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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偽君子 文 / 梨花妖

    難怪鳳孤會對她如此癡念不忘,這樣的人兒,一頻一笑都能誘人心魂的,豈是一句話可以概括的。

    若她是男兒,只怕也是極難過這一個美人關的。

    「晚清雖不是江湖中人,但也知道江湖中人是不拘於小節的,慕容盟主不必太過拘於小節,其實,上官姑娘也好,鳳少夫人也罷,只不過是一個虛名罷了,真要計較,那裡計較得了那麼多呢?」倒不是為朱月兒說話,只不過,她確實是這樣的想法。

    其實,別人喚她上官姑娘,她反而聽著更舒服著,而喚她鳳少夫人,怎麼聽著,總覺得不真實,而且還十分諷刺。

    而且,她就是看不慣慕容黔的模樣!!

    「想不到鳳少夫人也是性情中人啊!」慕容黔笑容滿面地道,也不氣不惱,依舊笑意如斯,看來,倒真有幾分大度能容的模樣。

    邪風卻不知道晚清的心思,只一聽到慕容黔誇晚清,也來了勁,在一旁興奮地道:「清兒本就是一性情中人啊!其實這只是一些小節,何必去拘束著自己,我最看不慣就是這些俗人的禮節,生生拘著自己做什麼,像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那管他人說什麼,自己樂得逍遙就行!!」

    「邪風!你怎得如此無禮,縱然不拘小節,也不可直呼一個女子的閨名!!」只見慕容黔聽到邪風的話,卻是臉色變得嚴謹,當頭喝道。

    看起來倒像是個正兒八經的人,邪風似乎也沒料到慕容黔會有此反應,一時驚地看向他,其實他也知道這樣叫不好,只是一時說得得意,也就忘了形了,而且在場的人在他認為都是些較親近的人,所以也就沒有去細想其他了。

    這時被慕容黔一說,才覺得是不太好,於是真的低頭認錯:「大哥。我下次記著了。」

    晚清只是冷眼看著這一切。她知道,邪風雖然名諭第一神偷,可為人畢竟是太過正直而無心計了。

    還是朱月兒,柔笑著緩和著氣氛:「好了好了!夫君就不要這樣嚴謹了,邪風與鳳少夫人長途跋涉,也是辛苦,咱們先為他們接風洗塵再說吧!」

    「嗯。」慕容黔應道,卻是臉上怒火的神色還是未消褪。

    朱月兒柔軟細手輕輕地撫向他的手臂:「夫君,別這樣子啦!大家聚在一起,就是要開開心心地,這樣冷著臉多不好呢!」

    慕容黔聽完,臉色才緩了許多,對著邪風苦口婆心地道:「不是為兄的要指責你,只是你這樣的稱呼,在為兄面前也就罷了,若是讓他人聽了去,只怕會毀了鳳家少夫人的名聲的。萬事還是要思前顧後的。」

    他循循導說著。

    若非是第一感不好,晚清都要以為,這人當真是那種名人正君子了。如此為人著想,如此正義凜然。

    難怪邪風會如此推崇信任他,只怕他在邪風面前,都是這般模樣的。

    「大哥說得是,我以後會多加注意的。」邪風果然感激地道。

    這樣的話說出來,晚清若不加說幾句,也顯得過不去了,畢竟,人家可是擺著是為了她的名聲這個幌子的。

    於是她淡笑著道:「多謝慕容盟主的周到安排,晚清在此謝過了。」微微一福禮,端得是大方得體,不露半分不妥。

    「鳳少夫人不必多禮,這本就不合乎情理的。」慕容黔又客氣地道,手虛扶向晚清。

    不知為何,分明知道他不會碰到她,她卻還是不知覺間微側了身體,盡可能地避開。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厭惡感。

    就見朱月兒素手轉過來拉向晚清:「鳳少夫人,我帶你去西院住處,一路餐風露宿,先洗個澡,再來用餐吧!」

    雖然不是這麼喜歡這裡的人與這裡的地方,可是聽到洗澡,晚清卻是心中喜歡的,一路行來,根本就沒有洗過個澡。

    一想到那暖暖的溫水滑過身上的舒適,她就十分貪戀懷念。只巴不得馬上可以跳入水中,好好地洗去一身塵土與疲憊。

    雖說不是怎麼喜歡這裡的人,不過這裡的物,她還是極喜歡的。

    就如此刻,沐浴在鮮花撒滿的暖水中,她的身心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的。

    她雖不是有潔辟的人,可是連日來不曾洗個好澡,全身沾了滿是塵土,是一件極難受的事情的。

    尤其晚上要睡時,更是覺得百般不適。

    慕容黔果然如他所說的,以貴賓之禮待她的,剛剛朱月兒帶她過來,直接就進了這件正中最大的廂房中,可見不一般,而且,望著屋內的陳設,高雅大方。

    擺設的物品雖不及鳳舞九天用得名貴,卻也全是貴重之物。

    若非貴賓,那兒會有這樣的雅間呢?!

    手滑過水面,激起波浪。

    她閉了眼睛,放鬆了身心,將自己整個浸在了水中。

    如果此時雙兒在身邊就好了,她那一雙巧手,準能將自己連日的疲倦去掉的。

    忽然好想好想著、、、

    眼眶,不覺也微紅了,終究是覺得委屈的,人前,她可以裝得堅強無畏,可是人後,卻是禁不住細情軟心的折磨的。

    雖說她曾經過的也不是什麼好日子,可是那裡曾這樣處處受人制陷,還要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人遭人劫持。

    從前閨中,再是不堪也終是被人護著的,可是如此迥然一人,才感覺到一種無邊的寂寞與慌亂。

    正陷入沉思中,微閉著的眼忽然發現眼前陡然一亮,她嚇了一跳,眼睛睜開。

    卻望見門外男子一身灰衣,長身而立,臉上的表情,說不清楚是羞愧、是驚艷、是無措、還是什麼,晚清根本就看不清楚,因為他背著陽光,臉上,扯不清楚。而他,終於在後知後覺地「啊!!」了一聲,關上了門。

    這一切,發生的只是一眨眼的光景,卻讓人印在心中一生了。

    門外傳來一聲清脆而悅耳的女聲:「哎呀!邪風,你、、、你、、、怎麼那麼急啊!我還沒有說清楚,其實晚清姑娘在沐浴呢!你、、、你、、、你這不是毀了人家的清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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