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空間之田園農女

正文 第三章 交心表白了 文 / 邪魅百花繚亂

    吃過飯後,安心便去了老村長家,不過因為大雪的緣故,安心一隻叫踩在雪地上,便差不多將她的小腿淹沒,這讓安心走起路來那是寸步難行。

    而當安心到了老村長家的時候,便發現老村長家早已經張燈結綵,喜氣洋洋,到處都是紅菱喜字,尤其是李強便更加是一臉笑盈盈的模樣。

    畢竟在過些日子就是大婚了,李強自然是歡歡喜喜準備娶媳婦,畢竟這個媳婦可以說得上是一波三折,此刻好不容易可以倒手了他自然的關係。

    當李宛如看到安心的到來時,先是一愣很快便打開門請安心進屋,而此刻老村長家便正在吃飯,而當老村長看到安心來了的時候,便對其招了招手。

    「丫頭這麼有空過來看我,趕緊過了要不要一起吃飯,」此刻的老村長家比剛剛將飯菜擺放好,一看到安心便叫人吃飯。

    而當安心聽到時,便搖了搖頭,畢竟每家每戶都差不多,就算村長家也一樣飯菜都不會多弄,自己若是在插上一腳,恐怕她們便要有人餓肚子了。「不用了,村長爺爺我在家剛剛吃過,你先吃我我做做便好,」

    安心搖了搖頭拒絕道,不說自己在來的時候,就已經吃過飯了,就算未曾吃過也是不好意思,畢竟她在來的時候,到是沒有想到這老村長家吃飯會比自己家晚些。

    而當老村長聽到安心的話時,卻不樂意了,自己便走過去,一把將安心那小個子給提起來,整個人便猶如提小狗一樣。

    然後哈哈道,「臭丫頭你和我客氣幹什麼?是不是下一次老頭子我去你家的時候,你也不想好好招待老頭子我,趕緊過了,老頭子今天有酒喝,剛剛弄的甜酒你要不要試試,」

    說著比將安心丟到座位上,而當安心見此時,便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然後暗中吐槽道,自己又不是小狗,幹嘛用提的。

    而此刻一旁的老村長見此時,便給安心倒了一杯甜酒,這是用糯米做的甜酒,不過此刻老村長家的甜酒,與其說是甜酒還不如說是甜粥,畢竟這糯米煉製的酒可貴著,不是他們一般人可以喝的起。

    於是他們便都是賣甜粥然後兌水,這樣子也成了一杯酒,「嘗嘗,這可是剛剛買的,」說著老村長便將酒推過了安心,那臉上還帶著一抹醉意。

    而這時候李宛如也拿了一雙碗筷給安心,而這時候一旁的李欽華在看到自己父親的行為時,便皺了皺眉頭道,「爹人家還是一個小孩子,你讓別人喝酒幹什麼?」

    說著便看了看安心,而當老村長一聽到自己的兒子拆塔便也道,「去去、、、你小子懂什麼?人家安丫頭都和你爹我說好了,壓陪你爹我回家,上一次因為那木頭的緣故,讓你老子我沒有吃到你香噴噴的燒烤,這一次怎麼說也要讓這丫頭陪我喝喝酒,」

    而當安心看到老村長模樣時,嘴角微微抽搐了起來,這臉上紅潤,眼眸帶著幾分醉意,這莫不是早醉了?

    而一旁的李強好像看出了安心的想法,於是便道,「妹紙你別看了,我爹早就喝了不少,你此刻上門恐怕是白費了,這人喝酒後都會忘記自己是誰,你便在意,」

    他爹在大嫂將甜酒買回來的時候,便在哪裡喝個不停,這應該就是酒不離手,而當安心聽到時,便搖了搖頭歎氣道,「我到無事,只是問一句,我若是去那村口的湖內抓魚,不知道有沒有人會說,」

    而當一旁的李強聽到的時候,便豪氣道,「我當這是什麼事情?這湖你愛去抓魚就抓魚,在說了,這還真沒有規定說不可以去抓魚了,不過妹子這大雪天,你去抓魚,而且湖面結冰,你怎麼給抓法?」

    對於村口的湖,整個村子內的人都知道,那是公用的,誰愛去抓魚都可以,更何況村子內可沒有漁民,那湖也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若是安面積來算也有著五六百平方,當然這是李強自己的粗略估計。

    而當安心聽到的時候,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笑意,然後道,「那我若是將這魚都抓了,難道也沒有人會說?」

    一聽到這話,倒是老村長先哈哈大笑了起來,「臭丫頭你若是真的抓完了,我叫你師父不說,誰敢抓你麻煩,我替你出頭,不過臭丫頭這魚雖然多,你要怎麼抓啊,哈哈、、、小騙子丫頭,你這謊話說大了,老頭子可看著,」

    一旁的老村長一聽到安心的話便哈哈大笑道,只是他剛剛笑了時,一副出了事去我兜著的模樣,只是那眼眸內便帶著朦朧朧醉醺醺了。

    而當此刻在一旁的李欽華卻皺了皺眉頭,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感覺自己的老爹被算計了?

    尤其是在看到安心那笑容時,頓時便有著不好的預感,「爹你亂擔保什麼?別說話了,你醉了,」

    雖然對於安心那一句「我若抓完」的話,李欽華也認為是無稽之談,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認為小心為上,免得自己老爹被算計了。

    而當老村長一聽到李欽華的話,頓時便一口泡沫過去,「我呸,你爹我還清醒的很,這臭丫頭開口說大話,老頭子好不容易抓到了把柄,怎麼可以放過?開玩笑這臭丫頭老頭子怎麼也要拿她的疼腳笑笑,」

    一聽到李欽華說自己醉了老村長就不樂意了,畢竟自己這哪裡醉了,他最多也就喝了半斤多甜酒,然後在家半斤多甜粥,怎麼可能會醉?

    在加上往日對安心的怨念,老村長便更加不樂意了,畢竟往常都是讓安心算著,每一次都掉坑了去,所以自己怎麼著也的讓安心掉坑了去一回。

    對於老村長的怨念安心未曾理會,不過卻月牙彎彎的笑著,那明亮清澈似汪洋一般的眼眸,此刻便散發著一抹輕微波浪,絢麗奪目耀眼而已妖異。

    「那心兒可等著村長爺爺你看心兒笑話,」說著便端起甜酒對著老村長道,「村長爺爺我們碰杯,說反悔了就算小狗,小老鼠,」

    故作天真的對老村長說著,而臉上也帶著小孩子一般的執著和笑意,便彷彿一個孩子要約定一樣,有著兒童的天真和固執。

    而當老村長見此時,便笑了笑,然後端起自己的酒杯,和安心的碰了一下,「你這丫頭可給我等著,到時候我一定要看你笑話,」說著便咕嚕咕嚕的,喝了那杯熱騰騰的的甜酒。

    畢竟冬天喝酒尤其是這甜酒之人的酒,在老家鄉下的時候,家中老人都愛將其放在火爐上,將其加熱那時候一杯酒下肚,整個人頓時暖洋洋了。

    而在接下來老村長又和了幾杯之後,便模模糊糊的暈睡了,而當安心見此時,便也準備告辭,一旁的李宛如見此時,便準備起身送安心,只是卻讓李欽華搶先了一步。

    對於李欽華要送自己,安心也未曾反對,只是讓安心有些奇怪的卻是,這個人好像對自己似有若無將,都總是帶著一個淡淡的敵意和不滿。

    而在這風雪間,當大風撫過臉頰的時候,安心頓時便打了一個寒磣,趕緊回家待著,她可不想在這裡多留吹冷風了。

    只是就在安心剛剛走路時,時候的李欽華卻突然看看道,「你有著什麼打算?雖然我不知道你有著什麼打算?不過你特意來尋我爹,恐怕也不是僅僅聊天而已吧,」

    李欽華看著安心道,這個女子終究是禍害,女子無才便是德,而眼前這個女孩,他雖然不知道她是否有才?不過卻也絕對不傻。

    小小年紀便已經如此聰明了,若是在過些年頭那還了得,在加上此人心高氣遠,恐怕這小小的平鄉村終究難以困住她。

    一個聰明如斯,卻又狠絕如常,做事還不顧及章法的人,這種人出去了,不是禍害又是什麼?

    在母親那一塊她不孝,逼母斷親絕情絕心,在安家那一塊她不義,斷了安家的後路,親手送安鐵天送上絕路,絲毫不念及半點往日親情,如常之絕情冷漠。

    當母親離開家中之後,她先做的並不是訓母歸來,而是購買奴僕,她是不是想告訴所有人,自己和安氏也斷絕了關係?

    此刻的安心在李欽華眼中便是不仁不義不孝之人,當然不忠這事情安心是沒辦法沾邊,只是這條便已經夠定安心的罪了。

    女子拋頭露面,未嫁便已經經常和男子出雙入對,如此行為便是不守婦道,這種女人試問日後誰敢娶回家?

    畢竟此刻的安心的的確確是離經叛道,讓這李欽華便是有些瞧不起,在他心目中女子就該如他大嫂一樣,在家中忙裡忙外,而不是猶如安心一樣一天到晚不留家。

    而當安心看到李欽華的目光時,下意識皺了皺眉頭,這個人的眼神她很討厭,帶著審判和批鬥,彷彿在指責她一般。

    「李三哥你說笑了,安心怎麼會有著其他的心思,僅僅是想登門拜訪而已,」安心說著便笑了笑道,只是眼眸內卻帶著一抹幽光。

    雖然李欽華的目光讓安心很討厭,不過安心卻依舊未曾和他撕破臉皮,畢竟此刻老村長和自己有著合作,自己自然不可以和李欽華發生爭鬥。

    只是這李欽華搞什麼鬼?無端端的幹嘛一臉仇視的看著自己,而且那目光還那般的憤世嫉俗,彷彿自己做了什麼天大的罪事一般?

    此刻的安心便想了想,自己好像未曾得罪過李欽華,只是這李欽華這無端端的敵意,到底是從哪個山卡拉聲出來的?

    安心自然不知道李欽華的敵意來自他那大男子主義,見不得女子太過出色,認為女子便是男子的附屬品,理應在加上洗衣做飯煮羹湯,而不是猶如安心那樣拋頭露面做生意。

    「你沒事情?會無端端來我家?」對於安心打馬虎眼李欽華很不樂意,於是便開口道,神色之中也帶著幾分冷意。

    而當安心聽到李欽華的話時,目光便帶著幾分不善了,「李三哥我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你,?至於你三番兩次都未曾給我好臉色,而此刻你也看看質問與我,我安心問心自問道,從來就未曾做出過對不起你們李家的事情,而李三哥你這莫名其妙的敵意,安心道很想知道了,是從何而來?又是哪裡安心不小心得罪了你?還請李三哥你明明白白告訴安心,安心好改過自新,」

    無緣無故便被一個人記恨著,這讓安心和不喜,她問心自問自己未曾得罪過李欽華,而這李欽華那莫名其妙的敵意又是從哪裡來的?

    若是得罪了李欽華,還不如說有恩與他家,若不是自己此刻李強那媳婦,恐怕早就進了李員外的府邸,這李強娶哪門子新媳婦。

    而此刻這李欽華,卻將自己這個紅娘當初的仇人,一副看不起的模樣,那目光便帶著厭惡、譏諷和輕視,這讓安心心中很不爽。

    而當李欽華聽到安心的話時,便微微一愣,的確這安心的的確確是未曾得罪自己,而自己也的的確確是對其不滿,這到底是為什麼?

    很快李欽華便找到了願意,「我從來就未曾對你有著偏見,而是你自己不知檢點,小小年紀便拋頭露面學什麼做生意?長輩的事情那也不知分寸,插手管事不打緊,還做出逼母斷親這種事情來,對自己的三伯更加是冷血無情到了極點,你還敢說問心自問,你如此做對不起未來婆家,對不起自己的列祖列宗嗎?」

    一下子李欽華將事情都說出來了,對他沒有錯,這一切都是安心自己不知道檢點,做出那麼多不守婦道,不孝不義的事情來的。

    而當安心聽到時,頓時便感覺好笑,在那寒風大雪間,安心一臉譏諷的看著李欽華,這人便讀聖賢書之人。

    「哈、、、李欽華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說著臉上的笑容也隨風消失,換上了宛若冰霜一般的冷厲和寒風,「李欽華李三哥,你不是就是認為,女子不該拋頭露面,理應在家洗衣做飯,照顧你這些臭男人,說我逼母斷親,不仁不義,你是不是想說,讓我一家讓安安分分被李氏一家欺負掠奪一切家財,這才是我應該做的,三伯安鐵天的事情,你是不是又想說我不義了?枉費安家養我多年,我卻半點不念及恩情,親手將他送上絕路,你是不是又要說,我該做的事情,應該是以德報怨,不計前嫌的讓縣太爺放過他是不是?李三哥你說啊,」

    聽到李欽華的話,安心頓時感覺好笑,眼前這個男人太過自以為是了,自認為自己的想法便是對的,而不別人的想法和做法都是錯的。

    安心看著李欽華那目光之中便帶著譏諷譏諷,「不過很抱歉,我便是這種人,你想我以德報怨,那是不可能的,李氏一家你說我絕,逼母親將這親斷了,是我的不孝,只是你又知不知道?當日我家落難時,李氏是如何待我們姐妹的,她轉眼之間便將我姐姐發賣給了李員外做第十房小妾,弟弟為奴,我是不是認為,我們一家人便理應該被賣了,然後還在一旁對其感恩戴德,幫著李氏數錢這才是最好的選擇?李欽華你可真是°聖賢書之人,以德報怨心胸寬廣,」

    而當李欽華聽到安心的話時,神色之中便出來一抹鬆動,步子也向後退了一步,這些事情他到是未曾聽說過?也不知道。

    而剛才安心那話中的意思便在譏諷他,說若是這一切發生在他身上時,他會心胸寬廣不記仇,其實本意卻在嘲笑他愚不可及,只是。

    而當安心看到李欽華的時候,便向前走了一步道,「你是在說,安家的事情對不對?李氏行為你認為自己瞭解了,安家一切你卻依舊認為,是我太過絕情無心了,他們怎麼說也照顧養我多年,而我發財了卻對其棄之不顧,乃是大不義,」

    而當李欽華聽到安心的話時,便吃驚的看著安心,只是安心卻冷意譏諷,那眉宇之間比帶著幾分嘲弄,彷彿在嘲弄李欽華也是在嘲弄這天下。

    「但是你只知道他養我家姐妹多年,卻不知道是如何養的,在安家的時候,我們一家人吃不飽飯,什麼髒活累活都是我們干,而我們一家人為去做牛做馬多年後,家父一早高中,轉眼之間便將我娘親下堂,奶奶更加是很心絕情,退了姐姐的親事,讓堂姐安花頂替,我去找其倫理時,卻不想遭到一頓毒打,昏迷不醒了好些天才恢復過來,家中日子好不容易過好些,安鐵天卻與人聯手,將我關入大牢,讓我吃盡苦頭,差一點小命休矣,你讓我不計前嫌去給縣太爺求情,李欽華我告訴你,我做不到,我是人會記仇,都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我是女子也是小人,得罪我的人,我都會一分一毫記住,安家先對我不仁,我也何必喲帶義還之?」

    風雪的飄落少女的聲音字帶刺句句尖銳,讓李欽華一時之間啞口無言,此刻的一切,他的的確確都不知道,他知道的僅僅是道聽途說。

    而當安心看到李欽華一臉迷茫的時候,神色便帶著幾分好笑,「你說我,拋頭露面,卻不想想我家從前的情況,一家四口被趕出來的時候,身上那是薄衣一件,被褥什麼都是撿他人的,衣服也是別人丟棄不要的,天天吃的殘羹剩飯,有時候一天還要靠水來下肚,一天到晚那寒風吹入時,一家人便是冷到發寒,若是不想辦法脫困,我們一家此刻恐怕早已經凍死在那破屋內了,那時候可有人相助?靠人不如靠己,靠天不如靠自己,你說我拋頭露面非女子所為,卻不知道,這禮義廉恥在性命面前何嘗的脆弱,我不想幹什麼?只想吃一頓飽飯,在下雪的日子裡,可以有著一件溫暖的冬裝,家中衣食無憂,」

    說著聲音便帶著幾分飄意和清冷,「我要的僅僅如此而已,而不是過著那種隨時隨刻都會被餓死的日子,你從小到大雖然不是含著金勺出手,卻也有著銅勺,衣食住行家中父母早已備齊,累了,餓了,家中嫂嫂便會將飯菜端上,外頭被欺,二位哥哥上去頂著,而我有什麼?我唯一有的便是腦袋,我若不利用,一家人早死了,我是有著姐姐和娘親,奈何姐姐好娘性子過軟,心太善,見不得他人受罪,我也弟弟一個,奈何人太小,有心相幫,卻無力為之,我若不起家早散了,」

    心中苦悶憋久了,讓安心整個人便猶如火球一般,尤其是在面對著無緣無故的敵意,安心便更加是惱火,難道身為女子便是她的錯?

    「我不想要什麼?只想一家人安安樂樂過,只是他們卻來相逼,既然如此我為何要退讓,你是讀書人,應該知道忍字,只是卻不知道刀前一點底下心,心中總是讓刀懸掛我又豈會安心,李氏一家入門便搶我小弟書本,奪我姐姐衣服,動手吧打破口便罵,我是人,也有著尊嚴,我不是傻子別人欺負上門了,我卻依舊笑臉相迎,他們來家中,壓根就是為我錢財,等錢財倒是之後,我們一家人他們那裡還會往來,如此之親戚你若是想要,自己端著,我可不是菩薩心腸,救苦救難將自己辛辛苦苦賺到的錢,拱手相讓,你若是做的到,回家先將自己的家財散了,在來說我的不是,若是不然,便收起你那敵視和審判的目光,因為你不是我,不知道你從小到大都有著父兄相護,而我卻沒有半人幫,憑什麼你要讓我和你家中嫂嫂一般,和天下女子一樣,一天到晚洗衣服做飯,若是我真的做了,此刻你看到的便不好是我,而是我那一家四口被凍死在破屋內的屍體了,」

    說便安心李欽華,目光悠悠轉轉,帶著譏諷笑意,「你若是我,你又有著是辦法比我做的更加好?如果你有著比我此刻好的辦法,那時候的你大可來找我,那時候我可以按照你說的去做,」

    說著啊頭也不回的的大步離去,而此刻李欽華卻站在了原地,在聽到安心剛才的話時,一時之間他啞口無言了,壓根就沒辦法反駁安心的半句話。

    的確,若他是安心會如何?他不知道?因為他不可能會是安心,從小到大他家中雖然不是家財萬貫。

    不過父親待自己卻是很好,從小到大有人欺負自己的時候,哥哥們總是第一個出現在自己面前,替自己擋風擋雨。

    因為從小到大他在家的的確確未曾知道,什麼叫做吃不飽穿不暖?也不知道飢餓是什麼模樣的?更加不知道被人辱罵時,心中的感受。

    而此刻的安心卻都說了,李欽華看了看安心的背影,在今日他不知道安心的所作所為是對是錯?

    其實李欽華不知道,他的想法沒錯,在古代的時候女子是應該在家洗衣做飯,這是古代男人一致的想法,只是安心的也沒有錯。

    她生在現代而且在現代的時候,本來就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主,而且事業心強,你若讓你收心便是對於要她命,所以此刻這壓根就是觀點不同,所以造成的反差。

    而在今日李欽華卻也因為安心的一席話,改變了不少的看法,人在最脆弱的時候,在最絕望的時候,看到出路終究會往前爬的。

    李欽華看了看安心便將頭轉過來,然後向自己家中走去,而此刻在空氣之中,卻彷彿有著一聲輕笑,這丫頭性子果然夠邪也夠怪異的,讓所有人都捉摸不透。

    不過他卻很想看看,這安心在下一本會如何處理掉她身邊那個小丫頭,畢竟養虎為患聰明如她,不可能會不知道的。

    而當安心回到家中的時候,天色早已經暗淡了下來,手腳在到了家中的時候,便有些發抖,臉色便更加是顫抖著,這鬼天氣早知道就不和李欽華那個傻子,在哪裡鬧了。

    而當吳媽一看到安心的模樣時,便連忙走到安心面前,手中便端著一杯熱茶,「二小姐你這是怎麼那?手腳怎麼凍成這樣,看看臉都發青了,」

    一邊說著便給安心拍掉身上的雪,而當安心聽到時,便喝了一口茶道,「路上遇到了一個無緣無故的瘋子,所以便和他說了幾句,沒想到忘記了時辰,所以才會變成這樣的,」

    其實安心若不是看李欽華是老村長的小兒子,壓根她就不會理會李欽華,畢竟他是老村長的兒子,若是愛自己和老村長合作的時候,在暗中搞破壞的話,那時候吃虧的人也一定會是自己。

    不過經過這一席話之後,安心便可以斷定,雖然不至於讓李欽華對自己多友善,卻也可以讓那人改變一些態度。

    畢竟無緣無故的恨意和敵意,這怎麼都讓人很鬱悶,希望這李欽華腦子還算開竅,不然的話吃虧的人,早晚都會是自己。

    「瘋子?那二小姐你有沒有哪裡受傷?」一聽到瘋子吳媽便慌張的拉著安心道,而在看了看之後,這才放下心來,「小姐若是日後在遇到這種人,便莫理會,畢竟這瘋子可是危險的很。」

    在吳媽心目中這瘋子都是不要命的人,所以此刻一聽到安心的話,自然要勸告,而當安心聽到時,也是點了點頭,她自然是知道吳媽是好心。

    「小丫丫那?」安心放下手中茶杯道,此刻在房間內,也僅僅是安有才和安橋在,安橋則是在做衣服,而安有才則是在晚上,一旁的謝海天則是在準備這晚飯。

    只是這小丫丫卻不見了,而當吳媽聽到安心的話時,便歎氣道,「小小姐在房間睡覺,可能是困了,這才多大點的孩子,小小年紀就沒有了父母,」

    說著吳媽也不由自主的心疼起來了,畢竟對於小丫丫年紀小小便沒有父親和母親,這件事情吳媽和安橋等人聽到時,先是大吃一驚,然後一個個別心疼了起來。

    只是小丫丫卻依舊一臉笑著的模樣,未曾在哭啼半分了,只是這樣的她卻更加讓人心疼,安心在聽到吳媽的話時,便輕輕的搖了搖頭,罷了,讓小丫丫一個人呆著。

    而這時候的謝海天便端著一碗藥走了過來,當安心見此時,便接過謝海天手中的藥,讓謝海天一個人去忙著,很快安心便將要端給了秦憶寒。

    今日的秦憶寒氣色好了許多,若不是看他身上那不斷,恐怕都不會認為他是重傷之人了,只是安心卻知道,這人的身子並不是猶如表面那般好。

    此刻他的氣色雖然好像,身子卻依舊弱到可以,若是此刻強行下床的話,恐怕傷口便會裂開,所以此刻的安心依舊未曾讓秦憶寒下床過,而衣食住行也是讓謝海天在一旁照看著。

    當秦憶寒看到安心進來的時候,便背靠在床上,神色間也帶著幾分無奈,「其實我這身子,好了很多,你應該就不需要在這樣天天送燙送藥,這樣子吃法,我可是這輩子也還不起,」

    在這二三天內,秦憶寒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喝雞湯和道想吐的感覺了,這天天喝雞湯,讓秦憶寒對雞都有著一股怨念。

    其實安心本來想弄骨頭湯和其他湯的,只是有些麻煩,在加上這些日子都不是自己弄,所以安心也就隨著他們煲湯,然後自己偷偷加百靈泉的水進去。

    而且每一次都親自看著秦憶寒將那一鍋雞湯喝乾淨,這才肯將碗筷收拾,其實安心之所以會如此,還不是為了秦憶寒的身子過著想。

    「你放心,不用你還,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還什麼?」一聽到秦憶寒的話,安心便笑道,然後將桌子放到秦憶寒面前。

    只是她的一句話卻讓秦憶寒,那微微慘白的臉上,有著一抹紅暈,耳根便更加是紅彤彤的,在經過這些日子的調理,秦憶寒的身子骨雖然還未曾好全。

    不過氣色什麼卻都養回來了,而且比以前還要好,就說著臉曾經的小麥子篇黃色,而此刻卻明明恢復成原本的白色了,整個人看起來便更加英俊好看。

    畢竟安心對於君華那種妖魅邪氣的男人,可是沒有多大興趣,對於秦憶寒站在剛毅帶著男人味道的男子,卻很吃香。

    誒、、這、、誰叫她能夠年代的男子,都偏陰柔就算是電影明星,那也是一個個都是小帥哥,雖然帥卻都帶著女子的秀氣,這就算在美,可是看多了那審美觀依舊疲勞得很。

    所以此刻突然之間換了口味美男,自然讓安心很養眼,尤其是看到這帥哥臉紅你便更加如此了,尤其是那絲絲秀髮便散落在胸前時,便帶著一股性感,尤其是那鎖骨便更加是透著一股魅惑。

    「憶寒哥你臉紅了,在想些什麼?」安心收回自己的色心,然後爬在桌子上笑瞇瞇的看著秦憶寒道,「難不成在想我剛才的話,只是憶寒哥你是不是想歪了?我說的是你賣身給我了,你想哪裡去了?」

    一看到秦憶寒臉紅,安心頓時便生出了一股想欺負他的感覺,尤其是在看到他,在聽到自己的話時,臉上更加發燙時,便沒心沒肺的大笑了起來。

    「別笑了,」一看到安心在桌上拍桌大笑時,秦憶寒便道,這丟臉的事情,她若是在笑,恐怕自己都會沒臉見人了。

    剛才他渣聽到安心的話時,的的確確想歪了,誰叫安心沒事情說一句「你是我的人」,這話別提多曖昧了,他會不想歪才怪。

    而更加讓她沒想到的是,這臭丫頭下一秒就看穿了自己的想法,還加以利用,這讓秦憶寒頓時更加丟大人了。

    「好了我不笑了,」安心笑過之後道,只是發現此刻就的心情好上許多,沒有在像剛才,一樣心中有著一團陰暗籠罩著。

    「心情好了,」一旁的秦憶寒在看到安心那笑容時,臉上頓時出現了溺寵的笑容,然後開口淡淡道,只是神色卻帶著滿滿的笑顏。

    其實這些日子他雖然在養傷,卻也想到這個家中發生了很多事情,尤其是安氏的出走,恐怕更加是讓這丫頭傷透了心,只是他卻才過問。

    因為這個倔強的丫頭,她出來想要的都不是同情,所以就算憐惜著她去,卻依舊未曾插手,因為他相信安心可以處理好,她說過自己非雛鳥,那自己也該相信她。

    而當安心聽到時,便點了點頭,「的確好多了,憶寒哥你聯繫好了人,是不是!」明明是疑問,卻又帶著一抹肯定。

    說著安心便看向外面的雪花,只是那目光卻帶著幾分寂寥,該走的人終究會走留不住人,只是心卻頓時感覺空蕩蕩的。

    而當秦憶寒聽到安心的話時,臉上的笑容僵持了幾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直到二人沉默了許久後,秦憶寒這才開口道,「嗯,聯繫到了,過二日便走,」

    雖然早已經知道人要走,只是在聽到秦憶寒話時,安心臉上的笑容在那一瞬間僵持住了,只是卻未曾在開口說留下的話,他和秦憶寒很想,說過的事情便一定會做,而且她也沒有理由留人。

    「那走的時候,可記得早些回來,別忘記我可是你的老闆,你若是跑久了,我可是還很生氣的,」說著便將剛才的藥端過秦憶寒,「喝了吧,身子好一分,你回來的日子也快一分,」

    而當秦憶寒聽到時,端起藥一下子便喝了下去,在將碗放下之後,便看了看安心,那模樣便彷彿帶著一股炙熱一抹不捨。

    突然間秦憶寒便安心抱住了,而此刻的安心便微微一愣,不過卻未曾反抗,聞到你熟悉的味道時,頓時便更加心一片安寧。

    「你會回來的對不對?」安心靠著秦憶寒懷中道,也許在離別前這才發現,眼前這個人對自己來說是很重要的,她突然好捨不得他離開。

    此刻的她才知道,原來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著一種情,叫做不得不放手,此刻她若不放手失去會更加多,銬住了人心走了,她才不要一具行屍走肉。

    「嗯,會回來,所以你要等著我,等我回來,」輕輕撫上安心那秀麗烏黑的秀髮,聞著那淡淡的奶香味時,秦憶寒便開口道。

    那聲音之中帶著沙啞,卻也帶著承諾,他承諾了自己會回來,所以他希望眼前的女子會等著自己,等自己回來。

    若初以前他不會說讓安心等,只是此刻的他卻突然想讓這人等,讓她等著自己歸來,讓她做自己的家,拼盡一切回來的理由。

    「好,」安心點了點頭,輕輕的張張嘴,抬起頭看著秦憶寒,眼眸之中也帶著自己的堅決,「我會等你回來,只是秦憶寒我的等,卻要得到相同的回報,我是做生意的人,我等你十年二十年沒關係,只是你若讓我白等了,我也會讓你付出同等的代價,我不知道你一去時,發生什麼事情?或者是出了什麼意外?你都得給我完完全全回來,走時你一人,回來的時候你也要一人,若是多了,便莫要在歸,要莫要讓我知,你知道我這個女子,不同其他人,我善妒,心狠,手段也毒辣,對於背叛我的人,我都會毫不猶豫的下手,所以秦憶寒,你當真讓我等你歸?」

    她不是安氏,也不是古代千千萬萬的女子,不會猶如她們一樣在家中默默等著愛人歸來,卻不想十年過二十年完後,愛人歸時卻早已經是新人笑舊人哭。

    她不會像安氏一樣白白浪費青春傻等一個人卻等來一場空,也不會猶如其他女子一樣,帶愛人帶著新歡歸時,自己還要大方相迎,她做不到也不可能會去做。

    她是安心有著自己的尊嚴,也有著自己的驕傲,她的驕傲沒辦法允許自己和其他女子分享一個男人,也沒辦法在等了多年後,卻等來了一句沒想到「你還真等了」的話,然後僅僅是憤怒轉頭而走。

    她不會離開也不會留下,卻會將這一切完完全全歸還給那人,你讓我等好我可以等,你卻在我等了的時候,在來踐踏我的尊嚴,這是她絕對不需要的。

    她不是聖母,不是那種在被他人玩弄後,依舊只會傻傻的哭著的女子,若是別人讓她付出一份心,她便必須要在那人身上得到,這一份心。

    若是那人給不了,那如就此斷,此刻秦憶寒讓她等,好她的心告訴了自己,自己願意等這個男人,因為她也喜歡這個男人。

    只是當多年後他歸時,在帶美妾她卻也不會大大方方的將門打開讓他歸,那時候的她會化作利刃毫不猶豫的戳破他們的胸膛,這便是她安心。

    不是她不相信秦憶寒,而是她看過了太多歡聚散,前世的時候身邊那個朋友同事,不是今日愛你死去活來,明日二人又散了。

    在這個世界上讓她相信愛可以,若是讓她相信有著永遠不會背叛的愛,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愛在深情在弄,都會隨著時間和地點噴淋若散。

    此刻的她相信秦憶寒說讓自己等是真心真意的,只是她在一走是多久?她不知道,而秦憶寒也不知道?

    她不知道秦憶寒到了外面的世界之後,會不會心依舊愛依然,也不會知道他是否跟這個年代的男子相同,想要著三妻四妾?

    她的情和愛著很自私,絕對不允許容納半點沙子,愛是二個人的事情,若是有人插足了,那有你是愛情,那壓根就是*,是虛榮心的*也是性的*。

    在加上秦憶寒此刻模樣雖然是成年了,心性也比一般人要好,只是她卻也沒用把握,讓一個年級十七的男子可以守住一個承諾,也許是她二人的情壓根就不夠深,所以皆是有著遲疑。

    所以此刻的安心寧願將話挑開了,也不一樣日後來後悔,長痛不如短痛,與其日後藕斷絲連留怨恨,還不如此刻挑明了,是分是等一切都在今日說了。

    「嗯,我答應你,」聽到安心的話時,秦憶寒點了點頭,「若是我歸來時,帶了人,那時候你可以用刀,對著我這裡,我絕對不會反抗,」秦憶寒說著便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道,「對不起丫頭,也許是我表現的太笨蛋了,也許是我太自私了,自私我卻想在走時候,留下你的心,因為我也害怕當我歸時,你卻早已入他人懷。」

    相比安心的不放心,秦憶寒卻更加是恐懼,恐懼著當自己歸來的時候,這個丫頭早已經成為了別人的,所以他才會自私到在離別時,說出這種話來。

    他知道今日若是不開口留下安心的心,來日自己恐怕還追悔莫及,所以他才會在前途未卜時,將人的心留下。

    不過此刻好在這丫頭,心中也是有著自己的,她心中也是喜歡著自己,雖然不是愛不過喜歡也行,能夠讓這個冷漠到骨子裡的丫頭,喜歡上這已經是萬幸了。

    他比誰都清楚這丫頭的心是冷的,你別看她平時一份好說話的模樣,對誰都好都笑嘻嘻的,只是他卻知道通常看清楚多情之人,恐怕是最無情無心。

    因為他們的心中都有著一堵牆,將所有人都隔絕在外,在你未曾進入他們的內心永遠都不會發覺,這丫頭其實是有著多冷漠的。

    「心兒,」聽到秦憶寒的聲音,安心抬頭,此刻的秦憶寒臉上便彷彿多出了一股魅惑,那眼角上也帶著一股邪肆,輕輕柔柔的聲音之中帶著一股性感和誘惑。

    「我喜歡你,心兒,」秦憶寒抱著安心道,「我想讓你等我,等我回來的時候,便娶你過門,讓你做我的新娘,想和你一生一世共度那花前下,也想帶著你遊歷這萬千山河,送你去心中所想的地方,心兒你是否願意等我,等待我歸時,便想你提親,」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安心微微一愣,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平時呆木頭一樣的他,今日居然會說出這些話來,他說喜歡自己。

    不可否認在那一刻,安心彷彿自己聽到了世界上最動聽的話,得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禮物,沒有在猶如從前一樣,在面對別人說喜歡二字時,心中第一個想法便是厭惡會不喜。

    她沒想到原來自己也會有著這麼一天,在聽到有人說喜歡的時候,心會跳的如此之快,如此是甜蜜彷彿掉入了糖果罐子一般,喜滋滋的。

    原來世界上的甜言蜜語,真的是醉人的毒藥,怪不得很多人在知道它的毒時,卻依舊一頭栽下去,不是他們傻僅僅是在那一刻無法守住心而已。

    「你是不是不願意?」一聽到這人沒聲了時,秦憶寒便有些慌張了,自己這費足了勇氣,才說出的話,這丫頭怎麼給點反應?

    只是下一秒,在感覺到嘴唇上,冷冰冰卻香軟的觸感時,在看到那小臉靠近時,秦憶寒先是一愣,很快卻反應過來了,於是連忙抱安心回親道。

    在那火熱的親吻下,卻突然一聲嬌笑,「呆子張嘴,」一聽到安心的話,下意識便配合了起來,很快便更加有東西入口,在那一刻心中也燒起了一片火熱。

    秦憶寒畢竟也不傻,一感覺到安心的做法時,立刻便反客為主,讓安心整個人便節節敗退了下來。

    而在許久後,在安心快斷氣時,秦憶寒才一臉滿足的鬆開安心,只是此刻卻未曾在問答案了,畢竟剛才的一切不早已經說明了一切,只是。

    很快秦憶寒臉色卻不善了起來,這丫頭上哪裡學的這些?畢竟這連他都不懂,而這丫頭看起來卻太熟絡了,這可不是好節奏。

    看到秦憶寒那目光時,安心頓時便知道這人在想些什麼?於是便道,「你該不會認為我找別人試過吧?」

    說著目光便不善了起來,而當秦憶寒被點破時,頓時便尷尬了起來,「心兒你想錯了,我只是在想,是那個王八蛋教壞了你,日後莫學,要學我來教,」

    說著便靠近安心的耳邊道,而當安心聽到這秦憶寒流氓的話時,頓時老臉一紅,尼瑪,這剛才的純情小帥哥跑哪裡去了?

    是不是每個男人都這樣,等人倒是之後,那狼性就會暴露出來,就猶如此刻的秦憶寒一樣。

    剛才還一副純情的模樣,因為自己一句話便臉紅,而此刻卻說出要學我教的話來,這讓安心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

    看著安心一副小臉嬌紅的模樣,秦憶寒頓時笑了,只是心中卻依舊在想著,到底是那個混賬教安心的,又是那個混賬讓安心偷偷看到學來的。

    當然此刻的秦憶寒並沒有懷疑安心和別人親過,畢竟安心是個性他還是知道的,看平時大咧咧的,絲毫不顧及男女之別,但是這骨子裡卻依舊有著自己的一份矜持。

    今日自己若不說喜歡她,而她對自己也完完全全無心的話,恐怕這美人歸,是沒辦法抱更何況是親了。

    其實秦憶寒不知道這沒見過豬肉,她哪裡沒見過豬跑,在想到當街親親的人太多了,甚至是公園內打野戰那刺激畫面,安心也是看到過。

    更何況她連那火熱的三級片都偷偷看過,這吻自然也不會陌生到哪裡去了,雖然未曾交給男朋友一未曾上過床,不過她親吻什麼卻也有過,只是半路打住了而已。

    所以這一切安心自然是不陌生,只是讓安心氣憤的時,這男人對於正面方尼瑪一個個都可以不學而精。

    此刻的秦憶寒也是一開始明明連親吻都不知道的人,在下一秒卻可以讓她丟兵卸甲到毫無還手之力,這男人的學習能力也太強了。

    「以前倒是我看錯你了,說出話,會真不要臉,」安心咳嗽了一聲道,她絕對不是惱羞成怒,也不是因為秦憶寒那句我教而不好意思。

    「心兒這不同,以前你不是我定下的媳婦,現在定下了,你自然讓我接手,所以這些事情自然我來教,」秦憶寒聽到安心的話說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道。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