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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一章 攜美歸來 文 / 蘭斯

    當激情過去,只剩下脈脈的溫情在我們之間流動,我深知必須盡快脫身,心裡強迫著自己想著冰兒還有阿瑞斯等一幹好兄弟,我毅然喝道,「帶上那個家夥,我們走。」

    那個家夥自然是一心想成為大英雄的夏恩特了,他這些天可是慘了,夢兒對我可謂溫柔之極,對別人就未必了,而且她是我精神的衍生物,對我為人的精神是領會到了十分,又惱恨夏恩特使她不能跟在我身邊,因此對夏恩特自然是百般折磨。

    夏恩特被她打昏的次數恐怕可以和聖城的月亮果比一比誰多誰少了,現在滿頭包的夏恩特就昏迷在一旁,當然經過這種地獄式的特訓夏恩特的實力也是突飛猛進,等閒的魔導師或是劍匠恐怕連他的衣角都沾不上。

    世間從來就沒有免費的午餐,想要獲得什麼,總是要付出一點什麼的,時間、精力、血汗,都是你獲得成功的必要代價。因此我才感放心的把夏恩特交給夢兒,這個秉承我思想的小女人可以說是最懂得從別人身上搾取剩餘價值了,讓她來給夏恩特進行特訓實在是最好的選擇,看到我嘉許的眼神,夢兒甜甜的一笑,投到了我懷裡,魔法陣也隨之發動起來,在神殿祭司們戀戀不捨的眼神中,我、夢兒、靈雨、玄月還有一旁昏迷中的夏恩特在一陣光芒中消失了。

    靈雨還是第一次經歷這種時空魔法陣,當我們出現在倚紅鎮外的時候,她迫不及待的投入我懷裡,「爺,這就是傳送魔法陣嗎?好神奇喔,一眨眼就到了。」應我的要求,玄月和靈雨兩人都跟著夢兒開始叫我爺了,ri後大陸流行稱自己丈夫為爺,不知道是不是從我這裡開始的,不過好像解放了的婦女們也很喜歡倚在自己男人懷裡甜甜的叫著「爺」,給人一種小鳥倚人的感覺。

    我笑著摸了一下靈雨可愛的小腦袋,心中湧起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靈雨明明比我大的多,可脫下女祭司的神聖外衣卻天真的像個小孩子一樣,怎麼也無法將現在的她和第一次遇到時的那個充滿智慧鎮定自若的女人聯繫起來,而我雖然由於少年滄桑和吸收了老卡爾記憶的原因,內心已經非常成熟,不過外表看起來卻還是只有二十來歲的樣子。

    看來凡是女人都喜歡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流露出柔弱的一面,有時候甚至會把自己原本的才能都給忘記了。不過我還是非常喜歡這種感覺,做一個男人就要頂天立地,用自己的雙手為自己所愛的女人撐起一片藍天,否則若是還要自己的女人來照顧的話,就該換我倚在靈雨懷裡了,那給人整個一地球上小白臉的感覺。

    看了一眼玄月,內心認真的將她和靈雨比較了一下,我不由暗暗讚歎上天實在是太寵愛漂亮的女人了,或許是他也不希望自己創造出來美的代表很快消亡,於是慷慨的賜予了更長久的生命力。按照神殿的規矩,祭司二十八歲以上就要從神殿退役,或是到神殿創辦的學校當教師或是到大殿繼續當信徒在俗世的引導人。

    而靈雨以前也是神殿的祭司之一,因此她的年齡至少在二十八歲以上,可看起來她還是那麼年輕嬌媚,和一旁同樣充滿了活力的玄月比起來也是不遜色分毫,經過我雨露恩澤的兩人看起來都是那麼的美豔動人,就好像一對姊妹花一樣,不知道內情的常人恐怕做夢也想不到兩人之間至少有著十歲的年齡差吧。

    不過這時候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詢問的看了一眼夢兒,自從上次在神殿施展時空魔法結果差點轉移到了荒郊野外,我就留了一個心眼,荒郊野外還好,大不了再來一次就是了,可要是忽然在人很多的地方冒出來,不被人當從魔界跑出來的魔物才怪勒,雖然我不怕事,可惹出來的麻煩也夠讓人頭疼的。

    因此我特意對時空魔法進行了一下思考,雖然由於功力的原因還不能施展大型的魔法,但理論上的修養卻達到了大宗師的境界,再創造也已經不是難事。

    時空魔法其實也有所不同,像一些低層次的時空魔法只不過是通過進入高層次空間從而來達到加速的目的,這種魔法不僅轉移的方向無法控制,速度也不是很快,如果被人知道轉移的方向的話甚至可能被追上。而這種高層次的時空也由於人們的不瞭解被冠以時空隧道,時空黑洞諸如之類的名稱。

    當然這只是對夢兒或是過去的我而言,事實上低層次的時空魔法也是需要強大的魔法力的,要突破時空的限制豈是容易之事,這也是為什麼時空魔法在大陸上幾近絕跡的原因。

    而高層次的魔法如時空之門其實是通過強大的魔法力將高層次的時空直接扭曲折疊起來,從而將本地和目的地在另一個時空直接連接起來,因此施術者的感覺就像從一扇門裡經過一樣,瞬息間就出現在另外一個時空。

    要扭曲高層時空所需要的能量已經不是人類可以承擔的了,連神魔兩族的頂尖高手都不一定可以做的到,因此時空之門在大陸各族中逐漸就成了一種神話,一種在傳說中也是神話的神話。

    不過時空之門快是快了,卻也有缺點,就是只能大致的確定一個方向,除非心裡對目的地的時空座標非常清楚,否則還是不能準確的在自己想出現的地方出現。

    但要在高層時空中確定方向又企是那麼容易,苦思不得其解之下,我猛然想到控制不了高層時空難道還控制不了底層時空嗎?只要在回到底層時空的時候加一個隱身結界,在時空之門確定了大致方向的情況下不就可以在小範圍內做細緻的調整,從而保證自己出現在想出現的地方嗎?

    這一次正是這個理論的初步試驗,由於是夢兒在主導魔法陣,因此除了她之外的其他人都不清楚外界的變化。感覺到我詢問的目光,夢兒甜甜一笑,「爺,你就放心吧,夢兒這次可沒有帶錯路哦,你看。」

    隨著隱身結界撤去,外界的環境猛地撲入了我們的眼球,一時間除了還在昏睡的夏恩特還有伏在我懷裡的靈雨大家都呆住了,感覺到氣氛的異常靈雨抬起頭來一看,不由「呀」的一聲驚叫了出來。

    只見山下的平原上,兩支大軍正在互相對峙,那鮮明的衣甲、嶄亮的刀槍無不透露出肅殺的氣氛。我們站的小山包剛好是兩隻大軍中間的左方,從我們這裡可以清楚的看到兩支隊伍都有萬人以上,卻都是沒有半點喧嘩聲。連我們右手那支軍隊隱藏在陣後的一個數百人的小型馬隊,也是聽不到半點馬蹄聲或是馬嘶鳴的聲音,可見其軍紀之嚴明和準備之充分。

    玄月欣喜的摟著我的胳膊,「爺,這就是風之大陸的戰爭嗎,想不到人家一來就可以看到了呢,真的是好壯觀喔。」

    「女神陛下慈悲。」臉色煞白的靈雨初次見到這樣大規模的場面,已經開始為那些可能犧牲的人祈禱了。

    雖然也有點驚訝,不過我早已看出這兩支對峙的隊伍正是我的ziyou戰士,想不到那些我離開的時候還顯得有點生澀的學員此刻已經成長的像個真正的士兵了。

    短短的二十來天能有這麼大的進步,我也不禁替他們暗暗高興,想到將要統率這麼一隻隊伍橫掃天下,胸中豪氣仿若海潮般彭湃不息,勉強壓下心中的興奮,我緊了緊摟著靈雨的手,「乖雨兒,你不用擔心,這些都是爺的部署,他們只是訓練而已,不會出問題的,你就安下心來看場好戲吧。」

    聽我這麼說靈雨才放心,溫柔的倚在我懷裡看著山下。玄月這個小妮子就不一樣了,歡蹦亂跳的像只小喜鵲,我開始有點理解創立神殿的那位前輩為什麼要規定只有從神殿退職後才可以到大殿工作了,要是讓玄月這樣沒有什麼經驗的人直接去和世俗社會打交道,感情流露固然會引起很多人共鳴,但相應的也會使得神殿的神秘xing和神聖xing在眾人眼中褪色,與其如此還不如把她們捧到一個不可觸及的高度來維持神殿的形象。

    左手側的軍隊率先發動了攻擊,一支千人的攻擊部隊成三角形向對面突擊過去,兩翼的士兵都身披重甲,手執短刀,舉著厚厚的盾牌,保護著陣中的魔法師和弓箭手,而擔任攻堅任務的則是一批拿著重斧,巨劍,大刀等有巨大殺傷力武器的士兵,可以看得出來這是一個攻守兼資的陣形。

    而大隊人馬則在這個三角形攻擊陣形後面呈弦月形緩緩壓上,兩端突出的部分就像兩隻犄角給對面的陣形造成了巨大的威脅,顯然只要對方一出現混亂的局面兩側就會快速的切入,不給對方以任何喘息的機會,而對方陣形中央如果被撕開的話,緊跟著三角突擊隊後面的左軍主力也會乘機跟上擴大戰果,對方仍然是只有失敗一條路可走。

    不僅如此,即使是突擊隊失利,也可以撤入弦月陣形凹進去的那個部位,改由兩翼來抵擋對方的進攻,整個隊形後撤或者乾脆將追擊的部隊給包餃子吃掉。

    而且由於主力就佈置在後方,又是慢慢壓上,圓形的陣形可以隨時對付來自後方的突襲,可以說用之於野戰這是一個相當好的陣形。

    右軍的指揮官也不賴,一口氣在前方布下了三道鐵甲防線,而魔法師和弓箭手等可以遠距離攻擊的兵種都在這三道防線的後面,顯然他是要憑借前方的防線將對方拖垮,然後利用後方的騎兵突擊隊一舉擊潰對手,只要對方的陣形開始散亂的話,擁有高度機動性和強大衝擊力的騎兵方隊在這片不大的平原上可以說是無敵的,那等待對方的無疑是一個永遠不會醒來的噩夢。

    看到這裡我不由面露微笑,在為士官們講課的時候,我就已經認識到課堂的講授效果遠遠不如自己學習來得要好,因此把大量講述地球上兵法的書和武學魔法書籍一塊陳列出來,相當於一個閱覽室,只要金鷹學院的學員就可以ziyou閱覽。

    想一想地球上數千年的的文明史就是一部戰爭史,東方的孫子,鐵木真,西方的亞歷山大,拿破侖等都是不世出的絕代名將,在軍事上無論戰略戰術的造詣都可謂出神入化,更有可以汗牛充棟的軍事書籍去研究他們的軍事思想。

    這些人類思維的瑰寶一在學院出現,就如同地球上豐富多彩的武學一般,引起了轟動。甚至出現了許多人排隊等候看一本書的事情,為了每一個人都可以看上,我只好規定所有書籍一律不許帶出閱覽室,即使這樣也不行,後來乾脆又加了一條在有人等待的情況下看同一本書不可以超過兩個小時,這才基本解決了問題。

    不過付出總有回報,看一看兩邊軍隊嚴整的陣形就知道他們的努力沒有白費,只是不知道今天是誰在指揮,為了培養他們的全局意識和互相信賴的品質,訓練時雙方的臨時指揮是由士官生輪流擔任的。

    這也是後來有些對手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ziyou軍團裡隨便跳出一個家夥來也可以指揮全軍呢,最後只好歸結為我的軍隊士兵素質太高,也因此ziyou軍團贏得了「不可思議的軍隊」、「死亡軍團」等一個個稱呼,當然這只是敵人陣營裡將士們的愛稱,ziyou戰士們始終堅持自己只有一個名稱,那就是「ziyou軍團」,因為這是我,他們的皇親口賜予的。

    三角形的攻擊陣形展現了驚人的防禦力,從右軍防線後方射出來的密集的箭矢大多數都被厚大的盾牌擋了下來,即使少數的幾隻流矢幸運的穿過了盾牌陣,也只是在盔甲上擦出一道火星,根本就不能對裡面的士兵造成大的傷害,連魔法師都穿著我從冷兵器時代搬過來的連環鎧,在這個大陸上恐怕也是獨一無二的了吧。

    不過如果把他們當成是單純的魔法師那就大錯特錯了,雖然他們現在都在念著長長的咒語準備對敵陣發動合力的一擊以期打開一個缺口,但他們個個都有著不俗的近戰實力,即使是在ziyou戰士中也是相當出色的,更不用說大陸上那些面黃肌瘦的所謂正規軍了。

    右軍的指揮官在陣前布下三道防線的做法無疑是正確的,在這種情況下士兵的數量是不足恃的,這已經不僅僅是在考驗指揮官的素質,更是在考驗士兵的素質。在三角攻擊陣形中只有和那個端點相遇的一部分才能起到作用,其他士兵只不過是壯壯聲勢罷了。

    但他還是估錯了三角衝擊陣形所發出來的巨大攻擊力,只見在盾牌的保護下,左軍的突擊隊迅速的靠近了右軍的第一道防線,蓄勢已久的魔法師們終於發動了攻擊,第一波就在第一道防線上打出了一個巨大的缺口,就像快刀剖入豆腐一般,整個突擊隊毫無阻礙的插到了第二道防線跟前。

    見到己方突擊隊順利的突破了對手一道防線,左軍士兵發出了震天的喝彩聲,與此相反的是右軍不聲不響的調動,被擊潰的第一道防線士兵迅速後撤,在原來的第三道防線後面重新列陣。

    也幸好兩道防線之間有一定距離的緩衝,右軍的魔法師也展開了魔法防護,魔法加持下的盔甲散發出深寒的殺氣,雖然第一道防線失利了,但右軍的士兵沒有絲毫的氣餒,毫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半點思想變化,只是靜靜的盯著靠近的突擊隊。

    又是一次穿鑿,突擊隊再次發起了一次猛攻,早已有備的右軍順利的接下了左軍的魔法攻擊,接著兩隻隊伍第一次面對面的交鋒了。在突擊隊強大的穿鑿力面前,維持住陣形是最重要的,否則第二道防線也回像剛才一樣被撕裂,然後被擊潰,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右軍的許多士兵乾脆用身體死死的頂住了盾牌,這一輪猛攻竟然沒有讓右軍後推一步。

    同時兩邊沒有直接交陣的士兵也開始迅速的向裡收縮包抄,就像一個大口袋把突擊隊裝了進去,現在的情況就是要看是口袋堅固還是口袋裡的鑿子來的銳利,為了奪得勝利,兩邊人馬都像瘋了似的向對方發動衝擊,短短的時間內,在三角陣形頂點擔任主攻的幾名士兵就換了五六遍,不斷的有人倒下,而同伴就踏著他的身體繼續進攻。

    雖然展開的右軍士兵已經把整個突擊隊包了起來,就像口袋已經扎上了口,可突擊隊邊上都是手持盾牌的重甲士兵,裡面還有弓箭手魔法的支援,就好像一個移動的堡壘,展示了它強大的防禦力和攻擊力,不僅擋住了右軍士兵的所有攻擊,裡面的魔法師和弓箭手每一次發出魔法或是射出弓箭,都有右軍士兵哀嚎著倒下。

    而右軍可以遠程攻擊的魔法師和弓箭手都在陣後,在這種混亂的場面裡根本就無法提供有效的支援,就算偶然有幾個火球風刃之類的小型魔法掠過,也被躲在三角陣裡以逸待勞還佔據距離優勢的魔法師們輕而易舉的就化解了。

    一口氣吞下一隻刺蝟的右軍不僅沒能把突擊隊給消化,還被刺蝟身上的利刺給扎的滿身是傷,嚴密的口袋陣上出現了一個個的破洞,在突擊隊悍不畏死的攻擊下,右軍的防線漸漸鬆動了,終於一下子崩潰,突擊隊迅速的向前移動,不斷的擴大突破口,所有來不及躲避被三角陣鋒利的邊緣擦上的右軍士兵都被撞倒,然後無情的踩過。

    也幸好右軍一口氣就布下了三道防線,突擊隊還是被擋在了右軍主陣地之外,要不然這麼一隻有強大突破力的隊伍插入陣中,即使不立即潰散也會發生混亂,那時候整只右軍勢必招來突擊隊後虎視眈眈的左軍主力無情的打擊。

    突擊隊踏過的地方顯得一片狼藉,都是兩軍受傷的戰士,沒有受傷的士兵迅速的抬起自己的戰友從兩邊回到主陣地,對這一切左軍只是冷冷的看著,也不加以阻止,仍舊以不急不緩的速度向右軍迫去。

    被抬回的傷員很快被送到後方急救,沒有受傷的士兵和匆匆包紮了一下的輕傷士兵又回到了前線,組成了一道新的防線,看來右軍的指揮官是決意要以這三道防線來阻擋對方的攻勢。

    一直沒有受到衝擊的第三道防線無疑發揮了絞肉機的功效,這裡可以近距離的得到主陣地的強力支持,從主陣地上不斷飛出的弓箭火球風刃數量是突擊隊根本無法比擬的。戰爭的殘酷xing就體現於此,傷亡的人根本無法推下去,即使你身邊有人替補也不行,因為對手根本就不會給你替補的時間,馬上就會順著你撤退的路線跟蹤追擊。兩軍交鋒的地方只有一小塊,可這塊小小的地方已經吸引了兩邊數萬人的目光。

    靈雨已經為這場訓練的殘酷和血腥給嚇呆了,眼神中滿是震驚,喃喃的說道,「天啊,這是訓練嗎,就是真正的戰爭也沒有這麼殘酷啊。」玄月這小調皮此刻在也跳不起來了,一雙手搓著衣角,瞟向我的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一絲陌生和一絲畏懼,被我發現後又慌忙底下了頭。

    夢兒還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被喊殺聲驚醒的夏恩特,興奮的一如之前的玄月,連一旁兩位祭司滿是厭惡的白眼都沒有發現,嗜血一般大叫,「好啊,對,砍了他的手,哎呀,你這個笨蛋,削他的腳。」看到他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很難和之前這個家夥曾經做過祭司的事實聯想起來。

    愛憐的摟緊了靈雨和玄月,我淡淡的說道,「對於一個士兵而言,要想在戰場上活下去,僅有系統嚴格的訓練是不夠的,只有在實戰的生死之間人才能發現自己的缺點和不足,與其將來他們死在戰場上,不如現在就為他們創造一個最嚴酷的環境,讓他們體驗的自己的不足,從而完善自己,將來他們才不會死在敵人的刀劍之下。」

    怔怔的看了我半晌,靈雨好似有點疑惑的發問有好像只是在自言自語,「為什麼要有戰爭呢,和平不好麼?」看到靈雨的淚流滿面的樣子我不禁心中一痛,卻再沒有什麼話可以來回答她,為了解救這些奴隸,我卻要將他們推向了一個更痛苦的深淵,那就是戰爭,橫屍百萬流血漂櫓的戰爭,而我給他們的僅僅只是一個虛無飄渺的理想,難道我真的做錯了嗎?還是這只是必然要經歷的陣痛。

    靈雨幽幽的說道,「抱緊雨兒吧,只有在爺的懷抱裡雨兒才會感到溫暖呢。」玄月抬起頭看著我,眼眶紅紅的,「月兒再也不要看到戰爭了,爺我們回家好不好。」看著這兩個因為我而來到風之大陸的絕代美女,我不由覺得心中酸酸的,本來是想給她們帶來快樂,誰知道卻讓她們因為我而傷心流淚,不過美人的涕泣,卻也使我豪情滿胸,「好,爺答應你,一定要統一天下,把所有的戰爭永遠永遠的消滅。」

    一瞬間我豪情勃發,直有擁美臨風,江山我有之感,無限的激情和鬥氣迸體而出,凜然有若天神,看到這一幕,連一直默不作聲的夢兒眼中也閃現出了癡迷之色,靈雨和玄月二女更是反應強烈,緊緊的將頭埋進了我的胸膛,彷彿如此便可以感受到我一切似的。

    「我們走。」我豪邁的說道,夏恩特飛快的看了一眼戰場,最終還是戀戀不捨的跟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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