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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章 多層面的戰爭(下) 文 / 蘭斯

    「走。」我抱住冰兒,施展了一個空間轉移的魔法,下一刻我和冰兒已經到了綠珠兒的房中。此時綠珠兒已經痛的昏了過去。

    「啊,珠兒妹妹,你怎麼了。爺,你快救她啊。」看來冰兒和葉綠珠的關係還不錯,見到她昏了過去,冰兒立刻求我救她。

    雖然不知道滅神是什麼毒,不過我還是點了點頭,示意冰兒放心。

    「生命的奇跡。」出乎我的意料,聖光系的禁咒不僅對綠珠兒的毒無效,還加速了它的發作。「對魔法過敏麼。」我喃喃到,「真是有趣啊,那麼就讓我來試試內力吧。」

    隨著神鬥氣的輸入,我對綠珠兒體內的情況立刻就瞭如指掌,卻驚駭的發覺,就是用內氣也根本無用,由於滅神之毒和綠珠兒體內的血液已經完全混合,如果要用內氣驅毒就要有強大的內力還要對內息的控制手法達到爐火純青隨心所欲的境界,這兩項條件雖然我都有,可要驅毒所需的內力實在是太龐大了,以綠珠兒的身體根本就無法承受,只怕毒還沒驅出一半就已經經脈盡斷而死了。滅神之毒即使不能毒死神族中的絕頂高手,一般的神族的話也恐怕消受不起,要稱為滅神倒也不為過。同時我也發現,綠珠兒體內已經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存在,看來就是黑白雙剎說得葉逆天留給她的魔力了,可惜被掩蓋住了,要不然這個丫頭倒也是一個高手。

    我不由苦笑起來,難道真的沒有法子了麼,頭腦裡迅速的將以前學過的醫術過了一遍,看一看能不能解開這種毒,結果發現滅神之毒和地球上以前的一種牽機毒差不多,其實就是一種連環毒,而滅神就是六六三十六種毒組成的,我雖然可以解開,可由於毒性已發,而配置解藥就要好幾個時辰,根本來不及,就算解開了也要調息好幾個月才會好。

    除非,我忽然靈機一動,給她換血,把有毒的血液全都排出體外,那麼自然就沒事了。我不由想起魔門的一門武功來──過血**,這門武功本來是要在自己中毒的時候把自己的毒血轉換到其他人的身上,從而保住自己的性命,要是我用這門武功將自己的血換給綠珠兒的話,不就可以用自己的功力將毒素淨化掉了嗎?

    可這樣也太冒險了,畢竟失血過多和滅神之毒都是可能要人命的。我不由猶豫起來。心中天人交戰。一會兒想到要是救了她說不定綠珠兒就會對我一見傾心,以身相許,一會兒想到萬一我自己也解不了滅神之毒怎麼辦,就算能夠解了恐怕也要大耗內力。

    正在我不知道該不該做的時候,看到我為難的表情,冰兒一臉焦急的問道,「爺,她還有救嗎?」見到冰兒擔憂的眼神,我不由大痛,算了,豁出去了。當下淡淡的笑道,「放心吧,一切有爺呢。」

    「我就知道爺有辦法的。」冰兒高興的說道,冰兒啊冰兒,你可知道這麼做很可能把爺的命給送掉的,我心裡長歎一聲,伸出手抵在綠珠兒的背上。

    在我功力的催動下,綠珠兒體內的毒血和我的q型血迅速的對流起來,氣化的血液從全身的毛細血管裡湧出,在我們兩人的身邊形成了一個紅色的霧罩。

    一時之間我的功力提升到了極限,把握著每一絲血液的運行,不僅將維持著血液氣化的狀態,而且將它們分割開來,將進入我身體內的毒血和正常的血液隔離煉化,使毒質凝結起來,還要時時刻刻注意著綠珠兒體內血液的運行狀況,提防她出事。如果不是我的思維可以達到光速的話,要完成這種工作簡直是不可能的。

    足足花了半個時辰,我才將綠珠兒體內的毒血全部換成了我的血,體內的功力也剩下不到三成,只能將毒質包裹起來,集中心神慢慢煉化。

    這時綠珠兒也慢慢醒了過來,我看著她笑了一下。

    「啪。」她忽然舉手一個耳光打來,「下流。」

    我這才發現,剛才由於急著趕過來,我還沒有穿上衣服,而且剛才用過血**形成的血霧已經完全被我吸進了體內,也就是說我現在是**。

    汗,剛要開口解釋,我恐怖的發現,由於剛才我用了過血**,已經打通了綠珠兒體內的全部經脈,將先前葉逆天的功力完全開發了出來,綠珠兒憤怒的打來的那一掌,自然的用上了全力,如果我不是因為用了過血**功力剩下不到三成,如果不是我的三成功力剛好都在包裹著體內的毒質,別說一個葉逆天,就算是十個也不夠瞧的。可現在,我卻眼睜睜的毫無辦法,冰兒也由於距離的原因根本來不及救援。

    「啪。」的一聲,綠珠兒的手重重的打在了我臉上,將我打翻在地,狂湧而入的功力將我的內息沖的亂七八糟,受到壓制的毒質順勢猛地擴散了開來,剎那間隨著四散的功力走遍了週身的奇經八脈,我苦,全身由於毒質擴散的原因連動一下都做不到,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一樣,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絕境中,只能寄希望體內的功力能快點恢復正常。

    「珠兒妹妹,你幹什麼。」冰兒慌忙搶上來,「爺是在救你啊。」

    在檢查了自己的衣服發現仍是完整後,綠珠兒一點都沒有悔改意向的說,「算你聰明,沒有動我,或者我一定要你死的很難堪。」臭丫頭,你到底知不知道你中的是什麼毒啊,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就翹了,現在還能站在這裡嗎,我從來沒想那一刻那樣討厭過一個人,可這種心情卻使我的內息開始瘋狂的亂竄,不會這麼倒霉吧,很快我就痛苦的意識到我在中毒之後又──走火入魔了。嗚嗚嗚,神啊,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我一臉憤怒的看著她,如果不是動不了,相信我會徹底的拋棄自己的紳士風度吧。

    「你看什麼看,不就打了你一下嗎,就賴在地上裝死啊,信不信本姑娘再踢你一腳。」

    氣死我了,要知道她是這種刁蠻任性的家夥剛才就是打死我也不會救她了,真是自作瘧不可活啊!

    「珠兒妹妹,你不要再說了。」冰兒在旁邊說道。

    「冰兒姐姐,你不要護著他,這種人有什麼好。」葉綠珠還不肯放過我,「看他那種窩囊像,我輕輕打了他一掌,就躺在地上起不來了,廢物一個。哼,要不是我剛才,哎呀,叔叔……」

    葉綠珠想起自己的叔叔還在危險中,不再理會躺在地上的我,往窗口竄了出去,臨走還會過頭來說,「冰兒姐姐你快把這個窩囊廢弄走,噁心死了。」

    在葉綠珠走後,冰兒終於發現了我的異常,慌忙扶起我,「爺,你怎麼了。」

    「我……我沒……沒事,不用,管,管我。」勉強說出上面的話後,我終於不受控制的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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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隸市場。

    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桑天傑指揮下的販奴軍只是把武裝起來的奴隸往陣前趕,黑衣打手和販奴軍在剛開始時衝鋒了一次沒有突破布盧斯的防線後,就退到了最後督陣,斬殺敢於後退的奴隸,這使得奴隸們為了活命,拚命的往前衝,希望能夠盡快的拿下布盧斯的防線,陣前倒下的奴隸的血染紅了半個山坡。

    而風流這邊,在布盧斯的高超的指揮藝術下,數千名奴隸成功的擋住了敵人的進攻,可由於人數上遠遠不如桑天傑,在人員拼光後,肯定是失敗。不過即使是這樣,布盧斯還是將幾百名角鬥士做為預備隊留了下來,希望能夠憑借強大的突擊力量挽回敗局,可在幾萬人的輪番衝刺下,幾百人的預備隊根本是微不足道的。失敗的氣氛開始籠罩在剛剛開始看到希望的人們頭上,戰場上變得極其壓抑起來。

    這時候人們忽然發現正在衝過來的奴隸們都停下了腳步,呆呆的看著自己的身後,臉上流露著驚奇,不信,崇拜,種種奇怪的神色。

    人們紛紛回過頭來,結果他們看到了,一幕他們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奇跡。

    阿瑞斯仿若天降戰神一般,一步一步的向他們走過來,身上散發出淡淡的柔和的光芒,將被火把照亮的夜色披上了一層淡淡的銀紗,他的動作是那麼的凝重,他的眼神是那麼的激昂,無限的自信,無限的鬥志,還有無限的戰意從他身上噴薄而出。他就是主宰勝利的戰神,這一句話自自然然的從人們的心裡冒了出來。這時候一個失去了魔法師控制的閃電剛好掠過他的身邊,照亮了他堅毅不屈的臉龐,也將那一刻永久的定格了下來,千百年後,那一刻還是凝固於傳說之中。

    毫無疑問,阿瑞斯在比武之後,又已經有了飛躍式的突破,進入一個全新的境界,他的臉上再沒有一絲一毫和風流決鬥失敗的陰影,容光煥發,氣傲蒼穹,只是慢慢得走來的一個動作,也能給人巨大的壓力,使得在場的十多萬奴隸在他的氣勢下幾乎跪倒在地。

    布盧斯此刻的震動更是遠勝於其他人,身為絕代名將的他,在武道上的造詣也是出類拔萃的,或者怎麼可能在爭鬥激烈無比的角鬥場中活下來,他的眼力也是遠勝其他人,當然明白阿瑞斯展現出來的實力,那簡簡單單的步子,卻好像踏在自己的心裡一樣,每一下都使自己跟著發出咚的一聲,使自己無論是**還是精神都被控制在那股強大的氣勢之下。終於阿瑞斯走到了布盧斯的面前,輕輕的說道,「交給我吧。」

    隨著他的話語聲整個戰場忽然輕鬆了起來,剛才那種沈甸甸的感覺忽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好的。」布盧斯慌忙答應,邊偷偷的拭去滲出來的汗水,偷偷的想到,「怎麼我十年沒出來混,到處都是這種強的沒話說的怪胎,先是風流那個家夥,竟然輕輕鬆鬆的施展出聖光系的禁咒,還是超大範圍的,接著是這個家夥,竟然能光憑氣勢就讓自己幾乎說不出話來。」

    這時阿瑞斯回頭淡淡的一笑,布盧斯只覺得那平淡的目光彷彿看穿了自己的一切般,又嚇出一陣冷汗,慌忙掩飾到,「敵人人數遠勝於我,你看該怎麼辦?」

    「人數雖多可惜都是烏合之眾,只要把他們的主事人幹掉就行了。」阿瑞斯淡淡的說道。

    布盧斯聽了暗暗罵娘,要是百萬軍中擒上將首級那麼容易的話自己早就干了,可想歸想雖然阿瑞斯此時已經收斂了氣勢,仍然不敢說出來。

    這時候敵我雙方已經從剛才的莫名震驚中清醒了過來,桑天傑不愧有梟雄之才,馬上大叫到,「這是妖術,大家不要怕,繼續進攻。」

    可惜,桑天傑這話不僅沒有給自己帶來好運,反而直接暴露了自己的位置,為阿瑞斯的進攻提供了最好的坐標。

    「預備隊,跟我上。」

    阿瑞斯大喝一聲,帶著早已手癢的角鬥士們往桑天傑衝去。在阿瑞斯的指揮下,三百餘名角鬥士成三角形,以阿瑞斯為頂角上的那一點,向後不斷擴大,將擋在前面的敵人強行剖開,只見阿瑞斯隨手一揮,就有數十人倒下,使的在他前面出現了一個數十米的空擋。

    雖然桑天傑瘋狂的大叫頂住頂住,可面對著阿瑞斯那可怕的殺法,在他面前的人大叫一聲,「惡魔來了。」或是狂呼著,「死神啊!」轉過身瘋狂的往後方衝去,這批人反而成了衝擊自己陣形的先鋒,使得桑天良的隊伍陷入了混亂之中,這時候看到有便宜可撿的布盧斯下令全軍出擊,大喊著投降不殺向桑天傑的部隊衝去,看到阿瑞斯那恐怖的實力後,許多原先持觀望態度的奴隸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不和魔鬼為敵,乾脆也投奔魔鬼了,畢竟天使這時候也救不了自己了,紛紛跟著布盧斯殺去,這些人又帶動了更多人,連桑天傑帶來的幾萬奴隸也在「兒啊,跟著你老子殺那個混蛋貴族啊!」之類的話鼓動下倒戈了。桑天傑的隊伍陷入了瘋狂的混亂之中,勝負的天平就這麼輕輕鬆鬆的逆轉了。

    在一片混亂中,阿瑞斯順利的殺到了桑天傑的身邊,當然,他的身後倒下了一大片因為跑得慢而被殺的奴隸,因為如此,阿瑞斯也被他的敵人賦予了冷血動物、死神、惡魔、魔鬼等一大批稱號,不過這更加強了他的殺傷力,到了後來,阿瑞斯被傳成了一個千手千頭的大惡魔,只要聽到他的名字,他的敵人就會瑟瑟發抖,然後就會有那麼一大群士兵光榮的成了逃兵。

    雖然桑天傑還想垂死掙扎,可惜在阿瑞斯的那種快到看都看不見的恐怖拳法下,一瞬間就和他的幾十個護衛到冥府去報到了。陪同他一塊去的有吉祥賭坊的大老闆趙私明,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他是坐著暖轎來看好戲的,剛開始也確是如他所願,可等局勢迅速逆轉他想溜的時候才發現根本就來不及了,結果慘死轎中。後世被稱為倚紅泣血夜的一晚,已經走到了夜半時分了,而結果則是將整個山坡都染紅了的鮮血,和一顆無比明亮的將星的緩緩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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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正在進行的另一場小規模戰爭也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

    雖然人數較在奴隸市場發生的戰爭要少許多,可由於參加的都是高手,激烈程度卻要遠遠勝過。整場廝殺成一種很奇怪的形勢,最內圈的是南宮世家和西門世家的五六個高手,他們外圍的則是黃埔家族的二十來個高手,本來南宮世家和西門世家是絕對撐不下去的,可由於黃浦世家外圍就是幾百名逆天教的叛賊,分去了黃浦家族的絕大部分人手,同時也由於意識到逆天教才是真正大敵,內圈的人雖然仍然在拚鬥,可都保存了實力,因此南宮世家和西門世家反而是最輕鬆的。

    而接到訊號趕來的黃浦家族的數百高手則又圍著逆天教再廝殺,可他們的外圍也被南宮和西門兩大家族埋伏的幾百號人給包圍了起來。結果整場廝殺就從內而外形成了五個圓,而圈和圈只見又進行著激烈的廝殺。大家都在拚命的進攻,希望能夠先一步打敗對手。局面顯然和任何人預想的都不一樣,已經失去了控制,各方自以為絕對優勢的兵力此刻反而更加加強了這場戰爭勝負的不確定性。

    三方面的人都在竭力廝殺著,黃浦世家雖然實力強大可是四面受敵,位置太差,要是以一敵二是絕對不行的,南宮世家和西門世家雖然形勢最有利,可他們的兩位主事人西門是非和南宮別情都陷在陣中,也是最危險的所在,雖然現在黃埔無敵忙著解決葉叛天,可無論是黃埔無敵還是葉叛天只要得勝的話就會來解決他們,到時就難說了。當然形勢最糟糕的還是逆天教,處在戰場的正中,無論南宮世家,西門世家還是黃浦世家都不會放過他們,要往外脫困根本是不可能,因為那就意味著必須穿透兩道防線,唯一的生路就只有在被擊潰之前先抓住裡圈的黃浦無敵和西門南宮家族的高手,這使得他們拚命的往內圈進攻。可黃浦家的都是一流高手,雖然人數少了點卻仍然能夠擋住他們的進攻。這一次勝負的天平又會向那一方傾斜呢。

    三方面的人都已經陷入了泥沼之中,只能希望自己的拚命能夠使自己一方在這一場誰都沒有勝利希望的廝殺中贏得更多的籌碼。隨著倒下的人越來越多,打鬥也到了考較耐力和信心的時候了。

    戰鬥往往是這樣的:第四層的黃浦家族的高手狠狠的一刀看來,第三層的逆天教高手輕輕一閃,任由那一刀砍在自己不是很緊要的地方,然後反手也是一刀砍過去,把黃浦家高手的腦袋給削掉,或是第二圈的一名被砍了腿的黃浦家高手抱著一名逆天教弟子像咬蘋果一樣咬下去,被咬的蘋果也嗷嗷叫著把無賴高手的耳朵給咬了下來。

    相對於黃浦家族和逆天教眾的拚死戰鬥,最外圈的西門南宮兩家伏兵反而是最輕鬆的,有意坐山觀虎鬥的他們,只是把靠的太近了的黃浦家族的人宰掉,或是把他們迫向第三層的逆天教高手,可謂輕鬆之極。

    不過他們很快就後悔了,這份輕鬆的差事根本是要人命的。而這原因嗎,就是外面忽然來了一個美女,一個可以讓男人把魂都丟掉的絕色美女,當然他們不是因為真的看美女看得失了魂才送命的。而是因為那個美女,嘴裡喊著,「叔叔,我來了。」手裡就會胡亂丟出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像直徑一米多的火球了,把人腦袋借走的風刀啊。在這種極度的恐怖下,外圈的西門和南宮兩家高手很乖的就把路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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