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
「將軍放心,一切都準備好了,只等那夏侯淵上鉤」
「好,下去準備,千萬不能讓夏侯淵發現了,否則咱們變回功虧一簣,知道嗎?」
「是,將軍」
「這就好,走吧,那夏侯淵來了」
「夏侯將軍真是守信之人啊」,蹋頓一個人跨著戰馬站在一邊,見夏侯淵一見進來,連忙上前道。
而夏侯淵見蹋頓是一個人,隨即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是蹋頓在向他示好,否則怎麼會一個人來跟他見面。
「蹋頓將軍深明大義,實在是我等楷模啊」,夏侯淵跳下戰馬,笑著說道,說話的時候還朝四周瞄了瞄,似乎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暗自嘀咕了兩句便是朝蹋頓走去。
以免引起蹋頓的不滿,到時候雞飛打蛋,那可就真的悲劇了。
「好了,夏侯將軍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想如何?」,蹋頓笑瞇瞇的道。
「蹋頓將軍這是什麼意思,在下倒是有些聽不懂了?」,夏侯淵皺了皺眉頭說道,他感覺有些不對,但是卻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裡不對,朝後面的將領做了個手勢,那將領會意,叫大軍暗自做好準備。
「如果將軍真要我歸順的話,也可以,不過在下要借將軍一物,不知將軍肯不肯?」,蹋頓道。
夏侯淵豪爽道:「將軍儘管說便是,如果在下有的,絕對不會藏私」。
「哈哈哈哈」
蹋頓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戲謔的看著夏侯淵。
「我要借的東西,乃是將軍的人頭,不知將軍肯借否?」,蹋頓一字一句的說道。
「什麼?」
「不好?」
夏侯淵聞言,就知道不好,連忙叫道,可惜他還是晚了。
咻咻咻!
無數箭矢從四周城牆飛了下來,夏侯淵抬頭望去,只見城牆上佔滿了無數士兵,一個個的拿著弓箭弓弩,正虎視眈眈的對著他們,夏侯淵知道他中計了。
「蹋頓匹夫,焉敢如此?」,夏侯淵厲聲喝道。
蹋頓卻是不理他,直接跨著戰馬飛奔如城內。
古代大的城池都會設有甕城,而現在夏侯淵及其五千騎兵就在甕城,四周城門早已關閉,現在他們可真的成了甕中之鱉了。
「啊!」
夏侯淵見自己的士兵如割麥子一般的一片一片的倒下,睚眥具裂,慘叫一聲。
「將軍,我們中計了」,一名將領大叫道。
「蹋頓匹夫,老子跟你沒完」
「啊,快,快撤退,快」
夏侯淵不停的催動著,企圖朝關門衝去。
但是蹋頓哪裡會讓他得逞,早在這之前他便準備好了許多礌石,一股腦的全部讓士兵扔到了城門口,將哪裡堵了起來。
現在的夏侯淵可謂是上地無路,下地無門,真是到了絕境。
「放箭」
咻咻咻!
無數箭矢猶如飛奔的獵豹一般,往往一名神行騎兵士兵就被射中十幾隻甚至更多的箭矢,虎牢關甕城現在可謂是鮮血滿地。
「放信號」
夏侯淵大喝道,現在只能祈求蔡陽能夠將他救出去了,否則他今天會隕落在這虎牢關內,可謂憋屈至極。
「哈哈哈哈」
蹋頓見此,哈哈大笑。
「將軍此計甚妙,剛才是末將魯莽了」,這時周順才知道這不過是蹋頓的計謀,頓時感到一絲愧色。
「周順將軍不必如此,蹋頓生是主公的人,死是主公的鬼,豈能被那夏侯淵離間,哼」,蹋頓冷笑道。
周順點點頭,暗自佩服起蹋頓來。
「啊,蹋頓匹夫,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夏侯淵慘烈的叫道。
「放箭,給我狠狠的射」,蹋頓大叫道。
「是」
無數只箭矢不停的朝神行騎兵射去,他們只能躲藏,絲毫不能反抗,因為四周沒有任何的掩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敵人的箭矢射中自己,無情的屠殺正在進行著。
「將軍快看,那是夏侯將軍的信號」,虎牢關外,蔡陽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虎牢關,生怕出現一絲紕漏。
「什麼?」
蔡陽一見,果然是和夏侯淵約定的信號,心裡一緊,知道出了事,連忙叫道:「快,快跟我去救援夏侯將軍」。
一萬五千神行鐵騎在蔡陽的帶領下朝虎牢關飛奔而去。
「將軍,怎麼辦」,來到虎牢關蔡陽一眾將領就傻眼了,他們是騎兵,不是步卒,難道還能飛上城牆去不成。
「他媽的」
蔡陽暗自碎了一口,心裡急的不得了。
「來人,把吊橋射下來,馮濤你準備帶人將城門撞開,不惜代價,快」,蔡陽沉思了片刻,便想到一個主意,連忙叫道。
「是」
於是一些弓箭手便朝吊橋上的繩索放箭,企圖將吊橋射下來。
可是蹋頓哪裡會讓他得逞,正在他們高興要將吊橋射下來的時候,密密麻麻的箭矢從城樓上飛射了下來,頓時射到一大片神行騎兵士兵。
「快,防禦,快」,蔡陽大叫道。
可是這些士兵乃是騎兵,不是步卒,沒有盾牌,只得用刀不停的波蕩著飛射過來的箭矢,可惜他們只是普通的士兵,而且城樓上飛來的箭矢實在是太多了,擋都擋不住。
要知道虎牢關可是有名的雄關,而且蹋頓這次有近九萬鐵騎士兵,個個都是烏丸族人,他們從下便能騎善射,箭法了得,不說百發百中,百發至少五六十是有的。
現在的形勢對曹操軍可謂不利到了極點。
而被困城內的夏侯淵五千騎兵如今只剩下不到兩千士兵,而且大多數都帶著傷,就連夏侯淵本人也都身中兩箭,幸好不是致命的地方,但也夠嗆,鮮血不停的流失,他也漸漸變得有些虛弱。、
「兩千」
「一千八」
「一千六」
「一千四」」將軍,末將先走一步了「
「不」
看著自己的心腹將領不斷的到這血泊裡,夏侯淵都有些麻木了,到現在他還沒有放棄,他相信他命不該絕,他相信他能度過難關,他能活著出去,他還要殺了蹋頓報仇呢?
「一千」
「八百」
「六百」
五千神行騎兵現在只剩下不到五百人了,他們將夏侯淵死死的圍在中間,他們要做困獸之鬥。
外面的蔡陽也是急得跳腳,但是在烏丸玩命的箭矢之下,他也無可奈何,只能為夏侯淵祈禱了。
「結束了嗎?」
蔡陽發現了一絲端倪,喃喃道。
「撤,快撤」,蔡陽回過神來,大聲叫道。
「將軍,夏侯淵及其麾下五千騎兵被我軍全殲」,一名將領來到蹋頓面前,喜氣洋洋的道,這可謂是大勝啊。
蹋頓點點頭道:「烏拓將軍,你率兩萬鐵騎去消滅城外的敵軍,但是追擊的距離不得超過五十里,否則軍法從事」。
「是」,那名叫做烏拓的烏丸將領興奮的應諾一聲,便迫不及待的跑下城牆。
不一會兒,兩萬烏丸鐵騎便飛奔出關門,朝撤退的神行騎兵追去。
「將軍,這是那夏侯淵的人頭」,一名軍官將一顆血淋淋的人頭遞到蹋頓面前獻功道。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曹操同主公作對吧」,蹋頓喃喃道。
「好,做得好,將頭顱帶下去好生看管,到時候我到主公哪裡為你請功」,蹋頓道。
「多謝將軍」,那軍官大喜,連忙拜謝道。
蹋頓點點頭道:「周順將軍,速速清理戰場,對了我軍還有多少箭矢」。
「將軍,我軍剛才一共射出了二十萬支箭矢,剩下的箭矢也不多了」,一名軍官苦笑道。
「什麼,怎麼搞得」,蹋頓沉著臉問道。
一名軍官道:「將軍,那是可是您讓不停的射啊」。
「我說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