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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十七章 懲罰與否 文 / 夏梨

    更新時間:2012-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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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園裡。

    繁花團簇,周圍飄散著淡淡的清香。

    一身穿著琉璃白的男子,冷冷的睨向園中那衣衫不整的人兒。

    飛煙徹底僵化了,愣愣的看著那個原以為是靜王小妾的女孩兒,她瞪著圓圓的眼晴也詫異的看向自己。沒想到她竟然是自己的小姑子,而且,她還被她這樣整,飛煙頓時無語。

    君淨鳶臉色大變,望著園中被她點了穴,坦露著雪肌的飛煙,頓時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被雷劈了一般,膛目結舌的看著站在陽光下,面容醜陋的女子。

    「染飛煙,能告訴本王你這是在幹什麼嗎?」聽不到她回答,靜王又冷冷的問一聲。

    飛煙這才將目光落在靜王身上,那瞬間,一股冷風吹過,身子單薄的飛煙冷生生的打個寒磣。君慕然的眼神太可怕了,像是要自己生剮了一般,飛煙心底有些慌亂,正要開口解釋,便聽到肇事者詫異的說道。

    「她怎麼會是七嫂?不可能啊!」

    看著她臉上的疤痕與瘦弱的身姿,君淨鳶十分懷疑這個人的真實性,她聽說七嫂很漂亮,怎麼會是這幅鬼樣子?

    丫的,飛煙心裡低咒,就這樣敞開衣服被數十個人看,那個死小孩兒還死死盯著自己打量,眼神裡面明明有著詫異與**裸,飛煙漸漸怒了,刻意忽略那人冷冰冰的目光,沖君淨鳶吼道:「臭丫頭,還不趕快替老娘解開穴道。」

    被她這麼惡劣的一吼,君淨鳶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解開了她的穴道。

    飛煙拉攏衣服,恨恨的瞪她一眼。

    知道她就是那個傳聞中的七嫂,外加上誰讓自己理虧在先!剛剛還一臉囂張的君淨鳶,此時已經收起惡霸相,一臉歉意的沖飛煙說道。

    「對不起哦,淨鳶不知道你就是七嫂。」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的七嫂,生怕她不原諒自己說完,她還吸了吸抽泣的鼻子。

    見她一臉抱歉,飛煙頓時有火也發不出來,悶悶道。

    「算了!」

    見她似乎不準備發火,君淨鳶小小的慶幸一下,連忙向七哥看過去,解釋著原因。哪知,靜王一直緊抿著唇,鳳眸幽深,盯著飛煙。

    看他神色,似乎很生氣,君淨鳶的話生生的吞了回去!飛煙理了理衣服,確認有沒有失禮的地方,還沒等理好。

    冷冽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染飛煙,你給本王滾過來。」

    聽到聲音君淨鳶一怔,隨及望向那一向溫和的七哥,只見他此時此刻一臉慍怒,咬牙切齒的沖染飛煙低吼道。

    七哥竟然生氣了?

    這是君淨鳶的第一反應。

    很難得看到一向溫和的七哥發脾氣耶,但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看他緊擰的眉頭,她知道他的火氣不小,看來,情況有些不妙。見七哥發脾氣君淨鳶被嚇倒了,也不敢多說話,小臉帶著歉意,小心翼翼的看向飛煙揚起的下頜,心裡頓時反省道,都怪自己!

    蘇予墨冷冷的將落在君淨鳶眼神收回,隨及將目光鎖在飛煙身上。

    染飛煙一臉認命的向那人走去。

    那人的目光黯深陰沉,死死的瞪著她。君淨鳶在一旁連忙開口解釋道:「七哥,不是七嫂的錯,是淨鳶和七嫂鬧著玩呢,七哥就不要怪七嫂了,都是」

    君淨鳶剛要為飛煙辯解,目光觸及蘇予墨冷冽的目光,生生的將話吞了下去。

    蘇予墨冷哼一聲,想。

    現在說是誰的錯,都無濟於事了吧,身為王妃當眾裸露身體,被外人看到了,不知情的怕會被慣上穢亂的罪名的,如果在後宮,這樣的女子輕責被打入冷宮,重則可是要被殺頭的。南陵國,對女子清白與行為可是很在意的!

    走到他面前,飛煙停下了腳步,無力的問他:「我過來了,你想要幹什麼?」

    男人的目光死鎖著她,裡面有些不屑,她聽到男人冷哼:「染飛煙,你嫁過來之後,你娘沒有教你禮儀廉恥嗎?」

    飛煙一怔,一股冷寒從腳底竄上背脊。

    禮儀廉恥?

    他認為她不知羞恥?是這個意思嗎?心口猛的一陣悶痛,飛煙不說話,木然的聽著那人繼續說著傷人的話。

    「身為一個王府的妃子,怎麼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坦露著身子?你這像什麼樣子!」

    飛煙還是不說話,倔強的將頭扭過去。

    「七哥」

    「君淨鳶,你最好給本王閉嘴,你的賬,待會再跟你算。」靜王冷若冰霜的說道。

    君淨鳶剛要說什麼,被他吼的吞回了話,她一臉驚愕的看著此時臉色陰沉的兄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將眼神睨向飛煙,見她無言的反駁,他嘴角露出一絲冷厲的弧度,伸手擒住她的下頜,陰沉的將她拉向自己。

    飛煙的下頜被修長的指勾起,她想要擺脫,臉頰卻被硬生生的掰向他。

    她看到他冷厲的扯著嘴角說:「怎麼,你有意見?」

    他弄痛了她,飛煙掙扎,卻使終也甩不掉他的鉗制,飛煙認命,懶得掙扎,冷笑道:「王爺都看到也都聽到了公主的解釋,臣妾不多說,任憑王爺處置。」

    靜王捏緊她的下頜,冷眼逼視著她。

    如果沒有猜錯,她是在賭,賭他不敢對她怎麼樣?她不解釋,要他自己依據自己的判斷,公主說明了所有的事情,如果這樣,他還要執意處罰她,那麼所有的矛盾就將轉移到他的身上,即使不敢有人當面說什麼,但是背後還是不乏有人議論,說他的狠心。

    這樣,他倒是不能輕易的處罰她。

    好聰慧的一個招數,她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聰明了?可是,他君慕然想要一個人怎麼樣,還會在意別人的目光?她太小看他了吧!

    她的目光沒有躲閃,與他對視,那雙眼晴帶著倔強又淡然的神情,靜王冷冷的第一次打量著這個名不副實的妻子。

    第一次,有人敢這麼直接的直視他,可是,那雙眼晴只會使他莫名的感覺到煩躁憤怒。

    向來,人的心思,是最難猜的,但是飛煙總能很巧妙的琢磨透,可是,她猜不透這個男人心中的想法!

    靜王看著她,手裡輕輕的撫弄著她乾淨細滑的下頜,那感覺像春風拂拭一般,看他模樣,似乎似憐愛,飛煙嘲弄一笑。

    看到她眼底的嘲弄,一股厲氣被她激起,君慕然冷笑質問道:「你認為本王不會對你怎麼樣?」

    雖然在笑,但是他是嘴角緊抿,幽暗深潭般的眼晴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笑意。

    飛煙眨去眼底的嘲弄的笑,苦說道。

    「臣妾不敢。」飛煙扯著嘴角道:「王爺使終是臣妾的夫君,在家從父,出嫁從夫,飛煙既然嫁到王府,理當以王爺為天,就算是王爺要了飛煙的命,飛煙也不敢多話一句。」

    話說的好,但是,如果他真敢要她命,難不成自己就傻不拉嘰的讓他殺啊?切~她傻啊!她有腿,不會跑啊?飛煙心想。

    他不語,藍眸熠熠凝著她,打量了她好長時間,像是要看穿她一樣,他眉眼很冷,目光讓飛煙微微生了些尷尬。

    她剛想扭過臉去,擺脫那人,他的手卻先她一步鬆開了對她的鉗制。

    靜王眉眼疏冷,淡淡說道:「可是,本王看你一點也沒有不敢的樣子!」

    飛煙笑了笑,說道:「飛煙的確不敢,只是,飛煙在賭,賭王爺你不會這樣做懲治飛煙!」

    賭?呵,他猜對了她的心思,靜王鳳眸輕瞇,冷笑道:「哦,你怎麼那麼肯定本王不會動你?」

    飛煙笑了笑,靠近他,呵氣如蘭的在他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說道:「因為,至少到目前為止,王爺掩飾了所有的不喜歡,而在外面不是一直在偽裝對飛煙的喜歡嗎?」

    如願的感受到他的身子明顯一僵。

    飛煙有些得意,站正了身子,笑的一臉自信的看著他。

    君慕然沉默,收斂笑意,冷冷的看著這個名義上的妻子,半晌,他忽然笑了。的確,他承認,以前太小看這個妻子了!

    今天,她是給了他不小的驚喜,發覺這個妻子,也比想像中聰明許多,這次倒是他猜錯了,她身上似乎有著許多秘密,看來她有必要好好瞭解一下她。

    一直沉默的君慕然,終於在飛煙的自信慢慢在他譏諷的眼神中碎裂之際,他冷冷開口道。

    「愛妃以為這個賭,你是輸了還是贏了?」

    輸了還是贏了?飛煙怔怔的看著他。

    他眸中有著明顯的嘲弄與譏諷,那是他對她的真實情感,所有的隱藏情緒,已經在中午全數暴露,他沒有繼續掩飾對她的厭惡,他在笑她,笑她的想法是愚蠢的嗎?笑她輸了?

    也是,只於他,她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妻子,她只不過是猜測他故作親暱,所以才大膽去賭,賭他不會因為這事,便當眾坦露對她的真實情緒。

    可是,結果當然輸了,而且沒有過上幾招,便已經慘敗!她原以為,他會因為自己的目的,而繼續偽裝,可是,眼前他的表現,似乎並不打算繼續對她溫和下去。

    像是被挑撿的物品,用了幾天,發覺不合意,便扔了,飛煙有些生氣了,堵氣的扭過頭去。

    看著氣氛有些僵硬,君淨鳶連忙上前,一臉綻放出如花般燦爛的笑,道:「七哥,你就別生嫂嫂的氣了,真的不是七嫂的錯,七嫂是被我點了穴,才會脫不掉的。」

    君慕然冷冷的盯著染飛煙,目光稍移至君淨鳶的身上,淡淡說:「本王看你是,還想回無憂宮吧?」

    聽了他要送她回無憂宮那個鬼地方,君淨鳶的臉色一白,忙慌亂的說道:「七哥明明知道人家才從哪裡逃出來的,我才不要回去呢。」

    「那就乖乖站到一邊去。」

    君淨鳶一臉歉意的看著飛煙,表示自己已經盡力了,說著站在了靜王的身後、蘇予墨的身側,旁觀事態。

    對於這個有些野蠻、可愛,還外帶有些迷糊的小姑子,飛煙不生她的氣,反而有點打心眼裡喜歡上她了。

    無意瞥一眼吐了吐粉舌的君淨鳶,蘇予墨死皺的眉頭一直蹙的更緊。

    看看日頭漸漸西沉,他適時出聲提醒道:「王爺,時間差不多了,大將軍還在廳中等著呢。」

    君慕然不為所聞,直直的盯著飛煙。

    半晌,他那冷清清的聲音才慢慢傳來。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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