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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8章 節 才女口中的妖孽 文 / 心花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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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怎麼經常抽察到我?端王感覺自己真是衰爆了,明天必須去汴城街上扶老奶奶過馬路,刷刷人品值!

    「呃,我對時間的詩,只知道一句,『**一刻值千金』算不算?」

    端王這個悲催娃剛才同樣沒時間去想作業,努力良久才憋出這麼一句,眼睛卻不由飄向趙明誠,剛才趙明誠跟李清照搞小動作可是被他看在眼裡,此時,他也強烈期待趙明誠能射一道光線給他。

    剛一說完,迎接他的就是飛書突襲,范祖禹咆哮著道:「**你個頭,馬上到後邊面壁去,整天不學無術,以後如何成大事?」

    趙明誠收到端王求助的眼光,白了他一眼,我搞提示,憑你的大腦能領悟出精髓?馬上用手遮面當沒看見,算了吧,你這貨還是經常面面壁,有助於良好成長。

    「咳咳,夫子,剛才我說笑的,其實我早已做好作業了:無情歲月增中減,有味詩書苦後甘。」

    端王剛才向趙明誠求助,沒想到他還真給提示了,用手遮面,那不是提示扇子上有章嗎?

    要知道他平時看到美女遮面,都是用扇子的,這一看,他就高興地發現,這傢伙居然很早就幫他做好作業的,真想馬上跑過抱住他好好親一口,以示謝意。

    「無情歲月增中減,有味詩書苦後甘。好聯,這句跟易安的毫不遜色,端王,明天把這聯寫下來糊好,送給為師掛在牆上。」

    范祖禹偶爾不著痕跡地為自己謀福利,這句關於時間的警句,他從沒聽過,雖然有些疑惑這貨能想出如此級別的對聯,不過,他看到此時司馬康和范正平還有蔡行正在抓頭撓耳,他就知道這三人還沒做出作業,應該不是這三死黨加抄給他的。

    至於趙明誠,今天剛插入到此班,憑端王這貨高人一等的眼光,很可能看不上他,兩人有沒有說過話都是問題。

    而李清照則向來才恃清高,不可能幫他,那麼,就剩下有可能是這貨人品爆發,自己寫的還真不一定。

    此時,他心目中第三個人提問人選最終選定趙明誠,道:「趙明誠,起來回話,昨日你作的『我勸天公重抖擻,不具一格降人才』,說得甚妙,今日我佈置的『關於時間』的詩作,可否準備好?輪到你交作業了!」

    見到眾人瞬間把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趙明誠瀟灑地笑笑,也不怯場,對他來說,能用詩詞解決的,從來不是問題。當然,他還是做足了前戲,站起來看向窗外的汴河,略沉思片刻,才道:「逆水行舟用力撐,一篙松勁退千尋。古雲此日足可惜,吾輩更應惜秒陰。」

    一詩吟完,未見異常,趙明誠卻感覺全身舒暢,仔細一看,居然有功德之光滲體而入,體內新凝的鼎瞬間大動,變得華光異彩,久久不肯停息下來。

    「好詩,好詩!」范祖禹要不是親眼所見,必定認為此作是一位參破生死、德高望重的耆耆老者所,「此詩完全可以襯裱起來當太學院的《勸學》鎮院之作,哈哈哈,沒想到德甫在詩作一道上的造詣居然如此之深,不錯不錯!」

    連德甫這種長輩才叫的暱稱都叫出來了,可見范老頭被這首詩真的爽到極點。

    回過頭來,范祖禹懷顧還在撓頭的三人,隨便指中一人道:「司馬康,輪到你了!」

    司馬康頓時苦瓜著臉,他的詩詞還沒成形好不好?不過司馬家最拿手的是口才之學,司馬康拱手道:「夫子在上明鑒,趙明誠這首《勸學》詩一出,誰與爭鋒,我等之作很難超越,怕如雞肋,讓夫子聽之無味!」

    范祖禹居然還真點頭贊同,「德甫之作在前,我也不奢求你們能超越他了,讀書一道,貴在勤勉!一個人,如若真的能對時間有很深的領悟,據說做出關於時間的戰詩,可以一詩讓敵人輪迴,我知道眾位都是青年才俊,那樣就更應該好好努力!佳句非天成,妙手才偶得,也許人族明天的昌盛,還要靠眾位去立鼎支撐。好了,今天的學業就先到止結束,散學!」

    聽到散學,剩下兩個還沒叫到的人全都鬆了一口氣,蔡行沒想到趙明誠第一天上學就搶了各種風頭,眼神不善地掃過他,輕哼一聲,見范老頭已離去,他也第一個先行離去,心中暗腹不已,敢搶自己風頭,我必叫人打斷他的腿!

    李清照是第二個走的,趙明誠妖孽般崛起讓她非常不習慣,她怕此人放學後若纏上自己,還真沒想好如何脫身,不如先走為妙!

    剩下的范正平和端王兩人則乘機纏上了趙明誠,剛才折扇題字畫的事他們兩人還沒完全參悟,一個想以後用此地泡~妞,一個則想憑此賣點詩作,地補貼家用,殊途同歸,把想尾隨李清照而去的趙明誠瞬間堵個正著。

    在答應了兩人許多條不平等條約後,趙明誠想再尋找李清照談談詩詞談談人生時,早已杳不可尋,只能無奈地回家。

    一回到自己家,李清照襪子也未脫地仰面躺在床上,直呼「妖孽,妖孽啊!」

    今天趙明誠給她的感覺太過奇葩,居然能觸摸到自己的詩魂,隨意寫的情詩還能讓她這個大才女鼎瞬動、片刻迷離。

    這太邪門了!

    越思越覺得想不同,她站了起來,不信邪的鋪紙磨墨,提筆把那首情詩默寫出來!

    「咦,由來都是別人在背後罵你李易安是妖孽,沒想到我蘇小小竟然聽到李易安在背後罵別人是妖孽,是我坐車勞累產生幻覺了,還是這個世界果真變得很瘋狂了!」

    隨著一道如鶯的嬌嗔傳來,捲簾走進一個白衣女子

    ,此人就是今天趙明誠從童衙內手中救過的蘇澈之女蘇小小。

    李清照的父親位列蘇門才子,經常到蘇軾家蹭茶喝,她本人也跟蘇小小自小是遞帕之交。

    「呀,江南第一美女居然光臨寒舍,小生不勝惶恐,來,親一個壓壓驚!」李清照放下筆墨,本能地從袖中抽出折扇,學趙明誠搖扇的樣子,扮演風~流少年郎。

    「用我三生煙火,換你一世迷離。給你七世愛戀,許我半生情緣。好感人的情詩,咦,這是男人的筆跡!易安姐,你不會是開始戀愛了吧?」蘇小小眼尖地發現,李清照手上這把折扇上居然題有一首情詩,再聯想到剛才某人大叫妖孽之類的話,分明是某人開始春~心大動了!

    「呸!我的最愛可是江南第一美女蘇小小,普通臭男人怎麼能入我法眼!」李清照瀟灑地合扇,隨後輕浮地用扇尖伸向蘇小小的下巴,把她潔白的玉螓挑了起來,深情脈脈地望著她。

    「嗯~哪!」蘇小小拋了一個飛吻給李清照,隨後再次笑嗔道:「乖,別鬧了!人家今天到汴京來,可謂九死一生,你也不關心一下。」

    「哈哈,有美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你這個江南第一大美人在街上亂逛,不引起點騷亂那說明汴京的男人都不正常了,給姐說說今天到底出了什麼事?」玩笑開過了,李清照輕倒一杯茶,遞了過去。

    「哼,你剛才的樣子,就像今天我遇到的童衙內化身,我差點忍不住就拿一把戰詩砸過去了……」說到今天的事,蘇小小就覺得生氣,今天前後遇到兩個男子,沒一個是好人。

    「算了,不說了,一想起來就火爆。還是討論你這首情詩有八卦點,我倒是很好奇,你李易安在汴京以詞會友,斗遍才子無敵手,所有男子都把你列入洪水猛獸之流,居然還有人敢送情詩給你,難道今年天氣到七月了都還一直不溫不熱,就是為了留住你李易安的春天?」

    「咚咚!」

    一道不和諧的敲門聲非常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跟著一道男子的聲音傳來,「師姐,我可以進來嗎?」

    蘇小小聽得眉頭一皺,看了李清照一眼,隨後碎步隱向屏風之後。

    李清照聽得是自己小師弟的聲音傳來,頭有點大,對蘇小小投了一個略顯抱歉的眼神,走向門口,開門道:「小師弟,可是有事?」

    門外的小師弟如果被趙明誠看到,一定詫異地驚呆,此人居然是黑市中跟他有過幾面之緣的李後仁。

    李後仁今天聽聞江南第一美女落客自己師姐之家,也不惜從汴京隱秘落腳處再次鑽了出來,想來堵個門,跟美女混個臉熟。

    此時,眼神快速地往師姐閨房中一掃,遺憾地沒有看到傳說中的江南第一美女,馬上話題一轉道:

    「師姐啊,聽說你在汴京斗遍才子無敵手,師弟想請你幫個忙,明天去把一個人的鼎斗破!那小子居然陰我,害得人家差點被黑市中的人逮住揍死,後來還暴露了師傅給安排的隱衛才逃過一劫。回去後更是差點被師傅給劈了,整整在小黑屋裡關了半個多月才重見陽光,你說,此仇要不要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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