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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6章砍殺記者 文 / 劉氏豪兒

    陳曾和許士傑從咖啡館出來後,上了車朝學校開去。許士傑坐在副座上心神不寧,說道:「陳曾,我總感覺會出事情。看黃冠名剛才的那眼神,500萬?500萬吶!他怎麼會這麼輕易就給咱們。」陳曾也面色凝重:「說真的,我也沒底。但針對他做的這件事,500萬一點也不算多。」

    「只是,他會不會給呢?如果換作咱們,有記者要錢,就怕得給嗎?……我們剛才忘記說一句話了-」

    「什麼話?」許士傑道。

    「應該警告他,如果敢亂來,即使咱們出了事,消息也會放出去。--我真擔心他會找人幹掉咱們。」又道:「士傑,回去見到楊哥鄭陽他們後,不能緊張。不單是現在,以後遇到更大的事情,所有人都可以緊張,但咱倆不能緊張,明白嗎?」

    「嗯,明白。」許士傑點頭。

    回到租房點,車在大門口停下,其他人聞聲都出來迎接。張方子道:「談得怎麼樣?」陳曾回手把車門『彭』住,「進裡面說話。」

    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遍,陳曾叮囑道:「這段時間,尤其是今天到明天,大家都注意著,不怕一萬只怕萬一,盡量不要一個人單獨行動。等到了明天看他怎麼給咱們答覆。」

    黃昏時候,鄭陽出去到小超市裡買煙,有幾個行跡可疑的人在距他100米的範圍之外偷偷走動。鄭陽是粗心膽大之人,他根本就沒注意這些。當他買好東西往回走的時候,他隱隱約約的感到身後有人跟蹤,他放緩腳步,後知後覺的走著,然後他突然猛一回頭,後面什麼人也沒有。他嘲笑自己疑神疑鬼,大步走回租房。

    他沒當回事,所以沒有把這些情況跟陳曾講。晚上,一夥人一起出去吃晚飯,深夜回來的時候,大家都十分清醒,因為陳曾沒讓他們多喝酒。

    整條馬路上,排著一棵一棵的路燈。昏暗的光線只把燈柱旁的一小範圍的夜色驅開,從高空俯望,整條馬路間隔的亮著一長溜光斑。

    十一個人說說笑笑走在路上,左右是深不見底的黑暗。冥冥之中,像埋伏著野獸幽邃的目光。

    他們拐入巷道,他們住的地方距離這兒500米左右。巷子裡更黑暗。像通往地獄的幽深的甬道。

    迎面走過來一幫人。

    楊哥做保鏢有些年數,所以警惕意識很強。他偷偷的拉了拉陳曾,低低道:「小心。」

    雙方互不相識,互不搭理。胡同一條,各走半邊。

    虛胖子是被楊哥一把拉過來的,與前者的胳膊擦衣而過的是斧頭鋒利的刀刃。對方喝道:「砍!」人數像是突然暴增起來的,堵得水洩不通。楊哥四人擋在前面,「小陳,我們掩護,你們先撤!」

    「好的。」陳曾一把拉住要撲上去的八兒和鄭陽,「我們回去拿武器,以楊哥他們的身手,只要有退路,不會有事。快!」陳曾在後面『趕著』其餘6人,快速朝租房點跑去,他不時回頭看看後面。夜色深黑,人影武動,斧頭起落。

    「鑰匙鑰匙!快開!」推開大門,7個人衝進去,急速跑上樓梯。二樓睡覺的房間內,從床底下拉出兩個箱子,刀棒槍都在裡面。提刀操棒握槍,殺了回去。可剛出大門,急促的腳步聲和沉重的呼吸聲就由遠逼近。楊哥被其他三人架著跑回來了。「怎麼回事?」一群人退進院裡,陳曾掩護把門插住。楊哥滿頭大汗,一手撐在牆上:「沒事,沒事。」他的背上掉著一把斧頭。

    楊哥是四個人裡面的老大,剛才他們赤手空拳的抵擋了一陣,邊擋邊退,最後掉頭就跑,楊哥跑在最後面。對方的斧頭噌噌噌的飛了出來。

    不等楊哥被扶得坐下來,門外響起了喧雜的聲音。然後很多雙腳聲勢浩大的揣著門板。左五接過兩把手槍,阮子接過砍刀,萬全袖子一抖手裡握了一把蝴蝶甩刀,八兒握著一根實心鋼筋短棒,鄭陽則一手操著砍刀,一手提著氣槍。五人怒氣沖沖的看著門。

    陳曾和其他4人架著楊哥朝二樓上去。八兒來到門邊,手碰到門閂,拉開後急忙退了回來。兩扇門彭的就開了,同時隨著槍響,湧進來的人瞬間趴到幾個,後面的人也不管倒地的人的死活,踩著就蜂擁進來。槍不是近距離適用的武器,鄭陽持著氣槍退到樓梯上,借用地理優勢,站在那裡亂射。鉛彈氣槍打鳥還可以一槍斃命,但打人就沒有那麼大的衝擊力了。倒是左五的手槍是很致命的,準度非常高,都是點射,一槍一個。但缺點在於子彈有限。而八兒,阮子和萬全三人則在人群中央拚殺。八兒的棒法是混雜式的,少林寺的棍棒味道中,還夾雜著原始的野打。對方手起斧落,他跳起來一棒子就敲在了那漢子頭上,狠踹一腳,換了下一個對手。而阮子的刀法,玩得太精美絕倫了,他在人群間游移走動,雖不是一刀一個,但絕對不會超過五刀。楊哥以前玩得那招繞脖子一圈的旋轉式刀法,是模學的他的,現在他是這樣用的:對方把斧頭砍過來,他不躲反迎,只見刀尖迎上去,他突然脫手,不知是什麼手法,像刀自個兒做出的反應,非常靈性的,刀刃繞著那人持斧的手腕快速繞了一圈,然後刀柄又被他握住,前後動作幾乎是連著的,軌跡就像一條折線,橫劃而過,割破了那人的喉結。而萬全,蝴蝶刀握在手裡甩得像一把剪刀,突然收住,插進了那人的肚子裡,連推著那人倒退幾步,刀鋒側轉,像割布一樣,劃開那人的肚皮。這些人很明顯不是他們的對手。再看那邊,左五的子彈打完後,幾個人圍攻向他,由於沒有武器左五隻能半攻半守,退到牆邊後,「操nimade!看你還往哪兒退!」幾個漢子的斧頭一起狠劈向左五,左五雙手抓住一人的手腕,跳起來雙腳合併蹬出,蹬向另一人胸部。但顧這失那,其他人鑽了機會,幾把斧頭劈向他的腹部和腿部,左五想躲開,可首腳被兩人扯住,他極力想掙脫,可腰向下縮了點,就不能再動彈了。而就在這時候,一個人影撞過來,把這夥人都撞散了,左五摔在地上的同時腳尖輕點,速度非常快就站了起來,不給那些人反應的時間,跳起來雙腿合併收縮,再猛地蹬出,那個漢子剛站起來就被踹了出去。左五進一步跟過去,抓住那人的手腕,身子一低,反身擰了一圈,那漢子疼得嘴巴扭曲,左五又躍起來,雙腿夾住他的脖子,身子一番,漢子身子失控,兩個人一起摔在地上,左五搶一步起來壓住他,拳頭緊握,對著他的鼻子,一拳!而左五剛才被圍住的位置,鄭陽正揮舞著砍刀和三個漢子的斧頭對砍。剛才鄭陽在樓梯上,見到左五的緊況後,把氣動槍扔給了二樓的許世傑,然後提著砍刀跳了下來。

    斧鋒迅猛,鄭陽雖然長的壯,去少林寺學過武,但畢竟是個學生,而對方都是混黑社會多年的中年漢子,所以十幾招下來他就有些應對不及。他急退一步,斧鋒劃破了他肩膀的衣服,要是躲的稍慢,那他的右臂絕對算是廢了。衣服裡面,有血滲出來。可他不敢顧及傷口,橫舉刀攔住砍下來的斧頭,一不敵三,對方把他壓到牆上,鄭陽抬腳欲踹,可對方也想到了這招,三隻腳踹在了他肚子上。那是實踹上了,因為後面有牆頂著。他感覺腸子都從肛門口擠出來,跟隨著斧頭壓到了他頭頂上,這時候他感覺刀上的壓力減小,抬眼一看,一漢子高舉起斧頭再次劈了下來。就在那時,衝過來的左五單腳蹲地,另一腿橫掃而出,三個人摔得非常的乾脆。鄭陽踢走一漢子手邊的斧頭,一刀插了下去,他的臉上噴了一臉血左五撿起鄭陽給他踢過去的斧子,雖然從沒有用過這東西,但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路,舉起斧頭就揮了下去。他的這姿勢很怪異,既像是捶又像是劈。不倫不類。但效果是一樣的,那漢子的臉部立馬就出現了一個血肉模糊的豁口。而另一個漢子,左五和鄭陽沒有再動手,等著他爬起來,然後兩人一點頭,一個攻上一個攻下,那人被擠在牆角里,情況不知,只看到鄭陽彎著身子一直在捅。

    戰爭結束後,五個渾身是血的人站在院子的不同地方,粗聲喘著氣。空氣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陳曾和張方子他們將楊哥背下來,陳曾囑咐張方子和劉健道:「我們清理現場,你們快把楊哥送去醫院。」對虛胖子道:「小胖,這兒用不到你,你也跟去。」將楊哥慢慢的扶入車內,車燈照通了整個巷子。車燈前行,行駛遠去。

    左右的鄰居有聞聲亮起燈來的,但聽到沒有動靜後,又懶得再起來。慢慢的,燈又滅了。附近的垃圾場,有兩個人影悄悄的進去『借』了一輛板車出來。幾個人把屍體抬上板車,出出進進跑了很多回,最後把屍體都運到街面上不同的窨井旁,把窨井蓋揭開,把屍體扔了進去。院子裡的血跡都被一盆一盆的水沖進了下水道裡,大家分工忙著,忙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眾人又脫得赤身**,站在從房頂上垂下來的蓮蓬頭下,沖了個澡。歇在樓梯上,夜風吹的無比涼快。陳曾首先給張方子打了電話問了下楊哥的情況,聽到張方子說沒有危險後,鬆了口氣。然後,他給黃冠名撥了電話。這是剛才逼著一個半死的漢子說出來的——「誰指使你們來的?!」刀尖頂在他的皮膚上。漢子嚇得聲音顫抖:「我說了,說了你們可以不殺我嗎?」陳曾點頭:「嗯。」漢子再次道:「你要說話算數。求求你了。」陳曾再次點頭:「說話算數。」漢子心裡踏實了許多:「是油脂公司的黃總黃冠名派我們來的。」陳曾道:「他給了你們多少錢?」漢子道:「錢給了我們老大了,給了100多萬,我們每人能拿到1萬。」陳曾道:「我知道了。來,把你的嘴巴張開。」「你要幹什麼?你剛才答應多不殺我的。」「我沒說要殺你,我只是想把你的嘴巴塞住,然後把你抬著送離這裡。以防你路上喊叫,引起驚動。來,快張開,否則我可能後悔我的決定。」——送去哪裡?送去地獄。那漢子只好張開嘴巴,被塞進了一團布子。陳曾對其他人點點頭,站起來走開。「嗚嗚……」那漢子搖著頭,然後鄭陽的刀刺進了他的心臟裡。一切安靜了下來。陳曾不忍的閉上眼睛,心裡默默告訴自己,不要心軟!不用同情!社會是鹿和狼的獵場。心軟的人的下場就是被狼的獠牙撕掉的鹿。

    已經凌晨一點了,黃冠名此時還沒有睡覺。今晚是他平生最緊張的一刻,他在等,等他派出去的那些人的消息。夜總會,床上躺著脫得一絲不掛的情婦,而黃冠名同樣脫得一絲不掛,在房間內走來走去。兩人根本不害羞。情婦嚶嚀一聲:「你快點上來啊,有什麼著急的事情嗎?」她躺在床上,像一隻發情待交pei的貓。黃冠名吹了口煙道:「沒事沒事。」然後他扔掉煙頭,走到床邊。那情婦爬過來,黃冠名一把抓住她的腦袋,把她壓向下面。

    情婦倒也不反抗,伸出**的舌頭,眼睛向上瞟著黃冠名,一下一下的舔著。黃冠名閉上眼睛,仰著頭,全身繃直,似乎即將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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