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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 真的好曖昧 文 / 鳥不飛

    由於老姐回家,今天只好揮淚提早發,俺的午休時間就此死在搖籃中……沒辦法,姐姐要上網,我這個做弟弟的沒她厲害,只好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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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聽說了沒有?黃牛山上的山賊都被殺了!」

    「當然知道,前幾天不是去了一隊官兵麼?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就是,這山賊早就該剿了,他們手下的罪孽還少麼?」

    「胡說八道!那些山賊在官兵趕到之前就已經全都死啦!」

    「什麼?都死了?怎麼可能?誰會有這麼大的能耐?而且我怎麼就不知道?」

    「我聽說那一天鄰邊的一家柴戶見到有一行人帶著劍上了黃牛山,他還好心的提醒了一下呢!」

    「對啊,我聽說那個山賊頭目可是死不瞑目呢,那眼睛睜的和銅鈴似的,嚇人的很,這不是連他自己也不相信會死麼?會不會就是這一行人殺的?」

    「我看八成是他們了。哦!我想起來了!那天劉家二柱說在黃牛山下見到了三個人,身上還有血跡,很是嚇人,因為太遠了所以他以為是山賊又殺了人,嚇得他連忙就跑回來了,我也是今早才聽他提起,看他那臉色有點發白的樣子假不了!」

    「這麼說來,山賊就是這三個人殺的?可是這三個人呢?他們是誰?」

    「興許是哪幾位大俠,路見不平,於是就為民除害了,真是厲害啊。」

    酒樓上的許多桌子上都坐滿了客人,風從窗口吹了進來,混合著酒香和菜食的味道,食客們臉上洋溢著愜意的微笑,有些神秘的在那裡議論著,說起話來也是低聲細語,似乎是什麼天大的秘密一般。

    蕭洛聽著耳邊的紛紜眾說,喝下了一杯又一杯的清茶,顯然還是沒有完全從殺人的事情裡釋然出來,她原本是想喝點酒的,無奈那些酒水都是濃度極高的白酒,嗆人的很,所以也只好放棄了這個想法。

    桌上的菜色沒有葷腥,而是清一色的綠,蕭洛吃不下那些魚肉豬牛羊了,因為她還記得那利劍劃開皮肉刺入要害的感覺,她還清晰的記得那霎那間染紅的布料,還有那整齊光滑的切口與還在抽咽的斷喉。雖然說她已經從中恢復過來了,但是卻依然心有餘悸。

    這個地方叫做朱口鎮,由於位於交界要道,所以也不算小,只是因為這裡四面環山,可以建造屋舍的地方實在是太少了,所以也就沒有再擴大了,否則這裡將一定會成為一座新興的大城。朱口鎮往東是臨城,往南是南邵,而要去青山劍門就必須先過了南邵,渡過沁水才能到達。

    周恆宇並不清楚蕭洛幾人在黃牛山上的事情,由於他不會武功,所以只能夠在山腳下準備好乾淨的衣物與清水布巾,好待幾人下山換洗。可是這連日來蕭洛對趙拓那種若即若離的態度也讓他猜到了幾分。

    慕容英已經在換了一身衣袍之後就與幾人分別了,他並沒有說自己要去哪裡從哪來,但是趙拓與周恆宇卻是能夠猜到一點。慕容這個姓氏並不常見,但是卻無疑是很出名的,即使是一個五歲的頑童也會知道這個姓氏代表著什麼,因為一個世家--中州慕容家。

    趙拓有些心不在焉的為自己滿上一杯水酒,因為分別在即,他卻真的是捨不得。可是他才剛剛將酒杯端平,還沒來得及沾到嘴唇就被一隻素手奪了過去。

    「不許喝酒!」蕭洛沒好氣的將水酒灑潑在了在了腳邊,這才又將輩子放回去,「喝了酒傷勢會加重的,難道你不知道嗎?!」言辭雖然犀利的滿是責問,但是卻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那股子逼人的氣勢。

    周恆宇神秘的朝趙拓笑了笑,接著又低下頭去炫耀般的將那面前的酒液允吸的「?--」一聲響,十分得意的看著趙拓那眼饞的模樣,眼中滿是笑意。

    周恆宇招來了蕭洛的一記瞪眼,這才忙將眼光移到了別處,趙拓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將那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來,不過他此刻心中卻是比吃了蜜糖還要甜美,似乎是想到了開心處,不由的傻笑起來。

    笑什麼笑!被罵了還笑得出來!怪胎!

    蕭洛斜眼一瞥,極不情願的忍住了罵人的衝動,「等一下來我房裡換藥。」說畢,她也吃不下飯了,乾脆將筷子一放,頭也不回的回房去了,而周恆宇則朝趙拓擠眉弄眼的一個勁的偷笑,直氣的趙拓有些想將那些飯菜全塞到他的嘴裡去。

    將一干藥和做繃帶用的白布準備好,她覺得有些悶熱,於是便取下;呃面具,用涼水洗了把臉。

    「咚咚咚。」是敲門聲。

    「進來吧。」蕭洛擦去臉上的水珠,回過頭來,「坐吧。」

    趙拓坐了下來,顯得很拘束,而房間裡的氣氛也一下子怪異起來。

    「把上衣脫了。」蕭洛毫不避諱的將裝著藥粉的瓶子和白布放在桌子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趙拓。

    趙拓的臉有些紅,氣的蕭洛在心裡罵了句,不過見他還是照著做了也就沒說什麼,她見到那上身完全的裸露出來,這才伸過手去。

    「怎麼又流血了?」見到那白色的纏肩布上那片樹葉大的鮮紅,她不由的眉頭微皺,這顯然是剛剛流出來的。

    「剛剛不小心……」趙拓尷尬的笑了笑,正想要解釋卻被無情的打斷了,只不過他一點也不生氣,反而樂滋滋的。

    「怎麼這麼不小心?傷口都裂開了。」她雖然心知肚明這一定是與周恆宇打鬧的,可是卻也不點破,只是暗語提醒著。

    蕭洛一邊不滿的責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解下了纏布。

    由於傷口是從肩頭一直到胸口的,所以這布也是從肩頭到腰部斜著纏的,解下的時候就免不了要離傷者很近了,自然也少不了摩擦碰觸。

    只見蕭洛微微的低著身子,將雙手繞到了趙拓的身後,一圈圈的輕柔解下,而趙拓的鼻子有好幾次都輕輕的碰到了蕭洛的前襟,他甚至可以聞到那股淡淡的清香,而蕭洛的柳發也落在了他的臉頰上,脖子上,肩頭上,還有那一起一伏的胸口,讓他一陣神往。

    她的身子一前一後,那秀髮也是有一下沒一下的碰觸這趙拓裸露的上身,撩的他心癢癢,還有那如若無骨,細膩潤滑的手,一下下無意的撫過他的脊背,讓他就好像是被一股股的電流觸到了一般,心中一顫一顫的,而嘴讓她心猿意馬的是那一次又一次接近他的臉,一次次的擦過他大的耳邊,有時那無意間的一瞥都讓她全身酥軟,那噴吐出來的氣息令他不自覺的陶醉,他甚至有一種將蕭洛一把擁入懷中的衝動,但是他不敢這麼做,也不敢動彈,生怕惹起蕭洛的厭惡,於是只好就那麼直挺挺的坐著,一動也不敢動。

    這種感覺是奇妙的,就連蕭洛也都發覺到了這種怪異的氣氛,如同是受到了感染一般,她的臉也微微的紅了起來,那種白裡透紅的美讓趙拓完全的沉溺進去,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他甚至希望時間就此停止,讓他永遠的停留在這美好的一刻裡,但是他明白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只想讓蕭洛的動作慢一點,只求那纏布多幾圈,這麼一來就可以讓多感受一會兒了。

    趙拓心中忽然一動,看著蕭洛那初現娉婷的身姿,暗地裡偷偷的,慢慢的將頭湊了過去。

    最後一圈了,蕭洛卻突然有了一種如釋負重的感覺,她知道趙拓在看她,可是不知怎的她就是覺得很不舒服,臉上也微微有點發燙,她知道自己一定臉紅了,不由的在心底暗罵了句莫名其妙,她將身子探了過去,準備解開這最後一圈,可是這一次卻不知道怎的,那胸口竟然碰到了趙拓的鼻子,她驚的連忙將身子收了回來,可是卻已經噴到了,那種感覺很怪異,讓她有些惱火,但是趙拓卻是美不勝收,這就如同是蜻蜓點水,飛鳥撩過河面,清風撫過楊柳一般的柔和舒服,讓他簡直是興奮難耐,但是他卻不敢表露出來,萬一讓蕭洛發現這是他故意做出的好是,那可就沒有他什麼好果子吃了。

    暗罵了一句該死,蕭洛氣憤的漲紅了小臉,卻以為是自己大意的結果,偷偷的看了趙拓一眼,似乎並沒有發現什麼,於是就這樣憤憤的忍住了。

    傷口上的血已經止住了,看到那觸目驚心的傷口,蕭洛懷著幾分愧疚與擔心用指尖輕輕的碰了碰,「還疼麼?」說著還看了一眼趙拓的表情。

    「不……不疼。」趙拓傻傻的笑了,那顫抖的聲音並不是別的什麼原因,而是他還沒有從方纔的激動與興奮中回過神來,可是這卻讓蕭洛滿身的不自在,她甚至有些懷疑起來。

    「你在傻笑什麼?!」她將方纔的氣惱一股腦兒的發洩了出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趙拓一下子緊張起來。

    「沒,沒什麼。」他心虛的有些結巴,而心中也在計較著是不是被發現了什麼,飛快的動著腦子,思索著怎麼圓謊。

    蕭洛已經察覺出了一點,可是卻也不好點破,畢竟男人是怎麼樣的她也不是不清楚,「不許胡思亂想!知道嗎?!」她一邊厲聲的警告著,一邊不快的將藥末胡亂的敷撒在了傷口上上,而那撒了鹽一般的疼痛也令趙拓「嘶--」的倒抽了一口氣,不過見到蕭洛沒有當場發飆卻也心安了不少。

    活該!讓你胡思亂想!讓你愛逞英雄!

    蕭洛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拿過了纏布,隨手就丟在了趙拓那正在怪異的笑臉上,板著臉沒好氣的說道,「你自己包紮吧!」

    「哦,啊?自己包?可……可我這……怎麼包?」趙拓手忙腳亂的接住,窘迫的看了看手中的白布,又看了看臉色不善的蕭洛,有些不知所措起來,而這一下子也牽動了傷口,但是這藥末的藥效卻已經發揮出來,所以他並不感覺疼痛太過難以忍受,但是那再一次流出來的鮮血卻看的蕭洛直皺眉頭。

    「算了!」她一把就奪過了那雪白的布,快速的在傷口上又撒上了一層藥末,蓋住了那血跡,然後才有些笨拙的再一次為趙拓包紮傷口,而嘴巴上還厲聲的警告道,「不許有什麼奇怪的想法!」

    趙拓訕訕的嘿嘿一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聽進去,不過他卻也的確老實了下來,不敢再觸蕭洛的底線。

    「喂!你聽到了沒有!」蕭洛有些生氣,她雖然覺得自己這氣生的卻是是有些莫名其妙糟糕不堪,可是她就是氣,氣趙拓居然敢吃她的……吃她的豆腐……

    聽到趙拓那敷衍一般的應聲,她也就悻悻的使了點兒手勁,那纏布一下子就繃緊了傷口,這也令趙拓的笑容一僵,現在她覺得心裡好受多了,似乎是將氣全都撒了出去,她滿意的打上了一個結,接著便毫不客氣的將他趕出了房間。

    趙拓傻愣愣的站在門口許久,將鼻子湊到肩頭上,忍住了因為白布繃的太緊而發痛的傷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滿臉的陶醉,似乎是還在回味著那布帶上殘餘的香氣,又似乎是想起了方纔的那種奇妙感覺,臉上也不覺的掛起愉悅的笑來。

    這時,樓下傳來了腳步聲,他忽然想到了自己的處境,有些心虛的鬼鬼祟祟向四下張望了一下,確認沒有人看見他的醜態,這才安下心來舒了一口氣,偷偷摸摸的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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