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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40章 荊棘樹六 文 / 殺我三萬里

    光瞎猜也沒用,得親自去查查,才能知道管彎彎為什麼殺人。

    我跟夏淵商量,「跟蹤蔣聰這種事兒,我是不能幹的,因為梁紅國反偵察能力太厲害了。以前我想偷蔣聰,跟了不到一個周,就被梁紅國抓了個正著。我要是再去跟一次,保準還會被抓住,梁紅國肯定不會放過我。」

    我喝口水,潤了潤嗓子,「所以,查管彎彎為什麼殺人這個事兒,就交給你了。你好好查清楚了,然後告訴我,我再告訴彭揚河。」

    夏淵張嘴想說話,我迅速開口,把他的話堵在嘴裡,「你吃的這麼飽,運動運動有利於消化。」

    夏淵促狹的笑了,「你前面不是說,你是你們圈裡的頂尖好手麼?既然是頂尖好手,怎麼還會被梁紅國抓住?」

    我還以為他想拒絕我的提議呢,沒想到他提了前頭這茬兒。

    他可真小心眼。

    我只是稍稍吹噓顯擺一下,他偏要戳穿我。

    「是啊,當然是。」我輕拍了下桌子,「再頂尖的高手,也有失手的時候。西門吹雪和令狐沖,不都是頂尖的好手麼,也都曾經失手過。哼。」

    夏淵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我去查管彎彎。查探清楚了,你負責淨化她。」

    我接話,「然後你吃了她,是不是?」

    夏淵努努嘴,裝可愛。

    我禁不住提醒他,「你別裝可愛了,你真不適合裝這樣兒。你長了一張冷酷臉,裝起可愛來,很嚇人,知道不?特別猙獰。」

    「有多猙獰?」夏淵瞪眼睛鼓腮幫子嘟嘴,朝我眼前湊。

    「跟變態了的氣鼓子,一模一樣。」我推開他的臉,給他個最貼切的評價。

    氣鼓子,是青蛙的一種,生活在沙子裡頭。小時候,我特別愛玩這種氣鼓子,輕輕一戳,它立馬就鼓了起來,特別好玩。

    「那不挺可愛的麼。」

    我別別嘴,甩他一個鄙視的眼神。

    早晨,彭揚河拜託我的時候,我是想自己去查的。但是我思想變的快,早晨一個想法,晚上就變成另一個想法了。

    早晨那會兒我想的少,只覺得彭揚河幫了我那麼多,我幫他一次,那是非常應該的。可到了晚上這會兒,我把利害關係擼了一遍,覺得這事兒我真不能自個兒去查。梁紅國實在不是一般人,反偵察能力跟狼似的。他就算用後腦勺對著我,我都有種被他監視的錯覺。

    梁紅國抓住我那次,很冷酷的告誡我,讓我別犯到蔣聰。他說,第一次,可以當我不懂事,放過我。要是被他再抓著一次,他就折了我的手。

    作為一個偷兒,要是少了手,那就等於半隻腳邁進棺材了。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滋味兒,一點兒滋味都沒有了。

    再說了,這事兒夏淵查起來,比我查起來便利多了。

    我隱藏的再好,也得找個遮蔽物。而他,就算貼梁紅國臉上,梁紅國也發現不了。

    我也想給他個表現的機會,讓他別老指望著我幹事。

    以前幹什麼事兒,總是我拿大頭,打頭陣。這會兒,契約都定了,我就不該老是拿大頭了,得讓他發揮發揮作用。

    男人麼,不能老躲女人後頭。躲著躲著,就成吃軟飯的小白臉兒了,多窩囊。

    我得好好培養培養他,讓他男子漢一點兒,別成天杵著我幹這個幹那個,弄的我跟個女金剛似的。

    我從來不想當女金剛,我一直想當一個溫柔可愛的小鳥兒。

    雖然我一直沒表現出小鳥依人的一面,但是,我本質裡面,保準兒有這種特質。要是沒有,我不可能成天這麼幻想。

    夏淵輕拍了下我的臉頰,「在想什麼呢?笑的這麼浪。」

    我回過神,「我在想,荊棘樹的生殖器官在哪兒,是在樹梢,還是樹根呢?」

    「你想的事兒挺不一般。」夏淵調侃我。

    我斜瞄他,「我就不是一般人。」

    說完,我挺胸收腹,準備吹噓吹噓風光往事。

    我還沒張嘴呢,夏淵就不給面子的走了,鑽臥室裡頭去了。

    他可真會打擊我顯擺的熱情。

    睡覺的時候,我還在想呢,我以後得小鳥依人一點,讓夏淵產生保護我的**。

    我拱了拱,衝他眨巴著眼睛,捏著嗓子,嬌聲說:「夏淵,你去查管彎彎的時候,小心點兒啊。」

    夏淵盯著我看,眼睛跟夜晚叢林裡頭的野獸似的,幽幽閃著光。

    我輕拍了下他的胸口,「怎麼不說話啊。」

    夏淵摸了下我的額頭,眨巴了兩下眼睛,「你這是被林黛玉附體了麼?」

    「什麼意思?」他這話,味兒很怪,明顯在嘲諷我。

    「林黛玉要附體,也不該選你。河東獅選你比較合適,和你的氣場比較契合。」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沒好氣的衝他翻白眼,猛一個翻身,把屁股留給他。

    夏淵查管彎彎這事兒,進行的並不順利,因為管彎彎的道行僅次於夏淵,所以夏淵不敢靠太近,怕被管彎彎發現。

    三天一眨眼就過去了,夏淵卻丁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查到。

    每天回來告訴我的,都是些沒用的信息。什麼管彎彎今天洗了三次澡,在後院偷偷吃了個蜜蜂,和蔣聰在床上折騰了半晚上等等等等,專是這些沒用的。

    彭揚河打過一次電話,問我是不是查到了什麼。

    我沒把管彎彎是兇手這事兒告訴他,只說蔣聰那邊暫時沒有什麼動靜,得多觀察兩天才行,讓他多給我點兒時間。

    彭揚河說不急不急,讓我一切以安全為先。

    他說,要是實在查不出什麼消息,就不要查了。

    這件事,我是一定要查清楚的。我這人,做事兒喜歡有頭有尾,不喜歡半途而廢。除非中間有什麼大差池,否則,我是勢必要把事兒畫上完美句號的。

    夏淵觀察到第四天,回來說:「我觀察了這麼多天,我覺得,她下山和殺人,可能就是為了好玩。」

    接著,他說:「管彎彎成精之前,一直蹲在懸崖下頭,幾乎見不到人。後來成精了,有條件了,肯定就想來花花世界轉轉。轉著轉著,就想殺個人玩玩,找點兒刺激。」

    「是麼?」我蹙眉思索,覺得夏淵這猜測,有點兒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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