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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二章 內訌 文 / 蘭斯

    「站住,你們是哪個部門的,不知道這裡是禁區嗎,怎麼隨便亂闖。」沒想到我們一行五人竟然在家門口被人攔了下來,幾個女兵氣勢洶洶的向我喝問到,奇怪,我怎麼不記得招收過女兵的,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這些正是冰兒負責的女學員。

    想來這些人都是冰兒安排來的吧,我心裡不由流過一陣暖流,她還是這麼的體貼入微,明白我人雖不在,卻也不想讓其他人冒冒失失的闖入我的私人領地,因此特意把這塊地方劃為禁區保護起來。

    心裡甜滋滋的,我也不計較夏恩特那誇張的表情,對那幾個正用打量犯罪嫌疑人的目光盯著我的女學員笑了笑,「叫你們來是防賊的,可沒叫你們連這屋子的主人也一塊防啊。」

    「你,您是院長。」女學員們好像受驚的兔子一般跳了開來,一番評頭論足以後,終於推出一個代表,「您長得這麼帥,應該就是丹老師說的院長,您可不可以不告訴冰老師今天的事情,求求你了?」說完已經滿臉通紅,可望著我的眼神卻是充滿了企盼。

    我不由大奇,知道了我是院長還絲毫不感到害怕,卻央求我不要告訴冰兒,真是奇事一件。想到冰兒那溫柔的個性,怎麼會讓人感到害怕呢,難道說我的乖冰兒也還有我所不瞭解的一面麼。

    腦子裡充滿了疑問,我還是笑著點了點頭,「好了,我不會告訴你們冰老師的,另外我不習慣有人保護,你們回去上課吧。」

    聽到我這麼說,小丫頭不由高興的跳了起來,調皮的吐了吐小舌頭,「雪老師說的對,院長您真是一個大好人。」說完一蹦一跳的和同伴往回走去,那充滿了青春活力的背影不由吸引住了我的視線。

    走了幾步剛才的小丫頭忽然回過頭來粲然一笑,「院長我叫月牙兒,您可不要忘了喔。」她還待說什麼,她的同伴慌忙拉著她離開了。

    我不禁目瞪口呆,摸了摸自己的臉,想不到我對女孩子的殺傷力這麼強啊,看來以後該少戴面具才是。旁邊夏恩特一臉嫉妒的看著我,「老大,你都有靈雨祭司和玄月祭司這兩位大美人了,再加上那個什麼丹老師冰老師雪老師,那就是五個,就把剛才那個小美人讓給我吧。啊,師父,不要打我,我不知道你也是啊!」

    可憐的夏恩特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倒霉,為什麼每次見到美女就會被人狂k呢,後來他在自己的自傳中誠實的寫道,「第一次跟隨大帝踏上風之大陸,我就被那滿天星斗給徹底的震撼了,接著我就激動的暈了過去,從那時起我就愛上了這一片土地。」

    冰兒和六個小丫頭是最先得到消息趕回來的人,冰兒顯得略微有些緊張,但步履間卻是平穩依舊,神色也還算平靜,但當她見到果然是我回來了時,就再也掩飾不了自己的感情,哭著撲到了我的懷裡,「爺,你怎麼不說一聲就走了,奴兒還以為爺不要人家了呢。」

    聽到冰兒如此說,一時間萬種柔情盈胸,我勉強笑到,「乖,冰兒不哭,你瞧我的衣服又濕了。」說著信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淚水。

    冰兒乖乖的享受著我無意間流露出來的溫柔,雖然眼眶還是濕濕的,眼角卻是笑意盈盈,「爺,你這次回來變了許多呢。」

    我沒有答話,只是溫柔的撥開遮住了冰兒面容的幾縷秀髮,靜靜的看著這張亦嗔亦喜面孔。旁邊的靈雨諸人都感受到了我的專注,不由都露出了一絲羨慕和嫉妒的神情,不過馬上就釋然了。

    這時阿瑞斯、布盧斯、沃夫等人也紛紛趕了回來,冰兒卻是怎麼也不肯再離開我的懷抱,害得我原本想和大家來個擁抱的想法也泡湯了,只好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不過抱著冰兒軟綿綿香噴噴的身體的確是美差一件啊。

    見到一向對人不假辭色的冰兒竟然小鳥倚人般的粘在我的懷裡,眾人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阿翔更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老大,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冰仙子可是我的偶像啊,嗚嗚嗚,綠珠兒走了,柳仙子又被人霸佔了,現在連本來最有希望的冰仙子也名花有主了,天啊,我該怎麼辦啊?」

    對阿翔好色如命的本性我也不是第一會見識了,因此只是笑著搖了搖頭,不過阿翔的另一句話卻讓我引起了注意,「阿翔,你說柳仙子被人霸佔了,是誰這麼有本事啊?」

    雖然對冰兒投入我懷抱的事感到非常不滿,阿翔還是答到,「還不就是任獨行那個老淫賊,一天到晚纏住非煙不放,老大,你是大名鼎鼎的玉面神龍美女殺手,乾脆你去把她搶回來吧,以你的手段還不是手到擒來。」

    看到阿翔那個興奮的樣子,好像柳非煙已經落到他手裡一樣,我不由苦笑不已,什麼跟什麼嘛,搶回來,看來是阿翔過路費收的太多了,一出口就是一副搶匪的口吻。

    「阿翔,你不是喜歡柳仙子嗎,怎麼又要我上呢。」我打趣的問道。

    從來不積口德的布盧斯陰損的說道,「還不是知道自己沒希望了,又不想看到鮮花插到牛糞上,才讓小子你出面收場,不過東方小子,就算風流小子把人給弄回來了,也沒你的份啊,他可不會和人玩3p的。」(註:為了方便表達,蘭斯會酌情使用一些現代詞彙。)

    剛開始還點頭示意正是如此的阿翔越聽越不是味道,最後終於忍不住跳起來,「你這個未老先衰的家夥,你以為大家都和你一樣卑鄙齷齪嗎?滿腦子骯髒,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性,小心小爺把你砍成十八塊掛樹上示眾。」

    看到原本性格還算淳樸的阿翔竟然說出這麼粗魯的話來,我不由暗暗懷疑當初讓他去收過路費的決定是不是太草率了,在那種環境下,阿翔實在是成熟的太快了。

    布盧斯一張老臉漲的通紅,未老先衰這句話實在是戳到了他的痛處,要知道原本風流瀟灑的他最恨的就是人家提他的白頭髮,連人家多看幾眼都會生氣,更何況阿翔如此毫不隱諱的指著他的鼻子大罵。連帶的就想起了以前帝國是怎樣對待他的,雖然那時候阿翔可能還在繈褓裡吃奶,但氣昏了頭的布盧斯把這筆帳也算到了阿翔頭上。

    時間是一種最奇妙的催化劑,它可以使人如酒一般越老越醇,但如果過了一定的限度的話,就會變得比醋還難喝,布盧斯無疑屬於後一類。二十年的角鬥士生涯,使得他年少時的稜角被徹底磨平,所有敏感的容易傷人的觸角都收縮了起來。可以說此時的他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無敵名將了,在他身上已經發生了驚人的變化,使得他外表看起來圓滑無比,更適合當一個政治家而不是軍事家。

    所謂泥人還有三分土xing,在骨子裡布盧斯還是相當自尊和自傲的,即使在當角鬥士時他也是被其他角鬥士尊稱為老師,被賦予統領幾十萬新兵蛋子的重任,更是使得夏恩特這顆幾近枯死的老樹煥發出了第二chun,老樹幹上長出來的新樹枝一如以前的給樹下的人提供著一塊陰涼的休憩場所。

    因此當這顆老樹被人無情的告知自己再怎麼生長也不過是一截垂死的枯木時,布盧斯徹底的發怒了,就像雞冠充血的雄雞,布盧斯惡狠狠的盯著阿翔,那目光和公雞看一隻蟲子並沒有什麼分別。

    但堂堂東方世家的少主又豈會是怕事之人,尤其是面對一個怎麼看也不值得尊敬的人,東方天翔也用同樣凶狠的目光反瞪回去。這也是年少的原因了,一來阿翔出生時,布盧斯已經從戰場上消失了,他所有的智慧和力量都被迫使用到了另一個更加殘酷的所在──角鬥場,因此在年輕人的心目中布盧斯的印象幾乎可以說是零。其二則是阿翔正當少年氣盛,血氣方剛的年齡,這是一個敢於挑戰權威的階段,即使聽說過布盧斯過去的輝煌戰績阿翔也肯定會毫不猶豫的上去將他打倒並踏上一隻腳的。

    屋裡的氣氛一下子沈重了下來,正是山雨欲來風滿樓,雖然布盧斯和阿翔之間的爭鬥還沒有開始,但無形的隔閡卻已經產生了,如果不很快加以解決的話,這個新生的小團體就面臨著崩潰的危險。

    我不露聲色的看了阿瑞斯和沃夫一眼,阿瑞斯仍是一副標準的軍人模樣,目不斜視標槍一般筆挺的站在那裡等候我的命令,沃夫也顯然沒有把兩人的爭鬥放在心上,兩眼看著屋頂,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東西。

    我心裡不由咯!一下,看來不僅僅是布盧斯和阿翔之間有問題。只是阿瑞斯和沃夫兩人的反應也可以告訴我一個事實,就是不僅布盧斯和阿翔之間有問題,阿瑞斯和沃夫兩個實幹家也有著看不起布盧斯與阿翔兩人的跡象。

    如果說布盧斯是才華依舊,豪情不再,和阿翔兩人都是耍嘴皮子的高手,那麼阿瑞斯和沃夫兩人就是屬於腳踏實地扎扎實實做事的實幹派。

    阿瑞斯是個天生的軍人,戰爭到了他的手裡就好像呼吸一樣的自然,他那水銀瀉地般無孔不入的攻勢早在我離開之前就已經領教了,經過了刻苦的自學和鍛煉後,現在的他已經隱隱然有了一種統帥的氣度,加以時日,他一定會成為又一個不敗的名將。

    而沃夫,無疑是一個相當出色的情報高手,他就像一隻暗夜裡的吸血蝙蝠,時刻緊盯著周圍一切情況的變化,並準確的做出分析,這種能力即使是我也要自愧不如。

    感受到沃夫雖然刻意壓抑但仍然不受控制散發出來的淡淡死亡和恐怖的氣息,我不禁暗暗感歎,不管在任何地方,無論是身著布衣還是華服,強者始終會吸引更多的眼球,可就是這樣出色的人物,上天卻注定了他只能以黑暗為伍,即使他日我南面稱王,他也只能站在我身後的陰影裡。

    因為他那種與生俱來的暗黑氣息使得他不能沐浴在陽光下像神一般的受人敬仰,想到將來他必然要為我承擔許多罵名,我不由流露出了歉然的神情。

    感受到我的目光,沃夫收回了眼球,見到我歉然的神情,不由一愣,隨之嘴角微微裂開,竟然露出了一個笑容,這簡直是比太陽打西邊出來還要不可思議,我驚訝的看著他,沒想到這個我認為最是冷血無情的人其實也是有著自己的感情的,只不過平時他都將它們隱藏的很好罷了,看來以前我看人真是太簡單了。

    這時的我還不知道體悟出人之劍境後,自己對人性有了更深刻的瞭解,因此也能更好的體會到其他人隱藏在心底的那份感情。

    面前的四人都是我的幹將,但卻彼此之間有著很大的隔閡,甚至乾脆就像布盧斯和阿翔之間一樣劍拔弩張,差點到了火拚的地步,如此怎麼能夠精誠合作。我第一次感到了無人可用的悲哀,爭天下不是幾個人的行為,個人的力量在強大也還是有限的,而現在整個新生力量卻都是由這房間裡的幾個人撐著的。

    阿翔倒也罷了,布盧斯、阿瑞斯、沃夫三人可謂三架馬車,離了誰整個倚紅就會出現一團混亂的局面。人才,人才,我要天下英才盡為我所用,只有如此,才能開創一個嶄新的時代,我的心裡吶喊著。

    可當務之急還是先解決布盧斯和阿翔之間的衝突,看來老大還真是不那麼好當的,我搖著頭苦笑想到,大家雖然相處了不短的一段時間,可相互之間還是缺乏瞭解,因此也很難做到相互信賴和尊重。

    大家還處在一個磨合的階段,如果有好的潤滑劑,相信我的好兄弟們會很快的達到心往一塊想,勁往一塊使的境界。

    布盧斯和阿翔已經吵成了一團,布盧斯大罵阿翔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黃口小兒,也敢和他相提並論,更翻出了東方世家的陳年舊帳,並慷慨的和東方世家所有知名的女人發生了最親密的那種**關係,相比之下阿翔就遜色多了,雖然也特訓了幾個禮拜,可怎麼比得上布盧斯幾十年的經驗,甚至連布盧斯的老媽叫什麼都不知道,因此自然落了下風,幸好他牢牢的抓住了布盧斯未老先衰的事實,對他進行了殘酷的人身攻擊,「就你那鳥樣,不對是連鳥都沒有的衰樣,就算給錢都沒人肯要你吧。」氣惱之下布盧斯也是出口毫無邏輯起來,結果剛說道和東方家前幾代的某個女人發生關係生下了一個女兒,又接著把那個女兒也給jiān了。

    看到兩人毫無水平村婦罵街般的樣子,就差沒有當場拿出刀劍來火拚了。我乾咳了幾下,冷冷的喝問到,「你們兩個就是這樣歡迎我回來的嗎?是不是要把刀子也拔出來啊。」兩人才回過神來,想起自己來這裡是為了歡迎我的歸來,任是臉皮再厚也不禁感到有些尷尬。

    看到兩人期期艾艾的樣子,冰兒適時的站起來,甜甜的笑著,「二位大人俱是棟樑之臣,又怎麼會做出如此失禮之事呢,剛才不過是和大家開個玩笑罷了,是嗎,兩位大人?」

    其實就是傻子也看得出來兩人剛才是真的差點火拚,冰兒這麼說可以說完全是為了保全兩人的面子,像布盧斯,一向自認為是個修養良好的騎士,今天氣惱之下竟然做出這麼衝動的事,不由尷尬萬分,見到冰兒給自己解圍,眼神中不由充滿了感激之情。

    阿翔就更不用說了,聽到冰兒那柔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整個人一下子就變得失魂落魄,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幹什麼了,只知道傻傻的點頭。連一旁觀戰的阿瑞斯和沃夫兩人也隱隱流露出了一絲佩服的神色。

    讚賞的沖冰兒點了點頭,我也笑著說道,「今天大家都很高興,開個玩笑也沒什麼,不過記住,任何時候都不可以把刀口向著自己人,否則我定斬不饒。」語氣雖然平和,但其中透露出來的威嚴卻是令在場眾人不由都為之一凜。

    「好啦,我也累了,大家明天再聊吧。」我露出一個只有男人才會理解的曖昧笑容,四個大男人表情各異,怪怪的笑了一笑紛紛散去,連一直陷於昏迷狀態的夏恩特也被他們架走了,我忽然發現這實在是一個很好的借口,既可以達到拒絕人的目的又不傷彼此之間的感情。

    掃了一眼屋裡,只剩下了冰兒、夢兒、靈雨、玄月還有六個小丫頭,竟然全都是女人,還那麼漂亮,看著眼前豐富到讓人直流口水的中西餐點,我不由飛快的計算起來該先吃那一道菜了。

    算起來冰兒和夢兒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兩個女人了,一個被我施加了百倍刻魂咒,另一個則是產生於我的精神體,都是絕對效忠於我的。其次則是靈雨和玄月,兩人都和我有過那種關係,但相對於冰兒和夢兒兩人與我之間心心相印的境界來說還是要差上那麼一點。最後則是六個小丫頭,雖然關係已經達到了很親密的地步,卻始終沒有突破那最後的一層關係。

    看到我se咪咪的瞄來瞄去,眾女都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剛才還鎮定自若揮灑自如的冰兒此刻也是一副羞赧的模樣,我不由心中一蕩,雖然身心都已經對我完全開放了,冰兒還是這麼容易害羞啊,不過這也是我最喜歡她的一點,讓我永遠有駕馭清純少女的快感。

    想到這些天來我不在,都是她在替我照顧大局,一股要把冰兒摟在懷裡好好憐惜的念頭不可阻擋的湧上了心頭。看到我的視線最終定格在冰兒臉上,眾人都流露出了羨慕的神色,靈雨和玄月還好,兩人畢竟和我纏綿了幾十天,知道沒有我的日子是多麼的難熬,因此對我的決定並沒有什麼意見。

    如風可就不依了,「公子,你每次都只知道疼冰姊姊,就不疼你的小風兒了。」看到如風氣嘟嘟的樣子我不由訝然失笑,還是如月比較明事理,幽幽的說道,「公子,你不在的時候,那幾個家夥三天兩頭就鬧矛盾,都是姊姊調解的,還要給那些學生上課,白天累的不得了,晚上姊姊還要親自打掃你的房間,連我們幫忙都不肯呢,姊姊她真的是很愛你呢,你可要好好疼姊姊啊。」

    雖然早就知道冰兒必定為我吃了很多苦,但親耳聽到如月這麼說,我還是很感動,伸手拉過冰兒,撫摸著她略顯消瘦的手掌,歉疚的說道,「冰兒,我不在的時候,辛苦你了。」

    「奴兒不苦,為爺做任何事情都是奴兒心甘情願的。」聽到我這麼說冰兒不由喜的心花怒放,只覺得所有的辛苦都有了回報,原本身上的一絲疲憊神色也不翼而飛了。

    我咬著冰兒晶瑩剔透的小耳朵輕聲笑道,「今晚就讓我好好的補償我的乖乖冰兒小寶貝吧。」

    抱起冰兒我往臥室走去,「好啦,我要好好的犒勞你們冰姊姊去了,你們誰有興趣就跟來吧。」聽我這麼說,幾個小丫頭笑嘻嘻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拉著夢兒三人安排她們的住處去了。

    輕輕的俯下頭,在冰兒的緊閉的眼皮上印上了一吻,含情脈脈的說道,「冰兒,那幾個小討厭終於走了,今晚,爺是屬於你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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