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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有心接安氏 文 / 邪魅百花繚亂

    安心在走回房間後便看到,小丫丫整個人都在顫抖都哭著,只是這一次她的哭聲卻是帶著無聲無息,但就是這無聲無息的哭啼,卻讓安心心臟一緊,心疼的很。

    「小丫丫、、、、」安心伸出手將孩子抱起,只是在這一刻的她卻頓時覺得,自己說些什麼都是多餘的,父母的死和爺爺的死,不是自己幾句話便可以抹去的。

    「回家吧,小丫丫和安心姐姐回家,有才哥哥還在等著你,」安心輕柔的摸了摸小丫丫的小腦袋道,只是神色之中卻帶著些許無力,無能為力。

    而當小丫丫聽到安心的話時,便抬起頭用那雙紅彤彤的眼眸看著安心,「家?我還有家?嗚嗚、、、爹爹和娘親都死了,我還有家嗎?」

    說著便咬住嘴唇,那模樣便帶著幾分倔強,「我知道安心姐姐對我好,不過那是安心姐姐的家,我的家早沒了,在爺爺死掉的時候就沒人,他們都說我砸安心姐姐哪裡白吃白喝,說我給安心姐姐添麻煩,還說都是小丫丫的錯,他們多的沒錯,如果不是小丫丫爹和娘親也不會死掉了,」

    聽到小丫丫的話安心頓時愣了愣,原來這個孩子一直都這般認為,一直都自己,別人說的話她都懂,只是為了不讓自己和安橋等人擔心,所以每一次都是笑臉迎人。

    因為她已經給安心姐姐添麻煩了,所以自然不敢在惹安心姐姐他們,所以每一次她都要乖乖的聽話,做一個乖寶寶,就猶如母親那一次偷偷對自己說的話。

    她說,自己要乖乖聽話,小丫丫長大了,不可以在挑吃,也不可以叫吃糖果,要好好幫忙,不可以惹麻煩,別人的話就會被丟掉,然後一個人孤零零的死掉。

    聽到母親的話是小丫丫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以前她雖然害怕母親說的這些話,卻在想爹爹好娘親都在,只是此刻娘親和爹爹都死掉之後,她真的害怕極了,害怕安心會不要她,然後猶如母親說的一樣會孤零零的死掉。

    此刻的安心在面對小丫丫的乖巧時她很喜歡,面對她的堅強安心很心疼,也許這個孩子自己是欠下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無論未來的結果是什麼她都無所謂。

    「怎麼會?小丫丫你可是我們家的小開心果,你爹爹以前不是和小丫丫說過嗎,讓小丫丫好好的乖乖的跟著安心姐姐,所以小丫丫你是乖孩子,當然要和安心姐姐回家,」對於未來的事情會如何?安心此刻沒有在去想,此刻的她便知道,這個孩子她是丟不下了。

    而當小丫丫聽到安心的話時,小眼睛的淚花還在不停落下,只是眼眸內卻多出了一抹期盼和懵懵懂懂,「安心姐姐的家真的也是小丫丫的家嗎?」

    她懂,什麼都懂,知道安心照顧自己是因為父母的囑咐,只是那囑咐卻僅僅是一時之間的,而此刻父親和母親都死了,她一般因為父母的死而傷心,另一半卻也知道,她沒地方去了。

    因為安心可以照顧自己一時卻不會這個自己一世,她害怕被拋棄,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安心便可以算的上是她唯一的親人了,因為是她的父母將自己叫給了安心。

    所以小丫丫自然這是有著交託,是信任母親和爹爹的期望,期望自己可以和安心姐姐他們在一起,所以她不想離開安心,害怕安心會不要自己,是母親的囑咐也是來一個心靈寄托。

    「小傻瓜當然是你家,走回家了,」安心嘴角上露出了笑容,然後抱住小丫丫走想外面,也許她不可能會給小丫丫多好的家,不過她卻會盡全力給小丫丫最幸福的家。

    而當出了渝悅樓時,天上百雪依舊在飄落,因為在過今日便是大過年了,所以安心到了乾貨鋪去買了不少幹活,還去了豬老二哪裡去買豬肉。

    而當安心去了豬老二哪裡這才知道,安寶珠的下落,聽說安寶珠在活到豬家後,便一直都被當成奴隸來使喚,不過回來安寶珠受不了了,便半夜逃跑了。

    只是豬老二卻想不到,在看到安寶珠的時候,卻是在一家花樓內,做最下賤的妓子,一天到晚壓根就沒有半點人權。

    而當安寶珠看到豬老二的時候,還求豬老二將她帶回家,她不想在那種地方過下去了,一天到晚要陪十幾個男人睡。

    而且那些人都是她以前看到就噁心的男人,這簡直就是快讓安寶珠崩潰了,畢竟安寶珠曾經有多自命不凡,這是誰也一清二楚的。

    在一開始的時候安寶珠反抗著,拚命的反抗,只是每一次的反抗卻遭到毒打一頓。

    慢慢的安寶珠的性子也被打沒了,而那一次豬老二之所以會去花樓,都是因為花樓管事向他要了肉,所以去送貨。

    而在那時候豬老二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在這種地方遇到安寶珠,只是此刻的安寶珠卻是整個人憔悴不已。

    原來比較細密白皙皮膚,此刻早已經便的粗糙不堪,明明是十六七歲的少女,此刻看上去卻猶如二十三四的婦人一般,當豬老二看到這樣的安寶珠時,頓時便複雜不已。

    他雖然恨極了安寶珠,不過在看到她居然被人買到了這種地方的時候,卻也有些憐惜,只是這憐惜卻也僅僅是一瞬間,因為這一切都是安寶珠自找的。

    若是她渣自己家中安安分分的幹活,自己雖然會罵她和故意羞辱她,卻從來都未曾對其動手過,就算是自己的家人也一樣。

    無論是父親還是母親在看到安寶珠的時候,僅僅是有著厭惡,卻也未曾對她做出些什麼來,那時候的他便想,只要和安寶珠安安分分,那等她哪一天改過自新了,自己也不是不可能不給她機會。

    給安寶珠一個機會,讓她重新進豬家的門,只是沒想到這女人卻在第二天半夜偷錢跑了,這可是氣的豬老二氣個半死。

    而此刻在看安寶珠這模樣死時,說氣當然有尤其是她偷錢的氣,只是此刻自己就算在氣,卻也因為此刻她你憔悴的面容而消散了。

    而當安寶珠看到豬老二的時候,自然是不會放過豬老二,她拚命的拉著豬老二的衣服,死命的求豬老二救自己,說什麼不救她是做鬼也不會放過豬老二的。

    而在豬老二聽到的時候,那也是氣憤不已,不過一旁的管事在看到豬老二和安寶珠拉拉扯扯的時候,便走過來到,「你要是想給她贖身,那便要準備十兩銀子,」

    要知道此刻安寶珠雖然是最底下的妓子,目光她卻也可以我樓裡賺錢,在加上安寶珠模樣還算俏麗,若不是有人吩咐了,恐怕她也會混一個中下等的妓子做,只是誰叫這女人得罪了人,才會變成這樣。

    而當豬老二一聽到管事的話時,立馬就推開了安寶珠,什麼憐香惜玉和複雜感情都沒有了,尼瑪,這是十兩銀子自己得殺多少豬才可以賺回來。

    在說了這一切壓根就是安寶珠自己找的,跟他那是半點關係也沒有,一想到這一點豬老二便搖了搖頭道,「管事你說笑了,這種女人莫說十兩了,就算送我我也不要,」

    本來就是這幾天安寶珠雖然在家中幹活,不過她那哪裡是幹活啊,分明就是搗亂,一天到晚留下手尾讓自己的嫂嫂收拾,脾氣也是大的很,這種活菩薩送走才好。

    而當管事聽到的時候便也未曾在多言了,而是將剩下的錢給了豬老二,而安寶珠聽到時,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

    她才不要在這種鬼地方,一天到晚服侍這些臭男人,尤其是很想臭男人渾身上下都髒兮兮的,她是死也不會留下的。

    「豬老二有你這樣對妻子的嗎?嗚嗚、、、老二你不要走,我知錯了,求求你帶我回家嗚嗚、、、」說著比抱著豬老二哭天喊地了起來。「老二一夜夫妻百夜恩,你看著我們多年夫妻的情分上別丟下我,嗚嗚、、、老二,你不可以這樣狠心拋棄我,我怎麼也一是你妻子,你不可能為了錢而不要我,」

    此刻的安寶珠便是想逼豬老二帶自己回去,畢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上,豬老二若是不帶自己回去,那他賣妻到花樓的事情便會被鬧的人盡皆知,到時候她就要看看還有著誰家敢把閨女嫁給豬老二。

    此刻的豬老二便等於她的救命稻草,所以她就算在不喜歡豬老二,卻也不願意留著這種鬼地方,如果讓安寶珠選,是留下陪那些臭男人還是和豬老二走,她就算是傻子也會選擇豬老二。

    此刻的安寶珠一想到哪一天的事情,頓便恨的牙癢癢,哪一天她在偷了豬老二家的錢之後,便急匆匆的跑了,在半路上卻遇到了一個翩翩公子。

    那模樣雖然不如君華少爺很快,不過卻也是別有一番風味,整個人便帶著一個書卷的氣息,在加上那輕柔溫和的語氣,安寶珠頓時便心動了。

    而那公子見安寶珠一個人孤身在外,便問道,「姑娘你這是要去哪裡?不知道夜晚出門很危險嗎?你一個女子還是莫要在大半夜出來了,快點回去,免得家人擔心,」

    那公子說著便扶起安寶珠,而當安寶珠看到那人的模樣時,臉頰一紅,只見眼前這人他長的雖然不如君華和雪然,不過在安寶珠眼前卻也是一個美男,就跟你李秀才一樣的氣質。

    不過他卻沒有李秀才那窮酸樣,身上的衣服和打扮都是好的,在加上那翩翩公子溫文爾雅的氣質時,安寶珠頓時便覺得,這真是踏遍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眼前的人雖然不如自己心中愛慕的君華,不過此刻的安寶珠也不去想了,畢竟那顆大樹太遠她夠不到,而眼前的小樹卻讓自己緊緊抓住了。

    在看到那人穿著打扮,雖然沒有君華的富貴,卻也是小有家財的模樣時,此刻的安寶珠便認定了,自己好運又來了。

    而眼前這人他就是上天派來救自己的人,他就是自己的白馬王子,一想到這些的時候,安寶珠哪裡會肯走,不貼上去就已經不錯了。

    「嗚嗚、、、小女子是來尋親的,沒想到到了這裡的時候,親人卻全部都前世了,只是留下小女子一人,此刻我便是無家可歸孤苦無依,」說著安寶珠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在加上安寶珠模樣可人,這會哭到是也惹了幾分憐惜。

    而此刻安寶珠之所以會說的這些話,那可都是煉過的,都是為了勾引君華而練過的,只是沒想到君華那一邊未曾用上,今天卻用到了眼中這男子身上,不過好在這男人也不差,自己的好好抓牢了。

    只是此刻的安寶珠卻未曾看到,那男子在聽到她的話說,那溫柔的笑容上,便帶著一抹厭惡和嫌棄,只是臉上橋兒依舊是笑容滿面,讓人看不出半點端疑來。

    而此刻的安寶珠那便更加是在拚命演戲,壓根就未曾發現那男子不懷好意的目光,「嗚嗚、、、在加上小女子盤財用盡,此刻那是早已經無落腳之地,今夜若不是遇到了公子,小女子都不在該怎麼辦?嗚嗚、、不知道公子你可否收留我一晚,公子你放心我天亮便走,」

    而當男子聽到時,見安寶珠可憐便帶了回去,只是眼眸內卻有著一抹譏諷的笑容,就在這女人送自己自己的厭惡,也敢打公子的主意。

    只是此刻的安寶珠卻沒想到,因為自己的一時愚蠢卻被賣了,當自己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卻出現在這換樓內,此刻的安寶珠只要一想到那夜的男人,便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只是她卻也不想想,若不是她起了賊心想勾引別人,別人又怎麼可能會有機會賣掉她,而眼前這一切壓根就是她自己找來受的。

    「老二我們一夜夫妻百夜恩,你不可以不要我,最多你要娶誰就娶誰,我在也不追究不吃醋了,求求你老二你帶我回家,嗚嗚、、、、」此刻的安寶珠那哭的淒涼。

    而當周圍的人聽到時,便一個個看向豬老二,你目光之中便帶著譏諷鄙視,這人原來是來賣自己老婆的啊。

    對於這種寵妾滅妻的行為,在這裡的人不是沒有,卻也沒用寵到將自己的妻子賣掉,而且還是賣這種煙花之地來,所以此刻眾人便是鄙視著豬老二。

    而當豬老二一看到周圍的目光頓時怒了,畢竟安寶珠不要臉,自己還要臉,這事情若是傳了出去,父親還不被這安寶珠給氣死,一想到這一點豬老二便舉起手一巴掌狠狠的打了下去。

    告訴著賤人她還有臉說了,這一切壓根就是她自己找的,此刻卻還敢抹黑自己,真當自己姓豬就蠢如豬了,看他今天不打死這小賤人。

    想著想著豬老二便又是一巴掌打了過去,怒聲道,「賤人你還有臉說了,你嫁過我的時候,你在外面勾三搭四我為了這個家,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想到你卻偷錢去看情人,差一點便讓我娘親病死在床榻上了,那可是我母親的救命錢,你也敢拿?你有沒有良心啊?我母親差一點便被你害死了,而在後來我休棄你之後,你倒是好了變本加厲起來,直接便用下三濫的手段來學別人一樣下藥,你當人家少東家是誰啊?他會看上你這種破鞋,」

    說著便吐了一嘴泡沫道,「我呸,你這賤貨也不看看就是誰?人家又是誰?而你你卻偏偏不知好歹,還敢對人家少東家下春藥,那時候也就我傻,傻乎乎的救了你,看你在娘家呆不下去,被掃地出門了,我好心帶你回家,本來打算只要你收心了,我便安安分分和你過,沒想到你卻偏偏不死心,再一次偷我家的錢跑了,現在你被賣了,卻來和我將一夜夫妻百夜恩了,你壓根就從來沒有將我當成是你相公,你還真大老子我傻啊,」

    說著說著豬老二便越來越氣憤了起來,一開始他僅僅是為了脫身,等到了後來的時候,卻有著一股怒火燃燒了起來,這個賤人自作孽不可活。

    而當周圍的眾人看到這戲劇化的一幕時,便一個個撇了撇嘴,而此刻青樓內的姑娘在聽到豬老二的話時,頓時安寶珠這種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那也一個個厭惡的很。

    剛才人家都說了,被休棄之後,她勾引人被趕了出自己的娘家,而眼前這個男人好心讓她才行跟著自己,沒想到這女人卻偏偏不知好歹,偷錢跑路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要知道她們這些姑娘可不同安寶珠,都是被家人賣到這裡來的,而此刻一聽到安寶珠不自愛,有好男人不要,卻偏偏要學著她們勾引人,此刻她那叫做活該了,不是喜歡勾引人嗎?

    那此刻不用安寶珠勾引,那些人都會一個個撲上了了,此刻後悔還真晚了,而當那管事看到安寶珠的模樣時,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厭惡,然後便讓幾個打手護衛將安寶珠拖下去。

    而當豬老二見識時,便冷眼旁觀著,無論安寶珠叫的如何淒涼,豬老二的心壓根就未曾在鬆動過半分了,很快豬老二便和管事告辭,然後回到了家中。

    而當安心聽到這一切的時候,頓時便笑了笑,對於這安寶珠的下場,這下子可真是大快人心,不過到底是誰將她賣到那種地方去的?

    很快安心便想到了那夜的事情,「丫頭我決定了,那個賤人既然如此愛與男子苟且,那我便送她去一個好地方,」

    一想到那夜君華說過的話,安心便嚥了嚥口水,看著事情十之*是君華敢的,一想到這君華報復心理,安心便忍不住打了一個寒磣,這男人果然不可以看表面。

    平時看著君華什麼事情都不在乎,輕輕淡淡臉上也自始至終都掛著笑容,只是誰也想到這笑容下,有著一顆冰冷無情的心。

    只是安心卻也知道若是這安寶珠在豬家安安分分過下去,恐怕這君華也不會下狠手,只是沒想到這安寶珠卻執迷不悟,依舊自己挖坑跳。

    而此刻的豬老二便歎氣道,「安丫頭你也別多想了,那個女人才都不知道怎麼了?不過這一切都是她自己找的,你也莫要去看她,畢竟你若是去了,那種地方,指不定就讓安寶珠纏上,那時候你可很難脫身了,」

    一看到安心沉思的模樣,豬老二便認為安心要去那青樓於是便開口道,而當安心聽到的時候,便笑了笑,去青樓她未曾傻到家。

    在說了她和安家向來有仇,安寶珠出了事情她高興都來不及,哪裡還擔心她,更何況安家的仇,可不是這樣就算了。

    而在接下來安心便買了一些豬肉和豬腿,而在賣好之後,便走到了不遠處又買了麵粉和糖果,而安心買的糖果,都是最好的糖果,畢竟便宜點的糖果她餓不愛吃。

    很快牛車上便又堆滿了東西,而在看到自己剛才向君華預支的一百兩銀子,此刻又僅僅是剩下五十兩的時候,便搖了搖頭,這銀子還真不經花。

    而在回去的露出安心看到冰糖葫蘆的時候,便給小丫丫買些,安有才也買了些,自己也買了幾個,然後便歡歡喜喜的回家了。

    而在回家的路上卻不想,有遇到了來時的那個嬸子,而此刻這嬸子身邊卻也僅僅是二個人而已,而當她們看到安心的時候,便會安心打了一個招呼。

    只是讓她們二人意外的卻是,這一次安心居然讓她們二人上車了,而當二位嬸子聽到的時候,自然是很樂意。

    要知道自己這走回去可要個把小時,在加上下雪天,那走回去的路途便更加久了。

    不過讓二人嬸子感受到奇怪的卻是,安心不是去接人嗎?怎麼人沒有接到?不過在看到小丫丫那哭紅的眼睛時,二位卻因為未曾在問了,畢竟此刻看著模樣也不是為小丫丫父母的時候。

    「二丫你買了這麼多東西啊,」而此刻這嬸子在看到安心車上的東西時,便頓時吃驚道,這的話多少錢啊。

    而當安心聽到的時候便道,「嗯,因為快過年了,所以便多買了些,花嬸子你了,」

    而此刻的問話的女人叫花嬸子,因為也是平鄉村的一名普通農夫,不過因為家中地不夠,所以出去打工了,而花嬸子身旁的女子,便是花嬸子的弟妹花娘。

    「我也是,看這馬上就大過年了,所以就去城裡買些回來,」一聽到安心的話花嬸子便開口道,不過臉色卻也帶著滿足的笑容。

    要知道這些日子在安心哪裡幹活,她可快賺到了差不多上千文百文錢,這可讓家中婆婆和弟妹羨慕死了,而此刻她經常便是賣些私人用品。

    至於過年的年貨自家婆婆都早已經買好了,要知道花嬸子的婆婆人不錯,每個月兒子們上交了生活費之後,便在也不會猶如安老太那樣剋扣自己兒媳婦等人的錢。

    所以此刻花嬸子賺的錢,那都是花嬸子的私房錢,在加上飯菜都不在家吃,所以花嬸子的婆婆連飯菜錢也少要了花嬸子的。

    而此刻花嬸子便是買了一些孩子們用的和糖果,在有就是一匹布,不過花嬸子的布卻要比安心的布便宜好多,她的一匹布最多也就二百文錢,哪裡比得了安心那好幾兩銀子的布匹。

    而當一旁的花娘聽到花嬸子的話時,頓時便看了看自己籃子內的東西,只是此刻她籃子內的東西,卻沒有花嬸子的多。

    因為她沒有錢買那麼多零食給自己孩子吃,不過此刻的花娘僅僅是有些失落,卻也未曾生出多大情緒來,畢竟那些錢都是嫂嫂辛辛苦苦賺回來的。

    一想到這一點花娘便有些後悔,那時候她因為手頭上有著一些花要秀,便推掉了,早知道自己便去了,那樣自己今年也可以給孩子們添一件衣服了,想想花娘便感覺到失落和後悔。

    「對了,二丫這是牛皮糖你要不要嘗嘗,」說著花嬸子便拿出了一包牛皮糖給安心,而當安心見此時,遲疑了一下便也拿起來吃了。

    其實說真的安心對吃的很挑嘴,太甜太膩的不吃,東西過硬味道不好的不錯,尤其是對於甜品這些東西了,而此刻的牛皮糖安心其實也不怎麼愛吃,不過人家一片好心安心卻也不好意思拒絕。

    其實此刻花嬸子買的牛皮糖,都是人家賣剩下的,所以便宜很多,花嬸子看到了自己是賣回家給自己的孩子吃,而此刻在看到安心是,她認為安心和自己的孩子差不多應該也愛吃。

    在安心拿了一塊吃之後,便也拿吃了就串糖葫蘆,然後給了花娘和花嬸子一人一串,其實相比牛皮糖她更加愛吃糖葫蘆,這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嘴中那是回味無窮。

    尤其是在古代這種無公害的地方,這冰糖葫蘆吃起來才叫正宗,而且滋味也甜甜酸酸的,棒極了。

    而當花娘和花嬸子看到的時候,遲疑了一下不過卻也接過了安心手中的冰糖葫蘆,只是卻未曾吃,而是打算帶回家給孩子們吃,畢竟這糖葫蘆也要一文錢一個。

    而當安心看到時,也是猜到了二人的想法,不過卻未曾理會,畢竟東西給了別人監視別人的了,自然也是任由她們自己來解決。

    其實安心本來可以拿其他的給二人,只是那些東西都對起來了,壓根就很難弄出來,所以此刻也只能夠委曲二人吃冰糖葫蘆了。

    只是在過來一會的時候,安心看到那亮晶晶的地面時,頓時便道,「海天你停下來,我有事情要看看,」

    而當謝海天聽到時便停下來,而此刻的謝海天花嬸子和花娘也知道,知道她和吳媽都是安心買下的下人,而秦憶寒賣身的事情,也不知道讓誰給抖了出去。

    而當安心見車一天下來的時候,便將冰糖葫蘆拿給一旁紅著眼睛在吃糖葫蘆的小丫丫,讓小丫丫給自己拿著,然後整個人便跳下了牛車。

    而當花嬸子和花娘看到的時候,便也跟著下去,很快便看到安心在那結冰的地面敲打了一下,不過卻未曾靠近,而當花嬸子和花娘看到的時候便開口道。

    「二丫怎麼那?這湖面結冰,有什麼很奇怪的,等在過幾天,這大人站在什麼都可以了,」花嬸子不知道安心,為什麼會對著湖面好奇?於是便開口道。

    要知道這湖面每年結冰都是最正常不過的,如果大雪在這樣一直下,恐怕就算牛車上去了,那也是沒有半點壓力,畢竟有一年這冰可快有著一個剛剛出生的娃娃那麼厚了。

    「那花嬸子你知道,這冰這年可以借多厚嗎?」說著安心便看向花嬸子道,而當花嬸子聽到的時候,便想了想。

    「我想今年這冰大概會有著這麼厚,畢竟這年下雪早,如果一直下下去,一定會有著一個娃娃那般厚,」說著便用手比劃了一下,而當安心看到的什麼便沉思一會,這冰的厚度早已經可以承受人的重量了。

    而當安心沉思過後,便又開口問道,「那這裡可以釣魚嗎?」說著便故作不解天真的問道。

    而當花娘和花嬸子聽到的時候,便點了點頭道,「這湖是公用的,誰都可以去釣魚,不過這湖卻太深了,聽說前幾年淹死了好些人,所以村子內的人,都是避開了,不過安心你要是想釣魚也可以,明年開春的時候在來,那時候釣魚才是時間,這時候恐怕都沒辦法掉了,畢竟這可都結冰了,不過這湖因為是公用的,所以誰都可以來釣,」

    而當安心聽到時,便點了點頭,看來一會得回去問問老村長那隻老狐狸,不然的話自己貿貿然行事,恐怕也只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安心進手放到嘴邊吹了吹,此刻的小臉蛋便也紅彤彤的,雖然早已經帶著小帽子,也將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只是這寒意卻依舊讓安心忍不住打了一個寒磣。

    「花嬸子我們回去吧,」說著便跟花嬸子幾人離開了這湖面,很快便又做會了牛車上,而要做回牛車,安心連忙便在小丫丫身上磨蹭了起來。

    然後將她整個人抱住,而小丫丫見此時,便喃喃道,「安心姐姐凍死了,」不過話雖然這麼說,小丫丫卻依舊靠近了安心幾分,還在安心身上磨蹭了起來,好將安心身上的冷意過磨蹭去。

    而當一旁的花嬸子見此時,便笑了笑,然後看著這天空道,「現在這歎氣還好些,在過段日子,恐怕都可以吹氣成冰了,這鬼天氣每年都冷死了,尤其是冬天若是不知道好過冬的衣服,恐怕都會凍死在家中,不過二丫你家卻不要擔心了,現在換了新房子,」

    說著語氣之中還帶著幾分羨慕,不過很快卻道,「二丫你什麼時候去接你娘回來?畢竟在大過年的,你也總不能讓你娘在外頭過吧,」

    聽到花嬸子突然的一句話,安心吃糖葫蘆的嘴停頓了一會,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幽光,很快便點了點頭道,「恩知道花嬸子,過些日子我就去接,」

    對於接安氏回家,安心說真的有些不願意,誰知道接回來之後,會不會又是一頓吵鬧,畢竟她可想安安靜靜過年,希望去接人的時候,一切都會變好。

    畢竟此刻的安心她也知道,知道自己不可能知道不去管安氏,畢竟如果真的不管了,恐怕村子內自己也沒辦法在待下去了。

    只是,花嬸子聽到安心的話時,便含笑的點了點頭道,「花嬸子知道二丫你受了委屈,只是你卻也要知道,李氏是你母親的娘親,你母親不可以丟下,在說了,母女哪裡來的隔夜仇,你娘雖然有錯,不過二丫你有何嘗沒有錯?你那般堅決的逼你母親斷親,那樣子會你娘親更加很沒面子,所以她才會故意走的,目的便是想讓二丫你道個歉,然後認個錯,那時候你娘自然會回來,二丫別在和你娘親鬧下去了,有才他們會想娘的,」

    聽到花嬸子的話時,安心未曾在看看說話,其實她一早也知道自己有錯,只是她是錯了,但安氏那?她又哪裡沒錯了?

    自己千辛萬苦賺的錢,不是為了給她娘家的人用,憑什麼要好聲好氣的受那些人的罪?她斷親沒有錯,這一切都是李氏逼她的。

    若是一切重新來過,安心依舊會狠絕斷親,畢竟這李氏一家人若是一直來晚,那到時候吃虧的人,便永遠都會是她,她什麼都可以吃卻偏偏不樂意吃虧。

    而當花嬸子看到安心的時候,便搖了搖頭,這對母女恐怕是撞上了,別看這安心平時老是笑瞇瞇的,只是有時候卻也強勢的很,尤其是對於認定的事情,就猶如上一次辭退鐵蛋爹一般。

    在讓花嬸子沒有想到的卻是,安氏也突然發起了牛脾氣來,以前的她不是柔柔弱弱什麼事情都將孩子放在最前面嗎?

    為什麼當日子好過了的時候?她卻做出這種事情來,明明知道那娘家壓根就在利用自己,卻依舊死磕上去,偏偏要和自己的女兒鬧,這鬧出了笑話時吃虧的人,還不是自己的女兒。

    要知道此刻安氏如此鬧法,這安心的名聲都壞了幾層,雖然他們知道是安氏自己找的,不過卻依舊認為是安心不孝,若是別人恐怕早就多家在哭了起來。

    明明一切都是為了家好,卻沒想到到頭來,那人卻不領情還合著別人來拆塔,這讓安心情何以堪啊。

    「二丫嫂子說的對,現在你也別管事情誰對錯了?你先接你母親回家,在說了,你是小輩,此刻就算是母親錯了,也該你低頭,這就是做人兒女該做的事情,很多事情你都應該關起門來,而不是自己和自己的母親鬧成這樣,此刻你去接回來,很多事情都等過年在說,指不定你母親此刻已經想通了是自己的錯,所以你若是去了,她一定會很高興的和你回家,」此刻一旁一直都未曾開口的花娘也道。

    畢竟對於這個安心她還是挺喜歡的,懂事會賺錢,只是唯一不懂的卻是人情世故,也不知道如何處理人情世故,看她和母親的關係便知道了。

    而當安心聽到的時候,便點了點頭,「謝謝花嬸子們,我明日比去接娘親回來,我會好好和娘親道歉的,」

    聽到花娘的話時,安心也認為自己的確有地方不對,既然知道自己不對,那行她改,明日便去和安氏賠禮道歉,然後風風光光的將人接回家。

    其實安心她知道不懂什麼人情世故,尤其是在親人這一塊,前世的她從小到大都未曾有親人,而當長大的時候,朋友也是少之又少。

    在回來工作的時候,因為自己是工作狂無論是男朋友什麼都未曾交,所以直到了死她也未曾知道,什麼叫做謙讓和敬老?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謙讓?就猶如在安氏這一塊上,一開始安心她忍氣吞聲,那是不想讓安氏難做,只是當到了後來時候,她卻在也不想忍氣了。

    只是她的事情未曾做錯,就算是此刻的她也會大聲說一句,斷親這一點是絕對沒有錯,只是卻用錯的方法,的的確確她該和安氏商量好了之後在說,就算沒辦法商量也該和她提前打聲招呼。

    而不是當著眾人的面子上,自己便逼著安氏將情給斷了,好此刻安心認識的自己的錯誤了,那自然也會改,反正知錯能改又不少什麼丟人的事情。

    很快牛車便進了村子,而當到了村子的時候花娘和花嬸子便下了牛車,很快謝海天便有趕著牛車回到了家中。

    而當安橋和吳媽看到安心回來的時候,便連忙走出了,然後將車上的東西一件件的拿下了,在看到安心買的東西之後,安橋也未曾說些嗎?而是將那些零食放到了家中。

    她知道自己這小妹沒事情的時候,喜歡吃些小零食,而且吃的東西都是要好的,最挑剔的很,不過上一次用火烤好的紅色條,說知道不只是安心偶爾愛吃,就連安橋和安有才也愛吃。

    而在安心進來家門的時候,吳媽便到了一杯熱茶給安心暖身,而當安心喝下熱茶之後,便對著安橋道,「姐我想清楚了,明天你和我去接娘親回來,不管這一次誰對了錯了?我想明白了,這一次最錯的人應該是我,所以我去和娘說對不起,然後接娘回來過年,一家人高高興興的過年,什麼事情都等明年在說,」

    而當安橋聽到安心的話時,手中的活卻突然停住了,然後呆呆的看著安心,眼眸內也閃爍著淚光,「嗯,我們一家人好好的過,明天就去接娘回來,」

    其實對於接安氏回來,安橋一早便想去接了,只是在看到安心那冷漠的模樣時,她卻一直都未曾開口,一直都忍著忍著,不說出娘這個字來。

    只是在聽到今天的話時,聽到安心說要主動去接安氏的時候,安橋眼眸也通紅了起來,她是多麼的害怕,自己的妹妹和母親徹徹底底的決裂。

    她一方面不過提到母親,就算害怕安心會生氣,她一直都在等安心消氣,等安心眼眸內的風暴平息下來,此刻她終於等到了,明天便可以見到母親了。

    畢竟是半大個的孩子,在安氏離開家的時候,安橋又怎麼可能完完全全的釋懷,此刻安心若是不說接人,恐怕安橋久了也會怨。

    而在今日安心在太過花娘和花嬸子的話時,便想清楚了,這才得以將這份姐妹感情,完完全全的保存了下來。

    而一旁的安有才聽到安心的和安橋的話時,臉頰上也是露出了笑容來,顯然對於去接安氏的事情,安有才也顯得很高興。

    因為他有有些想娘了,所以一聽到明天去接娘的時候,心中便不由自主的興奮了起來,因為明天的時候,他們一家三四口又會完完全全的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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