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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章 老子要打爛你的殼 文 / 荒唐

    旁邊賣豆腐的大爺一邊擺弄著豆腐攤的籠屜,一邊裂開嘴,露出一口稀鬆卻很白的牙齒對季有錢道:「是個好小伙!」

    季有錢靦腆地抿了抿嘴唇,撓頭道:「不提了。」

    回到了苔原老宅,季有錢讓田九流查一下庚不讓。

    田九流臉色凝重,給的答覆很嚴肅:「庚不讓軍方背景很強,武力值變態,曾經在燕京,一個老爹是副部級的官二代追求張妙音,結果呢,被庚不讓打斷了腿,官二代的副部級老爹屁都不敢放。」

    「說他武力值強橫,是因為他橫練功夫到了金剛無隙的境界,一般的高手根本破不了人家的防護。」

    說話間,老宅外面傳來一陣爭吵。

    門口保鏢隊長張漢的聲音響起:「你不能進去,這裡是私人民居。」

    「我來是為了告訴季有錢,張妙音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奢望去染指,我練功很忙的。」

    季有錢跟田九流對視一眼,一同往門口走去。

    只見門口張漢正跟一位黑風衣男子對峙。

    黑風衣男子板寸頭,顴骨很高,眼眶狹長,給人一種蔑視的感覺,硬要要往前衝,卻被張漢堵在門口,壯碩的手臂一伸攔住去路。

    黑風衣男子屏息了一口氣道:「我真的要說你很煩人!」說完,上前一個身位的貼靠直接撞開張漢。

    張漢踉蹌地馬步一弓,下半盤衝向黑衣男子。

    男子登時不屑,一腳踏在地上,腿部任憑張漢這個形意高手撞了三次都紋絲不動。

    張漢見自己攻三招,仍沒有絲毫效果,對武人來說是莫大的恥辱,當即左右雙腿「蹬、蹬、蹬」助跑蓄力,胳膊抬高成犄角狀,想要肘擊黑風衣男子下身。

    黑風衣男子終於不耐煩,左腳發力使身子後傾,踏一步避開張漢凌厲一擊,然後一個掃腿想要掃倒張漢。

    田九流在一旁看得分明,知黑風衣男子掃腿只是佯攻,後半套路才是殺招開碑手,忙驚叫阻攔道:「張漢退下。」

    季有錢更是心裡一寒,知道開碑手一經黑風衣男子使出來,張漢怕是要胸口碎開,不死也只剩半條命,忙凌厲地縱身一躍,後發先至搶到黑風衣男子跟前,一拳攻向男子下肋。

    黑風衣男子遇見突襲的攻勢,咬牙屏氣仍是受了季有錢一拳,自己手上的殺招開碑手拍向張漢。

    這一旁田九流趁著黑風衣男子攻勢受阻,一把拉開張漢,使張漢前胸避開了男子開碑手。

    但男子開碑手強橫如斯,手掌尖破住了張漢左臂,登時,張漢左臂多了四個汩汩冒血地血窟窿。

    黑風衣男子被季有錢一拳阻隔,很是生氣,甩開了自己的黑色風衣,露出胸口、手臂、下半盤上面的肌肉,肌肉線條渾厚、稜角分明,爆發力自然不能小覷。

    季有錢忙一擺手,問道:「你是庚不讓?」

    男子狹長的眼眶中驀地發狠,以至於臉上顴骨抬得更高,肯定地反問:「你就是季有錢?」

    聽到這,季有錢覺得自己問得挺多餘,一上門就這般強勢,橫練功夫又這麼彪悍,不是庚不讓還有誰!

    庚不讓之所以這麼生氣,老實講是因為庚不讓覺得自己長得有點不盡人意,說白點就是長得醜,以前張妙音的護花使者有長得帥的,卻沒有帥得很具體的,而現在,季有錢活脫脫的是24k純帥,所以,庚不讓覺得眼前這個護花使者是莫大的威脅,當然也很棘手。

    庚不讓冷笑道:「季有錢!是吧!我來是跟你挑戰的。」

    季有錢抿了抿嘴唇,把姿態放得很低,自嘲道:「您抬舉我了,我就純粹一詠春拳愛好者,換句話說跟小孩練的廣播體操一個性質,只是為了強身健體。」

    季有錢的態度讓庚不讓很是滿意,以至於庚不讓狹長的眼眶裡瞇得更緊,也更加輕蔑道:「你的拳頭很有份量,比起剛才那廢物強多了,不過還不夠。」

    「你追求張妙音,我不難為你,咱倆打一場,打完後你要決定繼續追求張妙音我也不攔著你,當然我不會打死你,殺人是要犯法的。」說著,庚不讓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挑釁著。

    季有錢把雙手抱在胸前,淡淡說道:「首先我說明兩點,第一我沒有追求張妙音,你搞錯了。第二我根本不想跟你打架。」

    庚不讓眉毛一挑,蠻橫道:「你說不打就不打了!我必須要打倒你,好讓張妙音懂得除了我,誰都不配保護她!」

    季有錢很無語,這時候田九流將袖子捋起來,拍了拍季有錢,也是示意庚不讓道:「想打敗有錢,先打敗我吧!」

    「我從不跟無名之輩打,太浪費時間!」庚不讓很是傲慢。

    田九流不溫不火道:「只是聽說你練到了金剛無隙的境界,我練的是形意拳,跟你外家橫練功夫有異曲同工的地方,我想試試,試試我還有沒有當年形意八斗一半的實力。」

    「對了,我是北方飄然居的田九流。」

    庚不讓聽了,點了點頭說:「哦,這樣,我貌似聽家裡老人說過,給昔日北方第一大幫派的面子,我給你過招!」說完,庚不讓屏氣,腳下發力,身上質感的肌肉塊由肉色轉而呈古銅色,一抬手,一放拳,骨骼「卡卡」作響。

    相比之下,田九流聲勢弱很多,僅僅一手背後,一手做了個請字手勢。

    庚不讓近身田九流,握起古銅色的拳攻向田九流背後的左手邊,「砰!砰!砰!」三拳對上田九流迎上的一掌,一招之後,僅僅是電光火石間的一次交鋒,田九流和庚不讓各自震退一步。

    很顯然,田九流一掌對等庚不讓三拳,更勝一籌。

    庚不讓猙獰冷笑,手掌呈虎爪狀撩向田九流,下半盤穩健地踱步,田九流化拳為刀以橫制橫,劈向庚不讓的虎爪,兩人招式用實後發出沉悶的聲音,未等招式用老,田九流搶先一步,左手勁拳攻向庚不讓腰間,庚不讓腰間吃痛,身子一頓,生出敗相。

    田九流當即馬步橫蹲,背呈弓弦,想結結實實地以一記「貼山靠」撞飛庚不讓。

    不料突生變故,正在出手的田九流身子一凝,背部的大半邊身子忍不住痙攣,鮮血從嘴角溢出。

    庚不讓大喜,怎會錯失如此良機,一個虎躍式凌空肘擊向田九流,季有錢見狀,轉馬步迅移過去,一腳隔開庚不讓的攻勢。

    見季有錢來阻,庚不讓仍不肯罷休,再發一拳直攻田九流,季有錢救田九流心切,一腳踢向庚不讓襠部,饒是庚不讓號稱金剛無隙,也不敢對自己命根大意,忙縱身退後,卸去季有錢的一腳攻擊。

    原本將要得手,卻殺出季有錢壞了好事,庚不讓怒道:「說好了單打獨鬥,你出手算什麼本事!」

    季有錢扶住田九流,卻見田九流面色蒼白,嘴角溢出地鮮血尤為刺眼,忙道:「九流!怎麼回事?」

    田九流「咳咳」後,頓了頓身子說:「我逞能想幫你攔下,誰料庚不讓外加功夫抗擊打能力太強,我強行提內勁,無形中氣血被牽動,誘發了過去內傷。」說到這,田九流蒼白地笑了笑,緩了口氣道:「不礙事的,老毛病養養就好了。」

    這邊庚不讓見季有錢兩人完全把自己擱在一邊,不由大怒,指著季有錢鼻子道:「季有錢,既然他打不成,那麼你來跟我打就是了!」

    季有錢懷中兀自攙著田九流,心中更是震怒:剛才庚不讓出手狠毒,分明要重傷田九流,想到這,季有錢反駁道:「你根本就不是九流的對手,欺負有內傷的人,算什麼本事!」然後冷冷地一回頭,眼中神色睥睨:「放心,等我把九流送到醫院養傷,等明天在苔原體育場,我會跟你打的。」

    「一開始我不跟你打,是因為我覺得沒打架的必要,而現在,你要祈禱你的防護足夠硬,小心被老子打爛你的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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