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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風起大漠(三) 文 / 紅綠配

    北京西山的地下指揮中心之內,雖然此刻仍是炎炎的夏夜,在依托山勢而建的巨大防禦工事之內,忙碌的人們依舊可以感覺到一絲絲的涼意。從北京衛戍區司令部趕來的相關同志此刻已經領受完了李副總參謀長的一番訓斥,一個個臉上寫滿了憤懣和委屈走出了會議室。林太平猜想幾十分鐘之後他們便會將自己的怒火完完全全的洩到位於豐台火車戰的衛戍區前進指揮部的那些參謀們身上。

    憑心而論,林太平倒不覺得北京衛戍區的各級領導在這場突然襲來的戰爭之中犯下了什麼錯誤。畢竟對於蘇聯軍隊來的如此之快,完全是整個戰略層面的誤判。北京衛戍區也是跟著中央

    軍委的指揮棒在轉。總不可能在完全沒有徵兆的情況下就把警衛第三師、第四師這樣的重裝部隊開進市區待命吧!而在第一輪的空中打擊之下,北京衛戍區司令部所在地也同樣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許多仍在崗位上值班的同志甚至當場就犧牲在了瓦礫和火場之中。

    但是衛戍區的相關領導還是第一時間按照之前所設計的應急預案抵達了位於城內的豐台火車站,與警衛第四師的部隊會合,並迅設立了野戰指揮部,試圖第一時間恢復對整個衛戍區各部隊的協調指揮動作。雖然到目前為止,還有一些部隊仍聯繫不上,但衛戍區的基幹部隊—警衛第一師、第三師、第四師的情況,衛戍區司令部方面還是基本可以掌握的。同時也已經開始在部署針對蘇聯傘兵部隊的全面的動員和反攻。

    不過這一切在李副總參謀長看來卻仍是不夠的。畢竟北京衛戍區從設立之初,便負責著都的軍事警衛、守備任務,開展民兵、兵役和動員工作,維護軍容風紀,協助地方維護治安等。在和平時期主要負責北京都地區的和平保衛工作,戰時則負責心臟地帶、高級政要的安全工作,它的重要性早已賦予了其訓練素質的特殊性。雖然有著種種的理由和借口,但是依舊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老李啊!你也別太著急了。事情畢竟已經展到這一步了。我們所要的作的工作更多的是亡羊補牢,而不是追究責任啊!」剛剛從軍委主席那裡過來的總參謀長曹陽走進了會議室的大門,伸出手為與自己共事多年的老戰友遞上了一支「熊貓牌」香煙。「主席給的?」李副總參謀長接過煙來,看看了那特別加長的過濾嘴好奇的問道。

    「有煙你就抽吧!怎麼?我就不能借花獻佛一下!」雖然眼前的事態緊急,但是從土地革命戰爭、抗日戰爭、解放戰爭一路走來的總參謀長曹陽卻深知越是這樣局面越是要求戰場指揮官抱有一顆樂觀平常的心。「可不是嘛!你個老扒皮。」李副總參謀長會意的微笑著,將香煙橫在鼻子前嗅了嗅,並沒有立刻點上。繼續說道:「主席怎麼說?」

    「你先讓我瞭解一下目前的戰局再說嘛!」曹陽總參謀長搬開一張凳子坐下,轉過頭來向著林太平點了點頭示意要他將所獲取的情況整理匯報一下。「目前的戰場態勢是,我警衛第一師各部正在中心城區各部委大樓和重點防區與敵傘兵部隊激烈交火,截止十分鐘之前,中央電視塔、地震局、國家統計局……等15處機關大樓先後失守……。」說到這裡,林太平遲疑了一下,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總參謀長的反應和表情。

    「**說的好啊!不計較一城一地的得失,何況是一兩座大樓。軍委主席剛才也說了—丟了到時候我們再奪回來,炸平了我們再重建。太平啊!你繼續說……。」曹總參謀長用手指輕輕的敲擊了幾下桌面平靜的回答道。畢竟以上的那些機關大樓又是什麼堡壘要塞,守備的兵力也不過是一些只有輕武器的武警支隊。在促不己防的情況下的確不可能防守太久。

    「是!但我警衛第一師及武警北京市第一總隊官兵充分利用核心區域外圍的預設陣地和地下交通網絡已在該地區構築了多層次的縱深防禦陣地。敵輕視我防禦能力,連續起多次進攻均被我警衛部隊所擊退。根據警衛第一師師部的統計,已斃傷敵傘兵2oo餘人,擊毀各型戰車13輛。目前當面之敵已經放棄強攻,雙方轉入對峙狀態。」林太平口中所說的核心區域指的是以**為中心包括**廣場周遍的建築物和中南海等政府辦公區的東、西城區交接處,這一地區向來是北京衛戍部隊的防禦核心,因此兵力配屬和陣地設置均是最強的,因此蘇聯傘兵部隊的多次進攻除了徒增傷亡之外,並沒有太大的進展。

    「打的不錯!總算沒讓老毛子把懷仁堂給佔了。」曹陽和李副總參謀長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目前北京衛戍區外圍部隊已基本進入攻擊位置。警衛第第第12團主力經南三環已經抵達永定門外大街,第11團從懷柔營區出,已與該師駐順義的炮團會合,目前北三環一線。該師裝甲團從昌平南口與坦6師協同作戰,目前前鋒也已經抵達東北旺鄉一線。」

    林太平頓了一頓,繼續說道:「但據警衛第三師師部報告:各部在開進途中均遭到敵阻援部隊的伏擊,進展緩慢且傷亡巨大。不完全統計,警衛第3師各部戰鬥減員已近8oo餘人。戰損車輛第三師表示他們有信心……」雖然已經覺得這個數字頗為觸目驚心,但是林太平卻深知即便是這個數字,背後恐怕也已經打了折扣了。

    「現在不是表決心的時候,大話嚇不死人。告訴警衛第三師的李麻子,不要拿戰士的生命不當回事,現在不是他一個人逞英雄的時候。打仗不是光靠勇氣就夠了的。要尊重客觀事實,死打硬拚是不行的。老毛子這次是有備而來,層層設防,小刀割肉。我們也要學會零敲牛皮糖,不能蠻幹。」曹陽搖了搖頭對身邊的。隨後示意讓林太平繼續念下去。

    「我警衛第四師已從朱家墳集結出,目前第1第第16團抵達太平橋一線。團所屬炮團、坦克團、高炮團均以配屬各機步團行進。但部隊在行進過程中同樣遭敵強大火力阻擊,目前傷亡數字正在統計之中。1984年7月28日19點55分,北京衛戍區。報告完畢。」北京衛戍區的相關報告念完之後,林太平抬起頭來等待長的指示。

    「戚度,你怎麼看?」但是總參謀長曹陽並沒有急於開口,而是將目光轉向了作戰處的戚度。戚度愣了一下,苦笑著回答道:「警衛第3師雖然兵員素質和裝備情況均屬於我軍精銳,但是戰前部署過於分散,目前很難捏成拳頭,多路進攻雖然有利於部隊展開,但是卻難以協同作戰。」

    戚度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繼續說道:「警衛第4師的部隊相對集中,又佔據豐台沿線的鐵路交通便利,但是該師距離中心城區較遠,在短時間之內恐怕也無法擺脫當面之敵的阻擊。」總參謀長曹陽點了點頭,反問道:「那麼你的意見呢?」戚度立即立正回答道:「我個人認為,敵此次有備而來,空降伊始銳氣正旺。警衛第三師、第四師應暫緩進攻,等待後續增援部隊抵達之後,再一舉將其殲滅。」

    「不無道理。那麼太平啊!第38軍的進展情況怎麼樣?」事實上早在蘇聯遠程航空兵輪空襲之後,總參謀長曹陽便通過北京軍區司令部向駐守保定的中國人民解放軍陸軍第3第38集團軍的前身是第一縱隊。在解放戰爭中,一縱是東北野戰軍的三個猛虎軍之一,是四野的頭等主力,以善打大仗、硬仗著名。38軍的三猛精神很有特色,部隊歷史其實算不上久遠,但他的戰鬥力卻是沒人敢小看的,四野中的幾個「第一」都與第一場殲滅戰;編為第一縱隊;被譽為第一隻「虎」許多許多「第一」的美名和38軍結下良緣。

    遼沈戰役結束後,1948年第第第第第第151師,有近5萬人,並組建了炮兵,工兵和汽車部隊。接著迅入關,參加平津戰役。第38軍在平津戰役中擔任天津主攻,率先突破天津城防,殲滅國民黨軍2.7萬,活捉天津警備司令陳長捷,主攻天津成為第二個成名仗。在向全國進軍的路上,第38軍還參加了宣沙,衡寶,廣西,滇南等大小戰役。在整個解放戰爭中,第38軍從祖國最北的松花江邊一直打到雲南中緬邊境,縱橫5ooo公里,轉戰11個省市,殲敵16余萬,攻佔大小城市1oo余座,可以說是解放了半個中國。

    從朝鮮戰場回國後,第38軍駐防東北。1966年2月由代總參謀長楊成武上將提議將該軍調到保定地區,接替第第38軍由此獲得了非同一般的待遇,第一個編組為摩托化軍,轄3個摩步師,1個炮團,1個火箭炮團,1個高炮團和相應保障部隊。1982年增加一個坦克第38集團軍的編制中,一個摩步師轄3個摩托化團,1個坦克團,1個炮團,1個高射炮團和相應保障分隊。全軍編6.4萬人,坦克24o輛,汽車36oo輛。可以說是當之無愧的御林軍。

    「目前第38軍的情況是坦第112師334團、高炮團已經抵達房山……。」林太平忙打開手中文件夾念道。「不僅僅是第38軍,目前的戰略態勢之下,我個人認為應該再抽調1—2個集團軍的兵力進京才能保證一舉全殲敵空降部隊!」但是戚度卻突然打斷了林太平的匯報,提出了一個令在場所有人都倍感驚訝的提議。

    位於北京城西北部長城以南,軍都山腳下的昌平縣據說是早在北京城出現之前便已存在於溫榆河的沖積平原之上。不過這片由西北向東南逐漸形成緩坡傾斜的地帶之上,自古便應是農耕文明和遊牧民族的修羅場。因為昌平縣以北那重巒疊嶂的軍都山便得名於昔日的草原蒼狼—渾都部落。當然渾都這個名字或許大多數都會感到陌生,但是它的另一個名字在中國歷史上卻恐怕是無人不知的—渾都便是強盛時代漢人對於匈奴的蔑稱。

    根據清代昌平州人王萱齡所撰的「軍都考」,論證在漢武帝時代皇子燕王劉旦東徙匈奴,將其安置燕地,軍都(渾都)之名由此而來。在漢代「軍都」又書寫為「渾都」,可資旁證。這些內附的胡騎究竟是懾服於孤兒羽林軍的劍鏑,還是嫉羨於中原富足的生活,今天或許已經無從考證了。但是作為從塞上草原南下京畿之地的北大門,昌平自古便是軍事重鎮,兵家必爭之地,素有「京師之枕」、「甲視諸州」之稱。

    在北京以北的燕山一線,依托地勢雄據中原的歷代帝王們修築了德勝口、石峽、常峪城、鎮邊城、橫嶺城等一系列關隘,而其中又以昌平一線的居庸關最為險要。今天大多北京城都將八達嶺、南口等長城關隘與居庸關的關城和上關分別論述。但事實上這些工事在明清時代本是合而為一的防禦體系。居庸關是一個縱深4o華里的大型要塞,居庸峽谷有多長它就有多長,而在這個長度的峽谷之中分別有四道關城,南口關和八達嶺分別是其南、北兩線的屏障。

    當時龔自珍在居庸關一帶遊歷,親見自從走進了南口,闊的地方可走十匹馬,狹窄些的可走兩匹馬,或只可走一匹馬。又遇到了到理藩院進貢馬匹的蒙古人,雙方擦肩而行之時。蒙古人騎的駱駝常常撞著龔自珍的馬頭,龔自珍也碰飛了蒙古人的帽子,落在駱駝前面。蒙古人毫不介意的大笑起來。龔自珍便私下歎道:「古時之所以要築居庸關,不是為了防你們蒙古人嗎?我是江南人,假如我生活在宋朝,連燕趙的地方都看不到,怎麼能夠和反穿皮衣的人在萬山之中相互擊打嬉戲呢?我生在清朝中外一家的時代,難道不可以向古人誇耀麼?」

    而接下來生的一件事情卻令龔自珍倍感驚訝,走過中關龔自珍見到一所稅亭,便問收稅官說:「現在法律寬大,有漏稅的嗎?」收稅官說:「大筐小筐的,大的偷走過駱駝,小的偷走過羊。」龔自珍立刻想像稅務官說的那樣的話,山間一定存在著小路了。而自從走進了南口後,四面山腳邊的空隙中,他也親眼見到有護邊牆幾十處,詢問那裡的百姓,都說是明朝時候修的。太平的時候,不過漏些稅罷了。如果在戰時,那麼北兵「從天而降」的情況只怕不在少數。

    事實上對於與北方的草原帝國比鄰而居的中國而言,最好的自衛策略恐怕只能是「胡服騎射」—那便是同樣建立一支強大的精銳鐵騎。而唯有如此才能在刀兵相見之時,作到「寇可來,我亦可往」。而今天在古長城的腳下,又有一支羽林長纓正在整裝出。在一座座燈火通明的營區之內,大功率的照明系統下一輛輛已經動了主戰坦克那渾圓鑄造型炮塔也絲毫不掩飾的說明著他們那來自北國的基因。

    「坦克是傘兵的天敵……。」雖然和預想之中的戰場有些出入,但是此刻奉命南下的坦克第6師的士兵們心中卻反倒沒有了臨戰之時的緊張和恐懼。畢竟自空降部隊正式走入戰場以來,在優勢裝甲集群的面前他們從來都是以弱者的形象出現的。

    即便是掌握著空中優勢的美、英盟軍在號稱「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最大規模的」的阿納姆空降戰役之中,曾於諾曼底戰役中遭到重創,僅剩第2裝甲軍在腹背受敵的情況下,將號稱精銳的英國第1空降師打得不成*人形,幾乎全殲於阿納姆城下。而今天齊裝滿員的中國坦克兵們有信心改寫德國人所書寫的記錄。部隊之中甚至出現了「兄弟部隊別趕了,北京城咱們包圓了」的豪言壯語。

    「有信心是好事啊!但是太過狂妄可是要吃虧的啊!」坐在自己的裝甲指揮車內,坦克6師師長許志泓藉著車廂內刺眼的燈光看著手中已經被紅藍鉛筆畫的密密麻麻的軍用地圖喃喃自語道。作為一名7o年代末走出軍校的中國新生代軍人,許志泓和他所指揮的這支部隊一樣,雖然並不年輕,但是卻充滿了銳氣。

    從番號其實便可以看出坦克第6師並不屬於中國坦克部隊的元老。在5o年代中國陸軍所組建的3個坦克師、1個機械化師、第6師的一席之地。雖然此後中國裝甲部隊進入了「大躍進」時代,7o年代時,除廣州,成都,福州,昆明,烏魯木齊軍區轄有軍區獨立坦克團外,其餘的軍區都有坦克師的編制。

    但是由於**和大量的無節制援外,國內部隊換裝很慢。而編製規模的擴大更使部隊很多不滿編,有三分之一的坦克團只有4o-5o輛坦克,缺編嚴重。僅比同期美軍的坦克營多2o幾輛坦克,坦克營編制的坦克數量甚至只有美軍坦克連編製坦克數量的三分之二。與同期的蘇軍相比,在坦克團編製坦克數量方面,只有蘇軍的不到三分之二。

    這一時期中國陸軍真正堪稱精銳的甲種坦克師只有3個:北京軍區坦克1師、濟南軍區坦克2師、瀋陽軍區坦克3師,坦克6師和其他的「後起之秀」們都屬於缺編狀態的乙種坦克師。這3個甲種師是多年來全軍裝甲兵建設的重點,其中1師歷史最老、作戰最多、幹部最強、裝備最好,成為重中之重。而即便是同屬於北京軍區的坦克第二梯隊的位置。直到第6師才全部換裝了國產59式主戰坦克。

    最新、最好的兵器和器材優先裝備坦克1師,從而形成了一些慣例:坦克1師換裝下來的兵器和器材給2師、3師,2師、3師換下來的再給其他部隊;而1師的幹部則源源不斷地到6師、7師、9師去任職。這樣配置裝甲兵部隊的原因很簡單—環渤海方向一直是抗美援朝以後的防禦重點,所以把裝甲兵的三大主力放在這裡;進入七十年代以後,儘管北線成為戰略重點,但在華北和東北,便於集中使用裝甲兵部隊的仍然是環渤海地區。

    直到1982年9月16日,**決定將5個大軍區的裝甲兵縮編為軍區司令部裝甲兵部,同時將各坦克師劃歸陸軍軍領導之時。由於駐地接近,北京軍區所屬坦克第38軍代管之後。這個師才隨之納入集團軍編制序列,並隨38軍進入集團軍開始全軍的試點工作。從那時起,坦克6師由原來的乙種坦克師變為機械化集團軍所屬試點坦克師,從而優先獲得最新、最好的裝備,編制上所執行的也是比甲種師更強的特定試點編製。

    能夠從眾多競爭對手中脫穎而出,師長許志泓除了在各個方面都有其過人之處外。最為關鍵的是,除了優秀裝甲兵指揮官所應具備的銳氣之外,他更有著一個冷靜的頭腦。從南口到北京不過幾十公里,對於一支機械化部隊而言不過一個摩托化小時的距離。但是這一點並不可能不在進攻方的計算之內。蘇聯傘兵敢於在距離坦克6師的衝擊距離之內建立登陸場,自然已經作好了完全的準備。

    雖然坦克6師的師部在昌平南口,但所屬4個坦克團和高炮團、炮兵團卻並不都駐守在昌平一線,其中第第第27軍81師建制。)以及高炮團均在北京城南的豐台,炮兵團則在房山。這樣的部署初衷是為了保證這支戰略機動力量不至於在戰時第一時間便被打跨。但是此刻卻也造成在昌平一線,師長許志泓手中只有師部直屬部隊和2個坦克團的兵力可用。

    此時集團軍司令部已經將豐台、房山一線的部隊加強給警衛第四師使用。而昌平方向坦克第三師所屬坦克團的加強,以手中精銳的第第24團加上師部直屬部隊,突擊兵力方面倒是足夠了。但是令師長許志泓憂慮的卻是由於高炮團的缺陣,部隊在前進道路之上將只能由各坦克團所屬防空營提供火力掩護了。而即便是坦克6師這樣的試點部隊,各團所屬防空營的4個連之中也只有2個裝備了雙管57毫米自行高炮。顯然這樣的火力配置將很難在部隊高衝擊中提供足夠的火力掩護。而此刻遠處各種口徑的防空武器已經在艱難的恢復著共和國空中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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