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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十章 冤家路窄 文 / 夏梨

    更新時間:2013-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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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由他抱著,向家的方向走去。

    飛煙疲憊的枕著他的手臂,閉目輕闔,偶爾她會睜開眼睛,看著他那滿是青須的下頜。

    雖然,男人的外表感覺很疲憊了,就連那精神的眸子也沒有了以往的光彩,可是,她能看得出來,他很高興,他的腳步都是輕盈的,唇角也帶著一絲隱約可見的笑意。

    他很高興,她醒了,他很高興。他的懷抱溫暖,不像她,渾身冰冷,毫無溫度。

    似乎昨夜泡了一夜的冰水讓她感覺依舊有些不適,她向他聚攏,企圖讓他給予自己一些溫暖。

    他下意識的緊緊抱著她,走過西城寺,走過荒地,向家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

    飛煙只覺得喉嚨乾啞,頭也一陣陣發昏,她艱難的說。

    「你……你先放我下來。」

    男人看她一眼,執拗的搖了搖頭:「不!我不要!」

    對男人眼中莫名的情緒,飛煙歎息的瞪他一眼,道:「我又不跑掉,你怕啥啊?快點,你快點放我下來,我身子有些不舒服。」

    聽到她說身子不舒服,他連忙將她放下,一臉緊張的問。

    「你沒事吧?哪裡不舒服?」

    飛煙白他一眼,道:「頭有些暈,再加上剛醒來,一口水還沒來得及喝你就把我帶出來了,現在,我有些口渴。」

    口渴?

    「那……那我去找些水來。」

    聽她這麼說,男人明顯鬆了一口氣。

    「不用了,我只是想在這裡休息一下,啊……喂!你等一下啊,待會兒就到……」

    到家了啊!

    飛煙想要叫住他,可他滿心思都在為她找水的事情上面,還沒待飛煙話說完,他就站起來,轉眼便跑掉了,壓根就沒聽到她的叫喊。

    看著男人消失在自己眼前,飛煙歎了口氣,罷了罷了!任他去吧。困難的移動身子,坐在一旁的大石頭上,她準備耐心的等男人回來。

    太陽漸漸高昇,看日頭,應該是早上九點鐘左右。

    飛煙無聊的用腳將腳下的石子撥開、又鋪平,她耐心的等著他回來,一分分過去了,可眼看著半個時辰過去了,他還是不見蹤影。

    心中不自覺的有些慌了。

    他……

    眼下他頭腦癡傻不清,萬一……萬一遇到什麼危險……

    想到這裡,飛煙從來沒有這一刻那麼恨自己那麼粗心,她很是心慌,連忙便要起身去尋他。

    可就在這時,一聲熟悉的笑,猖獗的充斥在耳膜裡。

    飛煙微驚,在抬頭看向那抹狂笑之人時,她更是震顫的呆在了原地。

    他……他怎麼沒有死?!

    原先,被她一同推下山崖的林縣令活生生的站在眼前,飛煙又驚又怕。

    林縣令陰狠的笑不斷的擴大,直到,他率領一群人向飛煙逼近,她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轉身就跑。

    可是,她卻被人自身後狠狠的揪住了長髮。

    「啊!好痛,你放手。」

    飛煙掙扎著,眼瞅著一臉陰沉的林縣令靠近自己,她卻死活甩不開身後護衛的鉗制。

    林縣令圓眼怒睜,嘎嘎怪笑著:「怎麼?沒想到我還活著吧?嘿嘿。」

    「你……你怎麼……」

    「我知道,對我還活在世上,你一定覺得很奇怪吧?嘿嘿,不過,也托了你的福。那日掉下洪湖水中,第二天我便爬上了岸,我一直躲在叢林暗處,後來尋見了你們,原本是想伺機殺了你們,可又想,也許會藉著你們的力量逃出山谷。果然,不出我所料,還多虧了你,不然,我怎麼也想像不到,在順著山谷往洪湖水下遊走,會有那麼一個隱秘的地方。」林縣令陰狠的笑著說。

    「呵,那麼高的懸崖都摔不死你,你的命可真大。」飛煙冷笑。

    林縣令推開護衛,一把揪住了飛煙的頭髮,看她滿臉倔強不屈,他惻惻怪笑:「都是你這個賤貨,要不是你,本官怎會掉下懸崖,差點送了性命?眼下,你的命都攥在我手中,竟然還不知悔改?呵,如果你敢給本官叩三個響頭,本官還會考慮考慮留你一個全屍……」

    飛煙冷笑:「向你這種魚肉百姓,不知廉恥、豬狗不如,肚大腸肥的蠢蛋,竟然還敢讓老娘給你跪下?呵,且不說我的身份,就算我是一個平民百姓,你也承受不了姑奶奶一拜。」

    林縣令挑高眉梢,許久,冷笑:「本官不想和你說那麼多,快點告訴我,和你一起的那個男人去向,不然……呵,我會讓你瞧瞧本官的手段。」

    那個男人?君慕然?

    飛煙正眼瞅他,字字慢咬,輕吐:「憑你這小小的縣官,也想跟他鬥?呵,你別忘記了,他……他可是很厲害,就憑你們區區幾個鼠輩,怎會是他的對手?」

    她故意隱瞞他已經失去記憶的事,這樣一來,也許林縣令對他還有些懼意。

    林縣令冷笑:「本官不想在這兒與你耍嘴皮子,快點告訴本官,他人到底在哪!?」

    「我不知道。」飛煙咬牙,扭過頭去。

    「不知道?」林縣令惱火,剛要發作,忽然一聲冷笑:「好啊,不給你一點顏色看,你當真以為本官不敢動你了?靜、王、妃。」

    靜王妃?

    飛煙微驚,詫異的看著林縣令。

    他……他知道她的身份?

    林縣令順手將飛煙的衣襟撕裂,便將她推給了一眾屬下。

    「啊……」

    飛煙一聲尖叫,便出手護住春光外洩的衣領。

    林縣令說:「這個女人就賞給你們了,雖然長相是醜了點,可還能將就著疏解一下,大家就勉強接受了吧。」

    看著身邊鉗制自己、且滿眼色瞇瞇的護衛,飛煙心驚,慌忙大吼:「你們不要碰我,我……我是靜王妃,你們要是膽敢碰我,我會要了你們的命啊,快點放開我。」

    可是,他們卻不願意放開她。

    「你們快點放開啊,你們要做什麼?快點放開我啊。」飛煙掙扎著,趁身側一個護衛沒有防備,她上前一把抽出他腰間的利刃,便向他們刺去。

    眾人大驚,後退了幾步,呈圍堵的姿勢,將飛煙圍在中心。

    「你們……你們不要過來,不然……不然,我就對你們不客氣啊。」

    飛煙警惕的盯著四周,見林縣令陰狠的笑,她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可眼下越發接近她的林縣令的那些狗腿子,讓她不敢掉以輕心。

    就在,飛煙以為今日必死無疑了,一個清寒的聲音悠淺的傳來。

    「這是在做什麼?」

    順著聲音望去。那個身穿黑衣斗蓬的男人,悄然的站在不遠處的百年老樹枝上,他手中折著枯枝,一派悠閒的盯著他們。

    林縣令沉聲道:「這個女人不願意說出他的下落。」

    飛煙怔怔的看著他,男人身體的每一寸皮膚都隱於斗蓬之下,她敏感的察覺到,那黑色斗蓬下的一雙利眸,也朝她悠然的投來一眼。

    就在飛煙恍神之際,身側的護衛快步上前,一把奪過飛煙的刀劍,便狠狠的打了她一個耳光。

    飛煙來不及反應,幾感覺到臉頰火辣辣的痛,隨即便聽到耳邊一聲慘叫。

    見身側那扇了自己一耳光的男人手臂被砍去,飛煙大驚失色。眾人更是驚慌、憤怒不已。

    「誰讓你動她的?」男人字字狠戾。

    一瞬間,眾人將仇恨目標,全副的轉向樹幹上的男人,他們手持刀劍,警惕的盯著男人。

    「你到底要做什麼?」林縣令衝他憤怒的吼道。

    男人冷笑,道:「我說了多少次了,這個女人不是你們能動的。」

    「哦?那你可以告訴本官一個理由,為何,你三番兩次的救下這個女人?你們到底什麼關係?你,又是誰?」

    「你不感覺自己問的太多了嗎?知道太多,對你,可沒啥好處!」

    「本官一直想不通,看你的樣子,應該和靜王有莫大的仇怨?既然如此,為何在本官不、明真相時沒有告知本官?」林縣令怒道:「如今,你害本官與靜王無故結下仇怨,多半是因你不告知所引發的過錯,如今,你竟然偏袒這個女人又出手砍了本官手下的手,你讓本官如何能夠保證,你和我是同一陣地的?」

    男人冷笑,狂傲的笑容在樹林中漸漸擴大,這個笑聲,有些熟悉。

    隔著老遠的距離,飛煙拚命的想要看清他的臉,想要知道,他到底是誰。

    男人冷笑:「無論我告知與否,你和他的梁子是結定了,呵,靜王秘密來南川,便是查明瘟疫與響糧貪污之事,你身為南川知縣,怎能脫掉關係?」

    然而,就在話落的一瞬間,眼前一晃,樹枝上哪還有人。

    身邊人傳來吸氣聲,飛煙詫異的望去,卻見,剛剛還在十幾米開外的男人,此時已經擒住了林縣令的脖頸,衣袂翻飛。

    飛煙倒吸一口冷氣,只是一眨眼,她甚至連他怎麼移動的也沒看清,他就這樣……

    眾人想要上前砍了男人,解救林縣令,可是,讓男人清冷的瞪了一眼,眾人便僵在了原地,怯怯的不敢上前。

    「你……你要做什麼?」林縣令面如土色。

    看著林縣令恐懼的臉,男人冷笑,口氣淡淡說道:「如果我想要你的命,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我斷然不會這麼大費周章,放心,只要……你遵守我的命令,我不會傷害你。你有一點猜對了,我的確與靜王有仇,可我與你無怨,我只不過是想要借你的手除了靜王罷了,如果你能夠助,固然是好,如果不能……」

    虎口微緊,林縣令臉色虛青,堅難的點了點頭,沙啞道:「我……我能,我能。」

    男人一聲冷笑,虎口一鬆,林縣令便撿回了自己的一條命。轉身之際,無意的斜睨一眼飛煙。因他的注目,飛煙一瞬間微微僵住,卻依舊沒有發覺他的長相,

    忽然,飛煙感覺到肩胛一痛,眼前一黑,瞬間便失去了意識。

    將昏迷的飛煙攬進懷中,男人凝視著懷中的她,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弧度。

    「你……你這是做什麼?」林縣令揉著脖頸,不知他擊昏飛煙,意欲何為。

    男人抱著飛煙,向林外走去。清冷的嗓音,在樹林是淺薄的響起、

    「我知道該怎麼找到他,當然,助你們找到他的唯一報酬就是……這個女人得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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