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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63章: 文 / 櫻落

    第63章:

    問情摘下了白色的面巾,露出了那原本就滿是陰謀的笑容,她沒有告訴柳非艷的是,其實柳非靜在晚上離開後根本就什麼也沒有做,估計現在柳非靜的心裡恨的人就是柳非艷了。

    這一招莫非就是挑撥離間了,不過問情是不會承認她是挑撥離間的,畢竟那兩個人的關係本來就不好,現在她也只是更加的幫她們加深一點而已。

    「問情!」獨孤默晨的聲音從不遠的地方傳來了,同來的還有黑熾焰,他們在很遠的地方就看到了問情。

    問情扔掉了那塊面巾,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要不要也是無所謂的了!

    隨即,獨孤默晨和黑熾焰就到了問情的面前,兩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問情那傳染力極強的邪魅的笑容。「問情,你讓我們調查的那些男人的死已經差不多了!」問情不僅讓他們查了柳非艷姐妹,而且也還交代了在那條巷子裡面她和無殤見到的那個死在牡丹花下的男人等一系列的眾多男人死亡的情況。將眾多的神秘命案聯繫在一起,他們也有了驚人的發現。

    「說說看!」問情雙手抱胸,猜想獨孤默晨他們也應該是把答案帶來給她的時候了。

    「那些男人有來自城裡的,也有是城外來做生意的,他們這些人都有一個特點,就是俊美的男子,而且是忽然的斃命。官府無從查起,就當他們是暴斃!」獨孤默晨開始一一分析。

    「不過,我在那些男子的身上發現了他們致命的死因他們都中了一種寒冰做成的針,針上有一種名為奪魂散的毒。這種毒無色無味,會在進入人體後快速傳遍全身,如果是直擊心臟,就會直接斃命!」研究毒的部分,黑熾焰雖然可能不及問情,但是這點小小的事情他還是很輕易的就解釋的,別忘了他可是邪神毒後的徒孫。

    問情得意的笑了,「那些男人的心臟全部都是中了那奪魂散的毒,一夕斃命,而且那根針也消失不見了!」她把黑熾焰接下去的話給補充完整。

    「說的不錯,看來兇手手法極高,應該是經過長時間訓練的,否則不可能有那麼精準的手法。」黑熾焰贊同的點頭,然後繼續說道:「用奪魂散還有一個很好的地方,那就是即使仵作驗屍也不會發現被殺的人是中毒而死!」一般人或許也看不出來,但是同是用毒高手的人來說,這對他們並不是什麼重大的事件。

    「那些男人在死之前不是還飽嘗盡了風流嗎?」問情提醒道,像是在說他們遺漏了些什麼!

    「問情,你怎麼知道?」獨孤默晨驚訝道,這個事情他覺得沒有必要再跟問情說了,畢竟是男女之間的事,說給她聽肯定也是很不好的,所以他才直接的選擇不說話。

    「你們別忘了是我叫你們去調查的,如果我不知道我會讓你們去嗎?」問情邪魅的一笑,但是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眼中原本是與世隔絕的寒冷在逐漸的消失。

    獨孤默晨和黑熾焰一滴汗流下,他們差點忘記了,問情要是不知道的話,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去做的。

    「問情,那些男人基本上都是在深夜被殺死的,就像你所說的,死之前……」「嘗盡了風流」幾個字黑熾焰打算直接跳過,「那些男人在出事之前都沒有招惹什麼人,為什麼會被殺死?殺他們的究竟會是什麼人?」這也是他們不解的地方。

    「除了女賊你們覺得還會有什麼人?」問情給他們一個「你們是白癡」的眼神,都說了在死之前嘗盡了風流,當然是女人所為,男人的話應該給不了那麼多的快感吧!而且還是秘密進行著的,所以這個女人的身份又再次的提升了。

    「是柳非艷!」獨孤默晨肯定卻有些不想的說道,「你叫我們調查她的原因就是這個吧,她就是你所說的那個女賊是嗎?」一開始他和黑熾焰都不明白為什麼問情一定堅持要讓他們調查柳非艷,就算是柳家的財富來之不當,也不應該與她有關,更何況柳非艷也是一介女流之輩,又有什麼能力可以做很大的工程呢?

    問情笑了,沒有回答,「你們說我到底應該在她的臉上雕什麼花呢?」

    現在,獨孤默晨和黑熾焰覺得問情說這句話是有點靠譜了,獨孤默晨忍不住走到問情的面前,激動地望著她。「原來你所說的雕花是要查清這件事情的真相,但是你卻讓我們一直以為你是刁蠻任性。現在我才發現,你是為了那些無辜的受害者,問情……你很善良……」如果黑熾焰不在,現在他一定會緊緊地擁住問情,她竟然是那麼的好。

    不過,獨孤默晨的話倒是讓問情有些結舌,她……善良?她什麼時候善良了?問情的手探到了獨孤默晨的額頭上,「小晨,如果你發燒了我可以給你退燒藥!」她覺得很是莫名其妙。

    「問情!」獨孤默晨一點也不介意問情說的那句沒頭沒腦的話,他雙手拿下了問情的手,捧在手裡。「我沒有發燒,我知道你內心深處是善良的,你只是比較喜歡惡作劇的拿人做試驗而已,你是我見過的最善良最可愛的女子!」這不是他故意編造出來的,而是實話,發自肺腑的話,也許在某個時候,他就像用這種有些愛慕的眼神看著她,抓著她的手跟她說話了。

    問情看到了獨孤默晨眼中閃爍的不一樣的色彩,讓她感到了恐懼,因為那是陌生的。她不由得抽出了自己的手而將臉轉向一邊,想逼著自己冷漠卻沒有辦法成功,有著心慌的感覺,見鬼,那根本就不是她應該有的反應!

    但是,獨孤默晨卻將問情的這一反應理解為是在害羞,他從來沒有在問情的臉上看到過這樣有些緊蹙眉頭的表情,這也說明也許他對問情來說還是有些不一樣的,至少現在的問情給了他這種特殊的感覺。

    黑熾焰也看見了如此的一幕,忽然覺得很生氣和嫉妒,看到獨孤默晨抓著問情的手的時候就想要拉開他們,可是看到問情抽出手又覺得那是在拒絕又像是害羞,這就讓他更加的矛盾。除此之外他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問情!」

    「嗯?」問情暫時撇去心中的不安,她應該要盡早的恢復,而不是繼續這個不屬於她的樣子。

    「君傲讓我帶給你的那張陵宮的地圖你有沒什麼發現了?」當初他來到皇城,給問情帶的那樣好東西自然就是神秘的陵宮地圖,其他的東西問情是看不上眼的。

    「加上小傲給我的那一點,我現在也只有二分之一,還有另外一半是毫無蹤跡的!」問情如實的說道,話說她雖然不是對金銀財寶感興趣,卻也對那個聖水的充分運用很是在意,而冷君傲那邊有,也許正是要結合陵宮裡面的東西。

    「問情,你知道不知道陵宮裡面會是什麼東西?」獨孤默晨問道,很多人想要得到無殤的劍肯定也是為了裡面的那份地圖,陵宮,那甚至是一個從來就沒有聽過的地方。

    「如果我知道,你們覺得我現在會是站在這裡嗎?」問情小小的翻了一個白眼,「對了,小傲那邊的事情還沒解決啊,要不要我們去幫幫他?」她忽然想到,也就順口的問了一句。

    「如果需要的話,他應該會說的!」黑熾焰回答道,就算江湖的人全部去了秋水宮,冷君傲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我們先回去吧,無殤和雲湛王子應該等我們!」獨孤默晨也提到,就是不想讓問情說道冷君傲的名字。

    問情點點頭,然後就由獨孤默晨代勞無殤的事情將懶人問情攜著飛身離開。問情覺得有很大的差異,就在獨孤默晨說那番話之前她可以很平靜,但是近在咫尺的獨孤默晨卻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乒乒乓乓」整個還珠院柳非艷的房間裡儘是花瓶等瓷質物品被砸碎的聲音,也是古代的千金小姐發脾氣的時候最喜歡砸的一些東西,這位身價更加高的小姐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小姐?」丫鬟們一個個嚇得不敢靠近,只能在門外看著這位小姐大發雷霆。

    「那個賤女人呢,把她給我叫過來!」柳非艷紅了眼,她自己心裡清楚,問情將她撇開不顧的原因正是柳非靜,她承受不了,所以她要讓他們兩個人都受到應有的懲罰,目前她要做的就是好好地教訓柳非靜。

    丫鬟們面面相覷,第一次聽到柳非艷說出這樣不堪入耳的話,所以也不清楚她說的究竟是誰。

    柳非艷衝到了丫鬟們的面前,若是平常,她們會將所有的事情交給柳非靜,因為她是下人眼中的二小姐。但是今天大小姐發脾氣,她們也只能過來看看,這位大小姐一向性格溫順,何時有過今天的這個樣子呢?「去,快去把柳非靜那個壞女人給我叫過來!」她眼紅的對著丫鬟們吼道,這些丫鬟從來就不知道她的本性,因為她只將本性展露在柳非靜這個「丫鬟」的面前。

    丫鬟們被柳非艷給嚇了一跳,她們大小姐口中的壞女人竟然是溫柔的二小姐,而且平時二小姐容易與人親近,為什麼現在就成了壞女人了?

    「你們還愣在這裡幹什麼,快去把那個壞女人交到我的面前來!」柳非艷真的想掐死這些丫鬟,一個個看著竟然是那麼的礙眼。

    「大……大小姐,老爺今天吩咐二小姐去了城外,可能……要明天才能回……回來!」丫鬟戰戰兢兢的說道,這個大小姐的確是令人覺得恐怖,她們甚至現在就想要逃離開這個地方。

    「什麼,那個壞女人竟然不在?」柳非艷更加的火大,然後順手就把一個花盆給砸了,弄得整間屋子了的丫鬟都是人心惶惶。「滾你們全部給我滾出去……」她怒聲的吼道,整個房間儘是凌亂,現在的她更像是一個瘋婆子。

    「是……是,大小姐!」丫鬟們幾乎是落荒而逃的,平日裡不發怒的大小姐竟然像是中了邪一樣,誰還敢再繼續逗留啊!

    柳非艷心中的怒火久久的難以平復,然後她走到了床邊,掀開被子,裡面出現了一個暗格。打開暗格,取出一個像是爆竹的東西,走到了窗邊,引燃火線,就真的像是煙花一樣飛射出去了。

    「葉文箐,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死期,我要讓你知道不順從我的人會是什麼下場!」柳非艷的臉變得猙獰,只要她看上的獵物就沒有能夠輕易地要脫出她的手掌心的,原本是打算將這個美男多留幾夜的,但是現在她絕對不會讓她活著到天明。

    月下風高之時,最是奸賊出道之時。

    五條黑影沒入了暗黑的夜色之中,消失在了柳府華麗的長廊之上。滿是迷魂藥的彈藥被扔進了熟睡人的房間之中,哪怕是一隻大象也會被這強烈的迷魂藥迷得毫無所知,更何況裡面的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黑影潛入了房間,其中兩個人動手,其他的另外三個人把風,注意著外面的一切,提防隨時有人闖進來。

    半晌,兩個動手的人就將床上熟睡的人裹進了被褥之中,扛在了肩上,然後趁著月色飛身離開,就再也沒有出現了。

    還珠院的燭光閃爍著燦爛的光輝,整個房間因為為數眾多的蠟燭顯得格外的明亮。已經不再是先前那個凌亂不堪的房間了,現在的這個房間佈滿了金絲的紗綢,空氣了儘是玫瑰那魅惑的香精味道,整間房在蠟燭和這個特殊香味的共同作用下,顯得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黑衣人只有眼睛是露在外面的,他們此時就站成一排等候著,被褥包括被褥裡的人一併被扔在了豪華的羊毛織毯上。而窗前,站的是衣著曝露的女子,盡顯嬌姿,背對著他們幾個人,然後緩緩的轉過了身子。

    那是一張男人見了都會心動的臉,出落得如出水芙蓉,亭亭玉立的身姿更是讓男人望塵莫及。只是那眉宇間的不是一般的女子有的嬌羞,即使現在的她是衣不蔽體,但是她一點也不在意,反而想更多的展示自己的嬌姿,嫵媚的笑容讓人恨不得一口就將她吃下肚。當她一步一步走向地上的人是,姿勢更是嬌得讓人想去扶住。

    「葉文箐,你注定還是要落到我的手上!」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已經在心中發下話的柳非艷。沒有人可以逃出她的掌心,沒有男人可以,「雖然明天你要去樓蘭了,但是我今天就會讓你先去見閻王的!」她俯下身子用那細長的手指掠過地上問情的臉,「多麼好看的一張臉啊,本來我是打算留下你的,但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一意孤行的將我踢開,不是我沒有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而已。」

    然後,柳非艷又站起了身,看著那些個黑衣人。「還有一個人呢?」原本應該是五個人的,現在就只有四個了,她冷冷的問道。

    「主公有事!」其中一個回答道,聲音是那麼的冷漠,也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畢竟過的像是個黑色的木乃伊,能看到眼睛就已經很不錯了,其他的地方還是不要奢望好了。

    「你們可以走了,記得天明之前過來收屍!」柳非艷的話就是肯定問情今晚的必死無疑,因為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是可以活著離開的。而她對黑衣人的話也沒有多做懷疑,因為他們不敢違抗那個主公的話。

    「是!」黑衣人們集體拱手,然後就從打開的窗戶順次的飛身而出,沒有多做停留,更沒有說其他的一些話,就像是機器人,只要輸入了命令,就會毫不猶豫的執行。

    柳非艷也沒有將窗戶關上,那些黑衣人是主公的人,只要她想,她也可以跟那些黑衣人任何一個歡愛。不過若是她不想而被強迫,那麼主公就會毫不留情的殺了這些人。要是他們不走而在這邊看著,那也無妨,人多人少對她來說沒有什麼分別。然後,她就又再次的俯下了身子,專注的看著問情那張毫無瑕疵的臉。

    「真是一張怎麼看也看不厭的臉,要是你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該有多好,那麼今天晚上你就不用去見閻王了!」柳非艷曖昧的手指劃過問情的臉龐,她緊閉的雙眼,她的鼻子,她的唇。「可是,你實在是太討厭了,竟然敢用那種話說我,還和那個壞女人有染。今天,我就讓你看看,到底是誰比較厲害,你放心,你死了的話,我很快的就會把那個壞女人送下去服侍你!」她陰沉的說道。

    這一次,柳非艷沒有再怎麼的猶豫了,她拿下手上的戒指,將戒指裡的白色粉末放到了問情的鼻尖,也很順利的就讓她呼吸了進去。這也是對昏迷的人來說能讓他清醒且讓**會達到最高的一種藥,每一次她都是利用這個讓那些被在黑夜之中帶來的男人醒來的。

    接著,柳非艷又開始去解問情的腰帶,雖然問情有一張即使是女人也會心動的臉,可是看她的身材應該是不怎麼樣的,所以她也不抱多大的希望,更不求能滿足她。只是看不慣她和柳非靜之間有什麼而已,已經為了那虛榮心。

    樓蘭的衣服比夏寰的複雜了一些,就是腰帶比較緊,不過柳非艷卻也很有耐心,慢慢的也被她解開了。

    差不多也是男人該醒的時候了,柳非艷解問情的衣服也到了最後的一件,很快的,她就掀開了那件單薄的衣服。可是她卻驚呆了,整個人就像是被雷擊中了。

    忽視了問情微凸起的胸口,因為柳非艷以為那是男人的肌肉,可是看到了白色的裹胸,卻發現那原來不是肌肉,而是作為女子的象徵。問情是女子,所以才會有女子應該有的東西。

    柳非艷呆愣著,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到的一切。「女人……怎麼會這樣,這怎麼可能?」她不敢置信的搖著頭,她想要得到的竟然是一個女人,一定是哪裡弄錯了,她怎麼可能把一個女人當成男人,而且現在還要和她……

    「為什麼不可能?」問情那慵懶的聲音響起,滿是嘲諷。

    柳非艷再次被驚了一下,然後就是嫉妒的怒火。「你竟然敢欺騙我?今天我一定要看個清楚……」說著她的手就伸向了問情的胸口那裹著的白布條,她不敢相信問情是女子,只要扯下那布條她就可以看清一切的真相。

    「砰」一聲巨響打斷了柳非艷的動作,然後飛速移動的人影就闖了進來。

    巨響不是別的東西,而是窗戶被突然闖入而發出的劇烈的響聲。柳非艷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突然的人給掠到了一邊,而那個人就直接的抱起了地上的問情。可是窗戶明明是打開的,又何須「破窗而入」呢?

    「為什麼每次見到你你都是這麼衣衫不整的?」邪邪卻好聽的男音響起,略帶一些有趣的意味。

    「為什麼你每次都要在我衣衫不整的時候來?」問情回以了相同語氣的話,就像是很有默契一樣的,他們兩個都喜歡說這樣的話,而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你是什麼人,竟敢闖進柳府?」柳非艷吼道,卻發現來的這個人竟然也是一個邪魅俊美的有些令人髮指的男子。

    天生的邪魅與問情不相上下,也是屬於妖媚一型的男子冷君傲。冷君傲高挑的看了一眼柳非艷,然後又看向懷裡的問情,問情在這麼偉岸的他的懷裡顯得很嬌小。「你什麼時候對女子也有這麼多的興趣了?」他好笑的問道,每次見到問情,總是有意外的發現就對了。

    問情雙手是摟著冷君傲的脖子的,就是很自然的那樣,她小小的白了冷君傲一眼。「難道你沒有看出來,是這個女人想要非禮我嗎?」

    「如果不是你做了什麼特別的事,她會想要非禮你嗎?」冷君傲回了過去,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到的事情他又怎麼會不知道?

    「那你可以猜猜我做了什麼事情啊!」問情淡淡一笑,和冷君傲在一起的時候,她沒有任何的顧慮,就是冷漠也顯得少了。說真的,她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她身邊的每個人都給她不同的感覺,卻只有冷君傲讓她有了和自己一樣的感覺。

    「我猜……你一定是男裝去勾引人家了!」冷君傲兀自的猜測,不過卻也是很肯定的,否則這個貌美的女子為何會這麼心急的想要將問情佔為己有呢?

    「來人,把他們給我抓起來!」柳非艷像是被遺忘在角落裡的,問情和冷君傲兩個人相談甚歡,根本也沒有注意到她,她的火氣直線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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