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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們,別太壞》章 節目錄 第六十五章 小爺演的怎麼樣 文 / 東木禾

    一聲敲門,猶如一記警鐘,把漸漸失控的兩人給拉了回來。

    在那玲瓏有致的嬌軀上正著迷游移著的大手頓時一僵,江月初懊惱的低咒一聲,戀戀不捨的收了回來。喘息著抬起頭,一雙鳳眸裡濃濃的**黑沉沉的,幽深的一眼望不到底,心裡不由自嘲的苦笑,自己的意志力越來越不堪一擊了,如果不是剛剛的那一聲敲門,差點在辦公室就擦槍走火了。沙啞的聲音帶著不加掩飾的佔有慾,柔聲道:「以後不許再去做戲,離那兩個人也遠一點。」

    向暖陽此時是半點力氣也無,只能軟軟的攀附在某位爺那精瘦的胸膛上,低低的喘息,無意識的呢喃,「嗯。」

    那聲音帶著情動後的嬌媚,綿軟的酥到了人的骨頭裡。

    某位爺那一張俊顏頓時明媚的如四月春天,美得如詩如畫,聲音溫柔的好像要滴出水來,「乖,我先抱你去休息一下,我出去處理點事情。」說著,把那化成春水的嬌軀打橫抱起,大步向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某女一聲驚呼,羞憤的抗議,「江月初,放我下來。」

    某部長大爺笑的那叫一個春風得意啊,「你確定現在有力氣走?」

    某女的小臉瞬間爆紅,羞惱的瞪了那個無恥的肇事者一眼,乖乖的低頭不語了。

    某位爺就笑的更加驚心動魄,勾人心魂,聽得某女那小心肝就一顫一顫的。看來不僅是美色惑人,這樣絕世的男色同樣讓人難以抵擋。

    向暖陽直到被溫柔的放在了那張舒適的大床上,低垂著的小腦袋依然不敢抬起來,小手無意識的抓著身下的床單,貝齒輕輕的咬著被吸允的有些紅腫的唇瓣。

    江月初盯著那坐在自己床上的嬌羞的小女人,眸光不自覺的又暗了下來,喉嚨一陣陣的發乾發緊,沙啞的呢喃,「怎麼辦,我突然又不想走了。」

    某女一驚,猛地抬起頭來,對上那灼灼的目光,心裡一慌,「江月初?」聲音輕顫,慌亂,還有一絲緊張和害怕。這下子連小耳朵也染成了粉紅色。

    自己不是一無所知的小女孩,那雙眸子裡濃濃的**是那麼的不加掩飾,看得人渾身都燙起來。

    江月初努力做了個吞嚥的動作,猛地站了起來,艱難的說道:「你休息吧,我去處理一下事情,一會兒再回來。」急切的說完,快速的轉身離開了。向來優雅尊貴,淡定自若的的背影看上去有些慌亂。

    江月初直到出了門看到站在門口的齊風,那悸動的震顫才平復了下來,週身又散發出清冷淡漠的氣息,如高高在上的月亮。「什麼事?」

    齊風終於鬆了一口氣,部長,從敲門到現在足有十幾分鐘了,你總算是出來了,看來英雄難過美人關啊。「江部長,李副總統來了,現正在會議室等您。」

    江月初俊顏一沉,幽深的鳳眸閃過一抹凌厲的光,「我去一下,你守在門口,不許任何人進去打擾她的休息。」說完,步履優雅的朝會議室而去,尊貴不凡的背影一如王者,挾著俾睨天下的氣勢。

    齊風在那強大的氣勢下,緊張的情緒不自覺的就安定下來,恭敬的心生臣服,「是!」

    卻說向暖陽一個人坐在柔軟的大床上,房間裡安靜的氣息讓一顆慌亂的心慢慢的沉澱下來。唇上似乎還留著茶香的味道,那唇舌纏綿的悸動每每想起便心顫不已,還有自己竟然在那樣的盅惑下沉迷了,忘乎所以。

    即使之前與文竹交往時,也一直發乎情止乎禮,從來不會像今天這麼瘋狂。如果沒有剛剛那一聲敲門,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現在都不敢再去想。

    自己為什麼會變得這樣?以前圓圓總是打趣自己保守的就像是古代的女人,就只差沒點個守宮砂來昭告自己是處女了。可現在面對一個認識只有三天的男人卻差點就奉獻上自己。

    向暖陽開始覺得迷茫,開始感到後怕。自己甚至都不瞭解他,不知道他究竟是抱著一種什麼樣的心態來對待自己的。是真心喜歡,還是惡意捉弄,或者只是一時衝動?這一切自己都不得而知,就在那看似柔情的親吻中迷失了自己,甚至傻傻的主動去回應他!從頭到尾沒有噁心,不感到羞恥,難道是自己墮落了?還是自己對這個清冷如月的男人動心了?

    一想到動心二字,心突然針扎似的疼了一下。向暖陽不由自主的捂著胸口,那裡跳的慌亂而無助。大口的呼氣吐氣,半響,那疼痛消失,只餘下澀澀的酸楚。大腦卻是前所未有的冷靜。動心,決不允許!這不是一個自己能要的起的男人。太尊貴,太完美,太高高在上,自己從來不去奢望可以有朝一日飛上枝頭,麻雀變鳳凰,只願做自己,擁有自由的翅膀,天高地遠,任我飛翔。

    心思清明後,那些迷茫悸動慌亂統統埋葬在心裡的最深處。慢慢的起身,把壓出來的皺褶仔細的撫平,掃了一眼這個自己第一次來也是最後一次來的房間,曾經離他最近的地方,簡潔,奢華,尊貴,不適合自己。

    堅定的走出去,在辦公室看到那張曾經上演過激情的椅子時,眼睛不受控制的發酸發熱,終究不能做到船過水無痕啊。狼狽的撇開臉,快步離開了這個處處散發著他味道的房間。

    守在門口的齊風看著倉皇而出的某女嚇了一跳,「向小姐,你這是、、、?」

    向暖陽沒想到門口會有人,卒不及防的甚至沒來的及收回臉上的情緒,「齊助理,麻煩你告訴江部長一聲,我有事先回學校了。」

    話落,不等一臉為難的齊風還想說什麼,就疾步走到電梯門口,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按下了下降鍵。留下齊風百思不得其解,向小姐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難道是埋怨部長沒有陪她?

    狹小的空間裡,向暖陽曾經恐懼害怕的感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滿心滿眼都是某位爺那扭曲的人工呼吸,眼淚終於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向暖陽,你就這點出息!」放任眼淚在臉上肆無忌憚的流淌,向暖陽背抵著冰冷的牆壁,笑著自言自語,那一刻的淒美,讓人不忍。

    電梯到達一樓時,向暖陽狠狠的擦乾臉上的水跡,一雙眸子碧空如洗,清澈而晶瑩,毫無留戀的離開,背影孤傲而決絕。

    會議室裡正在與李正乾周旋的江月初心忽然揪了一下,那疼痛尖銳的猝不及防,英挺的劍眉不由的一蹙。

    李正乾六十多歲,卻保養的很好,頭髮梳的一絲不苟,沒有一根白髮,看上去也就五十出頭的樣子。此刻一臉和藹的笑坐在主位上,彷彿剛剛等了那二十幾分鐘絲毫都沒有影響到心情。「月初,怎麼不舒服?」

    江月初強壓下那要衝出去的衝動,一臉淡漠的說道:「沒事,可能胃病又犯了。」那個在休息室的小女人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李正乾眸光一閃,關心的說道:「工作重要,身體也很重要啊,月初有時間還是去醫院看一下為好。納蘭醫院在中藥調理方面做得不錯,你不妨去試試。」

    江月初心裡冷笑了一聲,前面說了那麼多廢話,終於要說到正題了,「月初有空一定會去的。」

    「這樣做才對嘛,不過說到納蘭醫院倒是想起一件事來,那匿名信處理的怎麼樣了,事情可否屬實?」李正乾品了一口茶,仿若很隨意的問了一句。

    「昨天已經去調查過,目前正在搜集證據。」即使坐在自己面前的是華國的副總統,江月初依舊是清冷淡漠的樣子,絲毫沒有下屬面對上級的那種謙卑,而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尊貴。

    李正乾對他的態度絲毫不以為意,雖然自己貴為一國副總統,可是在這個人面前,莫名的就拿不出那種官大一級的架勢來。「這事還得抓緊啊,既然有人揭發,那就不會是空穴來風。納蘭醫院已經有百年歷史了,一些方劑用藥很有可能並不符合現在的科學理論,故步自封是不行的,要跟上時代的發展,要勇敢的接受老百姓和政府的檢驗嘛。你作為衛生部的領導,責無旁貸啊。既然老百姓對我們信任,我們就要對老百姓的健康負責,如果以後再出現什麼醫療事故,這個責任誰也擔不起啊。」

    江月初聽著這番意味深長的話,幽深的鳳眸沉的更加暗不見底,這是在逼自己對納蘭醫院動手了?「月初謹記李副總統的教誨。」

    李正乾哈哈一笑,「月初太客氣了,我也就是說到這兒了提個醒罷了,你年輕有為,相信一定會處理好此事的。」接著話鋒一轉親切的說道:「晚上約了你父母在明月樓一起吃飯,我們兩家人好久沒聚一聚了,你下班後一起過去吧。楠楠昨天回去後對你可是讚不絕口啊,你們年輕人有空就多聊聊。」

    江月初神色一冷,唇角似嘲非嘲的勾起,讚不絕口?哼,這厚顏無恥倒是有乃父之風。而自己的那對高貴的父母竟然願意與這樣的人結親,還真是讓人心寒。「月初不吃外食,怕是讓李副總統失望了。」

    李正乾那一直和藹可親的臉終於有些僵硬,只是片刻便又恢復如初,絲毫看不出有任何不快。「人老了記性就開始不好,怎麼把這事給忘了。一會兒我給你父親打電話,明月樓就不去了,就在一號大院吧,想當年我和你父親可是一起進的京,一晃三十多年過去啦。」說著突然站起來,「好了,你忙吧,我找你父親下棋去了,晚上記得回去就行。」

    江月初沒有起身相送,只淡漠的微一頷首,盯著那走出去的背影,心裡充滿了厭惡。想到柏老爺子交給自己的任務,又不得不強自忍著,再等等,等到掌握了證據,一定親手把這些國家的害蟲繩之以法。

    卻說向暖陽走出衛生部,一路疾走,三點多太陽依然很毒辣,可她渾然不覺,只想著走的遠一些,再遠一些,直到再也看不到那標誌性的莊嚴的大樓,向暖陽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在公交站牌等候的椅子上做了下來。

    馬路的斜對面,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張揚的橫在那裡足足有十幾分鐘,引的路人不斷的張望觀看。

    君莫離慵懶的靠在椅背上,那雙邪魅的桃花眼遮在超大的墨鏡下看不清情緒,只是那櫻紅的薄唇微微的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看著對面的站牌下,一輛又一輛的公交車緩緩的駛過,可那個小女人始終坐在那裡,面容清淡悠遠,如遺世而獨立的水中清荷,只可遠觀而不能褻玩。君莫離心裡突然有些不舒服,莫名的討厭她臉上那不食人間煙火的飄渺和淡然。懷念那一張或怒或惱或抓狂無奈卻生機勃勃,靈動萬分的小臉。

    一直在手裡把玩著的最新款的鑲鑽打火機猛的甩了出去,油門一踩,紅色的敞篷跑車很囂張的橫穿馬路,伴隨著幾聲尖銳的剎車聲,張狂的停在了公交站牌下。

    幾輛正常行駛的汽車被迫急剎車,紛紛下車剛要咒罵,只是在看到跑車上那笑的風華絕代的男人時,卻都瑟瑟的閉口不言,快速的上車離開。因為那張美得妖孽的臉上明明笑著,可身上的那股子冷卻讓人在七月的天裡都感覺到顫抖。

    可女人的頭腦在面對帥哥時就簡單了許多,尤其是看到開法拉利跑車的帥哥,是長的妖孽異常的極品帥哥。在站牌下等車等的一臉不耐的女人,上至五六十歲的中年婦女,下至十幾歲的小女生,無不看的的眼冒金光。

    當那只妖孽風騷的摘下墨鏡露出那雙電力十足的桃花眼時,更是引得一眾老少女人驚艷的抽氣聲。

    就連正包裹在自己豎起的殼裡的向暖陽也被那誇張的騷動給拉回了神智,是什麼當紅明星或是金貴的大人物出場了麼?隨意的越過重重女人的包圍圈,看到了那露出冰山一角的紅色跑車,這心裡就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依著對危險逃避的本能,身子一下子就緊繃起來,腳剛想動,就聽到那一聲甜的發膩的聲音,「暖兒,原來你在這裡啊,讓我找得好辛苦。」

    向暖陽聽得那一聲叫的柔情似水的暖兒,渾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雞皮疙瘩紛紛出動,猛地低下頭,繼續若無其事的等車。心裡則激烈的哀嚎,都不要看我,都不要看我。我不認識這只妖孽,那叫的人根本就不是我!

    君莫離看著某女裝模作樣的等車,彷彿不認識自己一樣,臉上笑得更加風情萬種,聲音魅惑妖嬈,「暖兒還在生我的氣?昨晚上我那不是情不自禁嗎?我以為暖兒會喜歡那種調調的,以為女人說不要就是要呢。以後我保證不會再那麼孟浪了,一定溫柔點好不好?」

    女人們羨慕嫉妒恨的目光順著那妖孽的視線都唰唰的集中在某女的身上,男人們卻都一臉心照不宣的曖昧,向暖陽饒是心理素質再強大也淡定不起來了,聽聽那話說得好像自己跟他有一腿似的,這就是一顛倒黑白,厚顏無恥的主啊。再待下去指不定會把事情描述的多麼不堪呢?猛地站起身就想離開這是非之地。誰知某妖孽根本就不給他機會,帥氣又風騷的下車,修長的腿幾步就攔在了某女的面前,兩隻桃花眼那叫一個含情脈脈啊,說出的話那叫一個感人至深啊,「暖兒,我錯了,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隨我上車吧。」

    向暖陽恨恨的瞪著眼前這個演的自得其樂入木三分的妖孽,冷冷的低吼,「君莫離,你給我閃開!我不會再上你的車了,也不想再看到你!」自己可是打死也忘不了昨天迫於無奈上了賊船的那種抓狂又憤恨的想跳車的痛苦折磨了。再上一次?除非自己瘋了!

    君莫離看著那張精緻無匹的小臉因為生氣而紅的如嬌艷的海棠,張牙舞爪的就像一隻隨時會炸毛的小野貓。這樣的她有血有肉,生氣鮮活,一顆難受憋悶的心就舒暢了,就像被春分拂過,每一個細胞都熨帖無比。

    只是那雙桃花眼卻是軒然欲滴,變臉速度那叫一個快啊,再吐出的聲音似乎都帶了一絲哽咽,「暖兒,是不是要我指天發毒誓你才能原諒我?是不是要我跪下你才能不生氣?還是你要我做什麼?只要暖兒說的出,我就做的到,只求暖兒不要離開我。」

    向暖陽的想像力在這位厚顏無恥的妖孽面前那就是個零啊,如何也想像不到他除了是只會唸咒語的唐僧,還是只會演戲的妖孽,這演技可以拿奧斯卡金獎了。聽聽那話說的,那叫一個情深似海,再看那臉上的表情,好一個至死不渝啊。

    這下子,周圍無亂男女老幼都開始指著自己紛紛出言指責,好像自己不原諒他是多麼的罪大惡極。

    向暖陽一雙秋水的眸子好像要噴出火來,為什麼大家都看不到這只妖孽那雙桃花眼裡的狡詐呢?為什麼看不出這就是一披著畫皮的大尾巴狼呢?小拳頭握的緊緊的,恨不能把那張裝的委屈痛苦與悔恨的臉給打飛。

    誰知某妖孽似乎覺得火候還是不夠熱一樣,作勢就要跪下,惹得那些頭腦簡單被電影的爛俗橋段給嚴重荼毒了的女人開始控制不住的抽泣,甚至有湧過來安慰這個傷心男人的趨勢。向暖陽抓狂了,自己怎麼就莫名其妙的當了回爛俗的女主角呢?可看看周圍那越來越多的怨懟的目光,某女崩潰了,猛的拖住那還要下跪,可速度慢的彷彿永遠也跪不到底的妖孽,咬牙,「我上車!」要是再讓他這慢鏡頭的跪下去,那些瘋狂的女人指不定會衝過來圍毆自己。

    可君莫離是誰啊,便宜不佔夠能收手嗎?猛地一把就抱住那凹凸有致的嬌軀,開始賣命的演,「暖兒,謝謝你,終於肯原諒我了,我愛你,一生一世,不離不棄。」話說某女這驚艷的模樣遠遠看著的時候就心癢難耐了,如今終於得償所願了,心裡那個悸動啊,手裡抱得那個緊喔,那張妖孽臉還享受的在某女的臉上柔柔的蹭著,像一隻需要愛撫的波斯貓。

    聽著那煽情的表白,向暖陽心底那個慪啊,使勁想推開那散發著魅惑香味的妖孽,奈何那勁道好像要把自己揉碎了似得,半響都紋絲不動。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君莫離!」

    偏偏這時圍觀的人們還不明就裡的開始起哄,「接吻!接吻!接吻!」那喊聲熱烈興奮的彷彿要把空氣都點燃了。

    某只妖孽帶著魔魅氣息的薄唇就誘惑似的移到了某女那白皙的小耳朵上,徐徐吐氣,勾人心魄,「暖兒,你說我們要不要滿足大家的期望呢?」邊說著那兩隻大手開始不安分的在那嬌軀上游移。舌尖也若有似無的舔過那敏感的耳垂。

    向暖陽身子一僵,羞憤的吼道:「你做夢!」趁著某妖孽沉迷不覺的空當猛的推開,接著狠狠的拽著那精瘦的胳膊,毫不淑女的甩上車,砰的關上車門,「限你十秒之內離開這個地方。」再讓他演下去,自己飛瘋了不可!心底那個恨啊,自己的淑女氣質都被這個混蛋給毀乾淨了,優雅的形象此刻是蕩然無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要碰上他?

    君莫離縱容的讓某女狠狠的把自己甩上車,在她拖不動時還不著痕跡的配合了一下,那張如妖如魔的臉上綻出絕世妖嬈的笑來,就像盛開的罌粟花,從此另見過的人再也念念不忘。果然只需十秒,那個引發圍觀堵車騷動的公交站被遠遠的甩在了後面。徒留一眾男女老少在那裡唏噓哀歎,此情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見啊?那些懷春的女人們則幽怨嫉恨,為什麼女主角不是我啊?

    張揚的紅色法拉利在車水馬龍的道路上游刃有餘的疾馳,向暖陽始終繃著一張小臉抿唇不語,君莫離這次很識相的把頂棚關上,靜謐的空間裡只聞兩個人清淺的呼吸。

    半響,某妖孽挑挑眉先開口,「暖兒怎麼不好奇小爺的車為什麼正好出現在哪裡?」

    本來要去衛生部誰知就那麼隨意的一瞥在萬千人中一眼就認出她,當時腦子裡突然就想到一句詩,眾裡尋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車子戛然而止,再也沒了駛下去的動力。

    向暖陽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依舊不語。我不好奇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因為災星的出現都是毫無預警,沒有什麼規律可言的,我只是好奇當初亞當夏娃造人的時候為什麼要把你這只妖孽放出來禍害世人呢?

    某妖孽桃花眼眨了眨,「那麼暖兒難道也不好奇小爺要帶你去什麼地方?」

    向暖陽那秀眉就蹙的更緊了些,難道我問你就會說了嗎?指不定又會念出什麼緊箍咒來。所以對待這種唐僧,最好的辦法就是保持緘默。

    某妖孽對某女那冷淡的態度絲毫不以為意,相反態度越來越熱情,「暖兒覺得我剛剛的表現怎麼樣?有沒有被感動?」某女那小臉就有些黑了,你那演技要是說第二,絕對沒人敢稱第一。感動沒有,打人的衝動倒是快壓不住了。

    某妖孽看著某女那不斷收緊的小拳頭,那氣鼓鼓的小臉,狹長的桃花眼閃過一抹光,亮晶晶的開始在某女那玲瓏有致的好身材,細膩白皙的肌膚上慢慢的流連,嘖嘖稱歎,「暖兒今天真漂亮,這身材,豐胸肥臀,纖腰**,剛剛抱在懷裡時那滋味真真是**啊。讓小爺猜猜,暖兒的三圍,86,60,84?不對,依著剛剛那抱著的感覺胸圍應該還要再大一點,88?」某妖孽似乎覺得光說還不過癮,騰出一隻手還象徵性的在那裡比劃了一下,似乎在糾結某女的胸圍到底是86還是88。

    某女那張蹦著的小臉頓時爆紅了,沒辦法,在這種情場浪子的面前自己那薄薄的臉皮根本就沒有招架之力啊。看著那只比劃的大手似乎躍躍欲試的要朝著自己的胸部伸過來,貌似要親自驗證一番似得,向暖陽終於忍無可忍的吼道;「君莫離,你到底要怎樣?」在公交站時佔得便宜難道還不夠?

    君莫離忽的就笑了,笑得春意盎然,天地都為之失色。

    「暖兒,你好可愛喔,怎麼辦?現在小爺好像也對你起了心思了。暖兒是不是很高興,你的一番心意沒有白費終於得到了回應。」

    向暖陽恨恨的撇開眼,不去看那張笑得讓自己抓狂的臉,這只長的像妖孽的唐僧又開始唸咒了,「君莫離,拜託你不要總是出現幻覺好不好?」

    君莫離貌似一臉震驚,「幻覺?怎麼可能?難道坐在我旁邊長得貌若天仙的暖兒只是我的幻覺?」一邊說著,一邊不敢置信的伸手摸上那如玉的肌膚。話說剛剛就好想摸一把啊,感受一下是否和自己想像的一樣柔滑。

    向暖陽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妖孽真敢下手。那略帶剝繭的大手竟是微微涼,碰到溫熱的肌膚,引得身子不由一陣輕顫。想也不想啪的一聲打開那只還在使壞的手,羞惱的吼道:「君莫離,你這只色狼。」

    君莫離笑得像一隻偷腥的狐狸,「暖兒的肌膚好滑,好嫩,還帶著溫度,不是幻覺,是活色生香的美女。」

    向暖陽徹底無語了,跟他較勁跟他鬥氣,那就是純粹閒著沒事找虐受啊。吸氣吐氣,讓自己飽受打擊的心再堅強一些,無奈的開口,「你說吧,君莫離,你到底想幹什麼?」給我一個痛快的吧,再折磨下去,我真的要學那隻小牛精了。

    君莫離看著某女那被自己刺激的蔫蔫的小模樣,終於很好心的開口,「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小爺餓了,要去吃飯,可是和暖兒有緣啊,竟然在路上遇見了,視而不見多不禮貌,所以只好請暖兒一起去了。暖兒不要太感動,默默的放在心裡就好,可不要像昨天那樣再撲上來了。」

    某女那小拳頭緊了送,鬆了又緊,一張小臉紅白交錯反覆幾次,終於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認命的問道:「去吃什麼?」不依了她,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也許還有更色的花樣來挑戰自己的忍耐力。

    某妖孽就又吃吃的笑了起來,為她不甘心順從的俏模樣,「暖兒覺得我們去哪裡共進晚餐好呢?」

    我說?我說各人回各家最好!某女氣呼呼的掃了眼那細皮嫩肉的妖孽,腦子裡突然電石火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好地方。

    秋水似的眸子光彩一現,很隨意的說道:「我倒是去過一傢俬房菜館,味道很不錯,你要不要去試試?」

    那是家川菜館,自己每當想吃辣時都會去體驗一把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到時候非把這妖孽辣到胃疼不可。

    君莫離什麼人啊,某女那眸子裡閃過的光如何能逃過他的眼睛,可是這就是一變態受虐的主啊,越有問題就越興奮,有陷阱好啊,到時候指不定掉進去的會是誰呢?

    某妖孽一臉期待的回了聲好,車子就迫不及待的向著那未來的陷阱而去。看得某女這心忽然就忐忑不安起來,話說這妖孽也不傻啊?難道真不知道宴無好宴?還是又有什麼ど蛾子?

    李叔兩口子開的有傢俬房菜館在郊區一不顯眼的居民樓裡,一百多平的房子被改造成十幾個小的隔間,佈置的溫馨舒適,很有家的感覺。一般來這裡光顧的都是熟客,向暖陽也是偶爾發現了這個地方,一吃便再也念念不忘,也許是因為有家的那種感覺,也許是因為懷念爸爸喜愛吃辣的川菜,總會在這裡找到一種特別的感覺。尤其是情緒不好的時候,一個人守著一盆紅通通的毛血旺,吃的大汗淋漓,然後所有的不快和壓抑就隨著那汗都發洩了出來,等到離開時,便又是一個外表溫婉淡定,內心堅強不催的向暖陽。

    兩人開車到的時候,才下午五點多,人不多有些冷清,向暖陽很熱情的跟李叔兩口子打招呼,「李叔,王姨,好久沒來了,這裡的味道還真是想念的緊呢。」

    李叔憨憨的笑著,在看到隨後進來的君莫離時也只是微微一愣,便笑著說道:「行,你等著,李叔這就給你做去。」

    李叔的老婆王姨不愛說話,見自家的男人進了廚房,就對著暖陽靦腆的笑了笑,也跟著進去幫忙了。

    向暖陽輕車熟路的選了一個靠窗戶的想桌子坐下來,拿起上面早就準備好的酸梅汁給自己倒了一杯,無視對面那雙期待的眼神,開始悠然自得的喝了起來。

    君莫離自從進來,就聞道了空氣中那辛辣的味道。桃花眼一閃,笑得妖孽無比,也很自來熟的給自己倒了一杯,咕咚咕咚一杯就見了底,比某女喝得還一臉享受和愜意。末了還意猶未盡的咂砸嘴,「酸甜適口,餘味悠長,真是解暑的佳品啊。」

    聽到這一番點評,向暖陽秀眉一皺,撇撇嘴,不是說男人都不喜歡喝這種又酸又甜的飲品嗎?果然這就是只妖孽,非我正常族類。

    這時王姨端了兩小盤開胃菜過來。一盤泡椒鳳爪,一盤麻辣涼粉,看著想念已久的開胃小菜,那香辣的味道刺激的口舌生津,把對面的那只妖孽都拋在了腦後,放下手裡的杯子,開始津津有味的吃起來。吃幾口,就端起被子猛喝幾口,好沖淡嘴裡那火辣辣的感覺。

    可誰知對面的妖孽竟是吃的兩眼放光,中間連水都不用喝一口,一個接一個,很快那盤鳳爪就見了底,自己只吃了一個哎。誰知某妖孽無視某女那張震驚糾結的小臉,很興奮的喊道:「老闆,再來兩盤鳳爪!」

    向暖陽一張小臉頓時就難看了,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這妖孽根本就是不怕辣,非但不怕,甚至根本就是喜好這一口!比自己還喜歡!本來還指望能把他辣跑,這下倒好,反而稱了人家的心如了人家的意了。

    接下來妖孽吃的是越來越興奮,嘴巴一直不停下,難得沒有唸咒語。可是某女還是糾結鬱悶啊,尤其是後面再送來的菜自己根本就沒有機會吃幾口,就被那吃的一臉歡實的妖孽給一掃而光。

    某女恨恨的咬牙切齒,吃吧!吃吧!吃到上火!吃到胃疼!

    君莫離可聽不到某女心裡的詛咒,吃的那叫一個心滿意足,酣暢淋漓啊,末了,望望面前空蕩蕩的盤子,再撈撈毛血旺裡的湯,看到實在沒吃的了,終於嘴巴閒下來了,開始不解的問某女,「暖兒怎麼吃的那麼少?不喜歡嗎?」

    向暖陽重重的一放筷子,無恥的混蛋竟還有臉問。就你那吃的速度和勁頭,好像八輩子沒吃過飯似的,我能搶得過你嗎?「我飽了。」咬牙說完,站起身來就向外走,沒吃飽可是現在氣飽了。

    「喔。」某妖孽瞭然的拉長了音,然後又快速的對著廚房說了一句,「小爺還沒吃飽呢,老闆,再打包兩份鳳爪帶走。」

    結完帳出了門,某妖孽領著一大包鳳爪很深情的對一臉陰沉沉的某女說道:「暖兒,你真好,你是怎麼知道我最喜歡吃辣的?暖兒的這份心意太讓我感動了,想來想去,除了以身相許實在無以為報了。」

    某女的臉就又黑了一份,想到剛剛結賬時,這混蛋竟然厚顏無恥的說忘帶錢,硬是逼著自己付了帳,心裡那個悔恨啊,這次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這妖孽就是自己的災星啊。還以身相許?人妖殊途,你懂不懂?恨恨的磨牙,指著那輛紅色的跑車,「車在那裡,好走不送!謝謝配合!」

    某妖孽一臉為難,賴在某女身邊一動不動,「那怎麼行呢?暖兒對我這麼情深意重,體貼入微,如果我不報答會一輩子良心不安的,會一輩子都活在對暖兒的愧疚中的,會一輩子糾纏著暖兒求報答的。」

    ------題外話------

    感謝親們送的鑽石和鮮花,鞠躬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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