡坐坐了。」

    沫蟬聞言難過地閉上眼睛,「宋大哥,我跟你去。只要能幫得上破案,我什麼都願意。」

    趙懷玉,她不光是思歸的媽媽,她還是一個即將臨盆的孕婦!她的死,又是一個一屍兩命!

    紈素開始還有些驚慌,可是看沫蟬答應跟宋昱等警官去,紈素便也冷靜下來,「好吧,既然沫蟬決定配合,那我也無條件配合。」

    紈素走過來挽住沫蟬的手,「別怕,我陪你。」

    沫蟬含笑點頭,警官也將三書一併帶過來;又有警官驚呼了聲,「哎?剛剛這還站著的那個花襯衫的小眼鏡哪去了?」

    宋昱等人也回眸望去。沫蟬這才放心——如果她和紈素等人都被帶進了警察局去,那麼警察局外的真相就沒辦法去查了。她剛剛望了琉森一眼,就是希望他能趁著警官的注意力都在她這裡而趁機離開。她剛剛跟宋昱主動套話,就是為了給琉森創造時機。

    現在看他果然成功脫身而去,沫蟬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宋昱敏銳地盯了沫蟬一眼,「你當時到思歸家,跟思歸媽起衝突的那次,陪在你身邊的同事,除了這位謝紈素之外,另外那位就是那個琉森吧?」

    沫蟬故意遲緩地想了想,「宋大哥,我還真忘了。當時光顧著跟思歸媽媽吵架了。」

    宋昱又盯她一眼,「雖然現在你們只是嫌疑,但是我也不會讓他在我眼皮底下失蹤。夏記者先跟我們回局裡吧,我跟你保證,很快你跟那位同事就能見面。」

    「是麼?」沫蟬微笑,「好啊。不過既然要跟宋大哥你回局裡,我想我現在先聯繫我的律師,讓他從d城趕過來陪著我比較放心。」

    宋昱也差點笑了,「夏記者原來早就僱有私人律師了?」

    沫蟬知道他想什麼呢:以她一個大學畢業證還沒拿到的實習記者,又是普通家庭的小白丁兒,能雇得起私人律師麼?

    沫蟬只笑瞇瞇答:「宋大哥,您知道曾晨鳴律師吧?嗯,就是那位,請警方代我聯繫一下。我要等曾大狀到了,我才能回答各位的問題。」

    以曾大狀的身份,從d市趕到湖西縣來,估計至少得24小時以上。那麼這24小時的寶貴時間,就可以幫小邪去查明許多事情了。

    宋昱聽說曾大狀的名頭也皺了皺眉,他們業內都知道這位律師難纏,沒想到小小的夏沫蟬竟然能邀請到他來當她的私人律師……宋昱知道,這一仗更不好打了。

    不過宋昱倒是爽快點頭,「好,我現在就聯繫曾晨鳴律師,你可以跟我們走了吧?」

    斯夜漫長。紈素了無睡意,而沫蟬靠著椅子背睡得東倒西歪。紈素歎了口氣,坐到沫蟬身邊去,將她那顆左右搖擺的腦袋擱在自己肩頭。沫蟬的腦袋碰著穩定的支撐,反倒醒了,揉著眼睛瞅紈素,「紈素,你怎麼還不睡?」

    紈素苦笑,「哪裡睡得著?倒是你心寬,睡得這麼認真。」

    「哈哈……」沫蟬大笑,「我從小就睡相不好,所以夜裡睡得總是不安穩。這回到這兒來睡,一想到外頭都有人民警官給咱們站崗,神馬都不敢來打擾我的睡夢——我就睡得可安心了。」

    紈素微微挑眉,「沫蟬,從小到大你都睡不好麼?夜晚,總有東西去找你?」

    「也說不清啦。」沫蟬困惑地搖搖頭,「我小的時候也不知道什麼,只道是都做了噩夢吧。」

    紈素歎了口氣,「怪不得總看你掛著黑眼圈,而你還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原來是久病不知痛了。」

    「是呀。」沫蟬抱著紈素的手臂吃吃地笑,「尤其今晚還有你陪我,我就更睡得香了!」

    「你呀,」紈素無奈地伸指尖點了沫蟬額頭一下,「你就真不擔心思歸媽媽的命案麼?如果真的賴定我們了,可怎麼辦?」

    「紈素你別擔心。」沫蟬安慰她,「你想,思歸媽媽去旅館見咱們,雖然她行止小心,但是那村子畢竟地方小、所有人彼此都認得,所以難免有人會看見。咱們果然就是思歸媽媽最後見過的外人,所以咱們自然會擔上嫌疑的。這沒什麼可怕,也不用太過擔心」

    沫蟬握住紈素的手,「我相信這世上黑白終歸分明,不會有人平白無故陷害咱們的。」

    紈素點頭,「沫蟬我也想相信這個世界黑白分明,可是我總覺得此事來得不簡單——就是有人要故意陷害咱們的。」

    沫蟬拍著紈素的手,「該來的,便躲不掉;不該來的,也別白尋思。紈素你放心,不管這件事背後的真相到底是什麼,我總歸會有辦法讓咱們安全離去的。」

    「沫蟬你有什麼辦法?」紈素急問。

    「辦法有好幾個:眼前的第一個,就是曾大狀。他是非常有名望的律師,有他在,我相信我們第一步就有機會洗脫嫌疑。」

    「沫蟬你還有第二個、第三個備用的辦法?」紈素很是吃驚,「怪不得你還能睡得這麼安穩。」

    沫蟬含笑搖頭,「到時候我再告訴你哦。現在該做的事,是睡覺。等著天亮了曾大狀來,我們好有飽滿的精力將一切事情跟曾大狀講明。」

    這個夜晚,江遠楓立在麻醉科的辦公室外。他想起沫蟬問過他的那些話:如果將一個大活人變成行屍走肉,都有什麼辦法?

    他當時給出的常見手法有兩個:中樞神經麻醉,或者是心理催眠。

    兩個手法之中,最容易施行的當然還是麻醉,於是今晚他要從這裡查起。他相信,沫蟬問起那個問題來,定然是已經出了問題。

    這個時間,麻醉科早已下班了,可是一間辦公室裡還亮著燈。因為麻醉師的特殊工作性質,這邊麻醉科的醫護人員有時夜晚也要去支援急診那邊,所以這邊亮著燈也不足為怪。可是這卻瞞不過江遠楓,因為如今醫院裡的一切事物他都瞭若指掌,他知道今晚急診那邊的麻醉師全員到崗,不存在需要麻醉科借調過去的情形……他今晚,在等一個人。

    果然,方婆那圓滾滾的身子出現在了麻醉科外。她謹慎地四下裡瞅瞅,見無人,這才抓著一個女孩子的手走進了麻醉科的辦公室。那女孩子約莫18、19歲的樣子,很清.純的模樣,此時被方婆拖著走,很是猶豫和不情願的樣子。

    方婆有些不耐,申斥那女孩子,「你就想想你那癱瘓在床的媽,還有你那白癡的弟弟!你不賺這錢了,他們可怎麼辦!」

    女孩子終究屈服,隨著方婆走入麻醉科辦公室……

    夜色漫長,江遠楓回到辦公室打開電腦監控,鏡頭對準麻醉科那間辦公室的門,忍不住點燃了一支煙。

    這一場等待,他沒想到會這樣漫長。

    天一亮的時候,沫蟬就接到了曾大狀的消息,說正在趕來的途中,讓她不要擔心。沫蟬只笑,說讓曾大狀不必著急,注意駕駛安全。

    曾大狀在電話裡便笑了,「好的我知道了,沫蟬你放心。我估計要到下午才能趕到,你千萬別著急。」

    沫蟬便笑得更開心。她知道曾大狀是聽懂了她的話了,配合她故意延長時間呢。

    曾大狀可真了不起,不愧是著名難纏的律師,號稱「鬼見愁」。跟這樣聰明的律師配合,她心裡更安心了些。

    紈素聽見卻擔心了,「曾律師怎麼要那麼晚才能到啊?」

    沫蟬解釋,「路況不是很好吧,曾大狀可能也不熟悉這邊的路線。紈素你別急,等傍晚到來的時候,也許事情就該有了眉目。」

    暗夜幽冥,墳塋地裡燃著一盞幽燈。一個村漢坐在墳邊兒上一邊喝酒一邊抽煙,呼吸哽咽,喃喃而言,「你們就都這麼走了,家裡忽地就剩下我一個人了。那麼空的房子,我一個人呆在裡面幹什麼呀?」

    村漢便是思歸爸爸。

    他說著說著哭起來,「……尤其是那個孩子啊。就差幾天就能下生的孩子,怎麼就這麼跟著走了呢?」

    墳尖兒上忽然升起裊裊青煙,一線向天,風吹不散。

    思歸爸看了,驚得一p股爬起來,「這,這是你們的魂,要,要升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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