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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二十七章浪漫的夜2 文 / 郭柏龍

    夜晚有一些涼爽,露水濕潤了我的臉龐,我已被一陣風刮得不知去向,原來人的魂魄無所寄托就會隨風飄散,無所依恃,我順手抓住一棵樹,我的魂魄附在那棵樹上,那麼那棵樹就是我了嗎、那麼這棵樹就會有了思想了嗎?我笑了,是不是說明這棵樹笑了?我覺得這有些荒誕。

    我剛要離開,岳成和嚴麗就來到了我的面前,其實是那棵樹面前。岳成和嚴麗雙雙跪下,我想難道他們要私定終身了?果然岳成深情的看著嚴麗道:「小麗,我對天發誓,這棵樹就是見證。」我點點頭,那棵樹就晃了晃。

    「我對天盟誓,我對嚴麗的愛情是最真心的,如果有一天我有違今天的誓約,就要我吊死在這棵樹下。」我想這算什麼誓約?你吊死在樹下?要是你不吊呢,要是這棵樹被砍掉,那豈不是無樹可吊了?這小子真是太「奸」了。

    嚴麗非常感動,拉住岳成的手說:「你不用盟誓我相信你的。」說著二人相互看著,然後慢慢的手拉手走向遠方。我好不容易從那棵樹裡掙脫出身體,打算回到安然那裡。

    我走了幾步卻發現了張懷江,這小子要幹嘛呢?他如夜遊神一樣向前走著,竟跳進了安然家裡的院落。我跟著過去,見張懷江躡手躡腳的趴在窗戶上向裡張望,神情極為猥瑣。我想他在偷窺?就也伏在窗口向裡望去,不由得愣住,原來安然在燈下擦著身體。我很憤怒,就想伸這小子一下子,可是我的手碰在她的身上軟弱無力,那傢伙只是回頭看看。我很生氣,我又無可奈何,後來猛的想起來,心說,媽的讓我捉弄他一下。

    我憋了一口氣,猛的鑽進這傢伙的身體裡。由於沒有經驗,由於初學乍練,我用力過猛,進到他身體之時,致使張懷江身子向前撞在了安然家的窗戶上發出「砰」的一聲。顯然安然聽到了聲音,問道:「誰?」

    張懷江的意志已經被我控制,他想逃跑卻站在原地不動。門開了安然穿戴整齊走了出來,見到張懷江嚇了一跳「啊」的叫了一聲。我說,其實就是張懷江說:「別怕,別怕。」

    安然定睛觀看見是張懷江,才安定了下來道:「大半夜的你怎麼來了?」

    我說:「我是壞人,我是王蛋。」

    這個時候安然的父親出來拿了一把掃帚劈頭蓋臉的打了下來,我一閃,竟從張懷江的身體裡鑽了出來。張懷江不受了控制撒腿就跑,而安然的父親追了幾步,才回來道:「閨女你沒事?這個小子特別壞,你得注意他。」

    安然說:「他主動承認錯誤了呢?」我心說好善良的安然。

    安然父親拿了手電筒四處找著說:「我得看看丟沒丟東西。」四處轉了一圈,見沒什麼丟的便和安然走進了屋裡。我忽的想,我何不鑽進安然的身體裡,這還真的新鮮刺激,想一想我都覺得好玩兒。我身子一晃,而安然身體一動,我已經附在她的身體裡了,我先嗅到一股馨香,清爽無比。安然走進屋裡,而我也隨著她進了屋裡。安然躺在那裡睡著了,而我此時是不是可以走進她的夢裡呢?

    我試著走進她的夢裡,走進她的思想,可是就在這時我覺得自己的思想和她的思想難以融合,便難分難捨的離她而去。後一想我可以因此可以窺見她的秘密啊?看她的心裡到底有沒有我。我這樣想的時候忽的困乏之極,竟隨著安然的睡去,我也朦朧的睡去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白日,已經來到了課堂上,我在她的身體裡感到一絲的恐懼,覺得自己彷彿被人們看見了一般,我無法適應,又無可奈何。索性隨遇而安,我在她的身體裡竄動,看到了不該看的,也看到了我自身的齷齪。我譴責著我自己的時候,發現安然去找了岳成,我心裡一陣醋意,心說,她果真對岳成有意思。可是安然走到岳成跟前卻問道:「秋心今日怎麼沒來上學,他去哪裡了?」

    岳成說:「我沒看見啊?或許他病了?」

    安然「哦」了一聲無精打采的回到座位上。安然這一整天上課都無精打采,放學的時候安然和嚴麗以及岳成田玉相約去看我,我心裡熱乎乎的心說,這些人對我還真好呢?而我呢則在這裡開著不該開的玩笑,假如有一天安然知道了會不會生氣?

    安然他們走到我家的時候,我母親迎了出來。安然問道:「阿姨,秋心今天沒去上學,他怎麼了?」

    我母親歎了一口氣道:「你們進屋裡看看他?」我母親流著眼淚,滿臉的擔憂,我看到都覺得心疼。安然和嚴麗,岳成田玉走進屋裡。我看到我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安然過去叫我,我沒有答應,我知道我此時的身體,離開了我的魂魄和死去了沒什麼分別。安然不覺走到跟前推我,叫我我還是沒答應。安然的眼淚立刻就來了,但是極力的控制著。好久問我母親道:「阿姨,秋心怎麼會這樣呢?」

    我母親說:「今早我一來他就這樣了。我怎麼叫也叫不醒,但是還有呼吸,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啊?」這個時候,我父親領了一個大夫走進來,大家趕忙讓開。大夫過來先是把了把脈,然後又拿聽診器聽了聽心臟,嘴裡說:「這真是奇怪啊?身體沒什麼大礙啊?」

    我母親道:「那怎麼叫不醒呢?」

    大夫說:「他是不是誤吃了安眠藥?」

    母親回答道:「家裡也沒買過安眠藥啊?」

    大夫說:「這就奇怪了。」

    母親焦急的問道:「那可怎麼辦啊?」

    大夫搖頭無奈的說:「你們送醫院,我無能為力了。」

    我不覺好笑,心說,就這樣一個冒充的大夫就知道賺黑心錢,他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還想治我的病?大夫一說他無能為力我母親開始流淚了,安然的淚水則再也控制不住「刷」的流了下來。我知道我鬧得有點過分了拚命地從安然的身體裡擠出來,回到我自己的身軀上。我猛地睜開眼睛坐了起來,大家嚇了一跳,安然則笑了,那是帶著淚水的微笑。

    帶著淚水的微笑是最可愛的,我望著她,我們彼此心心相印,彼此都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到了愛,看到了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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