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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2章 詭異的呂桃夭 文 / 重九月

    「哈哈,想不到潭家的人這麼快就被解決了,香媛姑娘、東方公子好手段啊!」阮龍霆見潭家再無復甦的希望,心裡極其痛快,這麼多年陰謀陽謀與潭家龍爭虎鬥,阮家也沒有佔到什麼便宜,沒有想到幾天的功夫那潭家就毀於內鬥!

    「呵呵,阮家主過謙了,那一百多人可是阮家人滅的,要說好手段那又怎麼能比得上阮家主呢」張媛媛心裡無比厭惡這阮家的人,雖然是解決了潭家那些個心思惡毒的人,但貌似最後得利的還是這阮家,這阮龍霆果然是個老狐狸。

    「呵呵,香媛姑娘,我這也是看在你是子鋒的朋友才出手相助的,咳咳……」阮龍霆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滿臉正氣的說道:「你和東方公子既然來了我的府上做客,我阮家自然是要護你周全,呵呵!」

    張媛媛被這老不要臉的弄得嘴角一陣抽抽,說假話說的這麼義正言辭還真是沒有見過,不過面子上她還是要承他的情的,便舉手作揖道:「那多謝阮家主的仗義相助,若日後阮府有難,我若碰上必不袖手旁觀!」

    張媛媛這話也說的阮家一干人等臉抽抽,若是能碰上,那幾率趕上契約龍神了,這小丫頭還真不是一般的狡詐。

    阮子鋒可等不到日後這丫頭碰上再還情了,直接了斷的說道:「香媛姑娘,以後的事情就不說了,如果香媛姑娘再有個六品丹藥,也可以再送我一瓶。」

    如今這阮子鋒也算是在張媛媛身上長了見識,知道這丹藥可以一瓶瓶的當豆子吃的,是以他現在的胃口也越來越大了,開口就是一瓶。

    張媛媛眉頭一皺,這可是犯了她的逆鱗,若是她心甘情願拿出來的丹藥,莫說是一瓶,就是十瓶那也是毫不在意,可是這麼赤果果的要求,那就讓她心裡極度的不舒服。

    極度的不舒服,就會讓她仔細盤算一番,會想到那血果是極度珍惜的血蓮樹用全身精血孕育的精華,自己煉製的時候都有暴斂天物的感覺。

    瞎!這小子竟然敢獅子大開口的要一瓶,那好,甭說一瓶,就是一粒也甭想再得到。

    一看到張媛媛蹙眉,玄夜就微微一笑,暗自感歎這小子要倒霉了,小丫頭的東西是那麼好要的嗎?還一瓶,恐怕一顆也別想了。

    打定主意的張媛媛轉身朝著那阮子鋒走過來,拿小手拍了拍他的胸膛,甜笑道:「哎呀,阮少爺要六品丹藥的話,人家當然是要給的,只是啊原料用完了,還得弄一些才能煉製。」

    原本還有些忐忑的阮子鋒,見張媛媛這麼輕浮的走過來帶著挑逗的口吻和自己說話,心裡不免有些鄙夷,但是也帶著淡淡的欣喜,這樣看來娘親的話還是有可能實現的。

    這丫頭貌醜無鹽,但是卻有頗高的煉丹天賦,若是娶了她,日後對整個阮府來說都是一個大機緣,至於自己喜不喜歡她那倒是不重要,反正自己也不會只娶她一個女人。

    「香媛姑娘,你想要什麼材料只管開出來,我讓子鋒替你去弄就好了」尚夫人看到香媛向自家兒子示好,心裡不免暗暗得意:果然還是我的子鋒有魅力,這北翼城的姑娘,有哪家的不是傾慕著他,呵呵,這醜丫頭能跟了我兒也是她的大造化。」

    阮子謙站在一旁沒有說話,他修煉天賦不如自己大哥阮子鋒,但是卻因為站的位置低了些,沒有阮子鋒那般狂妄,所以他很敏銳的感覺香媛姑娘的態度有些蹊蹺,畢竟是自己親大哥,他不由得替他感到暗暗的擔心。

    「呵呵,那好,一般的材料,你們阮府應該是能弄到」張媛媛笑嘻嘻的道:「不過有一味藥引卻必須去玉琅山的南璐,菩提山的頂上那片小樹林尋找。」

    「哦,玉琅山的南璐!」這下子阮子鋒有些遲疑起來,誰都知道那片是凶地,靈草和靈獸雖然多,卻很少人敢踏足那裡!」

    「呵呵,那裡可不是一般人敢去的」張媛媛看著阮家人一臉凝重的表情,心裡樂開了花,哼!想算計我,還嫩了些。

    「行,我去!」阮子鋒想著那丹藥,心裡不知道哪裡竄出來的勇氣:「可是我不認得那靈草什麼樣兒啊?」

    「呵呵,這簡單,我給你看一看,你就知道了」張媛媛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伸手從海藍戒中拿出一個黑色的果子,「嘎吱嘎吱」的吃了起來說道:「就是這樣子的。」

    阮家的人集體石化了,她不是說沒有藥引了嗎?怎麼會隨手拿出來就吃?

    「你……你這不是有嗎?」武靈珠見她嘎吱嘎吱啃得香,有些沉不住氣的問道:「既然你有,為什麼還要子鋒哥哥去那麼危險的玉琅山南璐給你採?」

    「豬腦子……」張媛媛白眼一翻,看也懶得看她。

    「你……你……你竟然罵我是豬,你以為你多聰明的?」武靈珠一聽,立刻就炸毛了,氣得指著張媛媛一陣顫抖。

    「哼,我自然是比你聰明,這毋庸置疑」張媛媛嘴裡塞滿了果肉含糊不清的說道:「第一這玉琅山南璐自然是危險的,所以我這果子也不是輕輕鬆鬆白來的,難道我會和你一樣智商,幫人煉丹還幫人弄材料嗎?

    第二我這果子也不多了,自然也煉製不了幾顆,無法滿足阮大少爺要一瓶子的要求,所以這最後一個果子不如我自己吃了,阮少爺要那麼多丹藥,自然要自己付出勞動。

    第三,我憑什麼白給你們阮家煉製丹藥,自然要收取對等的報酬,嘿嘿。

    白癡,聽懂沒有,所以剛才我要罵你是豬腦子,就你那智商相當讓人著急,屬於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那好,我都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你了……」

    張媛媛今日談性大發,不過她的嗜好是極盡一己之力,

    生生要將這武靈珠氣得翻白眼,差點閉過氣去。」

    「呵呵,香媛姑娘,報酬好說」阮龍霆自然想拉攏住這個煉丹師,他爽快的說道:「只要你肯留在這裡幫我們阮府煉製丹藥,什麼都好說!」

    「呵呵,留在阮府是不可能的」張媛媛淡淡的環視了一下阮家人說道:「你們還不夠格,想要我幫你們煉丹,首先要找到那藥引,不過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那裡有只喜歡殺人的老妖怪,呵呵,自求多福吧!

    還有,明天早上派人來取煉製材料的單子和我的報酬的單子,過時不候!」

    「你別太囂張了,不就是個煉丹師嗎,有什麼了不起!」鳳仙兒的臉終於沒有穩得住,還是很惡劣的黑沉了下來,從剛才張媛媛故意風騷入骨的拍拍阮子鋒的胸膛起,那鳳仙兒的眼中就升起了刻骨的恨意。

    原本她根本就沒有將這個醜丫頭化為情敵的範疇,這會兒她卻越來越淡定不了,這樣子下去子鋒就要被這小狐狸吃的死死的了。

    「哦,我是沒有什麼了不起的,鳳姑娘要是能替阮家煉製丹藥那我也省的麻煩」張媛媛笑嘻嘻的對尚夫人道:「既然鳳姑娘能耐大,你們找她幫你們煉製吧!先前的就當我什麼也沒有說。玄夜,咱們回客棧!」

    看到張媛媛有些疲倦的靠在自己身上,玄夜也覺得乏了,拉著張媛媛對阮家眾人道:「好了,今天多謝款待,我和香媛就此告辭了。

    「等等,香媛姑娘,我答應你先前的條件」阮子鋒看到他們要走,頓時也顧不得鳳仙兒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盯著,一把拉住香媛道:「等比試完了,我就去玉琅山。」

    「鬆開,別拉拉扯扯的!」張媛媛臉色一沉甩開阮子鋒的手道:「阮大公子有話好好的說,別動手動腳的,你願意答應我提的條件,交易自然可行。不過,我後天就要離開北翼城了,不會再這裡躲待時間,你們要是材料湊齊就跟上來,我下一站會在博宇城落腳幾天。」

    阮子鋒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好不精彩,要知道他自詡為這北翼城的才俊公子,身邊多如牛毛的投懷送抱的女人,就連北翼城第一美女鳳仙兒也傾心於他,因此他一貫是毫不懷疑自己的魅力。

    可這會兒怎麼會被這貌醜的小丫頭,如此厭惡的嫌棄了,他的自信心在那一剎那產生了難以言喻的動搖和打擊。

    張媛媛和玄夜也不想跟這阮家的人再耗下去,二人直接御劍而行,向那客棧而去。

    望著張媛媛二人的背影,一直沒有吭聲的阮家二叔阮書雲眼裡深深的憂慮,今天大哥和侄子阮子鋒的舉動肯定是讓那姑娘沒有什麼好感的。

    他知道那姑娘絕對不是個好惹的主,只是大哥和大嫂他們都是極端自負的人,有些時候他勸也沒有人聽,雖然名義上他是阮家的二叔,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實權。

    不過好在他並沒有爭名奪利的心,這一切都看得很開,只是有一點,他絕對不能坐視大哥將阮家帶上岔路,如同那潭家一般,走進一個萬劫不復的泥潭。

    ……

    呂桃山今天心裡隱隱的激動,在外面主事一直心不在焉,今天便是阮桃夭拆線的日子,他無數次幻想過他變成女人是什麼樣子,那樣艷麗妖嬈的模樣兒,配上妖嬈的身段,可不就是個活脫脫的女人嗎?

    他盼望已久的事情已經實現了,他終於將阮桃夭自己的大哥變成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的身份將永遠被他壓在身下,永遠!

    「主子,我們還要去廟街,斧頭幫的賭場被一個六指的賭棍給砸了……」身穿黑衣的斧頭幫白木堂堂主看他走得方向不對,上前提醒道。

    「砰」

    那白木堂堂主突然兩眼一番栽倒在地上,渾身一陣抽搐如同發了羊癲瘋一般,甚是駭人。

    「哼,這等小事都要來煩我,養你們來做什麼?」呂桃山眼睛凶狠掃射一遍周圍隱匿在暗處的斧頭幫精英。

    周圍的黑衣人都集體心臟一個收縮,這個怪人太可怕,完全不能用常理來和他講話,稍不注意就被下毒了,現在的斧頭幫雖然越來越規範,但是卻人人自危,遠沒有以前幫主在的時候那般逍遙快活。

    若不是畏懼這個怪人的毒,斧頭幫的幾個堂主早就將這個怪人砍了幾百遍了,他們都被那怪人下了劇毒,每月需要解藥才能平安度過,現在大家都是按月算計著自己能活幾日,因為說不定就死在做任務的時候,或者怪人不太滿意任務的完成度,不給解藥毒發身亡。

    呂桃山自然知道這些人並不服他,但是那又怎樣,他照樣用毒控制了他們,他從小到大就沒有人願意和他玩過,也沒有人想成為他的朋友。

    那年掉進萬毒谷,他只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只要你手段足夠毒,再恐怖再可怕的毒物也會臣服在你的腳下。

    因此他從不用懷柔政策,也不懂得揣摩人心,他只想用最簡單最粗暴的方法,令他們臣服!

    他回到黑斧幫總部的時候,他發現了一絲兒不太對勁的情況,那關押著呂桃夭的小樓竟然意外的傳出了笑聲。

    要知道平日裡這裡面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是大氣都不敢吭一聲的,呂桃夭自從被廢為了以後也是整日的不見一絲笑容,甚至有時候他感覺他的眼神裡面有中說不出來的瘋狂,卻被一種更加凝重的沉默給掩蓋了。

    這讓他最近想來都有點不敢來,似乎呂桃夭慢慢的變了一個人似得,以前他看到自己就是破口大罵,現在卻是沉默的不發一言,這安靜的場景說不出來的詭異。

    呂桃山想他多半是因為失了命根有些萬念俱灰,這也可以理解,他

    相信這世上沒有什麼是不可以改變的,只要你肯堅持下去,總有一天他會接受自己變成女人的現實。

    「幫主!」

    「幫主」

    門口看守的護衛恭敬的向呂桃山行了個禮,他們帶著恐懼和敬畏的眼神看著這個將自己大哥變為孿寵的男人,曾經他們還因為他貌醜殘疾而欺負過他,此刻他卻高高在上的俯視著他們,決定著他們的生死,那些心虛的侍衛心裡忐忑是不言而喻的。

    「卡嚓」

    門被推開了,裡面的笑聲嘎然而止,正在和呂桃夭聊著天,幫他梳妝打扮的侍女婆子們看到呂桃山進來,嚇得面色蒼白的退了出去。

    「桃夭,今天是你拆線的日子」呂桃山拖著一條殘腿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抬著一張醜陋的怪臉衝著他笑道:「來,我給你拆線,看看你有多美!」

    「呵呵,那你來吧!」呂桃夭出人意料的沒有暴怒的開罵,也沒有沉默以待,而是風情萬種的朝他拋了個媚眼,轉身開始脫起了衣服。

    呂桃山的眼睛頓時就直了,魂靈兒霎時就勾走了七魄,他木愣愣的瞅著呂桃夭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直到對面的美人解開衣衫,露出冰玉一般的胸膛騷媚的斜躺在床上,他才回過神來,他激動的呼吸都有些發滯,腳下也是深深淺淺的像是踩在棉花上,暈暈乎乎的就走了過去。

    他貪婪的伸手向美人的胸膛抹去,「唰」的一聲只聞得一陣香風撲鼻,他腰上的那把鋒利的殺人彎刀已經突兀的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嘿嘿,怪人哥哥,奴家也不想殺你,要知道若不是你,奴家還要難受的頂著個男人身子活著,那可比死了還難受」呂桃夭笑瞇瞇的說道:「可是你長得也太磕磣了一點,縱然奴家對你有情也不能將你留成奴家的笑話不是,呵呵……」

    「你不是他,你是誰?」呂桃山愣了一下,突然臉色陡然一變,厲聲喝問道。

    「嘿嘿,我自然不是他」呂桃夭笑瞇瞇的在手上突然加了點力,那刀刃陷進去有半寸的距離,血汩汩的便冒了出來,一直留下去清透了呂桃山半幅衣襟。

    「你到底是誰,你把他弄到哪裡去了?」呂桃山的凶性被激發出來了,他惡狠狠的盯著面前陌生的呂桃夭問道。

    「嘿嘿,我既是他又不是他,他自然是去五道輪迴了,你現在追過去還來得及」呂桃夭風騷入骨的媚笑道,說不出的旖旎風情,但是那話卻讓人心底伸出無限的寒意來。

    「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你殺了我,你也活不了!」呂桃山此刻心痛如絞,他折磨桃夭也是因為愛,似乎只有以那種帶著虐待的方式才能找到發洩口,聽到他已經去了的消息,一瞬間心被抽空了,本能的他將所有的仇恨轉嫁到了眼前這個李代桃僵的人身上。

    他要活下來,活下來為桃夭報仇,絕不輕饒了眼前這個破壞了他美好嚮往的人,只差一步他就可以和桃夭雙宿雙息,卻被眼前的人給破壞了,他眼裡的翻滾著仇恨的火焰怒視著假的呂桃夭。

    「呵呵,你是指給我下了毒嗎?」那假的呂桃夭毫不在意的拿指頭在刀尖上劃了一個口,很快他就用內力將那侵入心臟的血給逼了出來,一抹烏黑的血順著指尖滴到了地上。

    「你……怎麼可能輕易將毒逼出來?」呂桃山不對稱的醜臉頓時蒼白入雪,他太低估了眼前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這人是真正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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