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血玫瑰—風之嵐

龍騰世紀 二.憶從頭 文 / 鍋鍋

    躺回臥床,才發覺,肚子裡空空的,本來沒有的食慾,因為剛才喝的濃湯又被勾了起來,唉,何苦呢,今夜又是不眠夜呦……

    「元帥,我可以進來麼?」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門外稚嫩的聲音打斷與妻子們的夢中相會,將我從半睡半醒間招回,「誰?門沒鎖!」懶懶應一句,翻身再一次迷糊過去。

    伊莎,我美麗的伊莎,長長的金髮飄舞於微風中,草原上只有我們兩人,陣陣清脆的笑聲從在前面飄來,引誘我追上去,哈,看你那裡跑,加快幾步,一個前撲,將我的心愛壓在了柔軟的嫩草上,伊莎溫柔的為我擦去額頭的汗滴,突然,一個巨大的椅子從天而降,砸在我的身上,好痛……噫??椅子??

    睜開眼,又是一輪椅子攻擊砸下,不是夢,一個側翻,躲過暗襲,卻看見小大人怒目圓睜,手持椅背,又要再來一下,口裡還喊著:「打你這個懶鬼!無禮的傢伙」「喂!你瘋了!」一把握住再次當頭而下的「凶器」大聲質問。「你這個無禮的傢伙,請人進來,自己卻在睡覺!」「無禮?喂!喂!我是在挨餓,不睡覺難道坐在這裡餓肚子!你講不講理!」我急急的申辯,這些小孩子,一旦發起火來,沒有什麼道理可講,還是挑些歪理,有可能打動他們。

    「哼,總是你有理!人家好心為你送吃的來,卻讓人反咬一口!好心沒有好報!」越過他瘦小的身子,看見茶几旁擺放了一架餐車,幾個盤子用銀蓋扣著。一時飢火上頭,提氣輕身從床上躍起,飄飄然落在椅子上:「快!小大人,有什麼好吃的?」

    「我叫康尼!另外,你就不會用一個請字麼!」「哦!是小大人康尼,『請』你為我擺上食物,好麼?」「你自己又不是沒長手,為什麼麼我來?」雖然嘴裡抱怨著,小傢伙還是為我擺好餐具,端上餐食;「艦長大人為了向你道歉,特意讓廚房仿製的地球上你們中國人的食品,你還真是了不起那!」

    忽略他語氣裡的諷刺意味,夾起一塊好像魚肉的東西,嗯……雖然是用人工蛋白做的仿製品,做的還滿像回事,應該是做的糖醋鯉魚,就是火候有些大,湊合了,這個應該是飛蟹,怎麼看也不是仿製的啊,否則哪裡來得又紅又硬的蟹殼?奇異的望望小傢伙,他一翻白眼:「聽說是艦長在逗留期間,特意搜集的材料,他自己也沒嘗過呢!」點點頭,注意道他眼中一絲渴望的眼神,順著目光看到桌上的菜餚,心下恍然,早就有傳聞:帝國的食物很多是替代品,真正的自然產品只有上層貴族才能享用。這些吃食對一個半大的孩子來說,不能說不是一種誘惑。

    分出一個盤子,用湯勺將就一下,「你也吃吧!」不……不行……我只是來送飯的軍校預備生,不能吃!」「不要怕,你是我『請』進來的客人,怕什麼!」猶豫一下,小傢伙不再客氣,向飛蟹發動「攻勢」。看著他面部的吃像,還滿優雅,就是手下功夫慘不忍睹:他的進攻方向全是自然材料做成的料理,一隻飛蟹分開兩半,熟練的吃淨蟹殼裡包含的美味,有些大力,一點湯汁還濺在軍服上,一盤嫩黃花,眨眼間掃掉一多半……吃驚於他利用一把不趁手的湯勺竟達到用筷子都不易達到的境界,我乾脆放下筷子看他吃東西。

    終於滿意的用餐巾擦擦嘴,放下「武器」,看見我幾乎一口未動,小傢伙臉上泛紅。我笑著:「吃飽了?」「嗯……」他的臉紅的更厲害。「為什麼不吃這些仿製蛋白做的東西呢?」「我……我只是想嘗嘗地球的食物,以前沒有機會吃到的!」「呵呵,這樣,該我進餐了。」「元……元帥,我吃掉了你的晚餐你……」「沒有事的,你沒吃過地球的食物,我也沒有嘗過你們帝國的仿製食物,我們各取所需好了!」「仿製食物……嗚……那個味道……實在是……」「人總是對新鮮的東西感到好奇的,不是麼小大人康尼!」說著,端起酒杯,我開始品嚐我這實在是不知道的午餐或者晚餐。

    說實話,仿製食物的味道剛吃下去還是蠻美味的,但是對比自然生產的食品,口感上總是有一定差距,當然這要經常吃到天然食物才能知道,相信用仿製食物糊弄一般人是足夠了。

    看著我津津有味的進餐,一旁百無聊賴的小傢伙好突然問道:「你……真的擊敗過馮-亞立克元帥?」「嗯……」為自己滿上一杯葡萄酒,思考片刻,謹慎的回答:「如果赫斯德中校的說法屬實的話,應該是的!」「天哪!你知道不知道,亞立克元帥六十年來干本沒有敗過,在帝國人民心中老元帥是不可擊敗的!」

    「從自然規律來說,沒有人是不會失敗的。」阻止了小傢伙想發言的慾望,繼續道:「但是一些人可以用手段彌補自己犯下的小錯誤,從而達到在宏觀上的勝利!」「那麼你認為老元帥的敗戰可以彌補麼?」「當然可以,只要帝國堅持馮-亞立克元帥沒有指揮木冥會戰,馮-亞立克元帥在帝國民眾的心中仍然是不敗的元帥!」

    「你很瞭解帝國。」「當然,就如你現在可以用漢語與我對話一樣,帝國在瞭解地球的同時,地球也在瞭解帝國。我還可以說很流利的帝國官方語的哦!」只是,我不明白的是,帝國的官方語言竟然與漢語如此相近,語法、詞法竟然有一多半接近,真是奇怪?這個疑問在我心中盤繞了很長時間,始終找不到答案。

    小傢伙露出明白的神情,隨即說出一段令人噴飯的言論:「你很年輕麼,還蠻帥的,你有三十歲麼?」

    強嚥下幾乎脫口噴出的仿製蛋白,「你以為我會有多大年紀?」奇怪,今天的話怎麼這麼多?可能是,這幾年地位漸高,可以暢所欲言的對象除卻幾位愛人幾乎找不到的緣故?

    「你?我想……你沒有三十歲!」「哈哈哈哈……」我聽到了幾天來最可笑的答案!「喂!你!有!這!麼!可!笑!麼!」小傢伙的臉色難看之極,不用想也明白了,他的答案錯了,可能還錯的離譜!

    察覺自己的失禮,我忍住笑,慢慢道:「我十八歲參軍,二十三歲擔任了一個師長,五年後升任將軍,三十歲時第一次與帝國作戰,三十二歲時正式組織玫瑰軍反對帝國的佔領,前後作戰十四年!你說我多大了?」小傢伙的嘴成為一個完美的圓形!就如任何得知我實際年齡的人所擁有的反應完全一致。伸手掐了掐他粉嫩的小臉,笑嘻嘻的說:「怎麼了,奇怪是不是,你就把我當怪物看好了!」

    「你……你能講講你的經歷麼?」又是一句令我預料之外的回答,幾乎所有人在知道我得真實年齡後,都熱切的希望知道我保持青春的方法,無論男女,今天的回答卻讓我已經準備好的拒絕方案落了空!可能是對方還太小,不懂得青春得重要吧!一面想著,一面大感興趣得看著軍校預備生。

    「你是想知道大致得經歷呢,還是詳細得故事?」「當然是詳細得,我喜歡聽故事,最好從你出生講起!」「?!不會吧,你今天的時間一定不夠的!」「沒有問題,我可以明天來接著聽完!」「明天?只怕明天也不夠!」「那……那我就天天來,直到聽完!」「你沒有工作好作麼?據我所知,你們預備生應該有自己得工作吧!」「嘿嘿!我現在得工作就是照顧你這位郭元帥!」渾身泛起一陣無力感,頭上突然有一種要暈倒得感覺——被纏上了!

    「也好,反正我在克蘿逖娜的旅程沒有什麼事情好作,就為你講講故事,打發這幾個月時間!」「呵呵!好耶!」眼前好似得到有趣得玩具得孩子還是剛才那個彬彬有禮得少年軍人麼?「快快,快講!」小傢伙坐在椅子上端端正正得盡一個聽眾得義務!看看桌子上還剩一半得菜餚,暗自搖頭,算了!

    「我想想,那……應該是二十幾年以前,我五歲的時候了……」——

    五歲那一年,是西曆一九八四年,春節,正坐在外祖母家看電視的我被母親招到隔壁房間,要給姥姥、姥爺磕一個頭,拜年。心裡全是剛剛電視裡春節晚會的節目,急急的下跪、磕頭,說幾句學會不久的吉利話,得到姥姥發給的五元錢,壓歲錢,還是全新的紙幣。可是,著急看電視的孩子只是隨手一揣,又跑到姥姥家裡剛買不久的二十英吋彩色電視前。

    初二的早晨,空氣中瀰漫的硝煙味道淡了一些,大街小巷裡散落著碎紙屑,再有就是用過的硬紙筒。撿起一個稍微完整的硬紙筒,與自己的小朋友學著電視裡瀟瀟灑灑大俠的樣子「拚殺」起來,男孩子的性格裡好像天生就有好鬥的因素,手中的「兵器」壞掉,馬上換一個,反正地上有的是。

    「咦,這是什麼?」身邊的張礫指著地上的一張「紙」。「哦?這是我的!」急忙撿起,在手裡胡亂擦拭乾淨,小心的收進口袋內。五歲的孩子已經可以明白錢的用處,在一把新式氣壓水槍只賣兩塊錢的時候,對於五歲的我,五元錢可是一大筆財富了。

    「郭震宇,那五塊錢,我們去買『二踢腳』吧,小號的可以買五十多個呢!」另一個朋友李鏡鶴開始策劃如何使用這筆財富了。「不行,我媽媽會要的,以前每年都是這樣,我媽媽幫我存上的!」「都初二了,你是在三十那天得到的吧,你媽不會向你要了!」「不行,萬一我媽媽要了,卻讓我花了,我爸肯定打我!」

    「萬一你媽沒向你要你呢?」李鏡鶴小心的試探起我的態度。「那我也不花,我要……」「你要買什麼?」李鏡鶴不依不饒的問著,「我……我……我去買書!」「哈哈,買書,你現在認識多少字了,我比你大一歲還看不了什麼書,你想買書看,你在騙我!」同樣大我一歲的張礫也不太高興,畢竟被小夥伴騙不是什麼開心的事。

    「哼,誰說我不能看書,我就才看完《上下五千年》!」這是我第一次讀有如大人看得書一般厚的書,看它,不如說是父母講解下聽它,當然,這些我是不會說的。

    「騙人!騙人是小狗!你是小狗!」「你才是小狗!」「你是!」「你是你是!」「走,張礫,我們不和小狗玩了!」看著走遠的小夥伴,心裡有一種委屈的感覺,不過心中真的有一種把錢偷偷留下的希望,畢竟從前只看到父親母親花錢,自己被打發出去買東西,都是一毛、幾毛的小錢,五塊錢的「大票」自己以前從來沒有花過的。

    整個正月裡,我表現的異常積極,主動幫媽媽做事,生怕母親問起錢的事情。好在,出了正月,父母都上班了,也沒有人向我要,看來錢是到手了.可是,我買什麼呢?書?真的買書?什麼書?成天想這個問題,經常走神,殊不知,命運之神已經劃下了我的生命運行軌跡。

    春天,北方的春天,尤其是這個位於新華國東北中部農業省的省會城市,春天一向來得很遲,都是三月下旬,冰雪才化個乾乾淨淨,這座北國chun城也開始煥發自己的生機。

    從幼兒園下學回來,時間還早,父母又沒有這麼早回家,我在附近街道慢慢的向家裡蹭。附近開始拆舊式二層小樓,說是要蓋高樓,到處都是賣舊貨的,很是熱鬧,我也東瞧瞧,西逛逛,大感有趣。咦,這人在賣書,是舊書,一大堆舊書。舊書,對了,李鏡鶴瞧不起我,到現在我們見面還不說話,我偏要買書,還買舊書,舊的他也看不懂的書,好好氣他!翻起地上的書,說實話,我一個字也不認識,這些書上的字寫的好麻煩,比我現在學的麻煩多了,我只是在看,有沒有更難認的書,那就是我的目標。

    擺攤的老大爺好奇的看著我這個小孩子在「翻看」一堆用繁體字印刷的舊書,笑瞇瞇的打趣:「小朋友,你看得懂這些書麼?」「我……我……看……看……看不懂!」自小受到好孩子教育的我,最終還是說了實話。「哦?那你要挑書做什麼?」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出自己的打算。「呵呵,有意思,這些書是繁體字寫的,應該有人認識的,不如你拿這本書去,他一定不認識的。」老大爺從自己坐的小板凳下摸出一本泛黃的小冊子。接過書,翻翻,果然,和剛才看到的字不一樣,還有一些奇怪的人或坐或站,或正立或側立或背對,各種姿勢。

    「老爺爺,這是什麼書,好奇怪!」「不知道,上面的字我活了六十幾年都不認識,看樣子可能是本醫書吧。」一書?這是什麼書?心裡好奇怪,「這本書……老爺爺……你要賣給我?」「不,」搖搖頭,老大爺苦笑一下,「這書我拿到手裡都十年了,卻一個字都不認識,還是看看你有沒有緣分吧。」「這個意思是……老爺爺你要送我?」「嗯,你拿走吧!」「不……」從小接受的教育告訴我,不要隨便拿別人的東西,尤其是不要代價的,心裡猶豫好長時間,還是狠狠心,從貼身口袋裡掏出從大年三十就沒離身的五元錢紙幣,扔在老大爺的攤子上,自己揣起書撒腿就跑。

    回到家裡,爸媽都沒有到家,記起媽媽今晚要給學生上晚自習,一會應該是爸爸回來做飯,當然,我還可以去樓下的姥姥家吃飯,那樣,爸爸正好省下給我做飯的時間,忙自己的工作了。這是以前的安排,現在我要好好看看第一次自己買的的「書」。這些字是一定不認識了,老爺爺那麼大年紀了都不認識的麼,可是,姥爺會不會認識呢?畢竟姥爺是「吃飯大學」的老教授了,應該比老爺爺還老的。

    想著,急忙跑下摟,找到正在用放大鏡看報的姥爺,直叫他教我認字,因為,只有將李鏡鶴不認識的書讀出來,我才能真正出了這口氣。姥爺端起我的書,仔細的看了好半天,反問我,「震宇呀,你這書是哪裡來得?」「書……書……是一個同學的.」雖然我不習慣說瞎話,但並不是意味著不會說,不知什麼原因,我不願意向別人透漏書的來歷。「哦,這種字我也不認識呀!」「啊!?」平常被自己看作最有學問的姥爺,竟然說他也不認識!這可出事了,我怎麼才能去氣氣李鏡鶴呀?

    「震宇,能把書留下來,讓姥爺再研究幾天麼?」「呀,姥爺,姥姥叫我們吃飯了。快去!」姥爺平時腿腳不是很利索,走路很慢的,我說完就去洗手,正好叉開話題,而姥爺還有一點不似平常人好用的地方就是記憶力了。果然,吃過飯的他再也沒有向我提起書的事情。將書藏在床下的大書箱裡,和大堆的「小人書」混在一塊,別說爸媽,就是我自己要找也蠻費事的。

    其實,爸媽很忙的,媽媽是中學的幾何老師,總有晚自習要上,爸爸不知最近忙什麼,在吃過晚飯後總是回到「吃飯大學」的系裡去,挺媽媽說是在學「什麼酸雞」的東西,經常就是一夜不回家,第二天直接上班。只是令我奇怪了好多年的是,這個世界上還有需要學習吃飯的人麼?如果說沒有,那麼,為什麼還有「吃飯大學」呢?這個問題在我七歲以前一直困擾著我。

    過去一個星期了,又一次自己一個人經過亂哄哄的市場,又一次看到賣我書的老爺爺。「小朋友,把書給你的朋友看了麼?」老爺爺還是笑瞇瞇的樣子,頭髮銀白,臉上有些皺紋,沒有鬍鬚,面色紅紅的在反光。「哦?沒有,為什麼呢?怎麼不認識,你也想認識書上的字?真的?」這時的老爺爺向我身後看了看,重新問我,「你真想認識書上的字?嗯,不用把頭點的這麼重,我知道了你麼學,不過,學字就要學書上的東西,你想麼?哦,想,好!……什麼?誰教你?當然不是我,我都說過不認識了,是我的朋友,也是給我書的人。什麼……在哪?就在你身後呀!」

    從此,我多了個認字的師傅。師傅——師傅不樂意我叫他老師,說一定要作我的師傅,他則叫我徒弟——每天在我放學後教我一個小時的認字,一開始還教我怎麼坐著,這還用學,人誰不會坐著!但是要像書上畫的小人那樣坐著可就沒那麼容易嘍!

    坐了一個月,師傅挑個週三下午,我一個人在家的機會,往我身體裡「注火」,還讓這團火在我幼小的身體裡轉了一大圈,弄得我身上火燒火燎的,難受極了!末了,師傅強迫我答應:一天不論什麼時間,只要坐著,就要像今天一樣,想像那團火焰按照次序在身體裡走!這不可能,但是,僅僅三天沒有按照師傅的要求坐,便讓他「老人家」(真的是老人家了,頭髮幾乎沒有,鬍子倒是足有我的小胳膊長,白花花的,臉上的皺紋更是多的快將他的眼睛堆住了,就是臉色太健康,紅撲撲的都能映出人影來)瞧出來,硬拉我將火團在身體裡轉三圈!過後,我直喊疼,他倒說什麼開頭如此,慢慢習慣就好!僥倖,怪書上的小人沒有什麼怪姿勢,我只要正常坐著,這些在小人身上用重墨(老師傅說的)點出的位置,火團就都能滾過。

    真的是習慣就好,四個月強制練習下來,不說運轉火球——現在已經不能說是個團,說成球倒挺合適,它長大了——通過全身已感覺不到痛苦,小火球甚至可以自己在我分神作其他事情的同時自行運轉,不必我可以指揮。

    將感受說給師傅,他老人家又檢查了好半天,才又露出與賣書給我的張爺爺一樣的笑瞇瞇面孔,「小震宇不錯,很用功,我放心了,這本書上的字你也認識,一共三十六頁,自己練,須知,玄玉功上手極易,真正大成者卻沒有幾個,你以後的成就看你的造化和勤奮了。我呢,也可以暫時離開嘍!哼,不過……」看到我喜形於色的面孔,他趕忙發下狠話,「我回來的時候會檢查你的進度的,要是你偷懶……哼哼,我自有治你的招數!」想想前一天他老人家把我全身上下拍打的又酸又癢又麻地滋味,小小的我暗自打個寒戰,擠出笑容,「師傅哪裡話,徒弟一定努力,決不偷懶!」

    其實,現在已經是幼兒園中班學生的我,絕對是個調皮小子,竄上跳下,沒有老實時候,也只有看到爸爸和師傅才能收斂性子,(裝)作一個乖孩子。至於那個小火球,不知不覺中,它已經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有如幼兒園老師所講的呼吸一般習慣,每天都不用刻意運轉,哪裡還能偷懶。師傅捋了捋鬍子,慢慢的說著:「其實師傅這次離開,還不是為了你這個淘小子。算來,我也五十多年沒有回山門了,回去看看同門,也順道為你打打秋風!」師傅的話,我是聽不明白的,只知道師傅要離開,自己可以少一個害怕的人了!他老人家說了什麼,自己聽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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