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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96 給曾少當保姆 文 / 煙茫

    何處蹲坐在副駕駛上,雙手抱膝,呆呆地看著車窗外,街燈亮著,高樓大廈的裝飾燈映亮了這個城市。繁華的城市,就連夜景都很漂亮。

    她就不明白,眾目睽睽下,她怎麼就被他綁架了出來。問題是,她也沒怎麼極力掙扎。

    「我們去吃宵夜?」曾一騫開著車,偷空瞟了何處一眼。何處搖搖頭:「你大張旗鼓的把我帶出來,就是為了帶我吃東西?曾一騫你這樣壞我名譽,是故意的吧?」「怎麼叫壞名譽?你現在單身,我也沒結婚,咱倆處對像那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嘛。」

    何處嗤笑出聲,笑道,「曾總,也只有你能把包二奶說成處對象,還說得那麼天經地義。」

    曾一騫看了她一眼,平靜的說,「那好,即然這樣,咱們就談正事。」

    「正事?」何處鄒眉。他們兩人之間還有什麼正事可以談?

    「之前我們就口頭協議過,讓你到我家做保姆,抵扣你欠我的錢。你也同意了,你不會說話不算數吧?」

    何處張了張嘴,半晌吐幾兩個字,「當然——算數。」

    「很好。那就從今晚開始吧。」曾一騫說道。

    「今晚?」

    何處頓時有了上當受騙的感覺。

    直到置身於曾一騫的公寓廚房裡,何處還覺得,要不就是自己瘋了,要不然就是曾一騫瘋了。

    因為一進門,他就問她餓不餓。何處自然說不餓。曾一騫卻道,「我餓了。你給我煮泡麵吧。」

    何處終於明白,之前在車上,他說「我們去吃宵夜」的用意是什麼了。

    自然是,她做,他吃。

    何處咬牙,「我上哪去給你找泡麵!」

    曾一騫不急不徐的打開櫃子,「我這裡有。」何處一看,好傢伙,整整一大包。

    何處不知道,自打曾一騫生日時吃了一頓她煮的泡麵,就一直惦記著。

    聽到浴室裡嘩嘩的水聲,何處才確定下來,不由得怒火中燒,對他的惡劣行徑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衝出去,拿鍋鏟拍他一臉,讓他見識一下她何處的厲害。

    何處終究還是沒有這樣做。不僅如此,她還放棄了往面裡另加「調味料」的想法。

    何處想,不管怎樣,她現在是在打工還債,再說,曾一騫也不是傻子,萬一發現了什麼,獸性乍起,她就別想著完整的離開這裡了。

    何處歎了口氣,把燒好的面盛進碗裡,端了出去。而就在何處端著面走出廚房的同時,浴室的門也打開了。曾一騫赤著上身出來,僅在下身鬆垮垮地圍了一條浴巾。

    何處一下子就石化了,看著他剛洗完澡,渾身濕漉漉的,原本理得整齊的頭髮,現在全散了開來,一縷縷地垂在額前,不斷有水珠順著他的發落下,滴在肩上,又順著身體明朗的線條,劃過胸肌、腹肌,沒進浴巾圍著的小腹裡。

    那一刻,何處的腦子裡一片空白,手裡一滑,泡麵都沒端穩。

    幸虧曾一騫眼疾手快,在碗滑出何處手中的那一刻,幫她端住了,這才沒釀成一地泡麵的慘劇,因為那樣的後果是,何處得負責打掃。

    可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被拉近了,何處甚至能看清水珠在他身上滑過的痕跡,從腰間到小腹,一絲多餘的贅肉都沒有,用完美形容也毫不誇張。

    雖然曾一騫的身體,何處有看到過幾次,但那都是在她神志慌張,被他非禮的狀態下看的。害怕多於羞怯。

    此時此刻,何處的臉蹭得一下紅了,兩頰隱隱發燙,下意識地撇過了眼,結結巴巴道:「那個……面……可以吃了……」

    曾一騫久久沒有回應,何處端著面,覺得手都快酸了,只好硬著頭皮又把慢慢地臉轉過去,這才發現,原來他一直保持著剛才的動作,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四目相對,何處的心怦怦直跳。

    此時此刻,何處彷彿明白曾一騫為什麼要纏著她做女朋友了,因為只有她這樣尚有一絲自制力的女子,才可能不拜在他的外貌下。

    但是,何處覺得自己的自制力也是有限的。她下意識的舔舔嘴,端著面的手顫了一下,下一刻,手裡的面就被端走了。

    曾一騫轉過身,自言自語地說了句:「真慢,餓死我了。」

    何處那顆剛才還在怦怦直跳,春心蕩漾的小心臟,就好像被潑了一盆冷水似地,涼了個通透。

    曾一騫簡直是禽獸——不如。好吧。何處承認自己想多了。

    話雖如此,但何處還是不得不承認,曾一騫吃麵的樣子很好看。很少有人能把一碗泡麵吃得如此優雅。

    以至於何處坐在一邊的沙發上,邊吸一杯酸奶,邊用餘光瞟沙發另一頭的曾一騫,心裡不斷暗暗詛咒著,噎死你,噎死你,噎死你算了……然後,悲劇就發生了。

    何處詛咒得太投入,曾一騫還沒噎死,她自個兒卻嗆著了,酸奶順進氣管裡,咳得她眼淚都出來了,好不容易終於緩了些過來,睜開眼卻發現曾一騫正抬頭看她,嘴角噙著一絲笑。

    那一刻,何處真是羞愧得想死的心都有了,不就是嗆著了麼,有那麼好笑嗎?而曾一騫依然笑得風清雲朗。

    一個裸著上身,吃著泡麵的男人的笑容,竟如此驚艷時光,讓何處悲憤不已。

    就在這時候何處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是丁浩打來的。一般丁浩給她打電話都是重大事件。何處連忙接了起來。

    電話裡,丁浩說,「何處你考完試了吧。」

    何處點頭說「嗯。」的確她今天才考完。

    丁浩說,「是這樣。咱公司裡的廣告部,前不久接了一個案子,是一個服裝系列的平面廣告,你來做模特怎麼樣?」

    何處聽了吃了一驚,說道,「師兄,你……說什麼呢。」

    於是丁浩把他的話又重複了一遍,說完竟還開玩笑的說了一句,「你是不是要喜極而泣了?」

    哪有喜極而泣?何處直覺得太荒唐了。她連干助理都是臨時的,竟然讓她去做平面模特。再說她這小身板,雖然何處經常否認自己身材差這個事實,但自己的實力到底怎樣,何處還是很清楚的。

    再說interplaary什麼樣的模特明星沒有啊,丁浩竟然好意思的讓她去當平面模特?就算他好意思的,她也不好意思啊……

    於是何處運一口氣,讓自己的情緒稍微鎮定一下。()然後說道,「師兄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想黑那家公司啊?他們招你惹你了?」

    丁浩笑道,「何處啊,你怎麼對自己這麼沒信心啊。你身材比例很好,尤其你的長相,清新靚麗,我們這個廣告,就是要給人一種,很年輕很陽光很有動感很朝氣蓬勃的感覺。」

    丁浩頓了一下,又說道,「之前這個廣告選定人是hedy,可是她在拍戲的時候,不小心從馬上掉下來摔斷了腿,所以現在我只能想到,你是最符合這個廣告的模特,而且你比hedy年輕,更適合。」

    hedy這個名字,何處自然知道,她是家喻戶的女明星,長相清純甜美。而且她行事低調,為人謙遜,很受人喜歡。也從來沒有出現過負面新聞。電視上黃金時段熱播的廣告都能看到她的身影。

    聽說她摔斷腿,需要療養好幾個月,何處很替她惋惜。

    丁浩感覺到何處在沉默,繼續說道,「何處,我覺得這廣告挺適合你,而且報酬也不錯。」

    何處聽到「報酬」兩個字,心思動搖了。可憐她為了還債,還要屈在曾一騫這裡當保姆。能有賺錢的機會,她為什麼不把握。

    想了想,何處說道,「這樣吧,師兄,我明天去公司看看策劃,再決定。」

    丁浩答應,然後又閒聊了幾句,才掛斷。

    曾一騫早已經吃完麵,此時正目不轉睛的看著何處。

    何處被他盯得甚是不自在,放下酸奶,扯了個笑容,首先開了口,說道,「曾總,我們之前約定給你當保姆的事,說好一個星期只干兩天,而且時間由我自己按排,對嗎?」

    曾一騫對她的問題不作答,而是問,「誰給你打的電話?」

    何處的笑容凝了一下,立刻又換上一副更燦爛的笑,說道,「哦,我師兄。那個……面好吃嗎?」

    「還行。」曾一騫回答。

    何處繼續好脾氣的說道,「要不再給你去煮碗?」

    「不用。」

    「那你想喝酸奶……」

    「丁浩給你打電話什麼事?」曾一騫打斷何處的話問。

    「呵呵。」何處乾笑了兩聲,「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師兄手上有個廣告,他覺得我挺合適的。所以,想跟你商量下我一個星期在你這兒工作兩天,其他的時間我得去片場。而且我也放寒假了,我得賺些錢,過年回去的時候給我爺爺買點東西啊。」

    何處決定先把爺爺搬出來,曾一騫再混蛋總不會阻止她孝敬老人吧。

    曾一騫瞇了瞇眼睛,問:「廣告?」

    「服裝系列的平面模特……」

    曾一騫不理會何處含糊其詞的回答,而是鄒了鄒眉,說,「丁浩讓你去拍廣告?」

    看他眉頭皺的那一下,何處就知道,這事曾一騫肯定不答應。她媚眼奴骨的跟他說了半天話,就是想得到他的通行。必定曾一騫才是interplaary的幕後大老闆。他隨便使個絆子,別說她拍不成廣告,弄不巧還要連累丁浩。

    果然,曾少爺接著說道:「你不能拍戲,這個寒假就在我這兒呆著,我另給你生活費。」

    這拒絕的也太乾脆了,何處不死心,繼續道:「不是拍戲,是平面廣告。」

    「廣告也不行。」曾一騫說道,「你這形象出現在任何雜誌上,都很容易被星探挖掘,到時候你想不出名都難。娛樂圈是什麼?是個大染缸,它不適合你。」

    此刻何處也撒開了性子,嚷道,「我拍我的廣告賺我的錢,你憑什麼替我作決定啊,出不出名那是我的事。你管得著嘛?」再說出不出名還不知道,即使出了名,他也有能力將她封殺。

    當然,何處並沒打算在娛樂圈裡混,她就單純的想著賺錢。說不定這支廣告能讓她把欠曾一騫的債全還了。

    曾一騫看著她,歎口氣說道,「何處,我這樣是因為喜歡你。喜歡一個人,保護都來不及,怎麼可能讓你置身於社會的大染缸呢。」

    何處心思輕輕一顫。隨即平靜了下來。

    這明顯是甜言蜜語的拒絕。但是何處覺得他這話裡並不是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她即然已經說了,沒理由不再努力一把。這麼好的機會,哪怕是死皮賴臉,她也得磨一回。

    想到這兒,何處乾脆心一橫,往曾一騫那邊挪了過去,挽住他的手,撒嬌道,「你就讓我去拍吧,我保證不耽誤你這裡的工作。就一次,只要你答應,讓我做什麼都行!」

    這話一說完,何處就後悔了。因為曾一騫回過頭,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著她,重複了一遍:「什麼都行?」空氣裡忽然瀰漫出一股危險的氣息,何處迅速放開了挽著曾一騫的手,僵笑道:「其實也不是……」

    「也不是什麼……」曾一騫再一次打斷她的話,眼中閃著危險的光芒,身體慢慢向她靠過來。

    「我剛才什麼也沒說。」何處不由得緊張起來,一邊裝傻,一邊往後退,尋思著要站起來逃跑。

    然而,何處的屁股還沒離開沙發,腰就被抓住了,曾一騫輕而易舉地將何處拉了過去,壓在了身下。

    那一刻,何處真覺得自己像被大灰狼抓住的小白兔,隨時都有可能被一口咬住,嗚呼喪命。

    何處也不敢嚷嚷了,以前有過的經歷告訴她,她越反抗的厲害,他越欺負得厲害。

    她只能哀求道:「你別這樣子,我剛才跟你說著玩的。」

    「我可不覺得。」曾一騫像看獵物似地看著何處,聲音略帶低沉,「如果你真的什麼都肯做,我到不介意考慮一下你的要求。」

    「不不不!」何處拚命搖頭,「我不想拍了,我一點都不……」

    剩下的話,何處已經沒法再說出口了。

    因為,她已被曾一騫吻住了。

    那一刻,何處驕軀一震,頭皮一緊,瞪大眼睛,手腳僵硬,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

    曾一騫,你丫的!好歹刷個牙啊!

    何處被曾一騫結結實實地把壓在沙發上,他的吻出其不意。她的唇被曾一騫封住剎那,何處腦子裡一片空白,兩耳嗡嗡作響,眼前彷彿有一片白光炸了開來,像丟了魂似地任他宰割。

    何處突然想到,在kvt她猶豫不定的站在那男孩面前時,心裡想著,如果這人是曾一騫,會怎樣?

    何處能感覺到他含著她的嘴唇,輕輕地吮吸,從嘴唇到身體都有些發麻,然後他的舌尖撬開她的牙,毫不客氣地伸了進去。

    何處身子一軟,幾乎暈厥過去,然後,腰就被托住了。

    曾一騫熱熱的手掌,貼著何處腰間裸露的皮膚,灼熱的溫度像燎原的火一樣從她腰間蔓延了開來,先是腰,繼而是胸腹、脖子、臉頰,最後就連手掌心裡都沁出了細細密密的汗來。

    何處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渾身沒有一處著力點,整個人都好像要陷進沙發裡去一般,感覺到他貼著她腰的手掌正在慢慢地往上挪,鑽進她貼身衣服裡,把她的毛衫一點點地往上掀,每一個動作都溫柔而舒緩,就像是往她的身體裡注射了媚人的藥。

    何處開始意亂情迷起來。腦子裡還有兩個小人在打架。

    一個說,何處,遵從你的自己的意願,臣服在曾一騫的身下吧。

    另一個說,你要考慮清楚,到時候曾少玩膩了你,不但丟了心,連身體都丟了。

    何處手指僵硬,下意思地想抓住一些東西,毛毯、靠墊,或者……毛巾。

    然後。

    曾一騫的動作在瞬間定格了。

    此時兩個人全都呆住了,何處僵直著脖子,瞪大了雙眼,機械式地低頭看了看手裡白色毛巾,具體應該說是浴巾,又看了看不著寸縷的曾少爺,「啊」得尖叫了一聲。

    與此同時,何處的行動已經快過了思考。於是她又做了一件在別人看來很牛掰,在曾一騫看來很蛋疼的事。

    何處把曾一騫從沙發上給踹了下去!

    只聽咚得一聲巨響,曾少爺赤條條地摔在了地板上,何處迅速從沙發上彈起來,緊張得手足無措,當時真是殺人滅口的心思都有了。

    臉頰還在蹭蹭發燙,何處緊張地說:「對,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到……」

    說完這話,何處迅速從沙發上跳到地上,飛也似地逃進了房裡,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鎖上了門。

    直到落鎖的剎那,何處心臟還在怦怦直跳,她按著胸口,背靠著門癱坐在下來,嘴裡呼呼喘著粗氣,心想:要親命了!他奶奶的,她剛才差點就欲拒還迎了。

    此時此刻,何處羞愧的心情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一心只想刨個地洞鑽下去把自己憋死算了。可惜曾一騫這兒沒地洞,於是何處只好摀住了臉。

    門外響起了一連串敲門聲,曾少爺又一次頑強的從何處的魔手魔腳下活了過來。

    但是此時,何處能感覺到他此時的怒不可遏。聽到他壓低了聲音喊:「何處,你給我出來!」

    何處捂著臉拚命搖頭,「不要,我不出去!」

    曾一騫雖然不再敲門,但是還是執著道:「我不生氣,你快開門。」

    「你別騙我了。」何處哭喪著喊。她知道他不會生氣,可他會動手。

    門外終於沉默了,又過了很久,何處聽到曾一騫明顯沒了脾氣的聲音,他說:「我們先不說別的行嗎,我其他房間裡都沒放衣服,浴巾也只有這條乾淨的,你先把浴巾還給我,要不給我遞件衣服也行。」

    這時何處才赫然發現,他丫的,她捂著臉的,竟然是曾一騫的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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