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獸寵若驚,壞小子別這樣!

《》章 節目錄 河 童 (7):將死 文 / miss_蘇

    獸寵若驚·壞小子,別這樣,河童(7):將死

    沫蟬循著曾大狀給的地址,找到了半山腰的曾家去。1顧不得那麼多禮數,衝進去便問,「小雪怎麼了?」

    沫蟬走得急,就沒顧上攆走莫言。話說回來,她也真沒能耐攆走他,於是莫言就這麼一聲不響地一同跟來了。

    曾太正在房間裡哭,哭得歇斯底里,完全不見了從前的優雅,「曾晨明,你必須把小雪給我找回來!你在外頭怎麼樣,我都不計較,可是如果你不把小雪給我找回來,那我就跟你拼了!」

    旁邊穿著白大褂的家庭醫生,手裡舉著注射器。可以想像裡頭裝的肯定是鎮靜劑,可是根本就壓伏不住發瘋了一般的曾太。

    曾大狀一腦袋黑線立在地上搓手,「小雪它許是那天晚上被驚嚇著了。夏小姐送它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結果回到家這幾天,它對任何人都是一副驚恐的樣子。棼」

    曾大狀哀哀望著妻子那邊,「旁人倒也無所謂,就連我太太想要接近它,它竟然也不讓。我太太想要去抱它,結果它狠狠地撓了我太太,然後——便跑出去。一天一夜,不見蹤影。」

    沫蟬聞言也有些為難,「曾先生,不知你們是否考慮過報警?」

    曾大狀便苦笑了,「報警的事我當然想過,可是我更明白這件事極缺少可操作性——警局不會浪費警力去尋找一隻貓,更何況小雪的身價根本就不夠立案。帶」

    「迫不得已打電話找夏小姐來,實在是我們都沒有辦法了……」曾大狀彷彿幾天之間老去十歲,鬢邊都現了白髮,「那晚是夏小姐帶小雪回來。我就奢想,也許夏小姐有辦法。」

    曾太那邊更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小雪只肯吃我喂的食物,小雪它要我拍著才能睡覺。這一天一夜了,它吃的是什麼,它又睡在哪裡?」

    歇斯底里之下,曾太竟然一把推開護士,朝著窗口就衝過去,「小雪你別走,媽媽來陪你了!」

    眾人一片驚呼,趕緊死死拉住曾太。

    沫蟬也難過,忍不住抬眼靜靜望了莫言一眼。

    從進了曾家,莫言始終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黑衣的身影只停留在牆角那邊,根本不在乎這邊發生何事。

    可是沫蟬看他這一眼,他還是準確收到了。

    趁著眾人亂成一團,他無聲走過來湊到沫蟬耳邊,「你該不會是——希望我去替你抓貓吧?」

    狼有多麼善於長時間、長途地追蹤,沫蟬從莫言這兒看得很明晰了。她轉頭凝重地盯著他,「你可以不答應我。」

    莫言惱得五官都一扭,「你的意思是,真的要我堂堂公狼,去抓一隻發瘋的貓?」

    拜託,貓狗之間的仇,難道她忘了?狼不是狗,可是狼是狗的祖宗,那跟貓就更是算不清楚的一筆賬啊。可是她卻寒著一張小臉兒對他說,「你可以不答應我。」

    莫言深深吸口氣,「我沒說不答應啊。不過,換一件別的事兒吧。」

    莫言的目光轉向曾太。

    沫蟬心裡一動,忍不住扯住莫言衣袖,「你能幫曾太,是不是?」

    莫言這方笑了,「我不屑於去照管一隻發瘋的貓,不過照顧一下發瘋的女人,我還是可以勉為其難的。」

    沫蟬登時開心了,使勁點頭,「快點!」

    大家都在忙著,一襲黑衣的莫言悄無聲息走到曾太身旁去,伸手擱在曾太頭頂。只一瞬,曾太便緩緩平靜下來,不再歇斯底里,轉而漸漸沉入睡夢。

    沫蟬眼角有些濡濕:莫言有改變人夢境的能力,他定然是改動了能讓曾太難過的細節……遺忘,總有不甘,卻其實也是最好的療傷法子。

    大家都鬆了口氣,曾大狀卻謹慎盯了莫言一眼,「這位是?」

    沫蟬趕緊走上來解釋,「曾律師,這位是我弟弟,跟我一起來的。」

    曾大狀便也點頭。以為妻子這樣平靜下來,終是鎮靜劑發揮了藥效。

    「夏小姐,小雪這件事,還要拜託你。」曾大狀含了淚,「小雪對於我太太來說,就是我們早逝的女兒……此時我才更明白,曾經虧欠妻女有多少。如今想要補救,卻已經來不及。」

    「來得及!」沫蟬截斷曾大狀的話,目光清寧望向他,「就算小雪已逝,曾太卻健在。尋找小雪的事,我會盡力——只是我希望曾律師能從此好好對待曾太,連女兒的那份愛也一併補上。」

    曾大狀喟然淚下,「我發誓。」

    沫蟬答應得容易,可是這事兒做起來著實是難。愛夾答列

    一隻貓跑到哪兒去了,她沒有狼的鼻子,所以真是天地浩渺無處尋蹤。想找個狼來幫忙,可是莫言已經明確拒絕了她……

    沫蟬真是惆悵。人怎麼能找得到失蹤了的貓呢?除非貓才能找到貓才對吧?

    沫蟬想到這兒忽然一頓:貓能找到貓?她眼睛便一亮!

    沫蟬直接殺到關關家去。關關家是小型動物園,各種寵物滿地。當然最常見的還是收留的流浪貓和流浪狗。關關說,這些小動物在送到協會的統一安置處之前,最好帶著它們到家裡住一段時間。

    因為小動物們被遺棄這段時間,都是受傷害最嚴重的,很多對人類已經產生了憤恨。所以要用家庭的氣氛來重新安撫它們。

    沫蟬一進門,就一地的貓狗都擁過來。認識她的,親熱地扒著她的腿,喵嗚、汪;新來的謹慎地聞聞她的氣味兒。

    關關就樂,「我就氣不過了我,憑什麼它們對你比對我都親啊?」

    這要是以前,沫蟬一定呲兒關關,說「你又當我是獸語***啊?」可是今天,她笑不出來——因為她明白,她也許是真的對動物有影響力的。不過不是因為她夏沫蟬,而是因為舞雩。

    沫蟬便沒接關關的話,逕自蹲下跟喵星人和汪星人們打招呼。

    雎鳩這才扭著大屁股,像是慢待的主人一般,懶洋洋從房間裡走出來,抬起眼皮瞄了沫蟬一眼,算是打招呼地「喵」了一聲。

    雎鳩在關關家是老大,因為它是本家的寵物,而不是要被送走的,所以凡是來到的小動物都得臣服在它腳下。於是在家裡,這小鳥貓就格外顯得傲嬌。

    沫蟬就沖它呲牙。知道它這麼拿喬,是因為記恨她上次要給它淨身那事兒。

    沫蟬雖然不鳥它,可是這次來卻是有求於它,於是沫蟬很快便又一笑。提了提手裡的塑料袋,「小鳥帥哥,看我今兒給你帶什麼來啦。」

    沫蟬袋子裡帶來的,是魚。

    不過這不是廢話麼,哪兒有貓不愛吃魚的呀?可是人家雎鳩可不是那麼好討好的,不是你隨便到海鮮市場上花幾塊錢整點小破魚,人家就立馬放棄節操撲上來滴……

    雎鳩最愛吃一種小魚,市場裡沒賣的,都是垂釣愛好者在海邊釣來的。寸許長,銀白的,細細梭形的身子,很不容易上鉤。

    沫蟬為了討好雎鳩,這可是磨著樓下的孫大爺,給海邊給孫大爺扇了一天的扇子,才要來的。

    於是雎鳩再托大,聞見小銀魚的味兒,也不淡定了。它撲過來吃的時候,卻還警惕地瞄了沫蟬一眼,彷彿能知道沫蟬心裡揣著企圖似的——沫蟬就樂了,伸手討好地摸它鼻子,「小鳥,幫我找一貓唄?」

    「喵?」雎鳩一瞇縫眼睛。

    沫蟬繼續討好地樂,「哎我知道這對你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看你把滿屋子的貓都給治得服服帖帖的,就知道你對外頭的流浪貓也有一手……那小貓是真的很重要啦,如果再找不見的話,會死人的……」

    「小鳥你就幫忙吧,事成之後我保證,弄一大罐頭瓶子的小銀魚來感謝你,中不?」

    關關聽見了就樂,「你還真覺著它能聽懂啊?」

    沫蟬歎了口氣,深深去望雎鳩的眼睛,「小鳥君,我知道你能聽懂,是不是?」

    沫蟬跟關關借了雎鳩,大半夜的抱著它爬上牆頭去。

    貓都是爬牆頭的吧,於是她好歹也得入鄉隨俗。儘管爬牆頭對她來說難度很大,還差點爬到一半的時候掉下去,可是她終於還是爬上來了。

    看著她一副跟征服珠穆朗瑪峰了似的志得意滿,雎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沒搭理她,逕自翹著尾巴自如沿著窄窄牆頭就走了。

    沫蟬在後頭小聲喊,「小鳥君,等你的好消息哦!你一定要加油哦,懷挺!」

    雎鳩惡寒地渾身毛都一顫,趕緊加快步伐,沿著牆頭一溜煙地就跑遠了。

    這女人,千萬別說它跟她是一國的。真不明白,那些笨狗那麼喜歡她哪一點?.

    雎鳩撒出去,便許久沒了動靜。沫蟬坐在巴掌寬的牆頭上,搖搖晃晃地就有了睡意。

    頭上皎潔白月像是能催眠的水晶球,沫蟬小心地抓著牆頭,生怕自己一頭就栽下去——此時方覺得,當一隻貓也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瞌睡蟲。」

    就在沫蟬快被困意打敗而跌入夢鄉的剎那,身邊忽然有人聲。

    沫蟬嚇得猛地睜大眼睛,扭頭去望。不知何時身邊已經坐了個人。明明他個子更高,可是坐在這窄窄的牆頭上,卻跟坐在沙發裡似的,那叫一個氣定神閒。

    莫邪。

    沫蟬呲牙,「誰又允許你不請自來了?怎麼啊,覺著沒有你的話,我自己就辦不成事?告訴你這回你們犬科的可幫不上忙,得找貓科的。」

    莫邪便笑了,「我沒說我是來幫忙的。你就當我,是來——看熱鬧的。」

    看熱鬧的?

    沫蟬腦袋被夜風一吹,迅速涼快了些——他是來看誰熱鬧的?難不成是小鳥貓?

    呸,他是來看她熱鬧的!

    沫蟬伸腳去踢他腳踝。結果忘了這是坐在牆頭上呢,用力過猛,重心偏了,好懸一個倒栽蔥直接從牆頭上摔下來!

    他不失時機伸手將她給攬住,笑著望她,「用力過猛這事兒,該是我們男的來做。」

    沫蟬嚇得三魂丟了兩魂,正努力找回平衡呢,聽見他這句沒頭沒尾的話,愣神兒考慮了兩分鐘才明白過來。惱得更是豁出去掉下去,也要揮拳砸他丫的!

    他又說什麼流.氓話呢他!

    他笑,任憑她砸,享受看她一臉緋紅。

    沫蟬更窘,收拳別開頭,不去看他。找個話題避開尷尬,「……那晚上你抓小雪,是不是嚇著它了?你該不會是變身成狼去抓的它吧?否則它怎麼會怕成這樣呢?」

    莫邪凝著沫蟬,「其實我一直很喜歡親手制伏張牙舞爪的小貓——因為我知道,只要讓她最初的凶勁兒都過了,它接下來就會只剩嬌慵可愛。」

    沫蟬又愣了一愣,他這是說小雪呢?

    下一秒,她又忍不住去踹他,「你又說不正經的!我說的是小雪,我沒跟你討論女孩子!」

    他依舊清風明月,雙眸裡漾起謎一樣的月華。

    沫蟬摀住自己的嘴,不敢置信地望他的眼睛,「……你的意思,該不會是——?」

    莫邪笑起來,「我什麼都沒說。是你自己想到的——這件事,都是你自己的功勞。」

    沫蟬急得一拍腿,「我怎麼沒想到這個!」

    天都快亮了,雎鳩才疲憊地回來。瞅見沫蟬,垂眉耷眼地,明擺著沒找著。

    沫蟬抱起雎鳩,安慰地拍拍它後背,「小鳥君你盡力了,我知道。」

    莫邪也縱身一跳,輕輕落地,彷彿月光滑落。他卻瞪著雎鳩,「你下來。」

    雎鳩不搭理他,還故意向沫蟬懷裡深鑽了鑽。沫蟬會意,已是紅了臉,「它是貓……」

    「公的。」

    沫蟬這個尷尬,卻忍不住笑,「要不,你也變成吉娃娃那麼大,我一邊一個抱著你們倆?」

    「哼……」他邁步朝前去,傲嬌得身後彷彿拖著條翹起來的尾巴。

    「大尾巴狼——玩兒深沉。」沫蟬極高興地使出這句歇後語來。真是語境太契合了有木有!

    沫蟬趁夜溜進美樹山莊去。幸好有曾大狀事先打過招呼,說沫蟬有可能到這裡來幫他找貓,畢竟上回小雪就是在這裡被嚇著的。美樹山莊的人當然不敢得罪曾大狀,便放了沫蟬進去自由行動。

    沫蟬走到噴泉邊兒上,垂首望水裡,「麒麒,出來。」

    水面下河童幽幽現身,卻明顯被嗆著了一般,噗地吐了個水泡,「你叫誰?」

    「你。麒麒。」沫蟬很開心又抓住河童一條小尾巴。

    河童用沒有眼珠的黑洞眼睛翻了個白眼,「帶我媽媽來了?」

    沫蟬心裡疼了下,不忍告訴他謝語柔非但不承認是他媽媽,還不肯來的真相,「麒麒乖,再給姐姐幾天。」

    「那你今晚來幹嘛?」河童興趣缺缺地要回去睡覺。

    「麒麒我問你,那晚上你抓小雪,只因為它是只白貓麼?」沫蟬心底咚咚地敲起大鼓一樣。

    河童懶洋洋轉頭瞥她,「我捉貓幹什麼?也不好吃。我是捉小女孩兒來陪我玩。」

    沫蟬心裡推測得證,她眼眶便忍不住濡濕了——為小雪,也為眼前的河童。

    可是她不想讓河童看出她傷感,故意壞笑,「你這臭小子,才幾歲呀,就四處捉小女孩兒來做伴。霸佔小兔的船,又強搶小雪——你轉世成強盜算了。」

    河童卻幽幽盯了一眼沫蟬身後的莫邪,「可是那小女孩兒,就快死了。」

    沫蟬一個激靈,「麒麒乖,告訴姐姐,到底怎麼回事?」

    閉上眼睛,壓住心頭悸動,「小雪她,原本就已經死了。她的魂魄寄托在白貓身上,留下來陪伴孤單的母親——你怎麼又說,她要死了?」

    「笨蛋麒麒,你說話用錯時態。她是『已經』死了,不是『要』死了。」

    河童梗著小脖子,「她就是要死了!是再死一次,元神寂滅,再也入不了輪迴了!」

    「為什麼!」沫蟬驚住。

    河童瞟了一眼莫邪,「問那白狼。」

    河童說完就跟鬧孩子脾氣的小男孩一樣,無聲隱去。

    沫蟬扭頭望莫邪,「怎麼回事?」

    莫邪一歎,「小雪那孩子,撓傷過我,記得麼?」

    沫蟬當然記得,他手臂上幾道深深的血痕,讓她心痛——「她撓傷過你,難道就要元神寂滅,再死一次?!」沫蟬驚慟。

    莫邪閉上眼,「她爪子上染了我的血,就會引來貪婪的覬覦。也許是其他的貓,也許是再加上其他的動物——甚或是遊蕩在這世上的幽魂。」

    沫蟬驚得倒退一步,「所以它才被嚇壞了,對身邊任何人都豎起防備來,就連曾太也抗拒!」

    莫邪點頭,「所以,這一次就算你不讓,我也不能袖手旁觀。」

    沫蟬心裡彷彿被誰揪了一把地狠狠地疼,卻更驚懼地意識到一個問題:「小雪只是爪尖上沾染了你的血,就能引來這麼多覬覦。那你自己呢?是不是想要加害你的,就更多?」

    清風染月,灑落衣襟。他聳肩淡淡一笑,彷彿渾不在意,「別擔心。我死不了的。」

    他深深望她,其實還有一句話就在舌尖兒——其實她自己何嘗不也是如此?她有舞雩的魂魄,想要阻止舞雩復生的敵人也同樣多。

    只是明白,她此時最不願意聽見的就是舞雩的話題,所以他閉口不言。

    「太過分了!」她聞言有些抓狂,「憑什麼都要害你?你得好好想法子保護自己!」

    從前許多往事浮上心頭。比如他曾經被圍攻,渾身鮮血淋漓;比如莫愁說他病了,藥也不好使了……

    她控制不住自己,眼淚自己滑下來,「小邪你聽沒聽見我的話?你得想法子好好保護自己!——不如你回青巖去吧,那裡是狼族聚居之地,就沒人敢傷害你。」

    儘管不想提,她此時也還是說出來:「青巖還有舞雩的肉身像。她是有絕頂靈力的驅魔巫女,她的肉身像也一定能守護你——所以你回去,回到她身邊去,別再毫無理由地在d城磨嘰。你聽見沒有?」

    他從沒說過,他究竟是為什麼要到d城來;他也沒說過,他究竟要什麼時候回到青巖去——她不問緣由,因為她自己心中隱隱早有答案;可是這一刻,她不願他留下涉險。

    月色之下,她抓狂地打著轉,就像一隻小貓,拚命想要捉住尾巴上的蝴蝶結——她明知答案,卻又千方百計裝作不知道。

    莫邪歎了口氣,「如果我走了,你該怎麼辦?」

    沫蟬抹一把眼淚,立在月光裡故作堅強地樂,「我?我的法子多著呢!子非人,安知人之牛?——我老多辦法了。我可以報警啊,我們人類的警察老厲害了,110烏拉烏拉隨叫隨到!」

    「就算110慢一點的話,我也還有別的法子。我們人類有淘寶、京東、亞馬遜、當當,你知道不?我可以上去買電棍、仿真槍、防狼噴霧!——我到時候幾管齊下,我還不信誰敢近我的身!」

    莫邪原本滿心的惆悵,這一刻卻被沫蟬給活活逗笑了,「你不如再買幾罐殺蟲劑。」

    沫蟬卻沒笑出來,「你別故意逗我,我跟你說正經的呢。小邪你回青巖去吧,好不好?」

    莫邪長眉一皺,彷彿什麼話已經衝到了舌尖兒。他卻猛地停住,瞇起眼來望沫蟬背後的方向,「你看,那是誰……?」

    謝謝韓629yan的1888紅包、菲菲的鮮花、我軍的鑽+花、風寧的20花、星光的20花

    070425、mwj340、chunlingxi的月票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