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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九章 好色 文 / 裸奔在天堂

    袁世凱說自己好色,醇親王有些吃驚道:「哦?尉亭可我看你現在還尚未娶妻啊?」

    袁世凱一臉曖昧的道:「不是下官自吹,下官採花無數,普通女人怎入得我的法眼……而且家花哪裡有野花香?要是把野花放到家裡,就沒有那個味道了……王爺可知道那張佩綸為何死死咬住下官不放?」

    此刻一旁的慶郡王也來了興趣:「呵呵,家花沒有野花香,這話倒是在理。尉亭說說與那張佩綸的過節,讓本王也聽個新鮮。」

    袁世凱答道:「下官當年入幕李鴻章之時,因為對其千金鞠藕動心,於是……嘿嘿,只是沒料到,那張佩綸竟然也動了鞠藕的心思,所以下官才被其趕出幕府,流落軍中。因此張佩綸對下官可謂是恨之入骨,而李鴻章嘛……要不是萬不得已,想必他也不會向太后推薦下官!」

    一聽這話,醇親王笑道:「哈哈……有道是人不風流枉少年,尉亭你為了一個女子差點斷送了前程,真乃此道中人!」

    袁世凱道:「是啊,是啊,這就叫做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慶郡王道:「難怪那張佩綸彈劾尉亭之時如此賣力,我還當是李鴻章幕後主使的呢。可如今誰不知道尉亭乃親王的人,竟然敢參劾尉亭,那不是在參劾親王嗎?」

    袁世凱也「憤怒」的附和道:「可不是!這張佩綸著實可惡!當年下官無依無靠也就忍了,可如今我已經投靠王爺,他竟然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即便是為了不給王爺丟臉,下官也要報當年被其逐出李府的一箭之仇∼」

    醇親王道:「尉亭,雖然這些書生暫時還威脅不到你。不過由著他們在這裡胡說八道也不好。你要如何行事,本王幫你便是!」

    袁世凱嘿嘿一笑道:「要是有王爺幫忙的話,下官有一策,定能讓這張佩綸翻不了身……」

    慈禧重用自己的目地,袁世凱也猜到一二,他知道要想穩住自己現在的地位,必須暫時迎合老太婆的想法,本本份份的低調辦事。而且為了對抗各方的壓力,現在至少表面上要投靠醇親王。不過醇親王可不是那麼好對付,他能在慈禧面前隱忍十年。其心計是何等的深。別人能相信袁世凱是戲迷,他怎會輕易相信?在醇親王決定要推薦袁世凱的時候,便知道了慶郡王與之相識的經過,這使得他對袁世凱的心計更佩服,也更戒備!為了能夠更好的瞭解這個手下地心跡,醇親王才會有「愛好」一問。

    而袁世凱是心有大志的人,他當然不滿足一個從二品的封賞,為了能進一步提升自己的地位,就必須解開慈禧給自己設置的三道緊箍咒,這清流黨自然就是最好的開刀對象!不過如果他明著暴露要向清流動手的意思。那麼醇親王哪裡還會不知道他的野心。於是兩人鉤心鬥角之下,袁世凱才會有「好色」一答。「報仇」一說。

    三人剛商量完如何行事,走完一折戲的那桐興奮的跑下台來道:「尉亭覺得我方才唱得如何?」

    袁世凱笑道:「琴軒兄,再練兩年,你這雲遮月可以趕上譚老闆了!」

    見袁世凱面露喜色,那桐連忙打趣道:「呵呵,幾個月前,尉亭還在為前程擔憂,低落之時還想辭官回來唱戲,沒料到如今竟然扶搖直上。尉亭今天是不是乘著高興也來開開嗓子?我可是從未聽你唱過……」

    這時醇親王喝道:「琴軒!看看你像什麼樣子?多跟尉亭學學,參悟些有用地東西。別一天到晚沉迷這戲子的行當!」

    聽王爺又開始發飆,袁世凱連忙打岔道:「下官能有今日,離不開琴軒兄地指點以及兩位王爺的抬舉,所以三位都是下官的貴人。尉亭無以為報。這是小小心意,請笑納……」

    袁世凱陞遷之前就不小氣,這次當然也不能太寒酸。一出手就是一人一萬兩。袁世凱陞遷之後,慶郡王還以為他會變得不再「孝順」,而且也為他分了自己的權而擔憂。此刻看到銀票上的數字,慶郡王心中憂慮盡去:「尉亭你總是這麼客氣,這讓本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會不好意思才怪!心裡啐了一口後,袁世凱說道:「哪兒的話,孝敬王爺是下官的本分!」

    在心裡數著錢的慶郡王笑道:「哈哈,醇親王,尉亭這人才我沒推薦錯吧!又有才又懂事!將來必定是我們的得力臂助啊。」

    那桐好戲,奕劻好錢,滿足他們當然容易。醇親王好什麼?當然是好權!他可不是唱一場堂會,砸點銀子,或者編個「好色」的理由就能蒙住地。醇親王想拒絕袁世凱的銀票,不過看兩人都動作自然的收了,然後往懷裡一揣。他也不好駁了袁世凱的面子,一邊收起銀子一邊說道:「嗯,尉亭你倒是懂事。雖然你現在深得老佛爺信任,但是我們跟那李鴻章相比還是差得太遠……而且你剛剛受封,依然沒什麼實權。只有將事情辦好,我才能在老佛爺面前好說話!」

    袁世凱拱手鞠躬道:「請王爺放心!等準備妥當、拜見老佛爺之後,下官就啟程。而且下官一定會辦好差事,為王爺增光!」

    醇親王斜眼看看鞠躬地袁世凱道:「你要記得,如今外面對你的非議可是不少,那張佩綸更是十天七奏的參劾你。雖然這些都被本王化解,不過你要是行差踏錯太多……本王可就不會再如此保你了……」

    聽到醇親王地警告之意,袁世凱答道:「王爺的提拔之恩,永生難忘,下官今後不管走到哪裡,一定緊記王爺的教誨!」說罷從懷裡掏出兩個帖子道:「這裡有左宗棠和李鴻章邀下官過府的帖子,還請王爺定奪……」

    看袁世凱坦白交代左、李二人的邀請,並向自己請示,醇親王塌實多了:「恩……以尉亭之意。當如何處置?」

    袁世凱答道:「下官認為李鴻章哪裡去不去都無所謂,不過左宗棠那裡卻一定要去!」

    醇親王道:「哦?這是何意?」

    袁世凱道:「李鴻章心機太重,很難真心合作。而且他掌握實權,我們還無法

    之相抗,不過我們可以考慮聯合左宗棠,這樣的話…

    醇親王點點頭道:「你兩邊都去看看吧,試探一下他們地態度也好。」

    袁世凱道:「是!那明日下官就去拜訪二人,不過……」

    醇親王道:「不過什麼?」

    —

    袁世凱恭敬的答道:「不過……不過下官很多禮儀不通,還想請琴軒兄陪我同去……」

    那桐入戲太深,現在還沒有從方纔的表演中解脫出來。聽到袁世凱要帶自己去拜訪左宗棠。戲癡連忙拒絕道:「你去見他,帶我作甚?我明日可是說好了到三慶班學折子……」

    袁世凱讓那桐跟著自己,是希望他證明自己沒有背叛醇親王的言行,乃表達忠誠的一種手段。沒料到計劃讓這戲癡一下攪和亂了。狠狠的瞪了那桐一眼,醇親王在一旁鬱悶:那桐既然已經表明了不去,若還強令他去,豈不是顯得自己疑心太重?而袁世凱當然也不好強邀,否則也顯得目的性太強。兩人尷尬的愣了一會後,袁世凱說道:「既然那桐兄有事,那就算了。不過下官還有一事。想厚顏向王爺相求。」

    醇親王問道:「何事?」

    袁世凱道:「下官這宅子剛剛建成沒多久,家中稱心的傭人又沒幾個。不知可否向王爺討要幾個能幹的下人……」

    聽了這話,醇親王地心徹底放了下來:「哈哈……好吧,今日我就給尉亭打發幾個過來!」

    袁世凱謝道:「那就多謝王爺了!」

    當夜,就在袁世凱送走眾人不久,醇親王就送來了一個人。不過不是僕人,而是一個女人!當袁世凱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著實「驚」了一跳:「你、你是王爺派來的?」

    只見這個女人不過二八年華,頭上雲堆翠髻,五官玲瓏精美,皮膚粉膩如雪;裊裊婷婷的身材凹凸有致,纖腰一束更顯酥胸俏『臀』。少女一見袁世凱立刻跪倒道:「王爺命奴婢前來服侍大人。」

    少女一低頭。粉頸上的冰肌玉骨頓時讓人呼吸急促,那軟語嬌音更聽得人骨酥肉脆,而且她還故意穿得不是那麼「合體」,真是臂膊露一彎新月。羅衫洩半點春光。雖然袁世凱雙眼「看透古今」,不過此刻他眼中除了這少女再無一物。嚥了下口水,「好色」男人道:「起來吧。你、你叫什麼?」

    那少女婷婷而起,細聲答道:「奴婢名叫蘭焰,乃王爺私婢。」

    此刻袁世凱已經清醒了不少,也明確了這女人是醇親王派來拉攏和監視自己的:看來這醇親王是下了本錢啊!醇親王何止是下了本錢,他將蘭焰送來的時候簡直是心頭在滴血!這蘭焰雖然是個婢女,不過她出身官宦人家,書香門第,要不是父親得罪了老佛爺,肯定是個京城公子哥爭奪的對象。醇親王本打算將蘭焰養在王府,等她成人後自己享用,不料袁世凱為了證明自己好色,大吹自己是歡場老手,又是什麼眼界奇高,最後醇親王才不得不忍痛使出這殺手鑭。

    看看一身藍色輕衣的少女,袁世凱說道:「蘭焰,好名字!果然是人如其名,像一團藍色火焰!看你面色清麗,不像是為奴人家的女子啊?」(私婢是世代為奴地女奴隸。)

    聽了袁世凱的問話,蘭焰雖然面色如常,不過眉宇間透出淡淡地憂傷:「奴婢父親也是朝廷官員,後來犯了律法,被充做官奴。父親與王爺有舊,因此奴婢自小被收養在王府……」

    袁世凱恢復了幾分理智道:「原來如此……看來你也是苦命之人……」

    臨來的時候,醇親王已經吩咐過蘭焰,必須要留在袁世凱身邊,而且必須是留在枕邊。若是達不到目的,她那遠在新疆為軍奴的父親就會沒命!所以看袁世凱還不「動手」,蘭焰主動靠近,臉染紅雲的輕聲道:「王爺吩咐過奴婢,今後奴婢就是大人的人……讓奴婢服侍大人就寢……」

    看蘭焰的手向自己伸過來,袁世凱卻突然的閃了一下。蘭焰見狀立刻跪倒道:「奴婢唐突主人,奴婢該死……」

    袁世凱也是個男人,當然他現在也想要立刻衝過去,將可人兒撲倒在地!不過袁世凱又是一個不一般的男人,儘管他從見到蘭焰之時,便已經覺得自己不可能拒絕她,既然拒絕不了,那在此之前他要確定一件事情——蘭焰是否能拉攏過來!看著不停請罪的女孩,袁世凱心頭湧起一種同情,他輕輕說道:「王爺臨來之時還跟你說了什麼?」

    蘭焰當然知道自己還要與王爺「互通消息」,不過她怎麼敢將實情說出口:「王爺只吩咐奴婢好好服侍大人,而且一定要、要讓大人滿意……」

    袁世凱突然面色一冷道:「要是我把你送回去呢?」

    聽袁世凱語氣冰冷,蘭焰慌忙磕頭:「求大人千萬別把奴婢送回去……」

    自蘭焰還未成年起,無數男人見到她都是一幅恨不得把她吃了地表情,而且隨著年齡越大,這種情況就越多,要不是醇親王一直壓著,估計她早已經**。不過她不明白,這個在醇親王口中十分好色的男人,怎麼看見自己如此送上門都沒有碰自己一下?其實袁世凱一直沒有崩潰,就是為了最後那冷言試探。不過看試探後的結果,這女子有很重要的把柄捏在醇親王手中。既然試探完畢,袁世凱也就沒了顧忌。在蘭焰還在納悶地時候,袁世凱突然將她攔腰抱起,並輕輕在她耳邊說道:「我可告訴你,我是很好色的哦……」

    耳邊突然吹來男人熱熱的耳語,蘭焰頓時雙頰緋紅,她還未從那嬌羞中清醒過來,自己地雙唇就被吻住,一條濕熱的舌頭挑動著她埋藏在心靈深處的春情。當一陣痛苦而又快樂的刺激將她打醒,她才發現自己頭髮流散如瀑,身上的衣物已經件件褪去,一個男人正用自己的熱情在燃燒著她的**。在那幾乎能把自己點燃的激情挑逗之下,蘭焰所有的羞澀、痛楚化成了對他的渴望與本能的迎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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