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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章 爹爹的三觀正不正? 文 / 杜十娘

    「為什麼要封了他的記憶?」鬼醫心中想,怎麼讓她同意先解除千絕的記憶。

    「當年的那個孩子沒有死?」姚金蓮心中一抹自嘲的笑,她明明知道他根本不喜歡她的敏兒,可是她仍是忍不住抱著一絲幻想。

    「什麼意思?」鬼醫原本雖然和趙惜兒們在一起已經猜出了,這個山莊前莊主夫人南氏是他的女兒,可是聽到她證實了,鬼醫的心仍是深深的被撞擊到了。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女人原來真的是他的女兒。

    「什麼意思,你是真的沒有聽懂,還是你不想聽懂?那好,你不懂,我便說明白些,當年你想殺掉的那個孩子,很可惜,她沒有按你的想法被殺。她被我好好的生了下來,並且養大了。你……想知道她的事嗎?」姚金蓮原本是有想生氣的,可是話語中提到她的敏兒,忍不住心疼的低了聲。

    「好,你講。」鬼醫故意忽略他微痛的心,不管怎麼樣?那個孩子總是他的。若是她不是投在姚金蓮的腹中,她該是好好的平凡的活著,沒有那一身的罪孽。說到底,這些都是他當年醉酒引起的。

    「那年,你強迫我用藥,趕我離開,不過上蒼憐惜。那藥被我逼出了體內,我回了清煙山,生下她,獨自在清煙山養育了她。取名姚敏兒,敏兒性格強硬,因為她常年和我待在清煙山倒也不知道還有一個爹。只到十六歲那年,她要出山,我不允。可是後來在一次爭吵中,我一怒之下趕走了她,她這一走便是再也沒有回去了。」姚金蓮因為回憶,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了。

    鬼醫因為姚金蓮的回憶,臉色也有些難看,那個孩子不應該來到人世。

    姚金蓮看到鬼醫的臉色也有些變了,心情卻是莫名的覺到一絲欣喜。他的臉色不好,是因為聽到敏了是嗎?是不是在他的心裡敏兒也並不是沒一絲的地位?

    「其實你來到這山莊也許是冥冥之中,敏兒的指引。你知道這個山莊是什麼地方嗎?」姚金蓮突然抬腳,緩緩向鬼醫走去,終腳步停在鬼醫面前,很是認真的看著鬼醫。

    「是什麼地方?」鬼醫明知故問,心裡對姚金蓮產生了厭惡,好好的一個女兒,卻是被她教成了殺人的狂魔。

    「這兒是你女兒的家,這兒是你女兒曾生活了幾年的地方,也是你女兒離開人世的地方。」姚金蓮聲音很輕,卻是含了萬千能以訴的悲慼。若是她能早一點尋到這兒裡,若是她能早一點找回她的敏兒,現在說不定敏兒還可以好好的活著。

    「這兒?」鬼醫一臉被驚嚇到的表情,左右看了看,像是完全都不願相信這些。

    「是的,這兒……就是這兒。」姚金蓮的心情也是很複雜的,舉目望著這個原本該屬於她女兒的家,而她在這兒卻只能是一個不能見光的身份。

    「她在這山莊的身份是?她為什麼沒了?」鬼醫問的聲音飽含了疑惑,他是真的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她要先後殺了山莊那麼多的人,最後她自己明明可以順利的生下孩子,又怎麼可能會死在月子裡?

    「她是這個山莊前任莊主的夫人。」姚金蓮回答的很是乾脆,只是在提到前任莊主時,她的心依舊恨有的發痛,當年她就不應該那麼輕易的殺了那個男人,她應該讓他嘗嘗生不如死滋味才是。

    「前莊主夫人?那……那我好像聽說,這個山莊還有一個大小姐,她是?」鬼醫的臉色好像是染上了一絲期盼,而實際上他的心底確實也有了些許微妙的感覺。畢竟想那個大小姐就是他的親外孫女,身體裡有他的血脈,仍是讓他忍不住不動容。

    「沒錯,這個山莊的大小姐叫言紫,她是我們敏兒的女兒,也是你我的外孫女。可是就在明天,她就要被強迫嫁給這個山莊的暗衛,而逼迫她的人就是凌千絕。」姚金邊想到她可憐的外孫女,臉上便是顯露了猙獰之色。

    「被強迫?誰可以強迫她?」鬼醫隱隱覺著事情,可能有些他不知道的。他這兩天是聽說凌千絕讓人張羅著山莊大小姐的婚事,可是他並不知道這親是逼迫的。

    「還有誰?自然是你要救的那個叫什麼凌千絕的,紫兒明明對他一片情深,更對他有救命之恩。而他亦和紫兒有了肌膚之親,確還對紫兒如此絕情負心,我決不能饒了他。」姚金蓮想到凌千絕的負心,就忍不住的想到當年的自己。她們祖孫三代,個個命運不濟,遇人不淑。

    「千絕?你是說她和千絕已經?怎麼可能?據老夫所知,凌千絕他的心裡是另有所屬的,怎麼可能和她亂來?」鬼醫說這話,心裡是沒底的,畢竟他確實是昨天才來到這個山莊,也是昨天才認識了凌千絕。凌千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還真一時沒有辦法認識通透了。

    「哼,是紫兒親口告訴我的,還能有假,而且我也出已經確定,紫兒她確實已非……」姚金蓮對於鬼醫現在知道了言紫的身份,還竟然幫著外人說話,心裡是不高興的。

    「你是說?這……」鬼醫心中也是有些動搖了,就算那什凌千絕沒有什麼心,可是若是紫兒自己動手設計……就像他當年一樣,這倒是也有可能。

    「就算是這樣,你動手封了人的記憶,這樣有違天道,你就不怕罪業太重?」罷了,其它的事暫放一邊,還是先想法子讓她同意解除凌千絕的記憶,畢竟除了她,別人根本沒有辦法。

    「為了紫兒,為了不讓敏兒含恨九泉,我做這些沒有錯。」姚金蓮聽到鬼醫又提凌千絕記憶的事,心中也升起了一警惕之心。這老傢伙和她在這兒聊了這麼久,不會是就是為了那個什麼凌千絕的記憶吧?

    「我想問你,你現在是封了凌千絕的記憶,可他可有愛上紫兒?」鬼醫強忍著心中的怒氣,她的性子如此自私自利,引導的敏兒和紫兒也是如此的性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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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那是因為趙惜兒那個小賤人,若不是她……」姚金蓮提到趙惜兒,便是想到自已的外孫女受的委屈,就恨的馬上把趙惜兒殺瞭解恨。

    「之前的幾年呢?據老夫所知,那個你說的什麼趙惜兒,是昨天才到這個山莊,之前你已經封了凌千絕五年的記憶,他可有愛上紫兒?若是他不愛紫兒,紫兒會幸福?」鬼醫對於那個外孫女心中倒也是真的希望她能想通,然後放手,好好的過她的日子。

    「哼……你說的好聽,你在這兒等我,是因為你發覺了凌千絕的記憶是我的手筆。而今天早上我和那個什麼良老頭出現在趙惜兒房外,所以其實……你是幫著趙惜兒和凌千絕的。之前你不知道紫兒是你的外孫女也就罷了,可是現在你既然知道她是你的外孫女,可是你依然不肯為她做主,還向著那個賤女人。你就不覺得心中有愧?」姚金蓮剛才心中升起的猜測,這會兒猜疑越想越重,更是確定了鬼醫根本就是向著趙惜兒和凌千絕,這會和她說話,說不定就是想誘騙她為凌千絕解除封印,讓他恢復記憶罷了。

    「就算是老夫想讓你恢復凌千絕的記憶,那你做是不做?」鬼醫被姚金蓮拆穿了,也索性承認了。

    「做是不做?你竟然承認了?你竟然就這麼承人了?」鬼醫的承認,讓姚金蓮的心被緊緊的揪在了一起,他這麼利索的就承認了,就連再騙騙她,哄哄她,也是不願的。

    「老夫向來光明磊落,沒有什麼不敢承認的。」鬼醫看到姚金蓮皺起的眉頭,和眸中那隱現的水光。這一世,她對他的糾纏,害了他也毀了她。

    「呵呵……是,你是沒有什麼不敢承認的,那我如果不願意恢復凌千絕的記憶呢?」姚金蓮的眸中也漸漸染上厲色,這個世上能恢復凌千絕記憶的只有她,如果他想讓她恢復,那現在必須是他向她求和。

    「你想怎樣?」鬼醫確實是瞭解姚金蓮的性子,除了當年她竟然傷害鳳娘的事,其它的,鬼醫只要聽到她說什麼,就能猜測出她的想法。就像現在,鬼醫聽到姚金蓮這樣的問話,便也知道想恢復凌千絕的記憶不是沒有可能讓她答應。

    「你果然懂我,我可以恢復凌千絕的記憶,只是你必須讓我跟你回神醫谷。你必須答應和我成親,這樣……你答應嗎?」他到底會不會為了一個別人,就答應她的條件?若是他答應了,她自然是高興。可是他答應了,那個凌千絕對於他的意義就不可能是一個普通的病人了。他們之間必定還有什麼牽連才是。

    「為了一個病人,你讓老夫出賣自己?」鬼醫臉上滿是不可置信,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當然,你可以不答應。」姚金蓮有些失落,也有些鬆口氣的感覺。她倒是真的怕他會傾力和她做對。

    「你明明知道我厭惡你。」鬼醫實在是想不明白,小的時候的小蓮是那麼可愛,為什麼後來會變成現在這般讓人厭惡的模樣。她生的女兒,她的外孫女,一個個竟然都是像她。為了自己,不惜讓別人家破人亡。

    「你討厭我,是你的事情。我想和你成親,做你的娘子,是我的事情。你只要選擇答不答應就行了。」姚金蓮儘管知道他討厭,甚至是恨自己,可是聽到他親口說了出來,心中依舊是刺心的痛。

    「好……我若答應你,你便動手解除了凌千絕的記憶?」鬼醫似乎有些妥協的樣子。她剛剛試探他,他不如也試探她,確定一下千絕的記憶是不是真的有可能恢復?

    「好,等紫兒成親後,我便恢復他的記憶。」姚金蓮這次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一抹淺笑,就像是剛才只是答應了等會同桌用飯一樣雲淡風輕。

    「成親?」鬼醫眼角輕佻,她還是賊心不死?

    「是啊,成親,剛才我不是告訴了你,紫兒明天就要成親了嗎?」她今天晚上就一定要動手除了趙惜兒,讓紫兒明天如願嫁給凌千絕。

    「你剛才不是說她不願?」鬼醫一時間有些不敢相信,姚金蓮她這是又在想出什麼壞主意?

    「紫兒起初是不願,可是有她這個可憐外婆的前車之鑒,她也就沒有那麼堅持嫁一個心中沒有她的人了。」這個鬼老頭子竟然在這兒等她,那就說明他們已經懷疑這個良老頭了,那她的計劃自然也要隨時變動。暫時先穩住……倒也是好的。

    「那成親後?」鬼醫覺著姚金蓮的性子,定是不會善罷甘休。

    「成親後,自然是有怨報仇了,我不在紫兒成親前動手,便已經是極大的讓步了。成親後,那個趙惜兒必死無疑。至於凌千絕,若是你同意我剛才的提議,我倒也可以恢復他的記憶。只不過到時候他愛的人已死,估計他也好受不到哪裡去了?」姚金蓮說著,滿臉的笑意,心情很是暢快。

    「那就紫兒成親後,我們再談吧。」鬼醫不動聲色的又掃了一眼姚金蓮,她說的是真是假,他這會兒倒也是捉摸不清了。

    「好,那你好好想吧,我進去看看紫兒的舊僕,交待兩句紫兒對明天成親禮的要求。雖然是被迫成親,可那必竟是她人生的大事,麻虎不得。」姚金蓮說著,便是抬腳離開了鬼醫身前,向著院門口大步而而去。

    他是瞭解她不假,可是這又過去了幾十年了,她也非當年那個他說什麼便信什麼的傻女人了。她一路上索性也不用輕功隱住身形了,反而是正大光明的走著。反正這一路上也是偏僻的根本沒有人會路過。

    良老頭房內

    「嗯……喲……」良老頭痛苦的呻吟著,腳腕和乎腕纏著白布更是泌出了一層的血跡。

    吱的一聲,姚金蓮伸手推開了良頭老的臥房門,豪不避諱的抬腳走了進去,站在床前,冷眼掃了一眼床上躺著,身上什麼也沒有蓋的良老頭。這是被嚴刑逼供了?

    「你這是?你不是說出莊子辦事了嗎?」

    「啊……嗯……是你,是……大小姐讓你來的?哎喲……」良老頭一句話,說的痛得他忍不住又是呻吟了二聲。

    「看你的樣子,你是被懷疑了。沒錯,是你們家大小姐明天就要成親了,是然這親事她是不甘願的,可是她身單勢弱,雖然老婆子我來了,可是也是幫不了她什麼。既然這親一定要成,那你家大小姐也只能是妥協了。只不過那個小賤人也不能活的太逍遙了,待你家大小姐成親後,我也不能放過她。只不過我……需要她一些用過的舊物,這幾日,你想法子留些心弄來給我。這個可能辦到?」姚金蓮不屑的瞥了一眼良老頭,之前他是身手不錯,可是現在已經是一個廢人了。

    「可是……啊……好好,老奴一定想法子拿到那個賤人的舊物,若不是她……老奴也不會被廢去功夫,挑斷腳筋手筋,成為一個廢人。啊……」良老頭又是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想到趙惜兒,他恨的雙眸血紅。

    「明天你們家大小姐成親,倒是個好機會,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休息吧。」姚金蓮也懶的再多話,冷冷的丟下一句,轉身身影一個輕閃,消失在房內。

    趙惜兒房內

    「她在言紫成親前不會動手?你覺得有幾分可信?」凌千絕抬眸看向坐在他身側剝著核桃的趙惜兒。他剛聽到暗衛報來的消息,心裡卻是有些懷疑。她真的就因為良老頭那一身的傷,相信了那個良老頭,還吩咐下任務?

    「這個不好說,她無論懷疑不懷疑良老頭,她能用的人都不多。」趙惜兒停下了手,皺起了眉頭,她總覺得哪裡有什麼問題。可是她說的要她用的舊物,這一點倒是和鳳千醉之前的說法不謀而合。

    「可是……若她有心懷疑良老頭,應該是不會多說什麼,只會告訴一聲她要什麼才對啊。」凌千絕看到趙惜兒皺起的眉頭,終是想了起來,他剛才一直覺得不對勁的地方了。

    趙惜兒聽到了凌千絕的話,也一下子恍然大悟:「這麼說,她是故意借良老頭的口傳錯誤的消息給我們?」趙惜兒越想,便越覺著有這個可能。

    「有這個可能,她的話可以分解為二個消息。第一,她的動手時間在明天之後。第二,她需要你用過的舊物。」凌千絕接著趙惜兒的話,又仔細的分析。

    「那第二個,我用的舊物,應該不是假的,畢竟這個是我們已經知道的。那這麼說,她的動手時間是假的:她的時間是明天之後,難不成會是明天之前?就是今夜?」趙惜兒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些,今夜她都還沒有拿到她的舊物,她就這麼有把握,可以動手?若是今夜她沒有拿到,她的動手時間,豈不是真的可能要等到明天之後了。

    「無論她的動手時間是不是今夜,今天夜裡我都在這兒陪著你。」凌千絕心中也隱隱的覺察出,今夜定不會是一個平靜之夜。

    「你?」想到晚上要和凌千絕共處一夜,趙惜兒臉上有些微紅,心中暗斥自己亂想什麼?

    「好。」輕輕的一個字,趙惜兒的臉卻是更紅了。心中忍不住又想,千絕沒了記憶,儘管她心中真的不再介意,可是總覺著他和她之間像是隔著什麼?

    東院暗處

    姚金蓮遠遠的看著趙惜兒的房間方向,她能感覺到那個房間暗處隱著不少暗衛,她現在想要再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進去,根本是不可能。可是若是不進去,她怎麼拿到她的頭髮?

    想到頭髮,姚金蓮唇角一抹得意的嘲笑。她剛才故意向那個良老頭透露需要那女人的舊物和時間,兩個消息似乎是一個真一個假,可其實二個都是假的。她需要的從來都不是什麼舊物,而是人身體的一部分,最好拿的莫過頭髮了。可是她的頭髮,現在也不好拿了,她身那麼多的暗衛……

    罷了,這會兒是沒有機會了,回去後再好好想想。

    姚金蓮有些失望的起了身,身影一閃快速的向西院而去。

    西院言紫兒門前

    小梳子和小玲子兩人無聊的坐在言紫房門前的台階上。

    「小梳子,反正這會兒也無事,你可不可以自己留在這兒等著大小姐使喚?我回去洗洗床上的東西?」小玲突然想起自己的床早上起的太匆忙,都沒有來得及收拾。

    「嘻嘻……你這會兒回去洗床上的東西做什麼?不會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吧?」小梳子一臉調笑的看著小玲子。

    「去,你瞎說什麼?我昨天晚上睡的太晚,只不過是今天起的太急了,沒來得及收拾。那我想著,現在回去收拾,還不如洗了算了,反正也用了快半個月的時間了,都髒了。」小玲子沒好氣的伸手在小梳子肩頭上拍了一下,這丫頭腦子裡就沒個正行。

    「好,你去吧!這會兒才剛用了午飯沒多久,大小姐正午睡呢,一時半會兒也確實沒啥事。」小梳子點了點頭,她和小玲子一起在言紫身邊伺候,這麼些年來,感情自然也是極好。

    房內,姚金蓮的腳步剛落地,卻因為耳中聽到房外兩個丫鬟的對話,腦中快速的轉了轉。

    昨天她在那個什麼戀絕坊對面等了那麼久,那個趙惜兒根本就沒有回去。她在這兒邊身邊有暗衛沒有辦法動手,可是她在戀絕坊的床鋪,難道就能幹乾淨淨的?

    她這次動手,不同幾十年前對鳳無憂的那次,鳳無憂本身功力高強,不能冒進,否則會引起她的警覺。這個趙惜兒可是身上沒有一絲內力,那麼她只要做一次法就可以讓她魂飛離體。

    「婆婆,你回來了怎麼不進來?」言紫這會兒午睡剛醒,恰好這會兒想喚外邊的兩個丫鬟進來

    ,幫她梳洗。她剛走出了臥房門口,便是看到廳堂裡仍在門口站著的姚金蓮。

    姚金蓮看到言紫出來了,臉上揚起慈愛的笑。向著言紫走了過去:「婆婆正好還要出去,所以就沒有想著叫醒你。」她這兒就去戀絕坊,就是尋她幾根頭髮,還能尋不到?

    「婆婆這是去哪?那個小賤人的生辰,婆婆可有問出來?」言紫這會兒聽到姚金蓮還要出去,心中下意識的便想,是不是這個死老婆子這次又失敗了?

    「沒有問到,良老頭已經被發現了,他已經不能信了。」姚金蓮想到趙惜兒的生辰,心中也有些煩燥了。她做法需要趙惜兒的生辰和頭髮,可是現在她怎麼才能打聽到趙惜兒的生辰?

    言紫聽到良老頭不能用了,心裡不由的惱怒起來:「真是廢物什麼事都辦不成,怎麼這麼容易就被發現了。」她以後還想知道絕哥哥那邊的事情,可要去找誰?還有這個死老婆子,也是個廢物,還什麼鬼尼?還不是什麼事也沒有幫她辦成?

    姚金蓮雖然也不喜良老頭,可是聽到言紫這麼氣極的罵廢物,心情也是有些不對。總覺著那兩個字聽著那麼刺耳。哎呀,她想到哪裡去了,紫兒罵的是那老奴才,又不是她。

    突然姚金蓮腦中靈光一閃,想了起來,忙開口問向言紫:「對了,紫兒,這邊開舖子做生意,要簽訂什麼合約的。那會不會壓一張東家的戶頭什麼的。」那個戀絕坊是她在北燕開的產業,那官府那裡應該會有她的戶頭資料才是。

    「呀,婆婆……是啊,紫兒怎麼沒有想到。有的,有的……她在京裡開了那個什麼戀絕坊,莫說她還不是北燕人,就算她是北燕人,也是要她的戶頭資料登記的。所以京中府衙裡一定有她的生辰。」言紫原本因為良老頭的敗露,灰暗的心情因為姚金蓮想到了法子,也好了許多。

    「那好,你先休息,婆婆去府衙瞧瞧去。」話落,姚金蓮的身影又是眨眼間消失了乾淨。

    言紫看著空空的室內,忍不住輕歎:「哎……她什麼時候有這麼好的輕功就好了,可以來去無蹤的想去哪就去哪,還不會被人發現。」

    輕功,若是高深,那麼動作是很快的。基本上是可以在人沒有辦法發現的瞬間完成身影的移動。就像剛才姚金蓮進來出去,莫說外面的丫鬟和守衛的人沒有發現,就是暗衛也是沒有人發現的。因為她動作太快,根本就沒有辦法撲捉到,就已經完成。

    東院

    「哎……」坐在桌子前趴在桌子上的小包子又是長長的一聲長歎,他真的很煩啊。這個姨婆婆她為什麼一直要坐在他的對面呢?害的他都沒有辦法去找好朋友問問娘親的事情。要知道他可是好不容易打發走小憐,怎麼又來了一個姨婆來浪費他的生命呢?

    「小小年紀,又歎什麼氣?」坐在一邊大圈椅子上的鳳千醉,一臉寵溺的看著對面不遠趴在小桌上,正面向她這邊,愁眉苦臉的小包子。這小小的傢伙,這是在煩惱什麼?

    「姨婆,我想回去找娘親了。人家在這兒,你也不說話,很無聊呢!」小包子想翻個白眼來著,可是想到姨婆等會兒那失望的眼神,還是忍住了,很有耐心的輕聲抱怨著。

    「姨婆在等著小包子說話呢!是你一直不說話,害的姨婆也不知道要說什麼?」鳳千醉就這麼看著可愛的小包子,心裡也是滿滿的甜蜜。她只是不想他離開她的視線,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要和他說什麼。

    「嗯,那小包子想回去找娘親和爹爹,小包子想問問爹爹有沒有給小包子取好名字?可不可以?」小包子想到他自己的名字,心底可是忍不住的傷。

    看看人家凌紹宇那小子,明明人長的不咋樣,能勉強稱為好看了。可是那名字就是那麼高大上的好聽。再看看他小包子,明明按娘親的話那是帥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帥的掉渣,帥的那就是又美又帥的超級無敵大帥哥。可是……可是竟然沒有一個配得上這麼帥的他的名字。哎……這讓他想起來,怎麼能不傷心?

    「起名字?做什麼要你爹爹起?姨婆給你取好不好?」鳳千醉看著一臉哀怨的小包子,心裡簡真是軟的一塌糊塗,忍不住就開口故意逗弄小包子。

    小包子聽了鳳千醉的話,連連搖頭,一顆小頭搖的像波浪鼓似的:「不行,不行,怎麼可以姨婆取小包子的名字?娘親早就不停的說,要把小包子的名字留給爹爹取,明明之前小包子自己就想了好多,又好聽,又高大上的名字,可是娘親她都否決了。現在好不容易找到爹爹了,小包子怎麼也要滿足了娘親這麼小小的一個願望才是。」

    「聽小包子這麼說著,那小包子的名字,看起來姨婆還真的不能取了。」鳳千醉臉上看起來有些失望,心中卻是軟的厲害,這小包子這麼小就知道心疼娘親了。哎……如果當年她那個孩子沒有……是不是現在她也可以有這麼一個小孫子在眼前了?

    「嗯?姨婆你怎麼了?你生小包子的氣了?」小包子看到鳳千醉一臉的失望,忙抬起了小小的頭,有些緊張的看向對面臉上覆蓋著面紗的鳳千醉。姨婆過來是特意為了看他,若是他再惹了姨婆傷心,那他就不是一個乖寶寶了。

    有些失落,有些悲傷的鳳千醉,看到小包子臉上的緊張,心中一暖,一抹笑洋溢在臉上。輕輕的搖了搖頭:「姨婆沒有生小包子的氣,這麼懂事的小包子,姨婆怎麼會生氣?」

    「這樣啊,那就好。哎……其實小包子也真的很擔心,姨婆,你說爹爹他的審美觀,聽覺觀,心靈觀怎麼樣?」畢竟是小孩子,這會兒因為岔開了話題,小包子已經全心的撲在了自己的名字上,這會兒幾乎忘了他原本想急著回去問他娘親的事了。

    「什麼?什麼叫審美觀?什麼叫聽覺觀和心靈觀?」鳳千醉聽著小包子的什麼觀,完全是有些暈了,這小包

    子說的都是什麼?她怎麼都聽不懂啊?

    「姨婆,這是三觀啊!小包子是想問爹爹的三觀他正不正?」小包子有些想不明白,這麼簡單的問題,姨婆這麼大的歲數了,卻怎麼看起來完全沒有聽懂呢?

    「三觀正不正?姨婆還是聽不懂什麼是三觀?」鳳千醉因為小包子的話,心內也有些自我反自了。她這是怎麼……難道真的老了,一個幾歲的娃娃的話,她竟也聽不懂了?

    「哎……姨婆,三觀就是小包子剛才說的審美觀,聽覺觀和心靈觀啊。嗯……審美觀就是爹爹他看一樣事物美不美,能不能正常的發現,有沒有偏頗?聽覺觀,就是明明很難聽,他確會覺著很好聽。再說心靈觀,要是爹爹的心靈觀不正,他怕小包子已經這麼帥的超越了他,害怕小包子在名字上也高大上秒超了他,而故意心靈不純的給取了一個低小土的名字,那怎麼辦?」小包子這會兒想了起來,也想起了他這三觀是自已不知道哪一天,好像是聽過娘親說什麼三觀不正,就自我發明出來的三觀,姨婆她可能還真的沒有聽過呢!畢竟這可是他的原創哈!

    「哦,原來是這樣。」鳳千醉臉上的笑更是無限度的放大,這個小包子啊,那麼小小的腦子裡一天到晚是都裝的什麼?總是這麼亂七八遭的。

    「是啊,姨婆那你現在聽懂了小包子說的三觀了,那你快回答小包子,那爹爹他的三觀到底正是不正?」小包子見風千醉終於表示她明白了,忙又開口催促道。嗯……若是爹爹他的三觀不是很正的話,他是有必要早點去找爹爹,給他做做思想工作,讓爹爹正了三觀後再為他取高大上的名字。

    「哈哈哈……你這個小包子,讓姨婆都想把你搶走了。好了……你可以放心了,你爹爹他的三觀很正,這個你可以放心了。」是啊,絕兒的三觀既便讓她在冥宮教偏了二十年,可是卻依然有他的判定。

    「嗯,姨婆這麼說,小包子這就放心了。」小包子聽到鳳千醉的確定,鬆了口氣的點了點頭。

    隔壁不遠趙惜兒的房內

    凌千絕的唇角因為耳中傳來那隱隱的聲音,忍不住的又抽了抽。他的兒子竟然懷疑他的三觀不正?

    「你這是怎麼了?」趙惜兒有些擔心的看向對面的凌千絕,他這是怎麼了?這一會兒,嘴角竟抽了三次了。

    凌千絕收回神識,看向趙惜兒,搖了搖頭:「沒事,就是想到小包子的名字,不知道取什麼好?」他才不會那麼笨的把剛才他聽到的說出來,那他以後還有形像嗎?

    「是啊,說起小包子的名字,你昨天有沒有好好的想一想?」趙惜兒被凌千絕這麼一提醒,也想起了小包子現在最關心的事可不就是他的名字。

    「昨天沒有來得及想,惜兒……你放心,等鬼尼的事解決了,我一定會馬上為咱們的小包子想一個最好的名字。」凌千絕提起小包子的名字,心裡也是有些悶悶的,他錯失了小包子那五年,將是再也不可能尋回了。

    「嗯,你慢慢想,一定要想一個讓小包子喜歡的,他期盼了五年了。」趙惜兒這麼說著,臉上原本的淺笑也消失了乾淨。

    「惜兒,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們母子。」凌千絕看著對面那張悲傷的小臉,忍不住伸手向她的臉頰觸去。

    趙惜兒的眼眸看到那只伸過來的大手,長長的眼瞼如小扇快速的扇了二下,終是溫順的一動不動。

    凌千絕的眼眸在看到趙惜兒那快速扇動的眼瞼時,心跳忍不住的加快。眼眸更是如膠一般沾在趙惜兒的臉頰之上,再也移不開分豪。一隻大手輕輕的在趙惜兒有些發燙的臉頰上滑過。

    「嗯……」趙惜兒越來越燙的臉因為那一如記憶中冰冷的大掌輕輕的撫過,而忍不住一起輕吟。

    「惜兒……」凌千絕最後一絲理智也在趙惜兒那一聲輕吟中土蹦瓦解,另一隻大手向著趙惜兒的腰間攬去,猛用力將她一把帶入自己的懷裡,緊緊擁著。

    「千絕……」趙惜兒閉眼,兩滴淚珠悄悄滑落在凌千絕的肩頭。鼻尖間充斥著是她熟悉的味道,腰間是她熟悉的大掌。這樣……靜靜的倚在他的懷裡,是她魂牽夢憶的。

    「惜兒,對不起。我不該丟失了那有你的記憶,我不該弄丟了我們的過去,我不該讓你苦等我五年……」凌千絕感覺到肩頭上的灼熱,他知道那是他懷中的女人又落淚了。忍不住便又想了起來今天上午,她那字字泣血。

    十幾天前我再次重遇你的那一刻,是多想撲進你的懷裡,哭訴我的委屈,我的煎熬難受,抱怨抱怨我等的有多辛苦,質問質問你為什麼不守信用?為什麼音信全無?可是我什麼都不能做,什麼都不能說,什麼都不能問。因為你失憶了,你失憶了,你什麼都記不得了。我還能做什麼,說什麼,問什麼?

    我還能做什麼,說什麼,問什麼?

    凌千絕腦中不停的迴響的話,讓凌千絕的攬在趙惜兒腰間的手更是不自覺的加大了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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