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女尊:夫君個個是妖孽

《》章 節目錄 第十四章 休夫 文 / 英氏

    人就是這樣,沒有受過傷,就不知道保護自己。

    三天之後,花遲終於走出了房間,人卻變的比以前愛笑多了,時刻臉上都帶著笑,這讓紅枝越發的猜不透主子的想法了。

    對五個男人的態度度,花遲也沒有變,到是宜少令的溫柔裡多了一份落落寡歡,到是商算子,一見到花遲就攔到她前面。

    「妻主把為夫打成這般,怎麼也該付點藥醫費才行。」

    花遲也不惱,「只要銀子就能解決是嗎?」

    商算子見她突然這麼好說話,先是一愣,隨後點點頭。

    花遲連連說好,吩咐身旁的紅枝,「把我手裡的一萬兩銀子票拿來,直接拿把剪刀來。」

    「要剪刀做什麼?」商算子問出了眾人的疑惑。

    花遲眼睛微瞇,聲音帶著一絲冷氣,「自然是用這一萬銀買你的命根子。」

    商算子黑眸聚集在一起,臉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也不見了,廳內的氣氛瞬間也緊張起來,哪有人料到會有這樣一幕,可心裡有數的也明白,她在惱什麼。

    商算子突然破聲一笑,「妻主莫在開這種玩笑了,不然為夫可真要怕了。」

    花遲冷冷的看著他,「商夫郎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嗎?」

    紅枝咬著唇,要是以往主子哪裡會把人逼的這麼緊,這次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商算子臉上早就恢復了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若真這樣,為夫只能求妻主休了我了。」

    「好,這有一萬銀,要麼你走,要麼用這一萬兩買下你的命根子,二選一,你自己選吧。」紅枝原來一直將一萬兩的銀票帶在身上。

    花遲拿過銀票仍到地上,銀票慢慢的飄到地上,明明只是一瞬間的事,紅枝卻覺得過了幾個時辰。

    「妻主就不怕背上惡名嗎?」商算子挑著多謀的眉角。

    花遲冷笑,「惡名?我還有好名聲嗎?我這樣做豈不是成全了你,不是嗎?」

    大廳裡,各人反應不一,卻都將視線落在商算子和花遲兩個人身上。

    最後商算子微微一彎身子,「我自請下堂。」

    一萬兩與命根子自然比不了,再愛財的人也不可能為了錢而不要了命根子,除非是傻子,商算子這樣的選擇也在眾人的預料之內。

    花遲也不含糊,讓紅枝取了筆墨過來,當場就寫了休書,撇給商算子簽字,商算子筆剛落,花遲就讓暗影送人,連收拾東西的機會都沒有給。

    商算子笑的詭異,「大小姐這樣做是一點情份也不留啊。」

    「情份?」花遲聽了不由得嗤笑,「一個愛財連做人的基本都可以丟的人,竟然還敢說什麼情份二字,真是我聽過最最大的笑話。」

    商算子眼裡閃過一抹陰鷙,卻沒有多說,只等著紅枝將他的東西用包裹包來,才轉身離開,至於他拿著休書去了哪裡,是回本家還是去了旁處,沒有人知道。

    商派的人接連被趕走二個,只剩下花笙一個,他卻似沒事人一般,往日裡做什麼,仍舊做著什麼,到是官派那邊氣氛有些沉悶。

    房間裡,風忱然望著窗外,突然問,「宜哥哥,妻主是不是在氣被羅哥哥和商算子算計的事,所以才趕了商算子離開?那下一個會是羅哥哥嗎?」

    坐在窗口的羅剎聽了冷哼一聲。

    宜少令撫著他的頭,望著遠處,悠悠道,「妻主心情多變,豈是我們能猜到的。」

    風忱然卻笑了,「是不是不久我就可以回到父親身邊了?」

    宜少令看著眼前這張純真的笑臉,竟不忍心去告訴他真相,只溫柔的點點頭,「是啊。」

    得到肯定的風忱然,臉上的笑又深了幾分。

    羅剎陰沉的眼神在看到這笑容後,也淡了幾分,為了這樣純真的笑,他不後對那個女人那般,不後悔,哪怕心裡一直在忍不住的自責。

    不過羅剎在看到進院的紅枝後,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宜少令一愣,難得看到羅剎緊張的時候,他探頭望去,只見紅枝已到了門外。

    叩過門之後,得到應聲,紅枝才推門進來,「宜夫郎,這是我家小姐給你的。」

    看著眼前的銀票,不正是早上花遲丟給商算子的嗎?

    「這是?」宜少令一心。

    紅枝笑道,「我家小姐知道宜夫郎的家人遠在邊關,最是需要錢的,所以這些讓宜夫郎拿給家人用,而且小姐也吩咐了,若是宜夫郎喜歡,可以自行坐車去邊關,至於車馬小姐自會為你備下。」

    屋裡安靜的落針可聞,宜少令顫抖的拿起銀票,千言萬語,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宜哥哥,快去邊關吧。」風忱然激動的勸說道。

    就連不愛說話的羅剎也勸道,「是啊,走吧。」

    反正這裡也留不多久了。

    宜少令低下頭,再次抬起頭睜開眼時,才對紅枝道,「代我謝謝大小姐,車馬就勞煩大小姐了。」

    紅枝心底莫名的一陣失落,卻並沒為難他,淡淡一笑,「宜夫郎客氣了。」

    回到前院,花遲看到紅枝一臉的失落,就已知道結果了,她一直想不明白宜少令為何會嫁給她,最後除了錢她想不到旁的。

    她不知道趙張氏給了他多少銀子,卻也明白定不會超過一萬兩,畢竟一萬兩可不是誰想拿就拿的出來的,她一句輕鬆說給夫郎買東西一萬兩,那因為拿的是丞相府的銀子,正大光明,至於趙張氏,想做什麼私下見不得人的事,只能拿自己的私房錢。

    聽紅枝說起趙張氏的本家並不太富有,花遲也猜到給宜少令的銀子不多,但是卻也是旁人出不起的,但是這一萬兩即能讓他還了趙張氏的銀子,又能去邊關家人身邊,足見益處。

    次日,宜少令上車之前,除了風忱然和羅剎,只有紅枝出來相送,紅枝手裡拿著筆墨和紙,清晰可見的字正寫著『休書』兩個字。

    宜少令的手微微一頓,紅枝卻催促道,「時辰不早了,公子快簽了字上路吧。」

    稱呼已改了,態度也沒有往日裡的熱情了。

    宜少令接過來,良久才落下字。

    收了休書,各自一份,紅枝不在多話,轉身離開。

    風忱然看的出來他的失落,純真一笑,「宜哥哥,我們並沒有錯,錯的也不是我們。」

    宜少令苦笑的摸到摸他的頭,「記住好好保護自己。」

    轉頭又對羅剎交待道,「我一去路途遙遠,忱然就交給你保護了。」

    羅剎點點頭,「你放心吧。」

    看著馬車遠去,風忱然才眨眨眼睛,「我們是不是也要開展我們的計劃了?」

    羅剎點點頭。

    隔日,花遲正在看書,聽紅枝說風忱然病了,尋思了一下,讓她去請大夫,本人卻並沒有去,一翻折騰之後,紅枝又回來稟報道。

    「小姐,病的很重,你真的不用去看看嗎?」紅枝不勉有些擔心。

    畢竟風夫郎是長公主的兒子。

    花遲眼睛沒有從書上移開,臉角卻銜起一抹譏諷的笑,「不必了,隨他怎麼樣吧,他有什麼要求都滿足他。」

    她到要看看就剩下他們兩個了,他們還能鬧出什麼花樣來。

    紅枝應了一聲才退下。

    在等待中,卻等來了駙馬。

    紅枝一臉的擔心,「風夫郎說想念父親,讓奴婢給長公主府送了信,卻沒有料到駙馬竟然來了。」

    「來就來了,好生招待便是」花遲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就被撞開了,只見男子走了進來,不正是當初在賞花宴上有過一面之緣的駙馬嗎?

    「我問你,你可把然兒當成你的夫?你眼裡可有長公主?你可是以為自己是丞相之女就可以目中無人?」一連三個問題,讓花遲眉頭微皺。

    不過她不急,聲音慢而緩,「駙馬不顧規矩的就進來指責我,連事情也沒有搞清楚,是不是有些仗勢欺人了?」

    紅枝冷吸一口氣,誰人不知長公子愛極了駙馬,所以別看駙馬脾氣好,惹了駙馬駙馬不說什麼,長公主卻不會放過那人。

    駙馬一聽就炸了,「我好好的兒子嫁給你為夫,只差死在那破屋子裡面了,你竟然還在這裡閒情逸致的看書,這事情沒完。」

    一甩衣袖,駙馬大步離開。

    紅枝臉上一片慘白,「小姐,怎麼辦?」

    她怕的不是駙馬,而駙馬身後的長公主。

    「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淹,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反正是躲不過,不如就早點來,省著日日弄的心煩。

    駙馬走了,同時也將風忱然帶走了,次日,公主就帶著人到了別苑,什麼也不問,直接讓侍衛抓了花遲關到了大牢裡,趙丞相得到信的時候,花遲已進了大牢。

    趙丞相帶著紅枝去探監時,花遲正靠在潮濕的草堆上發呆,隔著鐵欄杆,趙丞相看到女兒這樣,又是心疼又是無奈,更多的是失望。

    紅枝早就忍不住哭出聲,「小姐。」

    才喚得花遲發現兩個人。

    花遲對著看著自己的趙丞相微微一笑,「又讓母親操心了,是女兒的錯。」

    「罷了,你安心呆著,本就不是什麼大事,過幾日長公主的氣消了,皇上便會下旨放你出來」畢竟長公主是皇上的姐姐,怎麼也要給幾分顏面。

    臨分開前,紅枝又忍不住小聲道,「小姐,別苑裡的羅夫郎已被羅將軍接回去了,羅將軍還留了休書,羅公子已簽了字,至於小姐的,是夫人幫著簽的字。」

    花遲笑意的點點頭,「挺好的。」

    到讓紅枝準備的那些勸慰的話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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