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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帝王篇(七十八) 文 / 蘭罌粟

    「有朕在這裡,你又沒做什麼虧心事,怕什麼?」他冰冷的掃視著賴在懷中的人,繼而才對愣在一旁的內侍宮女道:「朕的命令你們沒聽到嗎?」

    眾人齊聲應著,這才上前來將奉九儀扶起來,攙進了殿中去。

    秦冥匆匆安排了一下趕來的侍衛,加緊盤查此事,留下小白主持大局後,他未作停留的朝「清風水榭」趕去。懶

    不知為何,他有一種感覺,這件事應該跟任初靜有關。他不相信這世上有什麼鬼魂作祟,那末,有能力做出這麼奇怪的事情來的,大概也只有她了。

    細想想便不難發現,這件事會造成怎樣的後果,所以,他也不難推測她這麼做的動機,只是,她為什麼事先都不跟他商量?萬一是被人發現,豈不又要吃虧?他一定要找到她,跟她說清楚,不能讓她習慣這樣冒險。

    剛到湖邊,便聽到湖面上有水聲,他循著聲音飛身過去,見到的卻是李姑姑撐著一隻竹排正要往宮裡的方向趕來。

    「皇上」李姑姑被他的從天而降嚇了一大跳,等回過神來才想起要行禮,卻被他制止住。

    壓制住心中的不安,他沉聲問道:「這麼晚了,要去哪裡?皇貴妃呢?」

    「怎麼皇上沒有見著娘娘嗎?娘娘晚膳過後說是要去找您,這麼晚了還沒回來,奴婢聽得對面有點不太對勁,正準備去找呢。」李姑姑一邊說著,心裡一邊想像猜測著,立刻便變了臉色。蟲

    「不用找了,對岸沒有船,她一定回島上了。」只是,她既然回來了,為什麼要躲著大家?

    顧不得多想,他躍上湖岸,環顧四周,除了對面遠處傳來的「鳳儀殿」的嘈雜聲,便再無其它聲響,湖面上也看不到船隻,她究竟在哪?

    「任初靜!」他一邊沿著岸邊尋找,一邊叫著她的名字,「任初靜,給朕出來!」

    好端端的,她為什麼要躲起來?她去「鳳儀殿」做什麼手腳他都不會怪罪她,她為什麼要躲?難道說,她還想玩什麼新花樣不成?她不知道現在已經很晚了,這湖上很危險嗎?

    湖岸的垂柳很好的遮擋住了月光,讓湖畔周圍陷入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好在,這對他的視力並未造成太大的困擾。

    突然,前面的柳蔭下,那艘熟悉的小船就靜靜的泊在那裡,讓他整顆心都跳動起來。

    縱身躍到船上,卻意外的沒有看到預期中的那個人,他心裡不禁更火了,「任初靜!」她竟然還刻意躲著他嗎?可是,下一秒,一種強烈的不安便又襲了上來。

    他們昨天還相處得好好的,按理說,她不應該連見也不見他,就算她做了再大的錯事,她也很清楚,他不會拿她怎麼樣。難道

    「靜兒」他不安的喚著,突然留意到船下的湖面看起來有些不同尋常,那一圈漾開的波光凜凜,分明就是有東西落水後才會造成的。

    整顆心在這一刻被揪緊了,他想也沒想,便跳入了湖中。她不能有事,他不許她有事!

    可是,下一秒發生的事卻讓他驚呆了,水下毫無預警的鑽出一個身影,快速朝湖心的方向游去,那是任初靜嗎?

    「該死的!任初靜,你給朕停下來!」看清了她的背影,他幾乎要抓狂了,他以為她是意外落水,還擔心得要死,現在看來,她根本就是為了躲他。

    就算,她水性再好,天色這麼晚了,這湖水又這麼涼,她到底有沒有危險意識?

    沒時間和她磨蹭了,他索性運氣飛身追上她,一把將她從水中撈了出來,直接衝向大殿中。

    直到將她的身子放下溫池水中,他才一把捉住她的下巴,將那張深埋在他懷裡的臉抬了起來,「不用裝了,朕知道你沒暈。」

    她怔怔的迎視上他,視線在他臉上游移著,眉頭卻皺得越來越緊。

    她還敢皺眉?憤怒讓他指間的力道加重了些,喝道:「為什麼要躲起來?」

    誰知,他不問還好,一問,她眼中立刻便聚滿了怒意,在掙扎無效之後衝他怒聲道:「我不過是想一個人安靜安靜都不行嗎?你想要我做的事我都盡力做了,難道剩下的時間裡我就不能有一點自我的空間?」

    「你什麼意思?」之前他們不是相處得好好的嗎?她不是也默許了這種相處方式嗎?甚至,他們彼此已到了交心的地步,可現在她說的話,卻讓他感覺他們的關係又回到了原點。

    「意思就是你很煩,我討厭看到你!」她毫不猶豫的答著。

    心裡彷彿被什麼狠狠抽了一下,那痛楚讓他不由得鬆開了對她的鉗制。她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在跟他鬧情緒,正是因為如此,他只覺得彷彿有什麼正離他而去,而他卻抓不住,那種無耐感讓人難受至極。

    「理由呢?」

    她眼裡閃過一絲黯然,垂下頭去,聲音不大,卻堅定的道:「我想,我們分居吧。」

    「分居?」他心中一緊,雖然還未完全理解這個詞的意思,但那種隱約的不祥卻如陰雲一樣籠了上來。

    今晚到底是怎麼搞的?

    「就是分開睡,如果你要在清風水榭留宿,我們還是按以前的老規矩,反正我的合約也還在。」她悶聲說著,聲音裡分明就有著極力掩飾的失落。

    原來,她是這個意思,她要跟他劃清界線,回到從前?那他們之間發生過的一切又算是什麼?她給過他的承諾又算是什麼?

    沒有多想,他猛的將她重新捲入懷中,迫使她抬起頭來迎視他,「朕問的是理由,誰允許你私自決定了?」

    只要他沒同意,她休想後退一步!

    她眼裡雖然有著對他盛怒的恐懼,卻並沒有迴避,明明含著傷痛,還是無情的回道:「理由兩個人在一起,如果一方已經沒有了感覺,分手只是必然的,至少,大家以後還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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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沉默了幾天了,現在準備存稿中,這周會有一次加更,期待是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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