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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二十六章 糧食馬匹 文 / 皇甫大少

    (感謝褲衩打賞,江北嬌客的支持!)

    反之,凡是談到一金不等於萬錢的材料,總是有些問題。第一條見於《史記》卷九七《陸賈列傳》《正義》,云:漢制,一金直千貫。」千貫,即百萬,漢金一斤無論如何不會如此昂貴。前人已經指出過「千」字乃「十」字之誤。一金直十貫,即萬錢,已是法定之比值。

    第二條見《九章算術》卷七說:今有共買金,人出四百,盈三千四百;人出三百,盈一百。問人數,金價各幾何?答曰:三十三人,金價九千八百。」

    《九章算術》大概是西漢時成書的。它的算例所舉的各種物品價格,雖然大體上反映了當時的物價狀況,但它們都是假設的算術題目,並不是市場價格的直錄,同時這一題說金價九千八百,並未指明金的計算單位和數額,所以不能斷定這裡所買的一定是黃金一斤。

    因此可以肯定,兩漢的金錢比價有嚴格的規定:黃金一斤等於銅錢一萬。至少在官方價格是這樣。

    可是在獻中卻找不到漢代糧食平價的記載。漢代獻中關於糧價的資料很多。這些材料大體上可以分為兩類:一是偶然出現豐年,糧價大賤,史學家們借此作章來歌頌統治者的功德。

    「粟石數錢」、「百姓殷富」、「人給家足」等等。二是由於災荒,特別是由於統治者的殘酷壓搾與統治者之間的混戰,如秦、西漢、東漢三個王朝的末年,生產破壞,戰禍連年,以致出現糧價騰貴,谷石萬錢,民人相食的狀況。

    可是獨獨沒有關於糧食平價的記載。

    在西漢時,凡是談到糧食石價數十錢時,必有讚美之辭,言其太賤,凡是談到石價百餘錢、數百錢時,則有責譴之辭,言其太貴;東漢時,凡談到石價百餘錢時,就有贊言之辭,言其太賤,而談到千餘錢時,才有責譴之辭,方言其太貴。可以推想,平價當在這太賤與太貴之間。

    所謂「景之治」時,糧價很賤。史稱當時「百姓無內外之徭,得息肩於田畝,天下殷富,粟至十餘錢,鳴雞吠狗,煙火萬里。」

    這裡雖未說明粟多少值十餘錢,但據上下觀察,應是指粟一石來說的。另一條材料則說當時谷石數十錢,漢帝躬儉約,修道德,……谷至石數十錢,上下饒羨。」

    粟谷石價十餘錢、數十錢,無非是講糧價甚賤,而平價必是在這個價格之上。

    二百年後,情況有很大的變化,到東漢中葉,谷石貴達百餘錢,竟亦稱為「盛事」,值得史學家的讚揚。如順帝時,第五訪為張掖太守,「輕騎循行田畝,勸民耕農,其年谷石百錢。」由此可知,當時谷石百錢已是非常罕見的了,因此第五訪才得到「循吏」的稱號,可是,就是同一個張掖,在西漢中葉,糧價石百錢不僅得不到讚美。

    至於谷石價至二百、三百錢,在西漢時即已造成非常嚴重的後果。《漢書》卷七九《馮奉世傳》說:歲比不登,京師谷石二百,邊郡四百,關東五百,四方饑饉。」又《漢書》卷二四《食貨志下》云:元帝即位,……齊地饑,谷石三百餘,民多餓死。」谷價達到石二、三、四百,就已經是「四方饑饉」,「民多餓死」,可見西漢時糧價平價必在石二百錢以下。

    然而,從西漢末到整個東漢一代,就再也見不到谷石數百即已嫌其太貴的記載了。這時,一般要貴至石價一千錢以上,才會嫌其太貴,才會受到人們的譴責。如《東觀漢記》卷一《世祖光武皇帝紀》說:王莽時,雒陽以東,米石二千。……民餓死者十七八,人民相食。」

    《後漢書》卷七三《朱暉傳》說:建初中,南陽大饑,米石千餘。」

    又同上書卷五《安帝紀》注引伏侯《古今注》云:永初二年時州郡大饑,米石二千,人民相食,老弱相棄道路。」

    《後漢書》卷八八《虞詡傳》注引《續漢書》說到,虞詡被任為武都郡守,才到郡時,由於前任吏治**,郡政混亂,民不聊生,以至「谷石千,鹽石八千。」

    東漢時,如果遇見了谷石數百錢的價格,必定是大大豐收。

    綜上所述,從獻中看,西漢一代,糧價石數十稱其太賤,百餘錢則稱其太貴;東漢,石價數百錢已稱其太賤,千錢以上才稱其太貴。那麼我們可以推斷,西漢糧食的平價在石百錢上下,而東漢則上漲到數百錢了。上面引到的漢簡所載石價百錢至百餘錢的糧價,都是西漢時的平價。

    一斛糧食差不多有一百二十斤(先前好像寫錯了,寫成了五十四斤,我道歉我認錯,求原諒),按照這樣的價格的話暫且將一斤定為三十錢,而一金等於一萬錢,那麼一匹馬就可以獲得差不多三斛,也就是三百六十斤。

    而一萬匹戰馬則能夠換取三十萬斛糧草,按一個成年壯漢人平均一天消耗兩斤糧食來算的話,夠幽州軍三十幾萬大軍兩三個月的糧草了,這可是相當的划算,況且陶謙也不可能真的就給一匹馬十五金吧,這次怎麼著估計也能有三十五萬或者四十萬斛糧草進賬,而李忠也不能全部給陶謙那種高頭大馬,這要過得去都行。

    對於李忠所說的結盟,陶謙也無可置否,但是他考慮再三還是拒絕了,因為他害怕其他人找他算賬,遠的不說就說九江太守袁紹就是李忠的死地,所以他委婉的拒絕了。

    李忠也是一笑置之,他也明白陶謙的難處,而且知道陶謙是個什麼樣子的性格,估計比起劉表都要懦弱一些,實在是讓人有些哭笑不得,在這個人吃人的時代居然這種人還能坐穩這一州之牧的位置,真可謂是一種諷刺。

    而李忠也沒有強迫他,他知道以後少不了陶謙向他求救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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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陶謙的介紹下,李忠見到了很多這個時代的名士,如糜竺(徐州富商。陶謙任為別駕從事。),陳珪(陳登的父親,沛相,而陳家也是徐州僅次於糜家的大家族),陳登(陶謙請出任典農校尉,妥善種植穀物,減少饑荒。),笮融(,佛教領袖。),趙昱(名士。被陶謙軟硬兼施請出為別駕,後任廣陵太守,為笮融所殺。),徐州大將曹豹(陶謙手下武將,與劉備屯郯東抗拒曹操,被擊敗。後隨劉備。)。

    在這裡呆了兩天,李忠便啟程朝北面的青州而去,陶謙率一眾武出城相送。」主公,前將軍此次前來到底是何意」,陶謙身邊的一名白淨男子問道,此人便是徐州別駕糜竺。

    而他身邊的老者便是徐州牧陶謙。

    陶謙(132年-194年),字恭祖。丹陽郡丹陽縣(今安徽當塗東北)人。

    漢末群雄之一。最初為諸生,在州郡任職,被舉茂才,歷任舒、盧二縣令、幽州剌史、議郎,性格剛直,有大志。

    185年三月,隨左車騎將軍皇甫嵩對抗北宮伯玉,任揚武校尉,後又隨張溫征韓遂、邊章。188年任徐州刺史,擊破徐州黃巾。

    董卓被殺後,各路軍閥陷入混戰,陶謙加入了袁術、公孫瓚的陣營,對抗袁紹、曹操。爾後遣使進京朝貢,獲拜安東將軍、徐州牧,封溧陽侯。晚年因戰事上為曹操大敗,徐州大半幾乎遭兵禍所害,以致過度憂勞而逝,享年六十三歲。

    陶謙看了他一眼,說道:「這位前將軍的心太大了,只可惜我已經老了」,說完留下一臉疑惑的糜竺朝城內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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