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血玫瑰—風之嵐

龍騰世紀 一.源起 文 / 鍋鍋

    這是鍋鍋根據記憶重新寫下的一點東西,發上來,作個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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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艘帝國最新的高速巡航艦,從地球到帝國首都阿瑞斯的50000光年航程它只需4個月——12次遠距離跳躍、36次短距離跳躍——這,已經是帝國最快的戰艦,120名艦員,另外搭載20名帝國憲兵、10架「哈迪斯-3」格鬥飛船、10名駕駛軍士、10倍於飛船數的技術師、40名軍校預備生(1)以及1名特殊的乘客。

    郭震宇,作為這名特殊乘客,百無聊賴的躺在艙室內。說實話,我的待遇還是不錯的:雖然克蘿逖娜(本艦的名字)內部空間巨大,每名艦員都可以分配到10平米左右的艙室作為個人空間,但分給他的30平米艙室怎樣想來也應該是軍官專用,其中一應俱全——從正常洗漱用、帶浴盆的衛生間到消遣用、鑲在牆上tv音響,用來接待來客的圓形茶几、兩把椅子,當然還包括一張舒適的床,注意,這裡說的是床,不是那種專為星艦上節省空間而設計、可折疊在牆上的鋼板床,是真正意義上床,附帶軟墊的木質床。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名囚犯或者戰俘(除了門外那兩名日夜替我把門的憲兵),原來認為的虐待完全沒有發生,讓人稍稍放心。

    三天了吧,已經進行了一次短距離跳躍,從戰艦微微的震動就可以感覺出來,已經完全看不到地球了。內心中一陣煩悶,這場戰爭到底是輸是贏?捫心自問,無數次,仍然沒有答案,只是,三天前的一幕總是揮之不去,出現在眼前。

    三日前,地球,北美佈雷斯森林

    我和小龍站在森林中巨大的佈雷斯湖邊,克蘿逖娜靜靜的漂浮在湖面上,美麗的銀白色艦身足有10層樓高,若要站在近處觀看,必須抬頭仰視。夕陽下,艦身反射處金黃色的光芒,看上去有如一名金甲騎士,莊嚴不可侵犯。

    艦身中部密封艙口打開,大約百來名帝**人列隊跑下搭板,筆直的站立兩旁,三名軍官從「騎士的鎧甲」內走出來,前面一人,看上去三十多歲,黑色的帝**服一塵不染,肩上的軍銜顯示其是一名中校。中校的身後為兩名少校軍官,都是二十多歲,左邊的一頭栗色卷髮,沒帶軍帽,這是帝國宇宙艦隊軍人的壞習慣之一,除非是皇帝或者皇族成員到來,否則誰也不會刻意的要求他們;右邊的竟是一名有著黑髮的女軍官,瓜子臉,沒系武裝帶,顯得十分俏麗。

    距離我三米時,中校停住腳步,拉了拉本就十分整潔的軍服,兩大步來到我的面前,端端正正的敬了一個帝國的軍禮,令人十分差異。

    「帝國宇宙艦隊第3艦隊11分隊克蘿逖娜號中校指揮官奧古斯特-赫斯德向元帥閣下致敬!」

    「你好,赫斯德中校!」大出意料之外,如此恭敬的態度,實在大出我的意料之外,表情上雖沒有顯露出驚異的神情,心中卻打起了鼓,帝國這唱的是什麼戲?難道要戲弄我麼?即使我成為了他們的階下囚也要羞辱我……

    「元帥閣下,」中校的聲音打斷我的想法,「請允許我介紹我的兩名副手,這位是……」他側身轉向右邊的女軍官,「克裡斯丁-馮-勞瑞斯少校,我的情報助手!」

    「你好,勞瑞斯小姐……」

    「元帥閣下,作為軍人,請您稱呼我為勞瑞斯少校!」

    冰冷的語言令人尷尬萬分,幸好中校趕緊打圓場:「元帥閣下,勞瑞斯少校以作為一名軍人而自豪,無論什麼場合,她都喜歡別人稱呼她的軍銜!」

    「是這樣,少校,是我失禮了,不要見怪!」

    「哈,閣下,這位是我的火控助手,揚-蘭伯少校!」一旁的中校趕緊轉移話題。

    「你好,少校!」我不敢再多說什麼,在蘭伯少校敬禮後回了一禮了事。

    「中校,我是來履行《佈雷斯森林和約》的,你……準備好了麼?」無視小龍淒離的目光以及眼眶中反射出光線的東西,我鐵著心向中校道。

    「元帥閣下,對於您的勇敢和偉大,我萬分敬仰,您現在馬上就走麼?」

    回身看了一眼小龍,又越過他看了看那鬱鬱蔥蔥的森林、森林後隱約浮現的大草原,我靜了幾秒,穩住自己因為即將遠離家鄉、親人而顫抖的心,收回目光,用最冷漠的語氣回答:「走吧!」

    「好的,元帥請!」中校側身作出請的動作。

    再深吸一口地球的空氣,我走上搭板,兩側的士兵舉槍致意,以我瞭解帝國的禮節,這是對英雄的致敬禮。帝國今次實在太過詭異,按理說,我是根據《和約》,被他們強制要求的人質,他們用不到如此的尊敬我,不給我帶上電磁枷鎖已是十分奇怪,現在,我還配著「玫瑰」就上了戰艦,他們就不怕我臨時後悔,殺光他們,別看他們在宇宙裡駕駛戰艦可以打敗百十來個我,若要貼身近戰……嘿嘿,他們再來一倍我也不怕!想到這,握了握玫瑰的劍柄,豪氣頓生,管他呢,反正,今次根本沒準備活著回來,什麼陰謀會對一個一心求死的人有效!走,大步的走,莫要讓人小瞧了我郭震宇!

    「哭什麼,大男人的,哭鼻子!」身後傳來一句女聲。

    「你懂得什麼!要不是你們這些陰險的外星人,元帥怎麼會落到這一步,有能耐我們重新來過,天上、地上,你們哪次贏過!」

    「你……哼,我不和你辯,他可以不來得,我們一開始也沒想到他會同意!不過,現在協議簽下了,他人也在這了,想後悔也來不及嘍!」女聲裡的嘲諷意味十足,頓了頓,又道:「不過,我現在懷疑,就憑你這樣的哭鼻子部下,以前的戰鬥他是怎麼贏得!」英語十分流利,表意也很明確,看來,這4年來,不單是我們在瞭解帝國,帝國又何嘗不在瞭解我們。

    「勞瑞斯少校,你,可以隨便議論我,但是,不可以懷疑我的部下,他們是最優秀的!」我轉身俯視著女少校:「另外,我提醒你,只要我願意,就是比這裡再多出一倍的人,也留不下我,你現在不過是帝國4級武士,還差的遠呢!」放出從見到他們起刻意收攏的殺氣,刺激的女少校一陣戰慄,眼睛急忙躲開我的目光。

    「你……你……你想撕毀協議?」女少校有些後悔剛才的冒失。

    「那就要看你們了!」目光離開她,看著啜泣的小龍:「唉……小龍,都18歲了,還這麼愛哭,男子漢呦,怎麼能說哭就哭呢!」我硬著心腸逗他。

    「元……元帥,我……我保證這次以後再也不哭了,這一次,就讓我把淚水流沒吧!」小龍自從10歲起就跟我,從一個小流浪兒,成長為我的貼身衛士,一身的知識武藝全是我手把手教的,早已將我視做父兄一般,看著他傷心的樣子,我也是眼角酸溜溜的。

    「小龍,回去,這裡沒你的事了,回到山莊去,告訴夫人們,我已經履行了秘約,她們不必等我回去了!如果願意留下,就代我孝敬父母、照顧山莊裡的玫瑰軍家屬,不願意的,隨便離開,郭震宇決不怨恨!」

    「元帥,你……你這是遺囑呀!」小龍哭的更傷心。

    「你以為,我還能回來麼?」這時的我突然留戀起這個星球,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一股拔劍殺人的衝動在體內醞釀——去殺,殺光這裡的所有人,回到親人、愛人的身邊,殺死那些背後搞陰謀,陷害自己的人!暗暗吃了一驚,這是走火入魔的先兆,不好,趕緊轉身繼續走向克蘿逖娜,但是就在即將進入戰艦時,還是忍不住,回身又看了一眼地球的景色,夕陽裡,雪白的樺樹因反射的光芒有如鍍了一層金子,雍容華貴,草原上,牧人趕著一群綿羊,現在的數量雖然只有那麼區區十幾隻,相信三五年後也會是幾百幾千的大數目吧,更遠處,彷彿看見田野裡即將收割的糧食,又是一個豐年啊,這樣,地球的元氣很快就會恢復了吧!地球的景色是多麼的迷人,我又是多麼的眷戀著它,相信,直到生命的盡頭,我也不會在忘記這一幕美麗而寧靜的畫卷。

    幾乎將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來,我今天出現在這裡的目的不就是守護這符畫卷麼!猛的一狠心,轉身走進克蘿逖娜,秋風中,夕陽裡,我沒有看到,一顆亮晶晶的東西飄下,直落在佈雷斯湖中,激起一陣漣漪,又很快匯入清澈的湖水中——這是已經二十年沒有在我身上出現的東西——一滴眼淚!

    登艦後,赫斯德中校為女少校的失禮向我道歉,隨意擺擺手,並拒絕了參觀戰艦的提議,12名憲兵4前4後左右各2人,如臨大敵般「送」我來到現在的艙室……

    「元帥,赫斯德中校請您共進晚餐!」門外一個年輕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請回復中校閣下,我沒有胃口!」第六次了,這位赫斯德中校除了早餐外,都會邀請我一起吃,卻被我一一拒絕。平時,我可以一連十幾二十天不吃飯,只靠少量的水生存,但生性愛好美食的我卻一餐不落,美其名曰:尋找和發現美食的過程也是一種享受!而今,我作為一個階下囚,內心中雖時時告戒自己放開心緒,總是對某些事情難以忘懷呀!

    「元帥,我覺得……」門外的聲音又響起,前幾次不是這樣的,在我拒絕後不都是無聲無息的離開麼?「我覺得您太失禮了!」聲音裡有一絲絲的不滿。

    「……」是這樣麼?「請進!」這絲不滿引起我的興趣,誰這麼大膽,當「面」指責我,這樣的指責,最後一次出現應該是5年前了吧!

    房間的門滑開,一個人走進來,我沒有動,也不想動。

    「元帥……」聲音又響起「原來你根本就不懂禮數!」聲音變的冰冷起來,怎麼開始有了那位勞瑞斯少校的味道?

    沒有回話,我保持著他進門時的姿勢沒有動。

    過了有一會,一個留著金色短髮的年輕人出現在我的視野,說是我的視野,實際上應該是他在俯視我,是一個軍校預備生,年紀在十四五歲,可能更小,臉上稚氣未脫,現在加上一臉的怒氣,倒顯得十分可愛。

    「你……是……一……個……野……蠻……人!」預備生銀牙緊咬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這句話可並不可愛。

    突然起身,嚇的年輕的預備生急退了幾步,目的達成,我一臉壞笑,「小兄弟,你說我不懂禮數?」看見他眼裡肯定的答案「為什麼呢?說說原因!」

    「你……」看出我的戲弄,他臉上又陰沉幾分「好,我說,首先,你幾次拒絕了中校的好意邀請,其次,是你邀請我進來的,卻躺著迎接你的客人,第三,你在客人進來後連起碼歡迎都沒有,你不以為自己是一個不懂禮數的野蠻人麼!」

    「哦!你好像有些累了,喝口水繼續!」指了指茶几上的水瓶「請,請隨意!」

    「你……」少年臉因為生氣被憋的通紅「你……你……你……」指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忽然,少年一個看到了什麼,深深的吸口氣,有吐出來:「你是想把我氣走,我偏不,今天你不對我作出解釋,我就不走!」說著,拉開身旁的椅子,抱著雙臂自己坐了下來。

    有趣,好有趣的孩子,不過,這麼就清醒過來還發現我的意圖,以他的年紀也不容易了,心裡有些開始喜愛這個大膽的少年,不再戲弄他,「你要解釋,什麼解釋呢?」

    「為你的失禮行為的解釋,要不就要向我、中校以及這幾天來請你去吃飯的所有預備生道歉!」「哇,牽扯的範圍這麼廣,看來我只能選擇解釋嘍!」「隨你!」小傢伙的臉還是鼓鼓的。

    「好,第一,我是一名元帥,而赫斯德先生只是一名中校,我想,我拒絕他的邀請不會算是失禮吧。第二,請進,是我的習慣,對所有人對會說,但不是所有人都是我的客人……」看見小傢伙的臉色又開始難看起來,我急忙接下去說:「至於最後一個,因為我想把你氣走!」

    「哼,自我崇拜的傢伙,你以為你這個元帥可以和……」突然意識到下面話太傷人,小傢伙硬硬的把話嚥了回去。

    可我沒有放過:「可以和帝國的元帥相比麼?」看著他有些狼狽又有些歉意的表情,笑笑「你不是第一個說這種話的人,我的回答還是一樣的——元帥就是元帥,帝國的元帥可以統領百萬戰艦,我手下也有千萬戰士,而且,我自信,我可以擊敗帝國的所有元帥!」這句話聲音不大,其中透出的自信卻不容置疑,小傢伙一時為我自信的神情吸引,沒有馬上反駁我。

    「咳,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小傢伙的臉有些微紅,急忙掩飾「可是……可是中校雖然與你級別相差的很遠,他畢竟是這支戰艦的指揮官,克蘿逖娜上的最高軍官,而且,他對您一直以禮相待,你的行動就不失禮?」他連忙為自己擺脫困境。

    「這……」我真的疏忽了,這麼一說,倒真是失禮了,雖然帝國的慣例,下級官員邀請上級進餐,上位者可以隨意選擇去與不去而不必為是否失禮煩惱,不過話被這個小傢伙一說,還真有失禮的感覺。說實話,登艦三天以來,這位中校對我還是禮遇有加的,無論他處於什麼心理,我的做法好像都不近人情。「……好吧,請等一下!」我站起身,收拾一下軍服,決定接受邀請。

    「小傢伙……」「我不叫小傢伙!我已經13歲了!」去往餐廳路上,我隨意開口,竟惹來了如此大的反應,看著他面向我雙手叉腰,急急的糾正我,心裡一陣好笑,還是一個孩子麼「好,就叫你小大人,可以麼?」「恩……」預備生認真的考慮了一下,抬頭一本正經的說:「可以,不過,我叫康尼,這是我的名字!」「哦,好,我今後就叫你小大人康尼!」我笑笑。「好的,鍋元帥!」他眼裡出現戲弄的笑意,可是由於他用的是漢語和我對話,現在的我沒有意識到他對我的稱呼有毛病,多年以後,我不得不卡著他的脖子,逼他改過來,那是很久以後的事了!

    「元帥閣下,您能接受邀請,我十分榮幸……」坐在餐桌旁的赫斯德中校明顯有些過於興奮。小大人已經回到預備生的桌旁與自己的同學們用餐,我這一桌都是戰艦上的尉級、校級軍官,菜餚也自然豐盛許多。

    「哼,不就是一名敗軍之將麼,擺什麼架子?」一個冰冷不屑的女聲打斷了中校的話。

    「少校……勞瑞斯少校!」中校顯然發火了,聲音提高了不止一倍,剎時,餐廳裡的雜音消失了,所有人都望向這邊。

    「勞瑞斯少校,我希望你向元帥閣下道歉!」中校放下準備為我祝酒德酒杯,手激動的有些顫抖。

    「我說錯了麼?」女少校騰的站了起來,單手指著我「他要是勝利者,何必到這裡來!他的軍隊要是勝利了,何必簽《佈雷斯秘約》,他……就是一名失敗者!」女少校的口氣十分高傲。

    「你……你……你……」中校一時不知如何反駁她才好。

    「中校,」一直冷眼旁觀的我慢慢道:「勞瑞斯少校說的沒錯,我,現在就是一名失敗者,一名敗軍之將!」用餐巾擦擦本就十分乾淨的嘴,站起身「謝謝你的晚餐和好意!我很盡興,再見!」轉身離開餐桌向大門走去。

    「呵呵,怎麼,沒有臉待下去了,羞恥之心鼓勵你趕緊躲起來?」女少校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勞瑞斯少校,我命令你閉嘴!」中校反應過來「元帥閣下,請留步!」

    「真不知道,你為什麼向狗一樣對他搖尾乞憐,他自己都承認自己是一個敗軍之將了!」

    「呸!一個能在戰場上擊敗亞立克元帥的人會是敗軍之將,你在做夢麼?無知的女人!」中校的話音剛落,餐廳裡嗡的一聲議論開了,「什麼,他竟然擊敗過亞立克元帥?」「說謊吧,元帥怎麼會失敗呢?我不信!」「元帥什麼時候和他對陣的,怎麼沒有聽說?」「就是,元帥不是一直在阿瑞斯麼,怎麼會到這麼遠的地球來?」「不過,我聽說,中校在擔任艦長前是元帥的副官!不會是真的吧?」「有這事?」……

    「你在做夢吧,元帥怎麼會被他這樣的人擊敗,再說元帥什麼時候來過地球?不要編故事了!」女少校的聲音裡也有些懷疑。

    奇怪,我什麼時候擊敗過這個叫亞立克的人,狐疑歸狐疑,腦中還是回憶起關於帝國名將的資料,並迅速找到古斯塔夫-馮-亞立克的名字:

    古斯塔夫-馮-亞立克,帝國歷781年生於帝國邊疆省肯特的亞立克伯爵領,世襲伯爵,帝國歷797年,以十六歲稚齡指揮領地自衛軍500戰艦擊敗侵攻帝國的嵐星帝國遠征軍一部2500戰艦,並牽制數目多達40000的遠征軍三日,使之未能進入預定戰區,後與帝國援軍合力擊敗嵐星軍;戰後被帝國援軍的總帥、當時的盧司大公、今天的皇帝佛裡德裡西八世以少校軍官銜保送進入帝**官學校學習,四年後畢業,就職於帝國總參謀部,一年後提升中校,再一年提升上校,並出任帝國第11艦隊3分隊的指揮官,二年後,即帝國歷805年,二十四歲時升任准將——成為帝國歷史上最年輕的將軍。此後一路晉陞,直到,在40歲時,憑借在第5次迪特會戰中出色的指揮才能與巨大的勝利得到佛裡德裡西八世親手授予的元帥節杖,至今二十五年,歷大小戰役200餘次,未逢一敗,端的是帝國不敗的名將。

    「我真的希望我是在做夢,可這是事實,我親眼看到的事實,差一點,我和元帥就死在郭元帥的艦炮之下,只是郭元帥不忍在殺戮當時已經完全失敗的艦隊,放了我們一條生路!」赫斯德中校的神情十分激動。

    「胡說,元帥什麼時候來過……」女少校的語氣有些軟了。

    「中校,你和亞立克元帥在什麼時候與我作戰?我怎麼不記得了?」對於這個問題,我也十分奇怪,我的每一個對手自己都銘記在心,怎麼想也沒有亞立克這個名字呀?

    「哈,看吧,中校,你在撒謊,在污蔑元帥,就連這個敗軍之將也不承認,看你還怎麼說!」女聲得意的很。

    「嘿嘿,」中校苦笑一下,「郭元帥,你還記得去年的在木星與冥星之間的『木冥會戰』麼?」

    「我記得沒錯的話,那次會戰,帝**的指揮官是叫做赫爾曼-馮-鄂圖吧,是一名中將!」

    「對的,那時您的艦隊多少戰艦?」

    「8000!」

    「還是8000舊式驅逐艦。」

    這下輪到我苦笑,「戰爭進行了5年,從無到有,這8000艦隊已經不錯!比當初沒有強太多了。」

    「那你的對手數量呢?」

    「28000。」我很平靜的說。「什麼28000對8000!」本已安靜下來的餐廳,一石激起千層浪,一下喧鬧起來。

    「呵,還是最新的型號,包括了阿瑞斯-4級飛船母艦200艘!」中校淡淡的補充一句。「還有200阿瑞斯-4,那可就是12000格鬥飛船!」餐廳裡的聲音更響了。

    「我看不出你們的對話和亞立克元帥有什麼關係!」勞瑞斯少校不想讓餐廳裡的軍人們議論下去了,前面的對話看樣子已經樹立起我的武威,許多士兵看我的目光裡可以透露出一種叫做崇拜的東西。

    「你恐怕不知道那位赫爾曼-馮-鄂圖將軍與亞立克元帥是什麼關係吧?」中校的話讓餐廳又靜下來,他自顧自的繼續:「鄂圖將軍是亞立克元帥的外甥,元帥膝下無後,便收鄂圖將軍為養子,準備以後繼承元帥的爵位與領地……」

    「那也看不出……」

    中校揮揮手打斷勞瑞斯少校的搶白:「去年,元帥利用假期探望正在太陽系執行任務的鄂圖將軍。剛剛抵達,就聽說將軍要以優勢兵力與郭元帥會戰,得知郭元帥有專門以少克多的威名,(某人只能一邊苦笑:誰想總打這種仗呀),一時手癢,用元帥的話說就是『想打一場輕鬆的、沒有懸念的會戰』,便悄悄替下鄂圖將軍,自己指揮艦隊與郭元帥決戰,誰知……誰知……這場『沒有懸念的會戰』卻懸念疊出,最後成了元帥一生唯一的一次敗戰!」說到最後,中校的聲音竟有些哽咽。

    「這……是真的???」女少校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當然是真的,回到阿瑞斯的元帥,心灰意冷,乾脆引咎辭職,退役,回領地養老去了,本來我也想陪元帥一起退役,他不肯,說我只有36歲,正是壯年,不應該這麼早放棄前途陪他養老,就為我某了這個艦長的缺!」

    「哼!」女少校重重的冷哼「他擊敗了元帥,直接導致了元帥的退役,你還對他這麼熱情作什麼?不知羞恥為何物,不想為元帥報仇麼?」

    「狹隘,元帥是那麼心腸狹隘的人麼!」中校不屑的看了女少校一眼,轉頭來鄭重道:「元帥在當時曾說,郭元帥閣下注定是震動帝國的人,優秀的統帥,如果郭元帥肯為帝國效力,他就是馬上死也放心了,同時,他告訴我和鄂圖將軍,對於如郭元帥這樣的對手,他的心中只有尊敬沒有一絲的怨恨之心,倘使郭元帥生於帝國且早四十年,帝國決沒有『不敗的馮-亞立克元帥』這個名字!」中校對我微微鞠了一躬,「我在元帥身邊10年,也見到一些出色的戰法或戰役,那一次敗於郭元帥閣下,才見到宇宙間精妙的戰法,赫斯德對郭元帥真是無比崇敬。不但如此,當亞立克元帥得知我這次的使命時,曾特意電告赫斯德,對郭元帥一定要尊敬,有如尊敬元帥一般尊敬您!」

    一席話閉,餐廳裡鴉雀無聲,我只得對中校回禮「請轉告馮-亞立克元帥閣下,郭震宇對他的厚愛與關照萬分感激,他日如有機會,定當登門拜謝!」說完,我便離開餐廳,留下滿屋驚奇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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