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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四章 鄉村秘事 文 / 瀟湘萍萍

    「蓮丫頭,你還真別說,當初那個給你算命的老頭子,還真是說對了,你這孩子就是有旺家的命。你瞧瞧你這個家,現在可是村裡獨一份建的屋子的,而且還這麼漂亮,嬸子這心裡可真是羨慕得緊呢!」李氏吞下了口裡的糕點,也沒放過拿著的茶水,她想著既然來了,自然是要多吃點多喝點,要不然的話以後哪還有這個機會喝到茶呢。

    木蓮不在意的笑了笑,那些算命老頭八成是為了騙些賞錢,所以才故意說這麼漂亮的話兒,想當初她出生的時候,父母也找過人算過自己的命,還說是旺夫的命呢,可自己連結婚都沒有過就死掉了,那麼那個所謂的命又有什麼意思呢!

    「嬸子,瞧你說的,你要是真想建個屋子,那還不是揮揮手就來,你還用得著眉頭皺成這樣啊。嬸子這麼漂亮,可不能老是皺著個眉頭,要多笑笑才行啊。」木蓮仰著小臉,臉上滿是誠摯的笑意。

    李氏臉蛋一紅,輕輕的拍了一下木蓮,嗔道:「說啥呢,沒大沒小的,嬸子現在臉都成了干樹皮了,哪還看得出漂亮哦,不過,你還真別說,嬸子當年可是十里八鄉最水靈的女孩子,那臉蛋就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那個白嫩噢。可是現在就不行了,自從跟了你李叔,天天在地裡幹活,每天都曬得跟灶台上的黑灰似的,哪還看得出啥樣兒啊!」

    李氏眼裡閃動著,似乎再回憶著以前的時光,那嘴角微微揚起,似乎想起了些許趣事兒。

    「不過,嬸子嫁給了李叔,當時有許多人都羨慕死了吧!」怎麼說村長也是一個高幹啊,雖說官兒不是挺大,但管著這村怎麼著有幾百號人,這在當時就是嫁給了當官的,那還不把人嫉妒死。

    李氏想起那會兒臉頰生暈,那嬌羞的模樣倒挺有幾分韻味,想必十幾年能夠跟村長琴瑟和諧,也是存了幾分本事在裡面。

    「不是嬸子自誇,當時你李叔可是對嬸子一眼就看上了,那按書上的來說,嬸子當時是脫穎而出。那些個對你李叔心裡存了幾分念想的人,看到他選了嬸子,不知道哭濕了多少張手帕。那玩意兒要收起來,還真不定就能擰一桶水。」李氏得意洋洋的說著這件事兒,那表情自然是勝利是的微笑,能夠打敗那些女人,對於李氏來說,這是一輩子的的榮耀。

    當初中意村長的人很多,有些還是有些家底的,但是村長硬是頂著壓力挑了李氏,可見他不是個貪財的,或許也有一個原因,他不想成為像楊二尾,這樣的窩囊男人,只能依附在女人的身上。這對於有著強烈自尊心的村長,自然不想找個有錢的女人以後來拴著自己,富貴人家都有一句話,高門嫁女低門娶婦,村長這番親事就是應了這句話兒。

    「那可不是呢,不過今天可真是……,以前就有聽說過楊家人人都橫,但沒想到他們橫成這個樣子了,真是……」木蓮說一句歎一句,其中未盡之意李氏當然明白得很。

    她放下手中的茶杯,拿起木蓮的手拍了拍,安慰道:「你也別太生氣了,要是氣著自己的身體的話那可是太不值得了,那楊家肯定是眼紅你,所以就想著借這事兒來埋汰你,你可千萬別中了他們的計。他們那家的人都是爛泥扶不上牆,想當年楊家老太爺,可是個幹練人物,講起話做起事兒來,那是說一不二的人物,現在傳到這一代也算是辱沒了楊家的門風啊!」

    李氏說起楊老太爺,那神情有著惋惜,也有著長輩對晚輩的恨鐵不成鋼。

    「啊,還有這事兒啊,木蓮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呢!」木蓮聚精會神的聽著,想必這就是村長所說的十幾年前的事兒了,到底是什麼秘事兒,讓得村長那些上了年紀的人,個個一臉懼色,而且被村長罵得狗血臨頭還不敢回嘴呢,這裡面一事實上是有原由的。

    李氏聽她問起,也覺得這事兒不是什麼秘密,所以便也一一道來了;「你剛才也看見了,那些人臉白得跟鬼一樣吧,其實這個村子裡面以前遭受過滅頂之災啊,李家村姓氏為啥這麼雜,就是因為這樣的。十幾年前,有一夥子流竄的盜匪經過這裡,說是要將李家村據為已有,因為這個村背靠大山,而且又偏僻得很,按那些盜匪說,是最好藏人的地方,有山的話一有什麼事就可以逃到裡面去,沒有人找得著。當時李家村的人一看到有盜匪,立馬就亂了,有的甚至打包就想逃出去,但是哪有這麼容易逃出去,當時在任的村長,帶頭集結村民要跟匪徒對抗,好說歹說才說動了他們。所以,剛才老李說得就是這件事兒,如果大傢伙沒有團結,那麼今天李家村就不會存在了,而是被燒得一點也不剩了。」李氏說得口乾,木蓮自動遞上了茶水。

    「嬸子,那你怎麼說楊老爺是個人物啊!」

    李氏回憶著當時的事兒,想著當初他揮動著大刀的模樣兒,心裡一陣感歎後便道出了了口;「因為當初衝在前面的,就是楊家的老太爺啊,要不然的話李家村的人也不會這麼勇敢啊!要不然楊二尾總在村裡橫行八道,村裡的人也不會多加計較,還不是因為記著當時的情分,不想把那份回憶丟掉。」

    木蓮點了點頭,總算是明白了楊二尾這廝為嘛能夠在李家村呆這麼久,原來是因為以前楊家老太爺立了功,所以李家村的人才會退讓中,不過看他這樣,也不知道李家村的人會忍多久呢,或許,過了這一代以後就沒有人忍了,畢竟再年輕一代是沒有經歷過那樣的事兒,不知道當時那股刻骨銘心的感激。

    「難怪啊,不過俺是不會跟楊家有來往的,這次的事兒實在是太過份了。」木蓮重重的哼了一聲,臉上的怒意又湧上了俏臉,一雙眸子滿是怒火。

    李氏看她這樣,笑了笑便十分直的說道;「不來往就不來往唄,跟這樣的人來往有啥好處,要不是因為嬸子家有個當村長的,嬸子早就不想跟這樣的人來往了,可偏偏你李叔坐那個位置,卻不能說這樣任性的話兒。以後他們要是再敢在你門前罵罵咧咧,你就告訴你李叔,讓他好好教訓他們一頓,這樣的人就該好好挨陣排頭才是,要不然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李氏這一番話,滿是為木蓮著想,不過她這話一落,木蓮便有警惕了,今天她肯到自己家裡來說了這麼多話兒,而且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會是有什麼事想放在最後說吧。

    「蓮丫頭啊,嬸子這個人也不會拐彎抹角,嬸子就想問你,你是不是有什麼賺大錢的方法,你瞧你以前可是窮得緊,這才一段時間就建了新屋子,跟嬸子說說唄,嬸子也想發發財。老李那人古板得很,啥都不許嬸子問不許嬸子做,真真是悶死嬸子了,這要不做家裡真的要喝西北風了。你也知道嬸子的二兒子李福還沒討著媳婦兒呢,嬸子還想著給他存點本錢呢!」李嬸子拉拉雜雜說了一大堆,無非就是想要分一杯羹,不過她的確是有夠直接的,平時那些人只是拐彎抹角問,她倒好開口就要討要方法,而且這一開口還真是沒辦法拒絕,畢竟人家照顧了自己多次,現在還沒財大氣粗到連村長也不放在眼裡。

    「嬸子,你要是想看的話,木蓮就帶你去看看,不過這法子俺可不保證一定能成功,畢竟有些事兒得看手藝,你說是不是?」木蓮笑著從凳子上站起,然後示意帶她去看,李氏聽她應下了,臉上的喜色自然是沒有掩住,她急忙從凳了上站起,跟著木蓮出了屋,拐到了那個小菜圃旁邊。

    「嬸子瞧瞧,這就是俺賺錢的法子,你要是覺得能做的話,那嬸子就去做。」木蓮笑吟吟的說道。

    李氏看到菜圃裡的青菜,臉上也是一臉菜色,這青菜她承認是能夠賣錢,可是最主要是她沒辦法種出來這麼鮮活的青菜啊,難不成還能讓木蓮幫她種:「蓮丫頭啊,你跟嬸子說是不是有啥絕招,你要是真有啥法子就告訴嬸了,嬸子以後絕對不會虧待了你。」

    木蓮臉上滿是笑容的說:「哪有啥絕招,不就是跟平常種菜那樣,嬸子也別不相信,木蓮這話可說得是真的,你要是真不信,就可以問問隔壁的李嬸子,她可是時常來俺家的,你問問她俺有沒有做啥事兒。這賺錢啊其實也有運氣,俺家以前運氣這麼背,到現在總該轉運了啊!」木蓮一臉感歎,那臉蛋端得純真無邪,那語氣比珍珠還真。

    李氏被她這話噎了一下,也沒有不識趣的再問下去,畢竟人家都帶你來看了,如果再得寸進尺的話,那對誰的臉面都不好看,而且村長李牛要是知道了的話,肯定會罵她,李氏雖然心裡有些小貪,但至少還是分得清輕重。

    「瞧你說的,嬸子就是來見識見識,行了,嬸子也該回家了,要不然你李叔肯定又得念叨俺了。要是沒啥事兒的話,多到嬸子那裡走走啊!」李氏走之前還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青菜,那半開的嘴裡也不知道念叨著什麼,不過木蓮覺得她肯定再覺得可惜了,不過她剛才的話兒也沒有騙她,畢竟這東西是用異能種出來的,平常人除非用大棚種植才能種出來,而木蓮是不會這種種植技術的。

    「行,俺要是沒事兒的話肯定去串門,那嬸子慢走啊!」木蓮看著她出了院子,便關上院門進了屋子。

    鵬哥兒幾個人窩在屋裡,倒是玩得不亦樂乎,那軟軟的床墊是他們的最愛,在上面蹦還能夠彈起來,這讓他們像是找到了新奇的玩具兒一樣。「鵬哥兒,你先下來姐有話跟你說。」因鵬哥兒今天受傷了,所以木蓮為他請了幾天假,在家裡休養一陣子。「你身上真的不疼了嗎?要是疼的話可一定要說,姐帶你去鎮上看大夫,千萬不能瞞著姐姐,知道嗎?」

    鵬哥兒點點頭,很認真的回答道:「真的不痛了,不過姐姐咱們還是帶小苗去看看吧,他還小,也說不出哪裡真痛。」

    木蓮看著他頭上有些刺眼的白布,臉色陰沉的點了點頭:「小剩,姐姐要帶小苗去鎮上看大夫,你下午的話可能不能在這裡玩兒了,姐姐得晚上才能回來呢。」

    狗剩聽到木蓮的話乖乖的點了點頭,小苗聽到要去鎮上,自然是高興得緊,木蓮看著他笑得無憂的樣子,心裡十分慶幸著自己為他們出了口惡氣,總算是他們的罪沒有白受。

    現在到鎮上去的話兒,肯定要去東方這借馬車的,木蓮覺得現在借他家的東西越來越自然了,難道真應了那句話,他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木蓮今天怒打楊氏夫婦,早就被丫環們打聽到傳進了東方祺的耳朵裡,東方意看著他嘴角帶笑的模樣,似是十分滿意她今天的所作所為,暗地裡抹了抹汗便問道:「你這小子怎麼看著一點兒也著急啊,這找女人就得找個溫柔賢淑的,我真沒想到木蓮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樣子,這一發起火來真是誰都擋不住啊!嘖嘖嘖,這氣勢還真是那些閨閣裡的女子拍馬不及啊!」

    東方意見沒有旁人在,完全拋掉了儒雅的作風,一張嘴歎個不停,那表情似乎於無限回味中。

    東方祺輕笑一聲,輕拍了拍長桌:「我就是喜歡她這性格,從第一眼看到她,就明白她的性格不是可以讓人左右的,就算她裝作柔順的樣子,但她眼睛裡還是有掩不住的火,那是從內由外而生出的感覺。今天她拿棍子打人,我倒是一點也不驚訝,或許應該說,如果她有一天將個壯年人,打得捧頭而逃,我更不奇怪。」

    東方意聽到自家兒子的話,一個勁兒地稱他魔怔了:「你呀你,真是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我就喜歡溫柔賢淑的,而你卻喜歡性格潑辣的,要真是這樣的話兒,你怎麼不喜歡淑華,我瞧她的性格也是潑辣得很啊,絲毫不遜木蓮呀。」

    東方祺收起了笑容,瞄了一眼東方意,吐出一然話;「因為她們是不同的。」

    東方祺說完這句話,便不理旁邊的東方意,獨自一個人陷入了沉思中,東方意聽到他這句話微微一笑,便不再打擾他。

    木蓮一到東方祺的家,便碰到了上次落荒而逃的東方淑華,木蓮看到她正在指揮著小丫環在那裡剪樹枝,木蓮看著那些雜亂的樹枝剪得整整齊齊,倒是有些可惜了,這雜亂的小樹看起來有種凌亂的美,這要真剪得整整齊齊,可真是有夠死板的。木蓮看到東方淑華往這邊看來,便禮貌的上前打了聲招呼:「東方小姐,近日可好。」

    東方淑華冷哼一聲,拍了拍袖子沾到的樹葉,語氣很沖的回答道:「你覺得我會好嗎?都怪你家建什麼屋,害得我都不敢出去,就怕被旁人笑話。而且,那天還在我最喜歡的表哥面前摔倒,我不管是面子還是裡子都沒有了,你覺得我會好嗎?你這人就慣會假惺惺的來問好,還真是讓人噁心。」

    東方淑華一想到那時候受的委屈,真想不顧身份衝過去,拉著她的領子讓她也再受一次自己的苦,那次的事兒東方淑華覺得自己可能一輩子都忘不了了。

    當然,自己最喜歡的表哥也忘不了,每次只要一見到他,就被他用貌似愉快的語氣問到那時候的事兒,當然這時候東方淑華會掩面而逃,完全不知道東方祺心裡的歡快。

    「東方小姐這話兒說的,那時候的事兒可是你自己弄出來的,都說你是大家閨秀,偷聽這事兒也不該是你這身份做的吧。而且,還做的那麼不專業,其實當時我家屋子還是有凳子的,你當時要是拿著那個掂腳的話兒,可有多好啊。」木蓮那一臉的誠懇啊,真的是弄得東方淑華相當得鬱悶,明明知道她話裡有話兒,但是她就是找不出話來反駁,畢竟偷聽的確不是大家閨秀該有的行為。

    東方淑華最是見不得別人比她得意兒,她跺了跺腳回罵了:「我做這事有失體統關你什麼事兒,你又不是我的誰?有什麼資格管我的事兒,真是沒臉沒皮的,一個鄉下丫頭倒想管起別人的事兒來了,管好你自己的就行。今天的事兒我可是聽到了,沒想到你這丫頭跟頭牛一樣,居然這麼大的力氣,你要是換個男裝準沒人相信你是女人。」

    木蓮對於東方淑華這點挑釁,自然是不放在眼裡的,她揚唇微微一笑似乎整個臉蛋都亮了起來,那種似乎才有成年人才有的艷麗,在她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旁邊做事兒的丫環見到她的笑,都不自覺的低下了頭:「幸虧我沒資格,要不然真換個有資格的人看到了的話兒,那你還不糟了。而且,不分青紅皂白就污辱人,東方小姐可真是明辨是非。」木蓮瞧著說得也差不多了,便收了話兒讓小丫環們通報東方祺一聲,以前見到東方淑華還沒事兒,現在看到她心裡還真有點堵。

    在側房聽得差不多的楊氏,便讓綠柳將木蓮帶到東方祺屋裡,木蓮看到綠柳自然是笑臉相迎,畢竟她對木蓮的印象挺好。楊氏見她們倆走了,立馬拉下臉將東方淑華訓了一頓:「你看你說話兒,哪兒像個大家閨秀,我看表小姐還是再去抄幾遍心經,定定性子才是正經,你這樣說話弄得下人都該笑話你了。」

    東方淑華見楊氏都幫著木蓮,一時覺得無限委屈,哇的一聲便哭了起來,楊氏倒是淡定的看著她蹲在地上哭,招了招手讓幾個丫環服侍她回屋:「別老是讓表小姐站在外面,這裡可不比京城,到處都有人守著,要是有哪個登徒子衝進來,可怎麼辦?別一個個像是沒有教導過的占環似的,我帶你們來不是讓你們來享福的,而是讓你們服侍人的,明白嗎?」

    丫環們聽到楊氏教誨,立馬屈身道了聲;「明白了,楊媽媽。」

    東方淑華就著丫環扶的姿勢坐到了凳子,她拿起帕子擦了擦眼淚,她現在算是明白了,表哥根本就不喜歡她嬌嬌柔柔的樣子,就喜歡鄉下丫頭那朵霸王花,既然這樣的話兒,那自己也要改變,他不是喜歡那樣的嗎,那自己也要變成那樣的,東方淑華緊握雙拳在心裡吶喊。

    「怎麼,是不是來報喜了。」東方祺笑著讓她坐下,然後泡了杯茶放到桌上,輕輕的推給了她。

    木蓮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回答;「什麼報喜啊,你也來埋汰我啊!」

    東方祺坐到她旁邊,發出的笑意倒是爽朗得很;「哪有啊,我就是有點後悔,沒有看到你教訓壞人,是不是想跟我借馬車?」

    木蓮驚異的看了他一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說道:「你怎麼知道,要不是知道你身家清白,我真會覺得你是哪個高人教出來的算命先生呢。既然你都說出來了,那我也不再重複了,鵬哥兒小苗受了些傷,我怕有什麼後遺症,便想到鎮上請大夫看看。」

    木蓮收起了笑容,臉上倒是沒有隱藏情緒,東方祺看著她臉上的擔憂,心裡也有些揪心,他伸出手輕抱住她的肩膀,輕聲安慰道:「不用擔心,肯定會沒事的,不要想這麼多嚇自己。」

    木蓮感覺到他的氣息,臉立馬變得紅通通,因為他一靠近,她就想起兩個人差點親吻的事兒,這件事怎麼著都覺得不自在,或許是因為自己本身太小,所以她怎麼想都覺得兩人再早戀啊,所以真要談戀愛還是要推遲,等雙方都長大了才行:「你以後再敢做上次的事兒,我就也讓你嘗嘗棍子的滋味兒,知道了嗎?還有,我們兩個人都太小了,真要是那啥,也要等到長大以後,所以你收志你那些歪歪心思,要是再被我發現了,我非得教訓你一頓不可。」木蓮揮了揮嫩白的小拳頭,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威脅有點無力。

    東方輕咳嗽了一聲,抑止了自己差點笑出來的聲音,很嚴肅的應道;「嗯,我以後盡可能不再做這樣的事兒,不過你確定自己能夠打倒我。不過,我倒是不介意你用另一種有趣的方式來打倒我。」

    東方祺這話說得十分曖昧,讓得木蓮心裡想歪了。「你這個壞坯子,說什麼呢,真是看你斯斯文文的樣子,怎麼腦子裡全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木蓮紅著臉看著他,中氣十足的說道。

    東方祺輕笑出聲,戲謔的問道;「那你說我到底說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只不過是想說,你可以用炒菜或者繡花的方式來打倒我,你腦子裡到底再想些什麼東西啊!」東方祺的表情很純潔,純潔得就像背後有了雙潔白的翅膀一樣,那光芒真的是十分聖潔了。

    木蓮看著他臉上痞痞的笑,自然是惱羞成怒的打了他幾下,便氣呼呼的出了屋子,木蓮走過門檻的時候還瞪了他一眼,當然那波光流轉的一眼,自然是讓東方祺臉上笑意更深。

    綠柳見木蓮紅著臉走出來,心裡雖是很好奇屋裡發生了什麼,但還是一聲不吭的跟在她後面,為她指著路,走了一段路木蓮恢復了心情,便問綠柳:「對了,綠柳你服侍東方祺有多久了。」

    綠柳聽到她的問話,回答道:「奴婢服侍少爺沒有多久,奴婢以前是服侍楊媽媽,因這次出門楊媽媽也要出來,便撥了奴婢也一起出來。其他的丫環都是老夫人撥出來的,以後應該會繼續服侍少爺。」

    木蓮噢了一聲,便繼續問道:「平時看你們總在剪樹葉,是真想要把院子裡的樹剪禿啊。不過我看著這樹凌凌成亂的擺著,也挺美的。」

    綠柳一愣,隨即笑著回道:「姑娘這話可跟少爺說得一模一樣呢,其實也是因為丫環們沒事兒做,所以楊媽媽才想著將那些樹弄漂亮點兒,不過呢,奴婢也覺得那些沒剪的樹要漂亮一點兒,不是說生命最原始的時候才是最美的嗎?奴婢以前的家裡也有很多樹,綠油油的一片,到夏天可涼爽了。」綠柳眼神有些暗淡,明顯是想起了自己的家人了。

    「有些東西原本要自然的才好看啊,像這些樹現在剪成這樣,看起來光禿禿的一遍,怎麼看怎麼不討喜,不過楊媽媽在府裡看多了見多了,自然是想著將這裡弄成像府裡那樣的,而且這些樹修剪了照顧好了,也會少一些蚊蟲打擾。」木蓮聽到她的語氣有些消沉,便轉移了個話題。

    綠柳雖然性子不愛亂說,但是也是個聰明人,一看到她轉移了話題,心裡對木蓮的好感便多了幾分:「可不是呢,楊媽媽最看的就是規矩,當初剛來這裡的時候,一看到院子裡的亂樣兒,奴婢看她像是要昏過去似的,一見到少爺就拚命的說沒照顧好他,弄得少爺說盡好話的安慰她,呵呵,楊媽媽真的是一心一意的對少爺了呢。」綠柳笑了幾聲,似乎想到了楊媽媽的趣事兒。

    「姑娘,到了,馬車就在那邊。」

    木蓮笑著點了點頭,向綠柳道了聲謝,便對在清洗馬車的老古客氣的說道:「古大叔,又要麻煩你了。」

    老古抬起頭瞇了瞇眼睛,看見是她搖了搖頭,收起了手中的抹布,利索的跳上了馬車,示意她坐上來,綠柳退開幾步,看著馬車出了院子門,才回了東方祺那裡回復。

    「知道了,你下去吧」綠柳屈身應了聲,便退了出去。

    東方祺坐在屋裡沒多久,便對空無一人的屋子說道:「那件事兒你可以去辦了。」

    東方祺的話音剛落,屋外影子一晃便瞭然無痕跡。老古駕著馬車在木蓮院子旁邊停了一會兒,直到鵬哥兒小苗上了車,才加快了速度往鎮上跑去,馬兒被老古照顧得很好,而且馬車經常維護,又因為路上沒有人,所以時間也縮短了許多。木蓮下了車,問了旁人哪裡有大夫後,便讓老古駕著馬車往那方向去,等看到路人所說的百安堂,才讓老古停了下來。

    「就這裡了,古大叔,麻煩你在這裡等一下。」木蓮抱著兩個弟弟下了車,對老古說道。

    老古點了點頭,應了聲:「我知道。」便盤腿坐在車頭,閉著眼睛假寐。

    木蓮一進百安堂,便看到櫃檯的管事和大夫都有些無精打采的,可能是因為現在不是集市,所以他們也不覺得有什麼客人,所以都一副懶懶的模樣:「大夫,麻煩您幫忙看看兩個弟弟的傷勢有無大礙。」

    大夫一聽有人看病,精神立馬抖擻了起來,他習慣性的撫了撫有些發白的頭髮,眼睛瞇成了一條線十分和藹可親的招呼道:「是這兩個娃子吧,咋回事呢,被人打成這樣,讓爺爺來看看。」

    大夫的年紀有些大,的確是可以稱自己為爺爺了。鵬哥兒小苗倒也不怕生,看到姐姐就在一旁,也沒有什麼膽怯便走了上來,讓他細細的瞧了個夠:「沒事兒,這傷是小孩子打架留下來的吧,看你也上了藥,沒什麼大礙,至於這個小的,頭上只是留了點血,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的。不過,是哪家的孩子啊,下手還真是有點重。」

    大夫搖頭晃腦的說出這段話後,木蓮心裡著實是鬆了一口氣,幸虧沒什麼大礙。「說出來可能大夫也不認識,就是村裡的小孩子。」木蓮拉著他們坐下,笑著回答道。

    大夫聽見她的話兒,立馬瞪大了一眼,吹了吹鬍子說道:「還有老夫不知道的娃子,你儘管道來,看看老夫知不知道。」大夫也有些無意脾氣,硬是要讓木蓮說出是誰家的孩子,要不然的話就不願意再看了。櫃檯的掌事的聽見他又耍脾氣,瞄都沒瞄一眼,反正他就算再警告他也一副死樣,倒不如不管免得自己沒賺到錢先被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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