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一個太監闖內宮

正文 第六十二至六十四章 文 / 風中嘯

    深夜,大唐宮廷。

    安南將軍李小民,緩步走在庭院之中,看著道旁鮮花交相輝映,*夜色*(**請刪除)靜寂,不由微微一笑,心神也變得平靜下來。

    身為將軍,本是不能進入宮廷的。可是他還有一個身份,是御膳房總管,還未曾卸任,因此有的時候,還要進宮來管理自己手下的幹部,交待他們做些好菜,來討得各宮娘娘的歡喜。而周皇后也未曾叫他辭職,反而封了他一個內宮副總管的虛職,看來是有意讓他常出入宮廷,以增近感情了。

    至於住處,他明面上的房子,有兩處,一在宮內,一在宮外,都是被朝廷恩賞的。因此,他想住在哪裡都可以,比之前朝有勢力有地位的大太監,也相差無幾了。

    這是李小民自出征回來,第一次踏入宮廷。看得熟悉的景物,一股歡喜之情,油然而生。

    緩步走到自己住宅之前,李小民駐足看了一會,卻不進去,邁步走向不遠處的秦貴妃的居所。

    走到近前,細心觀看。這一處宮室,甚為華麗,在宮中只次於周皇后所居宮殿。門前兩個宮女正在閒聊,看著李小民緩步走來,微微一驚,待認得是李小民,都歡喜起來,上前行禮。

    李小民定睛看去,這二女都認得。其中有一個便是上次替他上藥的宮女聽琴,年紀十六七歲,看上去比他還大上幾歲,這些日子不見,倒生得更是清秀美貌,引得李小民食指大動,兩眼放光。

    他微笑著,隨手打賞,拿出從外面買來的金釵,分送二女。給聽琴的那枚金釵上面還鑲著一顆碩大的明珠,柔光溢彩,甚是漂亮。

    聽琴也頗為識貨,知道這珠釵價值昂貴,不敢收下,卻被李小民微笑著替她插在頭上,看著珠光掩映下,美人如玉,不由微微有些癡了。

    另一個小宮女識趣,趕忙找個借口走開,讓這位在宮內宮外都炙手可熱的少年公公,有機會和自己喜歡的宮女在一起。

    李小民這次進宮,本來是想和秦貴妃尋歡作樂的,免得讓二人剛剛發生的親密友誼,因為回京而中斷。可是一看到聽琴這般美麗嬌俏的少女,又不由心動,呆呆地看著她神。

    這女孩,年方二八,正當妙齡,渾身上下,都在透著青春的氣息,此時嬌羞地半低著頭,嬌嫩的面頰上白裡透紅,比之秦貴妃這樣成熟性感的美女,又是別有一番風情。

    看著她羞答答的模樣,李小民想想自己最近一直是在和熟婦尋歡作樂,就算有宋惜惜與她母親一同承歡,可是每次與這一對美貌母女交歡時倒像作戰一般,實在是太過驚險刺激,不如嘗嘗這小家碧玉般的少女滋味,便伸出手去,拉住聽琴柔嫩的玉手,笑嘻嘻地道:「好姐姐,咱們姐弟這麼久沒見面了,不如帶我到妳屋裡去,咱們好好說說話,好不好?」

    聽琴在宮裡呆了這麼久,也甚是寂寞。近來不見他,也甚是想念這乖巧俊秀的小太監,又聽說他最近在外面立了大功,大展雄威,平滅了巨山賊寇,被拜為將軍,領二品銜,已經是朝中有名的大將,對她們這些宮女來說,已是個大人物了。雖然為他歡喜,也不免悵惘,只恨當初沒有和他更親近一些,將來自己除了貴妃娘娘、長平公主以外,也好多一個依靠。現在見他來了,芳心不免暗暗歡喜,又見他隱有親近之意,不由芳心亂跳,強抑著嬌喘息息,努力平靜地微笑道:「既然將軍大人發話,小女子怎敢不遵?」

    李小民心中暗喜,卻苦笑道:「姐姐不要笑話我了,我這將軍官職,都出於娘娘的恩典,當不得真的。姐姐住在哪裡,帶我去吧?」

    聽琴含羞微笑,帶著他往自己屋裡走去。雖然知道他是太監,出不了什麼事,可是在宮裡久了,也聽說了一些太監和宮女「對食」的韻事,不由芳心亂跳,微微有些胡思亂想起來。

    她是秦貴妃宮裡得力的宮女,有自己的屋子,沒有和姊妹們住在一起。李小民跟著她一路行來,走到她屋中,幸喜沒有遇到什麼人。

    站在少女閨房裡,李小民東張西望。但見聽琴雖然只是個宮女,屋子裡面佈置得也甚是素雅乾淨,不愧是妙齡少女的臥室。那一股滿屋幽香,讓李小民又不禁心猿意馬起來。

    拉著聽琴的玉手,李小民笑嘻嘻地道:「好姐姐,這些天不見,真的好想妳啊!妳有沒有一點想我啊?」

    聽琴微紅俏靨,伸出蔥指,輕輕在他頭上一點,含羞笑道:「又油嘴滑舌!妳這次出去,一定遇到好多宮外的美女,有沒有做什麼壞事?」

    李小民慌忙表白道:「沒有沒有,我這麼老實的人,怎麼會做那些事?我只是按奴才的本份,努力服侍好娘娘,然後就是按照娘娘的指示,好好打仗,也就是了。」

    聽他說起打仗,聽琴也不由好奇,便詳細詢問起來。

    李小民拉著她柔滑的玉手,坐在她香閨的床上,開始大談自己出征的戰事,雖然不能把所有秘密都說出來,但是隨便說上幾件戰鬥之事,都是驚險刺激,讓這久居宮中的少女緊張得連氣都喘不過來。

    聽得小民子如此英勇神武,能在陣上當場斬殺敵方大將,並多次突襲,立了大功,聽琴又驚又佩,看向身邊俊秀少年的目光,也變得不一樣起來,對他握住自己雙手偷偷撫摸的舉動,也就不十分推拒了。

    看著身邊佳人崇拜的眼神,聽著她顫聲道:「好弟弟,想不到妳這般厲害!」李小民心懷大暢,卻努力謙虛道:「哪裡哪裡,這都是托了娘娘洪福,小弟不過是替娘娘辦差事的罷了。」身子又向聽琴靠近了些,緊緊貼在她的身上,感覺她溫軟嬌軀上散發出來的熱力,不由心頭也熱了起來。

    聽琴芳心暗暗思量,小民子這般本領,將來封侯拜將,一定是意料中事。只可惜他是個太監,不然的話,前程不可限量,說不定位極人臣,也未必不能。想到這裡,又是惋惜又是憐憫,伸出玉手,輕輕撫摸著他的頭,歎息道:「好弟弟,可是難為妳了!」

    李小民趁勢倒在她懷中,將臉貼在她酥胸之上,舒舒服服地感受著聽琴的手撫摸在自己頭上那種受寵愛的感覺。

    嗅著少女身上淡淡的幽香,李小民心中一蕩,嘻嘻笑道:「好姐姐,妳身上好香啊,不知用的是什麼香料?」

    說著,便湊到聽琴身上亂嗅,手上也開始不大規矩,在聽琴溫軟嬌軀上輕輕碰觸起來。

    少女的敏感處被他接連碰到,不由微微呻吟起來,渾身漸漸發燙,雖然有一絲驚懼讓她想要把小民子推開,可是懷中少年這俊秀的容貌,動人的笑容,還有身上傳來的奇特快感,都讓她芳心中波瀾蕩漾,嬌軀酸軟無力,只能羞懼地看著李小民,顫聲道:「好弟弟,妳……」

    李小民見她不推拒,膽子更大,索性伸出雙手,抱住聽琴的嬌軀,雙臂環在她的蠻腰之上,輕輕揉捏,抬起頭,在酥胸上輕輕一咬。

    酥胸前端的突起被少年的牙齒隔著衣衫咬到,少女不由低呼一聲,心中更是狂蕩,感覺著他的唇一點點地上移,吻過玉頸,一直印在櫻唇之上。

    軟滑舌頭如蛇般探入少女口中,聽琴登時嬌軀綿軟,只嚶嚀一聲,再無力抵抗小民子的入侵。

    李小民的手,肆無忌憚地探入少女宮裝之內,在她無瑕嬌軀上大肆撫摸。

    聽琴驚叫一聲,一雙玉手不由按住李小民雙肩,羞澀迷亂地看著他,想要叫他不要亂摸,卻毫無力氣,只能呆呆地張口喘息,再說不出一句話。

    看著她櫻唇顫抖,李小民心中大動,笑嘻嘻地吻上櫻唇,將少女玉體放倒在床上,便來亂扯宮裝,三下兩下,熟練地將衣衫脫下,露出了純潔如玉般的美妙**。

    李小民的魔手,卻不肯停頓,動作更是激烈無比,如狂風暴雨一般,弄得聽琴眼淚直流,抱住他,顫抖不已,整個芳心,像落入波濤洶湧的大海中一樣,只能無助地忍受著狂浪的大肆拍擊。

    許久之後,聽琴才緩過氣來,嚶嚶哭泣著,趴在李小民半裸的胸膛上,顫聲道:「小民子,妳怎麼這麼厲害,弄得人家……」

    李小民嘻嘻一笑,低下頭,親吻著她的紅唇,笑道:「聽琴姐姐,弄得妳怎麼樣啊?」

    聽琴面紅若桃花,趴在他懷中,半晌不語。好久才抬起頭來,羞澀地看著他的臉,輕歎道:「既然被妳這樣,妾身現在已經是妳的人了,妳不會辜負姐姐,是不是?」

    李小民心中暗笑道:「妳說這話,是不是早了幾分鐘?」口中卻是甜言蜜語,道是自己雖然是太監,卻絕不會辜負了好姐姐的厚愛。回頭就向秦貴妃進言,要了她去,到自己府中服侍自己,那樣就可以長久待在一起了。

    聽琴羞紅著臉,暗自喜悅,微笑著趴在他的胸前,暗喜終身有托,雖然他是個太監,可是這般本領,不論是在戰場還是在床上,都是這麼厲害,自己若能跟他一生,除了衣食無憂,能有這般知疼著熱的人兒相依相偎,也是自己的福份。

    李小民的手,在少女溫軟嬌軀上到處遊走,捏弄著纖細豐臀,只覺觸手柔滑,自己也漸漸忍耐不住,涎臉笑道:「好姐姐,我覺得身上好熱,妳替我脫了衣服好不好?」

    聽琴羞澀微笑著,想著自己既然是他的人,自然要聽他的命令,便赤身跪在床上,緩緩替他脫下衣服,玉手輕撫他的身子,感覺皮膚光滑,心中又羞又喜。

    可是,小民子下身的鼓脹引起了她的注意。聽琴微微有些驚訝地替他除去身上最後一件衣物,立即驚得目瞪口呆,看著少年強壯的身體,瞪大美目,不敢置信地抬頭看著他笑嘻嘻的臉,說不出話來。

    感覺著她的嬌軀變得寒冷僵硬,李小民倒也不嫌棄,翻身上去,抱住她柔滑玉體,二人一絲不掛,裸身擁在一處。

    聽琴仰起頭,發出一聲低低的慘叫,在劇痛刺激之下,這才回過神來,驚駭欲絕地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熟練動作的少年,痛得抱緊了他,哭泣道:「不要動,痛死人了!」

    李小民聽話地停了下來,微笑道:「聽琴姐姐,很快就好了,剛才妳不是也很快活嗎?」

    聽琴美目呆滯,凝視著他陡然變得陌生的容顏,顫聲道:「妳,妳到底是誰?」

    李小民瞪大眼睛,驚訝地道:「好姐姐,我是小民子啊!難道妳忘了嗎?」

    感覺著他又開始激烈動作起來,聽琴又痛又怕,不由再度哭泣起來。

    過了好久,他歇息過來,才笑著將自己的事說了一遍。說到仙術大成,能回復肢體時,聽得聽琴瞠目結舌,想不到仙術還有這樣的妙用。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抓住李小民的手臂,惶聲問道:「妳這些天在外出征,是不是和娘娘她……」

    李小民嘻嘻一笑,也不瞞她,捏著她小小的**笑道:「沒錯,貴妃娘娘她的**聲,比妳還要響哪!」

    聽琴喃喃道:「怪不得,這些天娘娘的舉動有些奇怪,常常坐在那裡一個人發呆……」

    抬起頭,看著這出人意料的少年,聽琴心中驚佩,想不到他身為太監,竟連尊貴無比的貴妃娘娘也敢按在床上做這等事。

    李小民摸著少女**,不一會又來了性致,將聽琴按在床上**起來。聽琴雖然嬌聲呻吟,卻已是被他得去了身子,只得再次從了他,李小民是其中老手,不一會便弄得聽琴也春情勃發,抱住他顫聲嬌吟,玉體在他的指導下,也開始迎合他的動作。

    正在情濃雨密之際,忽然聽到外面腳步聲響起,一個少女的聲音傳了進來:「聽琴,妳在做什麼,為什麼妳屋裡有奇怪的聲音?」

    聽琴大驚失色,掙扎著從李小民身下抬起頭,卻看到長平公主邁步從外面走了進來,陡然看到聽琴和一個人裸身抱著躺在床上,旁邊扔著太監和宮女的衣衫,不由大驚,退後一步,怒道:「聽琴!妳怎麼和太監做這種事?」

    久居宮中,她也聽說過有「對食」這種事,一向只覺污穢不堪,想不到今天竟然親眼看到,還是向來端莊穩重的聽琴做出這等事,不由讓她大怒,若非聽琴是她平素裡喜歡的宮女,便要去稟告母親,嚴厲懲治!

    接下來的事,更是讓她驚訝至極:那個趴在聽琴身上的少年太監直起身子,看著自己尷尬一笑,竟然是昨天還在跟自己在宮中角落裡偷偷玩親親的小民子,而且他的身上,長著很奇怪的東西!

    看著她驚訝的眼神,聽琴羞慚無地,萬念俱灰:和一個混進宮裡的假太監做這種事,又被長平公主看到,現在就是想不死都不成了!

    她雙手掩面,縮在床上嚶嚶哭泣,對被內事房拉去打死一事充滿了恐懼感。

    李小民卻從床上跳起來,拉住長平公主,眼中含淚,顫聲道:「好姐姐,救命啊!」

    長平公主噘著小嘴,嫌惡地道:「不要叫我姐姐,去叫聽琴做姐姐吧!」

    李小民卻把她拉到床邊坐下,抱住她的玉頸,將臉埋在她頸間,抽泣道:「姐姐,妳要是不肯救我,我就完了!」

    長平公主聽得一陣好奇,伸手在他頭上重重敲了一下,呵斥道:「既然這樣,妳就把事情從頭到尾都說出來!還有妳是怎麼混進宮裡來的,不許撒謊!」

    李小民四肢抱住夾緊在她身上,像無尾熊一般死死纏住她,趴在她身上哭泣道:「好姐姐,我這是被鬼迷了啊!」

    他抱住長平公主哭訴,只道最近有鬼出現,法力強大,把自己變成了這個樣子。而且那女鬼還在努力吸食自己陽力,害自己陽氣衰竭,過不了多少天就會死,沒辦法,只能來找聽琴幫忙,努力吸收少女身上的生氣,免得陰氣纏身,一命嗚呼。

    為了加強說服力,他暗運仙力,在自己的手臂上印上一個身穿白衣的女鬼圖案,栩栩如生,擦拭不去。

    長平公主抓過他伸過來的手臂,看得好奇,吐上口水用力擦擰,還是不能去掉這個鮮活的圖案,看著他手上女鬼圖案似在對自己微笑一般,心裡也不禁有些發毛,始信小民子說的都是真的。

    抬頭見聽琴縮在床角哭泣,小民子又是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顯然這二人都無反抗之力,長平公主奇道:「就是這個嗎?那個女鬼是怎麼做到的,讓妳長這麼怪的東西?」

    李小民抽泣著,道:「我也不知道。在我遇到的鬼裡面,她是法力最強大的了,我練了這麼多年仙法,還是鬥不過她!據她說,一般的宮女可以讓我晚死幾天,卻不能根除我身上陰氣。除非是金枝玉葉的公主,能陪我練功,我才有希望脫離死難。可是姐姐妳想,我一個小太監,身為卑賤的奴才,哪敢對各位公主殿下動這等歪心思?也只有想辦法請各位宮女姐姐幫忙,來勉強留住活命了!」

    說到這裡,已經盤算好,抽空得要月娘出來頂缸,替自己擔當罪名了。

    長平公主聽在心裡,卻有一股酸意湧起,噘著嘴揮動粉拳,在他頭上狠狠敲了一記,斥責道:「妳怎麼敢對宮女做這種事!哼,老實說,妳壞了幾個宮女了?」

    李小民也確實沒有害過多少宮女,當下只將人數稍微縮水,老老實實地道:「就一個!可是那個女鬼說得沒錯,我和聽琴做了一次,好像生氣沒增加多少,這樣下去,我還是會死的啊!」

    他臉上一急,再度哭了出來,抱住長平公主溫軟嬌軀,將臉貼在她胸前,蹭來蹭去,動作中充滿了對生的眷戀和對死亡的恐懼之情,以及對長平公主深深的姐弟深情。

    聽著他抽泣著說出:「我死了倒沒什麼,可是我捨不得姐姐妳啊!」長平公主不由心頭一熱,脫口道:「那算什麼,我來幫妳好了!」

    說出口後,她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卻也不願意再反悔,堅定地抱住小民子,心裡暗道:「這麼好的弟弟,我怎麼能看著他死去?再說也不能讓那些宮女們和他這麼親密,反正看著聽琴和他做得很高興的樣子,不如我也試試好了!」

    芳心充滿了慷慨就義的悲壯情感,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弟弟,少女抱住**的少年,緊咬著櫻唇,大義凜然地道:「好弟弟,有姐姐在,是絕不會讓妳死的!」

    聽到這滿含姐弟深情的話語,李小民不由呆住了。

    少女的一雙玉手,輕輕地顫抖著,緩緩解開自己華麗的宮裝,直到只剩下小衣,毅然躺在床上,凝目看著身邊俊秀的少年,輕聲道:「好弟弟,妳來吧!」

    李小民的臉上,滿是複雜難明的神色。緩緩低下頭,看著捨身救人的剛烈少女如白玉般純潔無瑕的嬌美玉體,和她絕美容顏上慷慨激昂的凜然表情,身世悲慘的少年,不由流下了感動的熱淚。

    儘管有感於她的拳拳厚意,但是身為一個厚道的宮廷勞動者,那一份護主的忠心還是讓李小民抹著眼淚,抽泣著,誠懇地推辭道:「好姐姐,我知道妳對我好。可是妳金枝玉葉般的身子,我不過是卑賤奴才,怎麼敢對妳無禮?而且妳一向對我這麼好,我死了就死了,絕不能害了妳!」

    長平公主正在緊張地看著他,聽得這話,芳心中一股甜意湧起,卻不肯表露出來,只是正言厲色地訓斥道:「事急從權,難道妳連這個道理也不懂嗎?不要多說,快來吧!」

    李小民大喜過望,伸出手去,緩緩撫上了她的香肩,只覺觸手滑潤,恍若羊脂白玉一般,弄得他心中一顫,又停住了伸向她酥胸的手,沒有再摸下去,看著她緊張的雙眸,輕輕地歎息了一聲。

    見小民子還在那裡猶猶豫豫,長平公主心中羞急,狠狠揮動粉拳,重重打在他的頭上,呵斥道:「男子漢大丈夫,要做就做,畏首畏尾哼哼唧唧地做什麼?」

    受到美麗公主的強硬逼迫,李小民身為宮奴,自然不能不聽公主的話,沒奈何,只得含著眼淚,用顫抖的雙手替她除去小衣,讓她如花嬌軀,一絲不掛在呈現在自己面前。

    看著少女玉體,李小民不由驚歎。雖然上次見過,可是再次看到,還是讓他忍不住狂吞口水,讚歎造物主如此神奇,把一對母女,都造得這般美麗不可方物。

    嬌軀如玉,潔白嬌嫩。纖腰盈盈一握,**豐盈,襯著少女嬌羞的表情,便似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一般,讓人讚歎不已。

    感受著香滑**磨擦著自己的腰部和大腿,而她溫軟的玉手也讓自己越來越有感覺,李小民再也忍耐不住,抱住長平公主如玉嬌軀,輕輕喘息著,緩緩侵入少女體內。

    可是在與她徹底合為一體前,李小民還是微微猶豫了一下:和她的母親已經有了良好關係,現在再上了她,這樣對不對?

    很快的,李小民又想起了那個典型的案例:按照新中國的法律,這樣的做是合情合理又合法,完全不存在任何法律障礙。李小民原來一個是個守法的好青年,現在到了異世界,也要把這個優良傳統保持下去,因此只好勉為其難,依法辦事了。

    雖然已經有了慷慨就義的決心,可是感覺到那一絲微微的疼痛,長平公主還是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就像斷頭的罪犯在行刑時那一剎那的心情一般,感受著充實緊脹的感覺,低下頭,看著小民子那誠懇感動的面龐,微微發怔,想不到自己的身子就這樣被他得去了。

    雖然今天的事大出意料,長平公主卻絕不後悔,緊緊抱住李小民的身子,咬著他的耳朵,低低地道:「小民子,妳要知道,這是本公主的第一次,妳以後,一定要好好對我才行!」

    天生誠實的李小民很想反駁她,拿出她不是處女的證據來給她看,可是想了一想,還是作罷,在她耳邊說著各種甜言蜜語,腰部挺動,在她體內勤奮耕耘起來,弄得她也哼哼唧唧,嬌聲大作,身子也開始緩緩迎合李小民的攻擊。

    在一旁,聽琴伏在枕上哭了半晌,直哭得昏昏沉沉,想到自己定要被打死,更是嚇得差點昏過去,在這生死之際,再難顧別的事情,可是微一定神,卻沒見有人來抓自己,耳邊倒是傳來熟悉的聲音,就像自己剛才所發出來的聲音一樣。

    她抬起頭,驚訝地看到,小民子正趴在長平公主的身上,做著剛才與自己做的事情!

    一股護主的忠誠陡然升起,忠肝義膽的少女不假思索,撲到李小民的身上,顫聲道:「妳做什麼!想要做的話,來找我,不要欺負公主!」

    話音未落,便見長平公主睜開美目,輕輕一拳打在她頭上,喝道:「不要吵!妳剛才舒服過了,現在換我,不行嗎?」

    聽琴呆了,櫻唇微張,癡癡地看著長平公主,半晌說不出話來。

    李小民這時候已經進入了緊要關頭,哪還顧得上理她,弄得長平公主也顧不得教訓這膽敢跟自己爭奪的小宮女,抱緊他的身子,嬌聲呻吟起來。

    看著這一主一奴在床上翻雲覆雨,旁邊的聽琴滿面驚色,震駭不已。想起小民子剛才說過,他已經和秦貴妃有了夫妻之實,現在卻又和她的女兒有了這般關係,接下來的事情,又會怎麼樣呢?

    李小民才不管聽琴震驚不震驚,先把長平公主弄得舒服得升了天,興致未盡,又把剛才那多嘴多舌的少女按在身下,大加撻伐,以懲罰她剛才多嘴爭食的罪行。

    長平公主昏迷半晌,聽得耳邊婉轉嬌啼,這才悠悠醒來,幽然歎息一聲,只覺剛才的感覺,恍若騰雲駕霧一般,快美至極,簡直是平生未有的快活感受。若非是小民子幫著自己找到這處天堂,自己何時才能享受到這般的快樂?

    她睜開感激的雙目,尋找著領路的好心少年,卻看到他正伏在聽琴的身上,做著那令人快樂的事情。而聽琴卻好像並不領情,哭哭啼啼的,蹙眉囓齒,很痛的樣子。

    看著他們結合的地方,鮮血染紅了床單,長平公主不由奇道:「這是什麼,為什麼會出血?」

    聽琴已經接近神志不清,顫聲答道:「第一次做,當然會出血!」

    長平公主瞪大眼睛,叫道:「胡說!我就沒有!」

    李小民剛想告訴她:「不是處女的人一邊呆著去!」忽然想起,自己才是造成這一局面的元兇,慌忙陪笑道:「其實有些女孩,是天生不會出血的;還有些女孩,是因為習武時動作過劇,才會導致這一現象發生。」

    長平公主倒信了他的話,因為她從前就跟母親習武,說不定會有這樣的事。便好奇地詢問,李小民也耐心地給她解答,分心二用,在進行性知識教育的時候,又實戰將聽琴弄得呻吟著升了天。

    李小民突然心有所感,抬起頭來,看到在房樑上,一個影子一閃而沒。

    在那一瞥之間,李小民已經看到,那張面龐卻是一張極美的少女面龐,臉上微有驚惶之色,面色蒼白,卻是一個小小的女鬼,模樣看上去不過十三四歲。

    李小民眉頭一皺,煞氣湧現!

    身為一個奉公守法的好青年,他最痛恨的就是這種偷窺狂變態,心裡暗罵道:「哪裡來的變態,想做就自己去做,偷看別人算什麼事!」

    心中微一動念,月娘便從收魂玉中飄出,一雙桃花眼,直勾勾地向上床上看去,倒是公然直窺,與剛才那偷窺狂的境界,不可同日而語了。

    對於月娘假公濟私的行徑,李小民憤然剜了她一眼,用傳心術招呼她去把那個偷窺狂抓住,自己動作不停,仍是上下其手,努力攻擊著長平公主各處敏感的地點。

    樑上少女,容貌美麗,身穿大家閨秀的服飾,綵帶飄飄,裝束也甚是華麗。她在此居住許久,被困無法前去投胎,又不敢出來嚇唬人,也只有每天呆呆地看著聽琴日常的生活,徒生羨慕而已。

    在這些年裡,她只能看到歷代宮女們的起居,一直未曾見過男人和太監,忽見這個小太監按住居住在這裡的宮女和她服侍的公主,行那男女之事,不由好奇,從角落裡探出頭來,趴在房樑上呆看,卻被李小民發現,那一眼襲來,如刀鋒般鋒利,嚇得少女小心肝噗噗亂跳,半晌才平息,探出頭去,再度好奇地看著下面的奇景。

    一個人影陡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少女嚇了一跳,身子向後一縮,幾乎從樑上摔下去。驚悚中,飄身飛起,卻見那人是個美艷女子,身穿紅妝,正飄在空中,向自己淡然微笑,眉稍眼角,隱有深意,烏黑眼珠滴溜溜亂轉,像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少女心驚膽戰,顫聲道:「妳是什麼人,到這裡來做什麼?」

    月娘唇線一挑,微笑道:「我不是人,是和妳一樣的鬼,到這裡來,是來抓妳的!」

    話音未落,她便已飛身衝來,揚起白玉般的雙手,便向少女抓來!

    少女嚇得尖叫一聲,回身便逃,未飛出幾尺,便被月娘追上,劈手抓住她的肩膀,微一用力,便已扣住她的雙手,拿出綵帶反綁起來,提著哭哭啼啼的少女,飛回到房樑上坐下,饒有興味地低頭看著下面主人大展神威,殺得長平公主潰不成軍的激情戲來。

    在長平公主尖叫一聲,雙手痙攣地抓緊李小民的雙肩,昏過去以後,李小民抬起頭,在心中呼喚月娘:「把那個變態給我抓過來!」

    少女哭哭啼啼地跪在床前,雙手反綁,無法活動,心中驚懼不已,對床上摟著昏迷少女上下其手的**少年也是充滿畏懼。

    李小民看著下面嬌弱可憐的少女,微微一怔,想不到這偷窺狂竟然如此年少美貌,惹人憐惜。

    床上兩個少女,已經被他弄昏了,倒也不怕她們聽見。李小民便劍眉一挑,正氣凜然地斥責道:「妳這女孩,身為女孩子家,怎麼可以偷窺別人做事!若真是好奇,難道不會自己去做麼?」

    少女羞得無地自容,只顧嗚咽哭泣,對李小民接下來關於她來歷的問話也沒有聽到。

    月娘站在她的身後,負責看押著她,伸手按著她的頭向下一按,呵斥道:「主人在問妳的來歷,沒有聽見嗎?」

    她抓住少女,嚴加盤問,終於知道,她叫黛兒,是二三十年前才來到這裡的,其實本來不是宮中的人,因為到宮裡來看看嫁到宮中做皇妃的姐姐,不小心喝了一杯毒藥,被毒死在宮裡,倒是替姐姐擋了一災。而這一處屋子,就不再有皇妃居住,只在十幾年後,才有宮女住在這裡。

    對宮廷間的鬥爭,李小民早就知曉,卻從未見過如此血淋淋的事情,聽得暗自歎息,心中暗讚周皇后,不管怎麼說,在她的管理之下,後宮現在還是井井有條,一直沒有出什麼亂子,當然,自己的事,乃是天命所歸,橫空出世,不能算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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